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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動王妃》第8章
  第7章 快樂的狩獵之行

  你——不走?」我絞著床單疑惑問著沐浴出來的男子。

  「你想我走嗎?」他勾起我的下巴,不悅又好笑的看進我眼里。

  「這里——不是你的寢宮。」我喃喃底語,不敢抬頭看他那帶著某種欲望的臉。

  新婚的男人不都只在新房里的嗎?

  「誰說的,我要去哪個寢宮,誰有意見?」他挑起眉。

  奇怪?明明在宴會上他還醉得可以呢?怎麼現在又恢復了平常的神氣呢?有人能解酒到如此神速嗎?我剛才那口酒意還漾在我的腦中呢。

  「你怕我?」他的臉與我的只隔咫尺。

  我搖搖頭,頓了又點點頭。「怕。」我老實承認:「你生氣的時候好可怕。」至少我領教的那幾次只差沒要我的小命。

  「如果你不再惹我生氣,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諾菲斯回想著那幾次幾乎失去她的下場,他現在還有余驚未平。如果她再惹他生氣?呵,他都不肯定自己是否還能拿她怎麼辦,那種結果,傷得最痛的還是他自己。

  以什麼來定義?我疑惑了。我是以21世紀的思想來到這個古老的文明之都。對于這個以自我為中心的法老王,我不知道他生氣的尺寸是什麼?如果是以他的喜怒為中心的話,那麼我以後怕是前途多桀了。

  我低頭不言。

  「寶貝兒。」他喃喃著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感覺,就像墜入了雲層中不知道的神秘而美好。輕飄飄的無重心般讓我已經想不到任何事物。任由著這個男人所索所求。只感到自己已經不受大腦控制般跟著他的沉淪。

  他的手仿佛帶著魔力一樣游走在我敏感的肌膚上,並解開了我的結帶,頓時薄薄的衣裳已經滑落在腰際,呈露在他眼前。我無措地圈住他的剛臂。

  老天!我猛地睜開眼。不可置信體內那種逼切的需求。那幾乎沖擊我四肢百骸的渴望讓我徹底的明白。

  我愛上了這個男人。

  天!我不可思議這個結論。但那蹦跳猛烈的心跳,那內心對他的渴望,不時告訴我這個結論。

  我愛上了他。愛上了一個早已作古的男人。

  「怎麼了?」他抬頭望著我驚異的眼。

  那是一雙高傲而漂亮的利眸。原來我是害怕恐懼的眼楮——但我此刻卻明白。愛上他的開始是從這雙令我心跳加速的眸子。

  我該怎麼辦?

  撫著他那無比倫美的臉龐,我不安地問:「你——愛我嗎?」

  現在的蒂蜜羅雅根本就不是原來的我。他會愛我嗎?如果他只是迷戀著這具美麗的身軀。那我又該如何——

  他挑起眉,沒有任何的回答。最後他深情地印在我的唇上:「寶貝,我怎麼不愛你呢?」

  也仿佛是對他自己來說。

  「那麼,如果——「我還是不安地問:「如果我不再是這美麗的容貌,不是這個身體,你還愛我嗎?」

  他會嗎?

  他皺了眉,臉上一片疑問。

  從一開始,吸引著他的就不是這具皮囊。連他也不明白自己愛著這個女人的什麼。這個容貌他以前已經不再渴求,為什麼他現在竟為之沉迷。他不能明白,但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無論是什麼人,是什麼容貌,是什麼的真面目。他都不會放開她。絕對不會。

  這次他真的沒有回答,用他的渴求告訴了我。

  濕熱的吻落在我的額,我的臉,我的唇,我的肩………。

  「啊。」我閉上了眼,體內那股蠢蠢蠕動的烈火幾乎把我吞噬。

  我渴望,渴望著這個男人。

  他並沒有給我答案,但我卻明白,即使是否定,我還是愛著他,不可救藥的愛著。

  或許這是早已注定的事………

  月光透過輕拂的縵紗偷窺著在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兒,印在我嬌羞而動人的臉上,也印在他英挺修長的身上。

  愛情,原來是可以穿越了時空的

  我張開疲倦的眼楮,那陌生的酸累讓我幾乎直不了腰。

  伸了一個懶腰,看去另一邊,除了一片凌亂,整個大床只剩下我的孤身只影。

  早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等候你醒來給你一番甜言蜜語的溫柔了,我搖搖頭,很認命地下了床。

  「王妃,你醒了?」莎比羅早有準備為我披上衣裳。

  「你………。」我幾乎羞愧得想找條縫鑽進去,不敢抬頭看著一臉歡喜的莎比羅。

  天!就像做了壞事被抓個正著。

  「王走的時候特別吩咐別吵醒你,王真的好關心你哦。」莎比羅邊替我梳洗,邊以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好丟人啊。我幾乎把臉埋到了胸前。

  看著外面炙熱的太陽,相信現在早就過了午後了。我想起那個男人,不由地露出了嬌羞的微笑。

  那個霸道的男人呵!

  「王妃一定餓了吧,我吩咐侍女準備了午膳,請到外廳用膳吧。」莎比羅不再取笑,體貼的道。

  真的快餓扁了,我飛快地奔向外廳。

  這是個水上露台,引進尼羅河的河水貫穿入皇宮,整個露台罩著一層又一層的柔紗遮擋著熾熱的陽光,只隨清風蕩漾。我十分喜歡在這個清爽的外廳用餐。

  一桌豐盛的食物,就只等我安然坐在柔軟的墊座上慢慢享用。

  「對了,王妃,外面瑪度安帶來一個女奴要參見王妃。好象叫加南沙的。」莎比羅給我剝著水果道。

  加南沙?我眼前一亮。他真的答應把加南沙釋放了?

  「你快叫她進來。」我狂喜得幾乎把食物灑了一地。

  「好,現在叫她進來,你別激動。」莎比羅笑著搖頭。

  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孩被莎比羅帶了進來。

  「加南沙?」我不太確定地問。

  「洛蜜!」那個像淡淡梅花一樣俏麗的女孩興奮幾乎跳了起來。沖上來拉住我的手尖叫著。

  真的是加南沙,只有她才有這種不分場合的活力。

  「大膽!」莎比羅不悅地拉住加南沙。

  「無禮的奴隸,見到王妃還不行禮?」莎比羅嚴肅了起來。

  「你…………」加南沙把眼楮睜得好大。平常能言會道的小嘴像給什麼堵住了。

  「你——是王妃?西莉婭絲王妃?」她的聲音顫抖著。

  我只是一個勁地笑,如果我說我是蒂蜜羅雅王妃,她準會背氣過去。

  「你真的是第二王妃啊。」此時的她興奮了不得:「早就听說西莉婭絲王妃善良賢惠,想不到真的是你救我出來了啊?我還…………」

  「笨蛋!」莎比羅生氣地叱喝著這個不分尊卑的小丫頭:「這是第一王妃。」

  「啊………………」現在的加南沙的眼楮睜得更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笑臉盈盈的我。那張開的嘴都可以塞得入一個鴕鳥蛋了。

  早就知道她會有這種表情啦。

  「別啊了,來,陪我吃東西吧。」我不顧莎比羅的不悅,拉住她的小手一起坐在軟席上。

  加南沙的眼楮仍是充滿了不相信。

  「你…………就是那個第一王妃…………那個蛇蠍王後?」

  「大膽!竟這樣稱呼王妃?」莎比羅幾乎快爆炸了。

  「莎比羅,別這樣。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沒惡意的。」我向莎比羅解釋,才讓她忿忿不平地退在一邊,

  「好了,你猜對了。快吃吧。」我笑道,把一塊烤肉不客氣地塞到她那張得大大的嘴。

  「什麼猜對了?」她幾乎跳了起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受傷失蹤了好幾天,我都快擔心死了。而昨晚那個大水牛不問原由地拉我出來,還逼我在水里刷掉半張皮。而今天告訴我——你竟就是把我害慘了的蛇蠍王後?你叫我怎麼接受啊?」

  大水牛?我听到這個新名詞。是誰?瑪度安嗎?咦,還真的形容得真體切。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還是此時俏麗的加南沙,在牢中那一身污泥遮蓋了她的美麗,原來她的真面目竟是個俏生生的美人兒。但可惜是足以噴火的帶刺玫瑰。

  「喂,你有沒反應啊?」被我賊賊的目光看得一地雞皮疙瘩的加南沙瞪起眼看著我。

  「所以,你就接受現實吧。」我淡淡地笑。

  天,加南沙一個暈倒的白眼,這下可見她只有認命的份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是第一王妃。」她忍受不了滿桌的美食誘惑,不客氣地開刷起來。

  「你根本就不象那種人嘛。」食物滿滿地塞住了她一口。

  「是嗎?」我也吃著,心情就像外面爽朗的陽光。

  說實話,我真的挺喜歡加南沙的,在這里,像我般大的女孩,每個對我都是又敬有怕的,只有直性子的加南沙才不管我的身份對我吵吵嚷瓤著,想到她在牢中對我的保護。忽然一個念頭閃過。

  「你出來有什麼打算沒有?」我問。

  「打算?」她吞下最後一塊面包終于有空想了下,良久,她才茫然告訴我:「沒有。準備回家隨便找個人嫁了算。」

  「那你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我好開心的提議,卻遭到她懷疑的白眼。

  「你該不會——用這個來報復我吧。雖然我說你是蛇蠍王後,你該不會懷恨在心,讓我在你身邊受你的折磨吧?」

  看來,我的惡名在她心中還有余怕。

  「你認為呢?」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的想象力還真豐富:「你這性子能給我折磨嗎?」

  「也是。」她誠懇地點頭。

  「那就行了。」

  她啃著烤雞腿,看著我燦爛的笑,沒吭聲。

  看來我終于有了個好朋友。

  一連十天,我都沒機會看到他。

  我郁悶地坐在銅鏡前看著鏡里那美艷女人眼中淡淡的失落,諷刺著自己那不安分的心。

  什麼時候開始,我竟迷失了自己那顆心,遺落在那個古代帝王的身上呢?

  哎!我嘆了一口長氣。習慣性的絞著裙擺。

  「怎麼了?」加南沙邊咬著手中不知那里撈來的食物,好奇地問。

  「沒有啊。」我沒回頭。

  「騙人。一看你這樣就知道你不開心了。有什麼心事嘛?」她淘氣地探著腦袋看到我失落的臉色。

  我不言。

  「我剛才听前殿的宮女說,王從諾布曼回來了耶。」她若無其事地在我身邊說著。

  「真的?」我喜悅地站了起來。

  「呵!看,還不逮到你。」加南沙露出了賊賊的笑「:看你那思春的模樣就知道你在想王了。」

  「你別亂嚷。」我給她一個白眼。失望地跌坐回去。

  「你不說,我也知道。哪個女人不想自己的丈夫啊。」她注視著鏡中那美麗而暗淡的倒影:「不過你就可得辛苦了。誰叫你的男人是一國之君啊。我听說——」

  鏡中的加南沙的臉色是一片難得的猶豫,似乎有話難言。

  「什麼事?」最近莎比羅她們的臉色也一樣,挺古怪的,仿佛有天大的事情瞞著我。

  加南沙一臉嚴肅地說:「剛才我在廚房里無意听到那些宮女說西莉婭絲王妃——懷孕了。」

  西莉婭絲!

  懷孕?

  她懷孕了?我的心仿佛被狠狠地割上了一刀。痛得讓我無措。

  她懷孕了!

  懷了埃及帝國的繼承人!

  懷了諾菲斯王的子嗣!

  懷了我愛的男人的孩子!

  我木然地轉回頭。一時找不到自己的意識。

  「莎比羅警告過我說不能這個時候告訴你,可是,可是你知道我這個人的直性子直回到家了,不說不快啊。」看著我蒼白的臉色加南沙懊惱的自責。

  「我沒事。」我勉強地露出淡淡的笑,把她嚇了一跳。

  「我真的沒事。」我走出露台,也給自己安撫的微笑。卻發現臉龐竟有涼涼濕濕的水珠…………

  其實我根本沒有立場去悲傷什麼,由始至終我只是一個外來的人硬插在諾菲斯與西莉婭絲之間,我並不是真正的蒂蜜羅雅,所以我根本就沒有立場去說什麼,去責怪什麼,去怨恨什麼。

  我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那——還有什麼——值得悲痛的呢?

  望著那耀眼的陽光,我的淚仿佛都被蒸發了。

  「可惡!敘利亞這個偽君子,竟然公然破壞盟約,侵我邊界!」暴怒的聲音隨著手中的杯子破碎聲重重響在大廳里。

  全廳的大臣都是疑重的臉色。

  「加強兵力支援前線,決要敘利亞嘗嘗我埃及的厲害。」眯起陰冷的眸子,諾菲斯王臉上泛起讓所有人心寒的殺意。

  「是,下官馬上率兵出征,決不輕饒敘利亞軍。」全場大臣同然柢氣。

  「看來,敘利亞王膽敢如此囂張公然挑戰埃及,一定有所準備。」爾姆奇薩有所思慮。

  「你是說,敘利亞與某國連成一線?」何其聰明的諾菲斯一點即破。

  「經探子回報,敘利亞與索多達成為共盟。」

  「好一個洛邁德王子,才由我國踏出,就與敘利亞達成共識了。」諾菲斯冷冷的一笑。

  「看來洛邁德王子有所企圖。」

  「企圖?哪個對我埃及沒企圖?」一思及洛邁德王子對自己的女人的企圖,他的怒火中燒。

  他絕對不讓洛邁德王子得逞,即使賠上他的性命,他都要保護好他的國土。保護好屬于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一點兒的指染,休想!

  「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諾菲斯王的眼中閃過冰冷的寒光。

  「王妃呢?」剛由沐池中站起來,讓侍女給自己更衣,諾菲斯問著。

  「二王妃正在寢宮等著王呢,她——」侍女們正準備向王稟報好消息。

  「誰問你二王妃?我問的是蒂蜜羅雅。」不悅地叱呵著不懂意味的宮女。諾菲斯不耐煩的說。

  「王王妃」被那冷怒嚇壞的宮女們紛紛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滾開。」諾菲斯王粗魯的推開地上的侍女,徑直向外走出。

  「王! 」瑪度安神色凝重地勸告: 「王應該先去探望第二王妃。」

  諾菲斯王挑了眉。

  「第二王妃已經懷上了埃及未來的繼承人。」瑪度安說道。

  諾菲斯王仍是不動神色。一張冷冽的俊臉沒有任何驚喜的表情。

  「那就讓她好好療養。」終于他淡淡開口吩咐。那冷漠不帶感情的語氣就像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王——」瑪度安欲言還休。只能看著王遠離的身影。

  「王妃。」轉眼在縵簾後看到一個絕美而受傷的影子。

  咬著下唇,忍住淚水,西莉婭絲沒有一言一語。看著心愛的人冷漠離去的背影,她撫微凸著小腹,心里亂成了一片。

  她究終還是得不到他的心。

  今天的太陽並不算燦爛,我才放心地游蕩在荷花池邊。

  加南沙那個讒鬼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搜刮食物了,現在連個傾訴對象都沒有,真的懷疑我留住她在有用嗎?

  好煩啊。我扯著荷花瓣狠狠地丟在水里。

  忽然腰間被一剛臂圈住了,隨之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啊?」我驚異的低呼看著臉下那雙狂熱的眼。

  「寶貝兒。」他霸道的吻落在我的嘴上。

  是他!那個如冰如火的暴君。

  他終于回來了。我閉上眼,緊緊抱住這個讓我日夜掛心的男人,讓壓抑已久的思念奮涌而出。

  「想我嗎?」他含笑的輕柔,在陽光下那俊美的臉龐耀眼得讓我睜不開眼。

  如果說不想,那定會讓他大發雷霆了吧,我笑了,以吻作了回答。

  他的臉淨是得意的喜悅。看來他非常滿意這個答案。

  「我的寶貝。」他抱起我向宮殿走去。

  「喂誰唔!?」加南沙懷中捧著一堆好吃的走過來卻遠遠看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抱住自己的主人,正怒火沖沖地準備沖上去。但身後一只大手扎實地掩住了她的嘴巴。

  「好大的膽子啊,你是」加南沙好不容易逃脫魔掌,正準備好好給這人一頓「報答」——對,是暴打。

  大水牛!她的下巴幾乎掉在地上了。

  「怎麼了?啞掉了?」瑪度安好笑地看著剛才那氣憤地揮手動腳的小丫頭現在卻一副呆樣。那樣子真的太可愛了,讓他幾乎——

  「你怎麼在這里?」警惕地後退幾步,加南沙上下打量著這個讓她泡在水里刷了好幾層皮的可惡大水牛。

  「為什麼我不在這里?你又是為什麼在這里?」瑪度安挑起眉,忍住笑,與這個野性子的丫頭抬杠了起來。

  「我?關你什麼事?無聊!」加南沙瞪著大水牛一眼,卻看到他那熾熱的眼楮讓她心跳加速。

  天!她的心怎麼跳得特別快呢?

  「想我了嗎」他的吻幾乎布滿我的全身。惹的我內心一陣翻騰。

  不想他?騙自己嗎?我無奈地閉上了眼,接受這個短暫的溫存。窩在他的懷中實在讓我不想再去想什麼了。

  「小可愛。」他的手輕撫我的身軀,一雙熱情的眼幾乎燃燒了我這個身體。

  我羞紅了臉,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擁抱他剛強的身體。釋放多天的相思。

  相思如洪水,幾乎潰破了我的身軀。

  愛,可以是這樣簡單,也可以是這樣折磨人

  我睜開眼看著緊擁住自己的男人,那沉睡的英俊絕美的臉上帶著滿足沉沉睡去。讓我又愛又憐。

  古代的埃及法老王!

  我撫著那張美麗的臉龐,心里頓然百般滋味。

  一個早作古的人物,一個成為歷史的男人,一個坐擁強大權力的君王,一個擁有妻妾成群的一國之君。

  而都是我所愛的人。

  天啊,我該怎麼辦?

  來到這個世界是我迫不得已的選擇,萬萬想不到會愛上這個世界的人。

  而他呢?愛的是誰?剛才的狂熱為了誰?為我?還是為了我此時美艷絕世的身軀——不是我的身軀?

  我徹底迷惑了。

  猛地,他的大掌握住了我的縴手。閉著眼的臉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寶貝。」他輕喃著,睜開那雙讓我迷失的眼眸。

  我回應淡淡一笑,但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怎麼了?不高興?」他皺著眉,一反原來的溫柔,流露本性的暴君本色。那疑問雖是輕言細語,卻是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專制。

  「不!」我仍是收不回痴迷的眼神:「我只是怕。」

  「怕什麼?有我在,你不必怕任何。」他把我壓在身下,一副君臨天下的專制,直直看著我。

  「如果」我反復遲疑著心中的疑問:「如果我不漂亮不如果我不再是這副漂亮的容貌,你——還——還會——這。」

  這樣——愛?算是愛嗎?我咬住了唇。

  才記得,他愛我嗎?如果是愛,那會是誰?蒂蜜羅雅?洛蜜?或者兩個都不是!

  「傻瓜。」他好一陣才明白,露出憐惜的微笑。

  他沒有回答我,也許是不明白,也許他的答案是否定。只是在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我卻不能再去思考。

  愛,也可以讓我徹底的迷失了

  但有誰能相信我這句疑問能牽扯到未來的故事呢

  一大清早,習慣賴床的我被粗魯的抱了起來。

  「唔,別吵了。」我揉著朦松的眼,不滿的喃道。

  「寶貝,快起床。」帶著溺愛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讓我在迷糊中不由地微笑。

  他的長發有幾絲落在我的臉上,怪是癢癢的。

  「怎麼了?」我還上沒張開眼,往他溫暖的懷里鑽,徹底地迷戀上了這火熱的胸膛,一股安心感裝滿了內心。

  「來,我們去狩獵。」他抱我走向沐間,讓莎比羅給我梳洗更衣。

  「狩獵!」我的睡意頓然全無。

  哇!那一定好好玩!我興奮了起來。在沙漠國度狩獵會是怎麼樣的呢?真的好期待啊。

  急急忙忙梳洗打扮好,我迫不及待撲向那微笑的懷中。

  「去哪里?會獵什麼?」我眼楮睜得大大的。

  他沒有回答,只給我可以化冰的憐惜的笑,擁著我向外大步走去。

  天!這只是一種戶外活動而已?竟可以用轟動來形容。

  我扶著瓖著寶石和黃金的馬車,看著前面和後面長長的隊伍,心里不由哀嘆這個暴君的揮霍。僅是一場狩獵,竟要出動整整一個軍隊的排場。

  看著靠近尼羅河的一大片草原,我期待地看著身邊的諾菲斯:「到了嗎?」

  他還是笑,把吻落在我的臉上,溺愛地說:「快了,小可愛。你想要什麼獵物?」

  什麼獵物?我迷茫的思考著。

  最後我搖搖頭:「不要什麼,只要你平安無恙就行了。」始終是一場體力的較量,如果不危險的話,一向自負高傲的他就絕不穿上鎧甲的裝備。

  諾菲斯頓了好一下,終于大笑起來:「小寶貝,我不會輸的,為了你,我絕不會輸。」他帶笑的眼驀然一沉。仿佛這句話不只是狩獵那般簡單

  我真的被他那奇怪的眼神嚇了一跳,隱約感覺某種不安的氣息。

  在一片寬闊的草原上,我們到達了目的地。

  在一邊最陰涼的地方,早就布置好了豪華的休息區。我被安頓在柔軟的貴妃椅上,莎比羅不斷呈上各種心點和水果。

  「他們會獵些什麼啊?」看著諾菲斯帶著隊伍遠去的身影,我擔憂不安地問。

  可惜我不能參與,不然一定非跟過去大開眼界不可。

  「野兔,野雞,豹子或者獅子。」莎比羅給我一笑。

  「獅子???」這下好奇的是在狼吞虎咽的加南沙。

  「那不是很危險?」我開始緊張了。

  「不會,王很在行的。」莎比羅安慰道。

  我還是不放心。擰著眉緊盯著遠處。莫名的擔憂籠罩心頭。

  「王妃。」一把柔和的聲音傳來。

  是西莉婭絲!我有些錯愕地看著眼前那挺著一個大肚子的美麗女人。

  那里孕育著諾菲斯的孩子

  我的心頓然一陣緊縮。

  這幾個月以來一直刻意讓自己不去在意這個與自己分享丈夫的女人的任何事情,也不去注意她那一天比一天凸出來的肚子,因為我清楚知道,我越對她介意我的心就越來越惶恐,越來越難過,甚至越來越妒恨,最後還是變成蒂蜜羅雅一樣

  但事實究終是事實。

  「還好吧。」我勉強地扯出嘴邊的笑容。

  「謝謝王妃,我很好。」西莉婭絲有些不自在地底下了頭。

  尷尬的氣氛差點讓雙方窒息。

  「二王妃請坐下吧。」還是莎比羅老練地打破僵局,扶著西莉婭絲坐在離我稍有距離的位置上。

  我頓然消失了剛才的興致,睜著自己都不明白的眼神一直注意著西莉雅絲的肚子。

  那里是諾菲斯的孩子

  呵!我內心的嫉恨幾乎佔據了整個心房。我深深吸了口氣,企圖壓下那點燃的罪惡嫉恨。

  當初蒂蜜羅雅就是這種妒忌的犧牲者——我絕不能重蹈她的覆撤。

  可惜偏偏納不住好奇的加南沙可不體會我的感受。

  「有什麼感受?」她指者第二王妃大腹便便的身影,眨著美目可好奇了。

  我狠狠地回她一個眼神,幾乎想扯掉她那惟恐天下不亂的笑。

  「你心里不難受嗎?」加南沙咬了一大口隻果,還是疑惑地說。

  我只能干瞪著這個沒良心的家伙。

  我發誓——她再問一句。我就把她丟到狩獵區去喂獅子。真的!

  終于遠處傳來吵鬧的歡呼聲。我伸長脖子好奇極了。

  「是王,是王回來了。」莎比羅一片激動的喜悅。向我匯報著:「是王成功殺死獵物回來了。」

  真的!我睜著好大的眼,心里的不安被愉快代替了。

  他殺死了獵物?那不就代表他平安無恙了嗎?

  我微笑了。

  「蒂蜜羅雅。蒂蜜羅雅。」最前面的白色駿馬飛馳而來,並一個漂亮的動作躍了下來。

  當我有所反應的時候,已經被一個有力的胸懷緊緊抱了起來。

  那豪邁清爽的笑顏我一陣的心升到了雲端。

  太好了,他平安回來。

  「看,你的禮物。」他炫耀地提高他另一只手上像拎著什麼輕賤的東西一樣捏著一個毛絨絨的小家伙。

  「嗷。」那赫色的小家伙不耐煩地蹬蹬腳。

  耶?我的腳不能著地只好圈緊他的頸部,眨著問號的目光看著他手上的東西。

  嚇?

  我倒抽了一口起。

  「喜歡嗎?」他吻住我正吃驚的小嘴。

  「恩,你確定要送這個給我?」我張著迷茫的眼問。

  「你不喜歡。」他的臉驀然一沉。習慣地跳起不悅的眉。

  那有人送這樣的禮物???

  獅子耶!獅子耶!

  「好可憐,。」我憐憫的眼楮看著給他提得不高興得嗷嗷直叫的小東西。

  「殺了母獅,才知道它還有小獅子,看著挺逗人的就送給你,可是你卻——」他放下我,一臉與剛才相差甚遠的冷然。

  真的像三歲小孩,說變臉就變臉。我嘆了一口氣。又發現這個自負的男人另一個缺點。

  「誰說我不喜歡?」我好奇地從他手上接過那快給他拎得斷氣的小家伙:「只是我沒養過這種寵物,不知道該怎麼養啊?」

  老實說,在21世紀除了馴養員,誰養過獅子當寵物來著。

  「喜歡就好。」他的臉色馬上多雲轉晴。

  哎,這個暴君那我好笑地嘆氣。痛惜地安慰懷中不安的小家伙:「乖乖哦。」

  內心涌上叫幸福的感覺。

  他送的。

  西莉婭絲看著那一幕,心里不再有期盼。心痛的感受已經不能用語言表達——她所愛的男人竟然連一個眼神都吝惜于她。

  她不僅是他的王妃,更是他孩子的母親——

  但他的心仍是分不了半絲給她

  「王啊,你真的威猛啊。」一把嬌媚的聲音殺到我們溫馨的場面。

  我詫異把頭抬起,不其然看到一雙挑畔的媚眼。

  是她!那個叫索德蘭的女孩。

  我不舒服的皺起了眉心。

  「走吧。」諾菲斯根本沒理會那女人,擁住我的腰向休息區走去。

  「可恨。」眼楮幾乎快冒火的索德蘭氣得牙癢癢的。

  「小姐,看來王真的被王妃迷住了。」索德蘭身邊一個侍女湊上來,輕聲地說。

  「真可恨,現在王連正眼都不看我了。真是不甘啊。」嫉妒讓索德蘭美麗的臉都扭曲了。

  「還有可惡的西莉婭絲,竟然懷上了王的子嗣。天,這兩個可恨的女人。奪走了屬于我的一切。」索德蘭的怒火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劇烈地燃燒起來。

  「我絕不放過她們。」她怨恨道。

  「小姐,我有一個計劃。」那侍女露出了陰毒的笑意。

  「可朵,說說看,能把她們除掉,怎麼都行。」索德蘭泛起殺意。

  「你說真的?」黑暗中,在貧民區一所陰暗頹廢的房里響起一把驚喜的聲音。

  「噓,小聲點。」另一個身影制止住樣貌猙獰的男人的呼叫,在黑色的頭巾下露出一長平凡卻化上濃艷的粉妝的女人。

  「這可是你大好的機會啊。」女人冷笑著。

  「不錯,小姐已經計劃好了嗎?」男人凶惡的眼里帶著幾分興奮。

  「是的,都計劃好了,就在明晚乘王不在宮的時候下手。」女人臉上陰毒的表情加劇了她本來的丑陋。

  「你可要好好辦好,以後索德蘭小姐當上了王妃,那我們就可以享受一切榮華富貴啦。」曖昧的挨在粗礦男子的懷中,女人露著得意的笑。

  「是啊。」男子回應著,但在女人不覺察時,臉上閃過陰謀的冷笑。

  這是大好的立功機會。只要按著這兩個愚蠢的女人的計劃,那麼他這麼日子窩在這里受這個丑陋的女人的種種指使還算值得。

  他都可以想象到在王的面前邀功的大好前景了。

  他的目標——那個價值傾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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