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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撩不敢當》第77章
第77章 惡鬼的小新娘

 作者有話要說:  諸位,劇情是有的,但攻受相處的感覺我找不到了。今天休息在家,撓了一天頭還是很不順利。這次小世界穿劇情線是一次很失敗的嘗試,我衡量自己的現狀,強行更新也是磕磕巴巴斷更請假,給不了一口痛快,所以決定把這個故事寫完一次性放出來,大概需要半月的時間。這是我在很不負責任的情況下找得出最好的解決方式了,我自己自作自受,卻要各位跟著一起受到影響,實在感到很抱歉,實在辛苦跟更新的小天使。對不起,鞠躬。另祝即將高考的小天使考試順利,金榜題名 5月27號

 陳允升把人送到就走了。

 兩個小姑娘挨到一起, 紅著眼睛打量這個地方, 有點無所適從,似乎在猶豫這裡的條件很簡陋, 他們可以嗎,別是騙人的。

 長得胖點的人好像天生就有路人緣, 王胖當即不讓, 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來來,屋裡坐。」

 沒想到兩個女孩子防範意識還挺強的, 她們畢竟是單槍匹馬,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警惕心高一些不是壞事。

 王胖撓了撓頭不明所以,梁楚見狀,從屋裡提出來兩個板凳:「就在院裡說吧,今天太陽挺好的。」

 王瘦幾乎是立刻反應了過來,把小板凳們放到小飯桌上,一股腦搬到了院裡。梁楚眼珠一轉嘿嘿一笑,腳步往後轉, 把手裡的兩個板凳又送回去了一個。

 院門口外面就是長街, 兩個小姑娘紅著眼睛紅著臉, 說了聲『謝謝』,訥訥就座。

 小飯桌不大,周圍坐著北洞門師徒和兩個女顧客,差不多坐不開其他人了。梁楚坐在外圍,心裡很爽地東張西望, 他剛才一點也不小心眼的沒有給沈雲淮搬板凳,讓他站著去吧!變態是不配坐板凳的。

 他左看右看,沈雲淮從他背後冒了出來,旁邊明明還有一大圈的位置,沈雲淮卻往他身後坐。梁楚用腳趾想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搬著小凳子往旁邊挪,一隻手已然不老實地搭了過來。梁楚側頭看他,自從那一晚過後,沈雲淮就徹底撕破臉皮了,撕破臉皮了當然也就不要臉了。梁楚掰他扣在腰上的手,凶惡地說:「光天化日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沈雲淮索性把他的手也一塊按住了,雙目直視前面道:「大家都看你呢。」

 梁楚轉過頭去,北洞門眼觀鼻鼻觀心,兩個小姑娘奇怪地看著他們。

 梁楚不跟他硬來了,換出一副寵溺的表情,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愛憐地摸了摸沈雲淮的頭,反正都是佔便宜,本來想說傻兒子,但他生不出來這麼大的兒子,就說:「我的傻狗子,從小就黏人,長大了還這麼黏人,離不開我。」

 院子裡安靜極了,只有簌簌的風吹枝葉聲,梁楚故作溫柔地說:「他小名叫狗子。」

 兩個小姑娘沒說話,看看他,又看看沈雲淮,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因為意外的插曲神色比剛才放鬆了一些。

 等到兩個小姑娘轉過頭去,沈雲淮俯身低低沉沉地說:「狗是會咬人的。」

 梁楚毫不示弱,小聲反駁:「嚇唬誰呢,我又不是沒有牙。」

 沈雲淮的下巴抵著他的頭頂,眯著眼睛笑了笑。

 一時間沒有人吭聲,看出客人不太信得過他們,王胖踩著北洞門誇自家門派道:「你們找到了南洞門,想必是聽說過南洞門的大名,我不妨告訴你們,他們是治不了你們這事兒,才送到我們這邊來的。大隱隱於市,這句話聽說過吧?」

 兩個小姑娘嚇得瞪大了眼睛,這麼說的話纏著她們的得是什麼東西啊。

 白色毛衣的女孩鼓起了勇氣說:「我叫馮含佳,她叫范馨冉,我們,我們……」

 不知想到了什麼,范馨冉捂著臉哭泣道:「我受不了了……含佳,我真的好害怕。」

 青稞道長攏了攏黃大褂,溫聲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從頭到尾說一遍。」

 馮含佳白著臉,好一會才回答道:「我們遇到鬼了……」

 然後又是沉默,王胖端來兩杯熱水,示意她們慢慢說,馮含佳把杯子緊緊握在手裡,指節發白,似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口。想了想拉開背包拿出一樣東西,用紙巾重重包裹著,她很忌諱這件東西,放到桌上拆開,裡面是一台手機。解鎖打開相冊,把手機推到桌子中間:「你們看,這張相片我們絕對沒有PS!」

 眾人伸頭一看,眉毛緊緊皺了起來,裡面很明顯是馮含佳和范馨冉的自拍,而鏡頭裡面赫然出現一隻明目張膽的血肉,充滿了磅礴的力量,擋住了馮含佳和范馨冉的小半張臉。她們拍照的時候,這只血手就橫在她們和手機之間。

 馮含佳說:「我們拍照的時候……眼前明明什麼都沒有,拍好了再看,就……就這樣了。」

 沈雲淮傾身拿過手機,梁楚也被他推著往前動了動,沈雲淮沉聲道:「確實有鬼氣。」

 青稞道長點點頭,擰著眉毛問道:「還發生了什麼?」

 范馨冉小聲飲泣,馮含佳拍拍她的肩膀,還沒說什麼,鼻子突然紅了一片,王胖哎了一聲,連忙給她找紗布。怎麼說流鼻血就流鼻血了。馮含佳擺擺手,苦笑道:「沒事不用管,一會就好,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這樣。」

 大概滴了三四滴血就止住了。

 馮含佳用紙巾擦拭了,抱歉的笑笑,聲音虛弱,但說話很有條理,娓娓道來。

 從一個星期以前,她們一直遇到許多怪事,馮含佳和范馨冉在同一所大學,家庭條件不錯,從外面租了房子一起住。這幾天以來經常在半夜聽到水滴的聲音,但水管明明關緊了,兩個女孩子誰也不敢亂動,等到次日早上在浴室的鏡子裡,經常會碰到血字,有時候是血淋淋的『冤』字,還有時候是『煩』和『改』字,很是莫名其妙。

 還有一次半夜醒來,看到床沿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的背影,後背非常寬,大叫著打開燈以後,那個影子卻不見了。

 明明整齊擺放在床下的拖鞋也常常換地方,甩的南一隻北一隻,衣櫃裡的衣服和鞋也都被扒拉出來,家裡成天都像是招了賊。她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在那座小公寓裡,還住著第三個看不見的人。

 就在這時,一道影子幽幽飄了過來,是出去伸張正義的白裙子回來了。她跟一條聞到肉味的狗崽子似的,蹭蹭往這邊飄,不過扎個眼睛的時間,飄到了馮含佳和范馨冉的身前,跳上桌子仔仔細細地看著她們兩個,臉上閃過一絲迷惘。

 王胖氣聲道:「白裙子,你別添亂!給你留了燒餅,自己燒了吃去。」

 馮含佳看向他:「什麼?」

 王胖道:「沒說你。」

 馮含佳和范馨冉看不到白裙子,只覺得前面是透明的,對於他們這些用柳葉水開了陰陽眼的人來說,就好像一個人蹲在桌子上,把視線都擋住了,很礙事的啊!

 范馨冉害怕道:「哪裡有白裙子?」她眼睛又紅了,這個院子裡都是男人,誰會穿裙子?

 「你們……這裡有鬼嗎?」

 王胖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沒有鬼鬼怪怪的,不過你放心,她不傷人。」

 范馨冉身上升出一絲涼意,不斷地打量四周:「她、她在我們身邊嗎……」

 王胖嘆了口氣,何止啊,白裙子翻身一躍,從桌上翻到地下,夾在馮含佳和范馨冉之間,現在胳膊就搭在她們兩個的脖子上,看看馮含佳又看看范馨冉,吸了吸鼻子。

 王胖違心地說:「沒有,她走了。」

 梁楚看著一反常態的白裙子皺了皺眉,沈雲淮猜出他在想什麼,反勾著他的手站起,假裝散步散到兩個女孩身後,倒提著白裙子的衣領把她拉到一旁。梁楚問:「這麼自來熟,你認識她們?」

 一貫好動的她揪著衣服,表情茫然:「我、我沒惡意,我看到她們就覺得好親切,我喜歡她們。」

 白裙子想了想說:「她們可能就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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