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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動王妃》第7章
  第6章 來自21世紀的靈魂徹底墜入愛河

  一切都從歸平靜。

  我不願回想那晚讓我痛心的一夜,我決意要忘記那個擾亂我心緒的人,和那雙危險但誘人的眼眸。

  可是——

  我不悅地踢著水中的倒影,討厭!連倒影都是諾菲斯與西莉婭絲甜蜜蜜的模樣啊!

  好——討厭!

  「原來你更適合荷花。」一把低沉而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猛地轉回頭。

  是他!在鬧市中撞到的那危險的男子。

  我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

  此時的他身穿華麗的服飾,不是埃及的手工,但一樣的高雅不俗。而散發著一種威嚴高貴的氣質讓人感覺非一般的人物。

  那溫文的俊臉與諾菲斯截然不同,諾菲斯的氣勢是種給人亦正亦邪的狂野自傲,就如毒品一樣讓人知道危險卻一度沉迷不能自拔。而眼前這個男人表面帶著正氣威嚴,但一雙灰色的眼卻帶著某種固執而危險的氣息。在溫文的外表下帶著高深莫測的深沉城府……………

  我不由再次打了個冷戰。

  他的眼神讓我極不舒服。我現在才體會到當初我對諾菲斯的恐懼感覺,那時的害怕和這是面對著個男人所不同。

  諾菲斯給我的是心跳的加速,那不安來自對于他猶如毒品的致命誘惑的抗拒,不想沉淪卻在不覺間迷失……………

  而這個男人卻給我徹心的害怕。

  「你,是誰?」我站起來,不安地往後退。

  「我才要問你呢?到底你是什麼人?由市井街頭到埃及的皇宮深院,你到底是什麼人?」男人眼中閃著一抹興奮以及——迷戀!

  太神奇了,不經意漫步埃及皇宮中竟發現在荷花池中戲水的嬌俏女孩竟是在鬧市中只一面之緣卻勾動他整個心湖的美麗女人。

  難道這就是埃及傳說中的女神?不!不論她是誰,她只能被他所有。

  「過來,我帶你到我的王國。」他伸出手,挑起不可一世的眉,不容我的抗拒。

  「大膽!」我掃過他伸出的手,被逼擺出王妃的架勢:「來人啊!」

  我怕得只能呼聲求救。

  「蒂蜜羅雅?」遠處傳來諾菲斯的聲音。

  是諾菲斯!我不由地感覺一陣莫名的驚喜和——安全。

  「諾菲斯!」我驚呼著,向他步過來的身影沖了過去。那男人不禮貌的行為讓我害怕地撲進諾菲斯的懷中,當感覺他那鼓動的胸膛,我的恐懼頓然消失得無蹤。隨之一安心的

  「怎麼了?」諾菲斯不置信看著我反常的迎合,溺愛地揉著我的秀發,內心泛起一波波驚喜的滿足。

  「他………」我不敢回過頭望向可怕的男子。

  只看到那人陰著剛才還雀躍的臉色,蓋上一層冰霜地凝視著投入諾菲斯懷中的我。

  「哦,原來是洛邁德王子。」諾菲斯注意到前面男人。

  「邁洛德王子好興致,不知對我這埃及皇宮感覺如何?」諾菲斯表面禮貌得問,但眼底卻是一種自豪的得意。

  「埃及素有百門之都的美譽,今天實在令我大開眼界見識了貴國這麼美麗舉世皇宮,實在令本王流連才會驚嚇這位………」他表面帶著客套的笑。

  那個勾動他心魂的女人毫無禮節地傳聞凶殘的埃及王擁在懷中,可見兩人非一般的關系。

  「諾菲斯王真是艷遇不斷啊,才剛迎娶了美麗的西莉婭絲王妃,今天就擁抱另一位絕色佳人。」雖是贊美的詞句卻帶著濃烈的諷刺意味。

  在他那溫文的笑容中,讓我在諾菲斯懷中暗暗抖瑟了一陣

  「這位是我的第一王妃,蒂蜜羅雅。」仿佛宣告主權,諾菲斯樓緊我的腰,以自主者的口吻向洛邁得王子介紹道。

  「來,蒂蜜羅雅,向我們的聯盟鄰國偉大索多達王朝的洛邁德王子問候吧。」

  王子!我並不詫異他高高在上的身份。

  「你,你好。」我仍是不敢注視他的眼眸。

  「傳聞埃及王妃美得連尼羅河都為止傾倒。請恕我冒昧了。」帶著虛偽的笑,王子彎下腰給我行禮。

  傳聞中埃及最美麗的女子非埃及王妃不屬,但也傳聞這個美麗的女人具有毒蛇一樣的惡毒心腸。

  然而眼前這個清醇得如水一樣的女人就是那個惡名昭彰的蛇蠍王妃。

  相傳埃及王與王妃不和的傳言,也見實了諾菲斯王續娶了第二王妃的事實。

  但眼前那帶著深情的諾菲斯王如珠如寶地呵護懷中女子卻又不得不讓他懷疑。

  「內妾身體欠佳,我們不能陪你四處參觀,請王子別見怪。」心愛的女人被睽盱,諾菲斯不悅地挑起濃眉。

  「諾菲斯王客氣了。」王子斯文的臉上扯著一個微笑。

  在王子的眼前,諾菲斯抱起了我,往我的寢宮走去。

  在諾菲斯的懷里,我不經意看到身後王子嘴邊的冷笑

  好可怕!

  「怎麼了?不舒服?」諾菲斯皺眉看著我蒼白的臉色。

  「沒有。」我連搖頭。說實在,在他的懷中,那陣安全感已經掃除我的恐懼。

  「你——可以放下我。」我還是違背良心的說。

  但他卻挑高不悅的眉,不言。沒有放下我的意思。直直走入我的寢宮。

  又,生氣了嗎?我忐忑不安地看著他那繃緊的臉,與剛才那喜悅相反。那我又做錯了什麼嗎?說錯了什麼嗎?

  縮瑟在床上,低頭努力回想我的種種,反省自己到底那里又得罪了這號反復無常的一等一的暴君。

  看著被自己安頓在床上的人兒懼畏地縮成一團。諾菲斯的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

  剛才自送懷抱的狂喜在見到洛邁德王子的戀暮的妒忌和懷中的女人寧走路也不想在他懷中呆一刻的抗拒的惱怒所代替了。

  他不要其他男人對她有所企圖,更不想她害怕他…………

  但——

  見到這女人縮成一團,躲在床角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讓他于心不忍。

  自出生以來首次讓他有這樣的懊惱。

  「別怕我。」忍不住伸出手撫人兒的粉臉幽幽道。

  他?我詫異地抬起頭。不可置信那帶著痛惜的聲音。

  那溫柔的聲音,那憐惜的眼神——天!他是對我在說話嗎?平時那個任性蠻橫,不可一世的埃及法老王!

  「別怕我,寶貝!別怕我…………」他的頭越來越靠近,最後在咫尺之間,他的唇猛地印在我微張的唇上………

  天!我在那剎間被電住了…………。

  他在吻我!在吻………。

  意識被迷茫代替了,最終沉淪在這個霸氣但帶著甜美的親昵中。我已經想不到任何事。只隨著身體的異常墜入了迷情中。

  好半晌,我才氣喘喘地被放開了。我不敢望他的臉,把臉埋在他滾熱的懷中,但此時我的臉亦不比他灼熱的溫度底到哪里去。

  那溫柔——那霸道的溫柔——

  竟讓我為之沉淪,為了迷醉。

  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對這個殘暴霸道的男人?那怦跳不停的心是怎麼回事?那羞紅嬌俏的臉兒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得到滿足的安全感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不再懼畏這個男人了嗎?

  在內心一點一點的迷失,在他霸道的溫柔下,我真的徹底迷失了……

  仿佛感覺到他內心的喜悅和滿足,我不由地露出嬌羞的微笑,。就像被感染了般,我為他的歡喜而歡喜。

  我到底是怎麼了?

  「王。」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打破了這刻的安寧與溫馨。

  「什麼事?」不悅地挑起眉,諾菲斯不爽地問,但也並沒有松開了懷中的我

  「大臣們已經在前殿等候王商議戰俘和牢中奴隸的事宜。」侍衛跪在門外。

  「該死。」他差點就把這大事都忘了,今天本來就為這些政事好好商議決定的,卻讓蒂蜜羅雅的迎合擾亂了一切,幾乎什麼都忘了。

  牢中的奴隸?我恍然記得在牢中對我照顧有加的加南沙。

  天,我怎麼差點忘了她呢?

  「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在我的額前留下一吻。諾菲斯轉身離去。

  「不!」我匆忙拉住他的衣角。

  「怎麼了?」他回過頭:「是不是還不舒服,我馬上叫御醫…………。」

  「不是。」我搖搖頭:「我也要去。」

  一定要把無辜的加南沙救出來才行啊。

  展開溺愛的一笑,諾菲斯並沒有拒絕我的要求:「那走吧。」

  耶!我真的可以去嗎?我才發現古埃及的文明與自己所知道的實在有所差異。

  有了他的肯定,我回與嬌羞的笑。

  而發現他深沉的眸子有所思。

  好大的場面。

  我膽怯地握著那唯一使我安心的大手。在得到大手主人鼓勵的微笑,我才能鎮定地坐在他的身邊。

  全場的大臣都為我的出現詫異了好久回不過神。

  連在諾菲斯另一邊的西莉婭絲也不可置信了好久。

  「好了,現在就把事情解決了吧。」諾菲斯淡淡地開口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把拉了回來。

  原來王妃也有參于這種政事的權利。我看著西莉婭絲那美麗純淨的臉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的感覺。

  第二王妃啊………

  「那先來解決牢獄中的奴隸吧。」爾姆奇薩開口道。

  「牢中的奴隸陸續多天已出現死亡的現象。相信是瘟疫的前兆。」另一個大臣嚴肅地提議:「我認為應該把這些奴隸都趕去卡姆谷吧。」

  「但這一來,工地的進程有得延長了。」又一位提出了弊端。

  「可是如果真有瘟疫怎麼辦?」一下子整個大廳都是紛紛的議論。

  「好了。」終于諾菲斯淡淡開口止住了眾人的聲音。

  「請王定奪吧。」爾姆奇薩問。

  皺起眉,諾菲斯靜靜思量著其中的利弊。這時的他更像一個威嚴的帝王,全身散發著一種決定人民生死大權的主宰者。

  他是偉大的君王——同時也殘忍。

  「把他們都趕去卡姆谷吧。」終于諾菲斯下了決定:「讓戰俘接手剩下的工程。」

  「是!」中心人物的決定讓所有人臣服。

  但除了——我!

  「不!」我毫不猶豫地反對。

  現在我反成了眾人的光標。只見數十雙眼驚異地看著唯一投反對票的我。

  「蒂蜜羅雅?’諾菲斯的表情像對我的反對非常不悅。不難看出他豎起的眉藏了多少惱怒。

  但這並不是我注意的。

  「我反對。」我現在根本來不及去害怕什麼。加南沙曾對我說過,只要牢中出現了病傷,那麼所有的奴隸都要到遍布餓狼與鳩鷹的山谷等死。

  這麼殘忍的事情怎麼可以發生?雖然那都是這些奴隸主們手中微賤的物品,但卻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命啊。怎麼可以這樣就輕易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呢?

  「王妃,請你明白。如果一旦惹上疫癥的話那麼就連整個國家都受到威脅啊。」大臣們在錯愕後開始反抗。

  「可是也不能這樣草菅人命啊。」我皺起眉:「你們知道牢獄的情況嗎?喝的是污濁不堪的水,吃的是營養不良發霉的面包,白天在艱難的沙漠中工作,晚上睡在潮濕黑暗的地牢中,這會很多人都得病。如果因這樣而殺掉所有的奴隸,這樣公平嗎?更況這樣做並不會順得民心的。」

  「那王妃有什麼見解?」爾姆薩奇撫著胡子,眼里暗自流露欣賞的神采。

  這——下可好,我一時言塞。

  「恩,這——「我張大嘴巴苦苦思索著:「可以……可以讓醫生去檢查是否真的得了瘟疫啊。」

  「那讓誰去檢查呢?敬愛的王妃啊。相信沒有一個醫生會為生病的奴隸看病的。」開始有人不屑我的想法。

  對啊,找誰去給在他們眼中卑賤得不如豬狗的奴隸去檢查呢?而且還是否帶這可怕的瘟疫。

  「那……那我去。」我沉思了好會兒,終于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案。

  但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全場人的下巴都攏不上來了。如果這個世界有眼鏡,那麼相信此刻大廳里滿滿一地的碎片。

  「蒂蜜羅雅。」終于被忽視了多時的主宰者開口了。那聲音讓所有人都感覺里面濃濃的火藥味。

  這時救人如救火的我根本不理會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竟然沒人去為他們檢查,那我去。我不會讓這些活生生的人為這可笑的理由而死的。」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諾誹斯感覺自己真的快氣爆炸了。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平時以殘人為樂的她竟會為了奴隸說這種話?

  她親自為奴隸看病,那降低她的身份不說,如果一旦是真的疫病,那麼就連她也——

  不!她不能從他手里失去!

  「我知道。’」我嚴肅地對視他暴怒的視線:「我知道要作為一個讓臣民敬服的明君就不能草菅人命,我更知道作為一個強盛大國的君王就更不能犧牲自己的臣民,甚至奴隸。」

  一席話讓全場大臣們听得動容。連還震怒的諾菲斯也被我一番話驚醒地無法語言。

  只有爾姆奇薩露出欣慰的微笑。

  「那麼對于耶特塞的戰俘呢?那又應該怎麼處置?」爾姆奇薩當著眾人還沒回神的當,給我投出了難題:「這麼戰俘多數會被殺掉,以挫敵國的銳氣。」

  「那我國也有被俘的士兵嗎?」我好奇地問。

  「當然,戰場上任何勝利者都會有損失。但我國只有少數。」爾姆奇薩不解地回答我這個不相連的問題。

  「何不交換戰俘呢?」我道。

  這下,全部人的下巴再掉下幾尺。

  「交換戰俘?」爾姆奇薩好半晌才喃喃我的話,這就算他再怎麼廣見世面都從沒听聞的事。

  「荒唐!怎麼會這種交換戰俘的想法?」一個大臣奈不住,不顧禮節地嚷道;「被俘的人數和階級都不同,怎麼個換法?而且這樣不就給敵國有機會潛入間諜和刺客嗎?」

  「誰叫你把全部的戰俘都去換。」我忍不住翻白眼:「以同數換同數,以階級換同階級。以傷殘換傷殘,再不來,以數下士換階級的,先把年邁傷殘的換去,留下年青力壯的,做苦力也好,留配也好,留他們在埃及,並娶埃及女子,成為埃及居民,這樣迫使他成為埃及的一分子,才更有助埃及的強盛。」我一口氣說出了所有的優劣。

  這下子,相信他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可以形容了。

  耶!我又說錯了嗎?

  我不安地看著諾菲斯,回想他剛才好象並不支持我的看法。

  「諾…………」話沒完,我就看到剛才還蒙著一層冷霜的男子露出一個爽朗的笑。

  「好,听住。命令下去。派百位醫生到地牢為奴隸作疫癥檢查,違命者殺無赦。並供于淨水和新鮮的食物。並榷情定其工位。至于戰俘,立刻修書至耶特塞王,就此商議有關交換的問題。並下令軍隊中我國戰俘的名單以確身份。把年長傷殘的區分。」

  高高在上的古代帝王以不容任何反駁的威信,施權號令。猶如天神向人們下發神的旨意般讓人不敢直視,只能俯首聆听,遵旨而為,不敢有少許的差池,少許的違背。

  這樣號令天下的帝王,他會是史上成功的名君。我心里有這莫名的感動。

  連身為21世紀的我不禁被他的威嚴所震撼,被他那種無尚的帝王氣勢所折服。

  這種男人只怕只能出現在這古代中——一個勇猛不屈,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人。

  全場的大臣都沒有任何異議。

  小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已是夜幕低垂。

  莎比羅一行人正張羅著我的裝扮。

  好——性感!我呆呆愣在銅鏡前,仍是接受不了鏡前的人兒

  一身黑紗制的長裙薄薄一層貼在身體上,把豐盈的美麗身材一覽無遺。露出雪白一片的酥胸讓人無限遐想。但巧妙地利用華麗的飾片點綴著,竟高貴又體面

  最後在眼尾掃上皇家獨有的眼影,更具埃及的風味了。

  我眯起眼,好奇極了自己眼邊的金色眼影,這在21世紀最為古雅,神秘的妝那。好象眼影的由來就是來自古埃及……………

  好好好好玩耶!!

  「來,王妃,把頭冠戴上。」莎比羅拿來一頂黃金的花冠。

  「可不可以不要?」我驚恐地往後退。開什麼玩笑?那家伙有多重我可是領教過了。

  「今天各國的使者在埃及的最後一晚,你必須讓埃及王妃的風範給大家領教。」莎比羅好笑地看著我小姐怕怕的表情。

  「可是好重。」我嘀咕著。還是乖乖任由她擺弄。

  「我已經挑了最輕的了,連首飾我都盡量減少了。」

  「不!我喜歡極了這些首飾。好古典哦。」我一向偏愛這些帶著濃烈伊斯蘭風情的小首飾,現在可以給我戴個過癮,我只差沒拜倒在這些可愛的小東西腳下了(腳???)

  我的孩子氣讓莎比羅哭笑不得。

  「王妃,你可知道城里城外現在都在談論你嗎?」莎比羅邊給我梳著頭發邊說。

  「我?」我眨起好奇的眼楮。

  「是啊,大家都說王妃都變了。你知道嗎?你今天在議事大廳里的提議,奴隸們不用犧牲還得到了改善,個個都對你敬佩不已呢。還有那些戰俘的家屬們都當你像神明一樣膜拜呢。」

  改變後的王妃竟有這樣的膽色在政事上令全國大臣和人民敬服的毅力。這是她從前所沒想到的。

  當听到爾姆奇薩那敬佩的眼光說著:埃及將更強盛,因為王的身邊多了個仁慈聰慧的王妃。

  她的心就不知道有多欣慰了。

  「本來就該這麼的嘛。」我皺眉,不了解古代人的作法。卻憬悟了好一陣。

  對。莎比羅說人們對我改觀了——

  是嗎?

  那這算不算是為了蒂蜜羅雅的贖罪?

  贖罪…………

  燈火通明。美酒佳肴。輕歌曼舞。埃及的強盛榮華盡現在這座雄偉而美麗的皇宮中

  而在寬闊的華麗大廳里,。埃及的臣民與外國的使者歡聚一堂。談論聲,歡笑聲,酒杯交錯充滿了整個皇宮。

  「埃及不愧是第一大強國啊。在下回國一定向我王講述埃及的何等強盛,何等繁華。相信我王一定迫不及待和埃及建立百年的友好邦交。」某國的使者帶著幾分醉意向坐在最上邊的諾菲死討好著。

  「是啊,諾菲斯王統治的埃及想必一定會更強大,更繁盛啊,在下真有辛能見識到這麼偉大的王國啊。」另一個使者也不甘示弱。

  「為偉大的埃及王朝干杯!」

  「干杯!」

  頓時整個宮殿的氣氛推至高潮。

  諾菲斯王帶著淡淡的冷笑,冷漠地打量著在台級下喝得爛醉的使者們,得意與勝利的感覺佇立在心頭。

  在各國中,埃及的強盛是周遭各國驚慌不已。對著這個強大而勇猛的大國又驚又敬。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埃及的經濟發展,文化先進更具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地處優越的地勢,對付周遭國家易如反掌。更歷來埃及的法老王都具備了王者之器。帶領著他的奴隸不斷擴張埃及的國土。連年來甚至威脅到地中海一帶。使眾多國家驚惶不安。

  如今的埃及在諾菲斯望的領導下,正處于雄心勃勃的鼎盛時代。那傳言中俊美而冷漠的埃及法老王的氣魄莫不讓所有國家聞風喪膽。時刻擔心著這個年輕的法老王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的領土…………

  但與強大的埃及不分上下的亦有不少強國。一如處于平原之地的巴比倫。處于高原的格木,以及地中海一線的索多達王朝。

  一場血腥的風雲在幾個強盛的大帝國中悄然醞釀。

  諾菲斯隨意坐在軟塌上,看似陶醉在各使者的獻媚中,但一雙如鷹搬尖銳的眼光始終沒離開靜靜坐在貴賓席上的洛邁德王子。

  回想王子眼中對蒂蜜羅雅那掩不住的傾慕,他全身就忍不住的躁怒。他舉起杯大口喝下杯中的烈酒。

  蒂蜜羅雅的美艷的確讓任何人都沒法抗拒。這個諾菲斯毫無疑問。但對于洛邁得王子的企圖,他的心容不下那種不安。

  洛邁德王子的絕世聰明他不是沒听說過。更知道這個王子有個與他一樣的共同點:一樣的自負。

  絕不允許自己所愛的東西不能得手。

  洛邁德。他可以說是他諾菲斯唯一勢均力敵的強大敵人。

  在諾菲斯王算計自己的同時,洛邁德王子表面平靜地若無其事的喝著酒,但在心里卻暗自有所思量。

  埃及王國的確比他想象中還要強大。對此他不免有些亂了陣腳。聯盟只是一種刺探的手段。相信聰明的諾菲斯王也很明白。兩國表面即使多友好,到頭來只有敵對的一途。

  他的野心不會比諾菲斯王少,兩國的張弩相戰只是早晚的較量。

  洛邁德眯著深沉的眼看著意氣風發的諾菲斯望,一種陌生的壓迫感隨之而來。

  天下竟有了他洛邁德為何還有一個諾菲斯?

  他們只能是敵對的一方,是永無休止的對戰。只有勝利的一方才能得到所有對方的一切,王國,財富——包括那個美麗而可愛的女人。

  捏著杯的手幾乎把無辜的杯子捏成碎片。一思及那讓自己初次傾心的女人撲在諾菲斯王懷中時,他感覺心都被妒火燒成灰燼了,那種不甘像發瘋一樣佔據了他整個身體。那一刻他知道他今生最大的敵人就是諾菲斯王。

  無論是諾菲斯的埃及領土,還是諾菲斯的美麗王妃。他都要得到手。不惜任何事物,不惜任何代價…………。

  「來吧,各位來賓。為我們偉大的埃及王和他美麗的新王妃干杯!」在熱鬧的晚宴中,眾臣借著幾分醉意向諾菲斯討好著,得到全場的附和

  諾菲斯王舉著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身邊的西莉婭絲溫順美麗的俏臉露出幸福的醉意。眼光一直落在身邊那絕美俊氣的諾菲斯王。她緊貼在他的強臂上,靜靜地享受那種無比的滿足喜悅。

  她多年的夢想終于變成了事實。

  「美麗的二王妃啊,你真是幸運。」一把刻意嬌滴滴的聲音帶著無比的妒忌。

  「索德蘭小姐。」西莉婭絲不自在地咬住下唇。

  「不是嗎?我應該向你祝賀呢。」一個美艷的女孩坐在她的身旁。

  美麗而妖冶的臉帶著明顯的輕屑。

  「謝謝你。」西莉婭絲幾乎支架不住索德蘭的明嘲暗諷。

  「真是想不到王會立你為二王妃。?索德蘭挺著自己傲人的胸脯,不屑的目光落在西莉婭絲瘦弱的前胸。

  西莉婭絲低首不言。

  大臣之女索德蘭傾慕王已不是一天一夕的事。但她的手段更為大膽。更為明顯。她甚至效尤第一王妃的妖媚,力較美艷的王妃。只可惜她雖美,卻根本沒辦以天生絕色傾城的王妃相擬。更懼第一王妃的血腥殘忍,不敢明目張膽。只好處處對付著文弱的西莉雅絲。

  但這次王竟立西莉婭絲為二王妃,這讓索德蘭飲恨得咬碎一口銀牙。

  看著這個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小女子,索德蘭厭惡地冷哼。拿起酒杯窩到諾菲斯王的左側。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坐在王妃的座上。

  「吾王啊。」索德蘭嫵媚地迎向諾菲斯王。

  宴會的氣氛讓諾菲斯有幾分醉意,不吝惜地給身邊的女人一個醉人的微笑。

  「王啊。」這下索德蘭更是雀喜得得寸進尺。一雙碧手旁若無人的劃在諾菲斯倘露的胸膛。充滿了挑逗的氣息。

  連西莉婭絲都可以立為王妃,她為何就不能?絕對不允許。她一定要坐上三王妃的寶座,待時機一成熟,就鏟除礙事的第一王妃。到時她就是埃及的第一王妃。英俊絕美的諾菲斯王的第一妻子,而那時候懦弱的西莉婭絲根本就不足為懼。

  屆時,這個王妃的寶座只能由她坐上。

  越看西莉婭絲失色的花容越是幾分得意。她只要再下狠些手段,那麼諾菲斯王就會拜倒在她裙下,任她索求了。

  宴會上一陣又一陣歡笑,美艷的舞女伴音樂的曼舞,讓所有人看得如痴如醉。

  但很快,處于下面的大臣們紛紛張大了嘴,以極不可思異的眼楮瞪著大門處。停住了手上一切動作和話題。

  很快,音樂和舞女們都停止了,因為幾乎所有的眼光都落在邁進大殿的一行人中。

  莎比羅扶著我徐徐步進大廳。

  「放松,王妃。沒什麼可怕的。他們都是你裙下的臣民。」莎比羅拍拍我流冷汗的手。

  「哦!」我回答,但那怦動的心跳讓我的腳如上了蠟般繃得緊緊的。那怯場的害怕襲向我,是我連氣都喘不上來。

  好多人在看著我啊。怎麼辦?我好說歹說都是一國之妃啊,千萬不可以有什麼差錯啊。不然埃及的國臉都被我保不住了…………。連諾菲斯也……

  不行!不可以丟他的臉。我的心默然一緊。深呼了一口起氣努力平息心口的跳躍。我堅挺著胸,昂著首,臉上帶高傲的微笑,以皇室之姿傲視全場。

  莎比羅說這些是我的臣民,那我就暫時把他們當豬來看著好了,至少可以讓我沒那麼害怕。

  終于異常的平靜引起諾菲斯與洛邁德一行人的注意。

  「哦,原來是我美麗的王妃。」諾菲斯驚喜地步下台階由莎比羅手中接下我那泛白的小手。

  當我的手被溶入那只黝黑的大掌時,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畏懼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替代而來的是一種溫暖的安全感。

  真好,見到了他。我終于露出了舒心的笑。

  「過來。」他霸道地命令著,抓住我手的掌心卻傳來異常的溫柔。拉著我坐進他的位置上,

  「你的手好冷。」他皺眉不悅,拉起我冰涼的手摩擦著。

  「莎比羅應該給你添件衣服。」見到我性感清涼的裝扮,他的眼楮燃起了火——不是欲火,是怒火!

  我有些失笑他的抱怨。當他這些不悅是為我的原因,我沒由來的泛起了衷心的滿足感。

  好奇怪哦。

  場面又恢復了先前的熱鬧。但卻感覺不少的眼光盯在我的身上。怪不舒服的。

  「來,。喝點酒。身體會暖和些。」他端過來一個酒杯。

  「我不喝酒。」我皺皺眉。

  「不怕,就一點。」他露出溫柔的笑,把酒杯送到我的嘴邊。帶著醉意的眼楮一直沒離開我的臉。

  帶著葡萄清新的香味的確讓我感覺不錯。更況身邊這號暴君容不得人家抗拒的可能。我惟有皺著眉喝下一口。

  「咳……」那般激烈液體劃過我的喉嚨,如火般灼熱了我的五髒六腑。讓我難受得干咳出來。

  好烈………。

  「沒事吧。」他輕輕拍著我的背。,擔憂的眼里布滿了緊張。

  「好難喝!」我生氣地把杯子推回他:「不喝了。」

  他大笑出來。那爽朗的笑聲讓人感覺出他的好心情:「好,好,好,不喝。」他接過杯子,把杯中物一飲而盡,最後豪邁地把杯子一甩

  「終于有些血色了。」他的手指劃過我因酒精而陀紅的臉,剎那他憐惜的雙眸和指間的溫柔讓我心跳加速。

  天!他怎麼可以這樣?我低下不敢望著他那熾熱的眼。

  「看著我,寶貝,看著我。」他勾起我的下巴,異常溫柔地吻在我的額上。

  我的心仿佛沉溺在他那溫暖的海洋中…………

  「王妃。你今天可真是魅力四射啊。」一把尖銳的聲音由身邊響起。

  她是誰?我不曾見過。

  「听說王妃失憶了,一定不記得我了。我是索德蘭。是王的侍女。」眼前美麗而帶著敵意的女人恭謹地向我行禮。

  「索德蘭?’這個美艷的女子帶著掩飾不住的嫉恨。看來,一定又是我那個前世和人家結下什麼梁子了?

  難道說——我不悅極了。

  看來這個埃及法老王艷福還真不淺啊。

  這個想法不知怎麼地讓我好不舒服。,一如那天他應迎娶了西莉婭絲一般。

  「王妃現在看起來好多了,你可知道索德蘭有多為你擔心嗎?」那女子繼續說著。

  「謝謝關心。」我不悅地回應。不願意再去猜測她與諾菲斯曖昧的種種我決定忽略她的存在。

  「諾菲斯。」我直呼著他的名字,讓那個索德蘭好大的反感。但我並不在意。

  「恩。」他抬起握在他手中的小手送到他嘴邊印下一個吻。

  「別………………。」我的臉簡直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卻惹得他笑意連連。

  「我可以釋放地牢的一個奴隸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奴隸?他一轉臉色,不爽得挑起眉:「男的還是女的?」

  天!我真的被他打敗了。

  「是女的,她叫加南沙。在地牢里照顧過我。」

  「那好!」這才釋然地露出笑:「瑪度安,吩咐下去把地牢里叫加南沙的女孩放出來,並吩咐她打扮好明天過來參見王妃。」

  「是!」在他身後的瑪度安應聲下去,但我卻捕到瑪度安眼中閃過一絲喜悅。

  奇怪!瑪度安以面無表情出了名的(亞絲她們的小報告)怎麼會有那種表情呢?

  我正不解,卻轉手被身邊喝得醉意連連的男人擁到了懷中。

  「別………。」天,他也不看看什麼場合啊?

  我掃過那群喝得爛醉如泥的使者大臣們。辛好,都醉得注意不了這個霸道的帝王可惡的動作——我的眼光最後落在最令我不安的一個角落里。

  洛邁德王子的視線由始至終都不曾在我的身上移開過。那雙嚴厲的眼讓我害怕得無法動彈。

  我匆忙收回視線,窩在諾菲斯的懷中,讓諾非斯的氣息掃除那讓我顫抖的不安。

  還是這個胸膛讓我感覺安全。我決定不再去想任何問題。沉醉在這個男人寬廣舒適的懷里享受著這刻讓人寧靜心舒的奇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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