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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拐皇帝(穿越要在加班後4)》第9章
  第八章

  「娘娘,該起了。」尚茵在九華帳外不厭其煩的催請。「各宮娘娘要來向您請安了。」

  樓織甯無奈地坐了起來,每天接受後宮嫔妃的問安朝拜根本是折騰她,要一早起來不說,還要梳妝打扮,累死人了,她得想個法子免除自己這項工作。

  約莫又賴了小半炷香的時間她才起身,那不情不願的懶模樣看得來伺候梳洗的春兒、冬兒直掩嘴笑。

  主子重回鳳儀宮後,性格隨興開朗許多,這是好事,她們只當主子被囚禁久了,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轉性了。

  穿戴梳妝妥當,用過早膳,被服侍著漱過口後,合蓮隨即端來養胎湯,她皴著眉喝下去,合蓮忙遞給她一顆糖,讓她壓壓苦澀味道,又捧上一盞熱甜茶,她連忙喝了幾口。

  不知這有孕在身的戲要演到什麽時候?她必須撐到仗打完,可是若戰事拖很久,她肚子不大起來會很奇怪……

  就如同封騰說的,只有做好他們本位,他們才能在這裏安然的生活下去,而他們的本位便是這國家的帝後。

  即便將來他們老去,要穩穩當當的安享晚年,做他們逍遙的太上皇與太後,那也需得先把這個國家治理好,並且培養出一個能傳位的賢明君主才行,到時他們才能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是啊,頂了人家的身份就是這麽麻煩,又不能棄了身份去田間鄉野生活,試想,帝後突然雙雙失蹤,宮裏會亂成什麽樣子?帝後是何等尊貴的身份,肯定會翻遍每個角落地找他們,真找不到,怕是搶皇位就要弄得血流成河了,還不說群龍無首之際,大燕、遠遼會不會借機來犯,到時風雲變色、戰事又起,導致生靈塗炭,那他們就罪過了。

  總不能因爲他們自私的想要擺脫這一切就害了天下蒼生的性命,再說若起戰事,他們隱身郷野間也不可能逃的過,要是敵軍打過來,別說過與世無爭的安好日子了,手無寸鐵的他們還可能第一個被敵人殺死……只要一想到屠殺的場面,她就會立即打消從宮裏逃走的念頭。

  平凡如他們這兩個從現代來的人,能不能治理好這個國家呢?如封騰所言,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們只要盡了全力,無愧于心就好,其他的就交給上天安排。

  再說了,見他好像對怎麽整治大觀王朝的爭權亂象早有通盤的想法,她只要跟著他就好,這實在令她心中踏實多了,不再像初穿來時茫然無措。

  「娘娘,各宮嫔妃已到了……」尚茵已經出去一圈又轉回來了,見她仍舊坐在妝台前不動,不免有些擔心和驚心,就怕主子腹中龍胎不穩。「奴婢見您這幾日淨是出神,要不要請孟太醫來瞧瞧?」

  「也好。」她順水推舟地應了。

  事實上,她出神是因爲她又要想他在現代對她是什麽樣的感情,又要想他們在這裏的未來,有時又擔心他們會其中一人穿了回去,一人被留下,腦子裏各種想法讓她變成了一種狀態——放空發呆。

  這些話,全不能與人說啊,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的人也是郁結,不像她在現代有幾個大學死黨可以互吐苦水,皇後沒有交朋友的權利,她在這宮中又能跟誰結交,即便有順眼的嫔妃,結交了,也不能據實以告自己是穿越來的,那個愁啊,只有她自己知道。

  接受了衆嫔妃的問安之後,她便早早打發她們各自回宮,孟太醫來診過脈後,她就倦了,想再回寢殿裏補眠,慈甯宮那裏卻來了人,說太後讓她過去請安。

  真是擾人,在這宮裏想過的淡然還不是簡單的事,她可以不讓嫔妃們來向她請安,卻不能不上太後那裏請安,而太後也不是個慈眉善目的,宮裏還常杵著一個宋芊儀,所以也是一樁煩人事。

  因爲要上太後處,故又重新梳妝了一番,折騰了小半個時辰才在內侍宮女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往慈甯宮去。

  宮門前,于嬷嬷已在那裏相迎了。「老奴給娘娘請安。」

  「于嬷嬷快起。」她忙示意尚茵去扶于嬷嬷,嘴裏笑盈盈地問:「母後娘娘今天怎麽這麽好興致,傳本宮過來陪說話?」

  于嬷嬷眯眼笑道:「太後娘娘今天心情好,要請皇後娘娘一起陪著禮佛呢。」禮佛?這不是折騰她嗎?她不動聲色的看了洪得恩一眼,洪得恩心領神會地悄悄去了,她又示意尚茵送上禮物,尚茵旋即把個盒子往于嬷嬷懷裏放。

  樓織甯一派親熱熟絡地對于嬷嬷笑。「這是千年高麗參,天冷,給嬷嬷補補身子,若吃的慣,本宮回頭再讓人送來。」高麗參雖名貴,但這通風報信的代價肯定是值得的。

  「老奴多謝娘娘關懷。」于嬷嬷笑著謝了。

  進了內殿,只見宋太後一個人端坐在寶座上,沈沈香氣緩緩從殿內兩座鎏金銅香爐中散出,後頭兩名青衣宮女在伺候。

  「臣妾給母後娘娘請安。」她真的不喜歡這種迷離朦胧的氣氛,說好聽是恍如仙境,但香料聞久了會頭暈吧?

  「起來吧!」宋太後也沒什麽看她,直接將手搭在宮女的手臂上起身。「哀家今日要禮佛,皇後隨哀家過來吧。」

  「臣妾遵旨。」

  她畢恭畢敬地跟在太後身後進了殿後佛堂。

  佛堂名爲蓮華室,供奉著觀音,室內一樣是沈沈檀香缭繞,顯得莊嚴,但香料依然用得很重,這似乎是太後的偏好。

  一進室內,太後便二話不說地跪在蒲團上,她忙跟著跪下。

  太後開始一下一下的敲起那紅漆木魚,口中念念有詞,也不知在念什麽佛經,她只好裝模作樣的跟著念念有詞,裝作虔誠。

  半個時辰過去,她跪得極爲難受,尤其一身宮裝的束縛,加上天寒,膝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整個僵硬。

  她倒佩服起太後來,年紀比她大上一大截,背卻打得直挺挺的,規律地敲著木魚。

  或許太後從年輕時便這樣禮佛,已經習慣了,但她跪得很痛苦,而且很無聊,很想起來。

  終于,太後起來了。「皇後也起來吧。」

  她如蒙大赦地跟著起來,以爲苦難結束了,太後卻不緊不慢地道:「哀家身子不適,要去躺一躺,皇後就在此替哀家抄佛經吧!」

  太後說完便不看她一眼地搭著宮女的手臂離開了,另個宮女過來說道:「娘娘這邊請。」

  她被引到了剔紅福壽案邊,案上擱著十本經書,宮女已利落的擺好了筆墨紙硯。

  她在淩翠宮閑來無事已練好了字,且練得與原主極像,抄經書倒難不倒她,但凳子呢?怎麽不見凳子?

  小宮女開口了,「娘娘,太後的懿旨是讓娘娘站著抄經書方顯誠意。」

  她懂了,方才已跪了那麽久,現在又讓她站在這檀香缭繞、連個炭盆都沒燒的室內抄十本經書,加上那佛經上的字全是簪花小楷,不但費眼力也費體力精神,抄完怕是她腹中胎兒也掉了。

  哈,幸虧她肚子裏什麽也沒有,太後的詭計不能得逞,卻讓她看出了太後的心急。

  她爹已經交出了兵權,駿親王也領兵出征了,封騰在武舉中欽點了武狀元淩宗廷,封爲校尉,要他放手去做,選拔一批出色的武將,非常公開地在培養自己人。

  或許因爲種種因素,宋太後才會急著設計她的龍胎,生怕她真的安然生下皇子,到時會是對宋芊儀的一大威脅。

  而能坐上太後這個位置,自然不會那麽笨,在她飲食裏下毒或在她日常用品裏下迷香,若只是讓她抄抄佛經,她孩子就掉了,那也只能怪她自己身子弱。

  她什麽也沒說地開始抄起了經書,小宮女似乎很滿意她沒糾纏在凳子一事上頭。「奴婢在門外伺候著,娘娘若有什麽需要便喚奴婢一聲。」

  意思就是,她在門外看著,別想偷懶。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午膳時間過了,慈甯宮裏一片靜悄悄的,也不見有人來擺膳桌,又過了一個時辰,依然沒人來搭理她,她死心了,既然想害她掉孩子又怎麽會讓她歇上一歇補充體力。

  摸摸酸疼的雙腿,忍著餓繼續抄經書,但昨夜本就因胡思亂想沒睡好的她,此刻疲憊不堪,已是雙眼昏花,身子漸乏……

  「皇上留步!太後有旨,皇上不可進去啊!」

  外頭傳來紛沓的腳步聲,讓她精神爲之一振。

  總算來了!

  她讓洪得恩去通知封騰,許是朝上有事耽擱了,他現在才來。

  來了就好,總比沒來好,她還真擔心洪得恩見不著封騰,到時她可就要抄到天黑、抄到欲哭無淚了。

  「皇後走吧!」封騰大步流星地來到,一把將她帶離案邊。

  慈甯宮的大宮女惜玉跟幾名宮女也隨後匆匆來到,她連忙裝作不肯走。「皇上請恕罪,臣妾在盡孝道,在爲太後抄寫佛經祈福,還沒抄完之前,臣妾說什麽也不能離開。」

  封騰一個淩厲的眼神看向她。「皇後忘了自己身懷龍嗣嗎?皇子若有個什麽閃失,皇後擔得起嗎?」

  她哎呀一聲不敢堅持。「是臣妾大意了,皇上請降罪。」

  封騰牢牢扶住她的肩,口氣森冷地對惜玉道:「帶路,朕要見太後!」

  惜玉忙叫小宮女去通傳,自己則躬身稱是,誠惶誠恐的領路。

  樓織甯雙腿也實在無力了,她被封騰摟著走,一走出蓮華室便見兩列人馬浩浩蕩蕩的跟上,不見內侍和宮女,全是禦林軍。

  怎麽回事?封騰擺駕雖然也會有隨侍護衛,但從沒一次帶如此多名過,何況他們不按規矩在殿外等,居然跟進了殿裏,實在詭異。

  一行人進了正殿,宋太後已得到消息在候著了,她端坐椅中,臉色不佳,又有些焦躁,見到封騰便先發制人地開口:「皇上這是做什麽?這裏是什麽地方?竟然帶著禦林軍闖進來放肆,是不把我這個皇太後放在眼裏嗎?」

  封騰臉色沈下來。「朕也不多說了,萬一皇後腹中的龍胎有什麽閃失,慈甯宮的人,朕一個也不饒!」

  宋太後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的指著封騰說:「你在說什麽?你不饒誰?你倒是說說,慈甯宮的人也包括哀家在內嗎?」

  「指著朕直呼你,母後怕是犯胡塗了。」封騰面沈如水,冷冷地揚聲道:「左右聽著,你們就在這裏好好的保護太後,並傳朕的旨意,太後年長體虛,即刻起在慈甯宮靜養,任何人不得打擾,若太後她老人家走出這宮門一步傷了身子,朕要你們全部掉腦袋!」

  他話一說完,立于兩旁的禦林軍便迅速散開,將慈甯宮給團團圍住了,內侍宮女全人心惶惶的不知所措。

  宋太後面無血色地跌坐椅中。

  這是要將她軟禁不成?她的人呢?

  抱著一線希望望過去,熟悉的侍衛面孔都換人了,一個個都不是她認得的人。封騰換掉了慈甯宮的侍衛,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她竟渾然不察?

  除了換掉侍衛還換了什麽?

  慈甯宮裏還有她可以信任的人嗎?她不禁打了個冷顫,封騰冷冰冰的神色令她不敢輕舉妄動,怕他會制造一個太後暴斃身亡的事實來。

  封騰見收到效果了,不再看面色如土的宋太後一眼。「擺駕鳳儀宮!」

  「遵旨。」何喜一躬身,隨即揚聲喊:「擺駕鳳儀宮!」

  封騰帶著樓織甯回到鳳儀宮,並傳孟太醫速速前來診脈,風風火火的這麽一鬧,才小半個下午,太後折騰皇後,意圖謀害龍胎的流言頓時在宮裏傳得沸沸揚揚,封騰也不下旨要宮裏人噤聲,故意讓流言滿天飛。

  「本宮這幾日總是昏昏沈沈的想睡覺,吃東西也沒什麽胃口,今日又受了不小折騰,恐怕是要好生靜養才不會動了胎氣吧?」樓織甯看著診完脈的孟太醫,有氣無力地問。

  「娘娘是需要好生靜養。」孟太醫答得流利。

  她看著孟太醫。「那麽,本宮最好是睡足了覺,如此才能靜心養息,怡養性情,才能好好安胎,對吧,孟太醫?」

  孟太醫不斷點頭稱是。「安胎最上乘的法子便是臥床,娘娘最好每日睡足五個時辰,以安和氣血。」

  「本宮知道了,本宮一定會牢牢遵從孟太醫的建議。」這孟太醫雖老,但還真是孺子可教,心思又機敏,當即說出了她想聽的話。

  封騰好笑地看著她,從她眼眸流轉之間就知道她的意圖了。

  她可真懶,爲了不想讓嫔妃來問安還演了這麽一段。

  他索性成全她,沈聲道:「何喜,傳朕的旨意,皇後懷著龍胎,要萬分謹慎,不得勞神傷形,明日開始,各宮嫔妃不需來向皇後問安了,讓皇後靜心養胎,直到順産爲止。」

  見何喜領命而去,樓織甯馬上對尚茵道:「本宮餓極了,也不必傳膳了,就准備幾樣方便點心就行。」

  尚茵手腳伶俐,沒一會兒便端來八樣她平素裏最喜歡的點心,吹涼了呈上,用食盤擱在床上讓她吃,複又憂心忡忡地說:「奴婢讓司膳房炖了參湯,娘娘得好好補一補才行。」

  「你拿主意吧。」她狼呑虎咽了起來。

  「皇後當真餓壞了。」封騰怕她吞太大口噎著,幫她把點心撕成小塊,方便她往嘴裏丟,這舉動讓他身後的內侍宮女都瞪大了眼。

  他坐在床沿,背對著尚茵等人,沒人看得到他的表情,他眼裏笑意深濃,調侃地瞅著那吃相極差的女人,你這樣像個皇後嗎?

  她用眼神回他,等你也餓著肚子站著抄佛經一天,看你還多有皇帝的吃相!

  食物下肚,總算活過來了,疲累感也上來了,尚茵忙讓小宮女撤了食盤。春兒道:「奴婢給娘娘捏捏腿吧!」

  「不用了,本宮只想躺下,你們都退下吧,不必進來伺候了,本宮今日不用晚膳,不必來叫醒本宮。」

  「是!」

  內侍宮女二退下,寢殿裏只剩他們兩人了,她迫不及待地問:「你這樣軟禁

  太後行嗎?會不會太輕舉妄動了?」

  「還不了解我嗎?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做……你快躺下。」他扶著讓她躺下,眸中有毫不掩飾的關切。「倒是你,抄了那麽久的見鬼佛經,沒事嗎?我在肅心殿和淩宗廷密談,吩咐了不許人打擾,何喜也不知道你出了事,擋著不讓洪得恩見我。」

  她搖搖頭。「我沒事,反正我肚子裏又沒孩子,只是很餓而已,那宋太後也真歹毒,原主這副破身子,要是真有孕在身,被那麽折騰,肯定流産,這深宮實在太可怕了。」

  「不是有我嗎?」封騰握住了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宮裏確實可怕,所以我正設法讓它變得不可怕,變成一個我們可以安心自在生活下去的地方。」

  皇帝這工作跟別的工作有所不同,即便退位了也不能同其他人一樣告老還鄉或四處遊山玩水,一輩子待在宮裏是不變的體制,他既改變不了這體制,就得設法改變結構。

  許多大企業大家族都爭産爭位爭得你死我活,其實回到最初的原點,若沒有那二房、三房、四房,便就沒那些衍生而來的紛爭。

  同理可證,爭奪皇位、嫔妃爭寵相鬥,問題就在後宮嫔妃,沒有了嫔妃,問題也會減少一大半,剩下的便是親生手足相殘的問題。

  若他有三個兒子,他能教育得這三個兒子打從心裏兄友弟恭,那麽這些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當然,重點在于他們這做父母的怎麽做,只要他們做的公平,孩子們就不會心理走樣。

  「真是佩服你,你怎麽能那麽堅定?」她瞅著他,神情有些擔憂。「我好怕你會忽然穿回去,留我一個在這裏面對這個機關算盡的深宮。」

  封騰迎著她的視線,果斷說道:「跟你說了平常沒事別胡思亂想,想那些也沒用,有時間就多看看折子,我希望你能幫我,也只有你能幫我。」

  她因爲他的「需要」而精神一振,人果然都是需要被依靠的。「不然,我們現在一起去肅心殿看折子?」

  或許是他突然之間軟禁了太後,這時時變化、刻刻風起雲湧的深宮讓她很不安,她就想跟他黏在一起。

  「這可不行。」他笑道:「你被太後喚去抄佛經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暫時要待在宮裏養胎,折子我讓何喜每日送來一些,你把宮女支開,自己在寢殿裏看。」她一陣失望。「是啊,我得安胎,差點忘了。」她煞有其事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古代的女人也太勇敢了,沒有産檢,沒有超音波,就這麽生下來,生下來才發現缺手斷腿的怎麽辦?」

  文明世界的汙染是多了點,但她還是懷念文明世間的便利。

  「那些也別想,想了就不能過日子了。」知道她暫時還不能抛開未穿前的一切,他決定給她時間,不多強迫她了,只泛開一抹笑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駿親王有捷報來了。」

  「什麽?」她喜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真的嗎?」

  「上午才收到的消息,在朝上看梁國公那幫人臉都綠了,真是暢快。」封騰笑意深濃地說:「這證明了我的眼光沒有錯,他是領兵的人才,只是沒被發掘出來。」

  「你是怎麽跟駿親王搭上的?」她興致勃勃地問。

  「什麽搭上?用詞文雅些,你可是皇後。」封騰笑道:「他是原主的親弟弟,自幼練武強身,性格豪爽不羁,一心想報效朝廷,原本就一直有意親近原主,只是宋太後長年阻擋,原主忌憚宋太後,也沒親近自己弟弟的意思。

  「我偶然在家宴上見到他,對他不卑不亢的談吐留下了印象,幾次從密道出去,潛入駿王府觀察他的爲人,確認了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之後便進一步親近他,而他對于我的親近一開始很驚訝,隨即很快的就對我釋出了兄弟情,幾次的密會深談,我坦白告訴他,不想再受宋太後的掌控與梁國公的威脅,我對他談國家大事,發現他與我有相同的想法,我們建立起了共識,我必須奪回皇帝的實權才能爲天下百姓做事。」

  她眩惑地看著他。「你究竟是怎麽辦到的,怎麽連皇帝也做得這麽好?是未穿前有讀過《如何當個好皇帝》這類的書嗎?」

  「你這是誇我嗎?」他大笑,將她攬進懷裏,溫存的順著她烏亮的發,情潮瞬起。「不知道你家嗜血3038什麽都做得很好嗎?」

  「是哦!」她哼了哼,蓦地推開他。「能經常臨幸不同嫔妃,真不是常人能辦得到的,簡直是種馬的境界。」

  不知道他是誰之前,她是會介意他跟別人滾床單,但知道那是皇帝的職責,她雖介意也只能郁悶的接受。

  但現在,知道了他是誰之後,她就很不能接受他臨幸嫔妃之事,可以玩不同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

  「我在你心裏是那種人嗎?」他扳著她雙肩,直直的看著她。「不是跟你說過我沒臨幸任何人,你還是不相信我?」

  她低聲說:「因爲不太可能,鐵證如山……」她看過敬事房的檔案,要怎麽說服自己他沒有召嫔妃侍寢?

  「我在原主的密室發現許多助興的迷香與丹藥,每種迷香丹藥都詳細記錄了用法與效果,其中一種來自西涼的迷香會令人産生歡愉滿足的幻覺。」

  她聽得心中一動,愕然的看著他。「難道……」

  「沒錯。」他抿了抿唇。「我把迷香用在受召幸的嫔妃身上,不召幸舊嫔妃是因爲她們都伺候過原主,若迷香産生的歡愉記憶與她們伺候原主時不同,她們一定會懷疑,也由于不知那迷香令人産生歡愉的模式是否次次相同,因此召幸過的便不再召第二次,身爲皇帝,也不能不召幸嫔妃,否則會被懷疑有斷袖之癖。」

  她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蓦地拉她入懷,臉對臉,近到只余一指距離。「你說說看,如此坐懷不亂,會不會被你懷疑我有問題?」

  她忙搖頭,搖得像波浪鼓。

  他卻不肯放過她,順勢將她壓進床裏,唇就貼到了她唇上。

  他灼熱的軀體輕輕壓上了她,她立即心湖澎湃了。

  他忽地放開她的唇,低頭,微喘息著,情生意動地凝視著她,有些嘶啞地道:「給我!」

  她心狂跳,血往臉上湧,滿含羞赧的點了點頭。

  他狂喜地抱著她柔美身軀,順手一揮,層層九華帳飄然阖上,將兩人纏綿的身影掩于帳後,他親解她羅裳,她嬌弱的雙手則順他意的挂在他頸後,他轉而勾纏她的舌,輕咬她唇瓣。

  ……

  這份感情得來不易,未穿前,她沒事不會主動向他告知自己不是有夫之婦,如果沒有穿越,她可能永遠都不得而知他默守多年的感情,而他們永遠都會是總裁與小秘的關系。

  現在他頂了封騰的身份,而她也愛上了有他靈魂的封騰,如今她對他的感情絕非同是天涯穿越人,而是她真心真意愛上的人、在乎的人。

  如果在未知他身份之……,他便以皇上的身份占有了她,那麽知道他是她上司之後,她必定會極度的尴尬、震驚,也不能坦然接受他的感情。

  她感激他等到了現在,是一種對她的尊重,也是愛……

  她閉上雙眼,緊緊抱著他那令她心悸的偉岸身軀,同時緊張的感覺到他分開了她的雙腿,進入了她,他的雙唇吻去了她的聲音。

  許久,兩人的喘息,交織成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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