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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坑錢不手軟(荷包滿滿滿之一)》第7章
第六章

  那一夜之後,莫湘蕾像是要躲著夏侯彧一般,藉口要裁衣,在新房裡忌諱,就搬出了新房住到後頭的屋子去,而夏侯彧也沒有說什麼。

  這秋雨一下就下個不停,從早到晩沒個停歇的時候,而本來打算用最快速度忙完搬出去的莫湘蕾也就這麼一拖再拖,延宕了好些日子。

  也幸虧手上已經弄來了不少銀兩,且還有不少活計做,光是老太爺老夫人還有夏侯彧三個兄長的衣裳,一人一套的話就有五套了,更別提這素服都是整套頭尾俱全的,她既然接了這活計,就沒想著隨便敷衍過去,直接讓人帶了布料進來,她仔細挑選過後又買了不少的銀線好繡上花紋,就關在屋子裡,一個人幾乎沒個停歇的裁衣製鞋。

  日子眨眼而過,一下子就到了預定上山祭拜的時候,連著幾日的秋雨過後,這一日天氣雖還有些陰,但是已經比之前整日濕答答的感覺好多了。

  莫湘蕾忙著收拾祭拜的東西,林林總總的,收拾了快半輛馬車,這還不包括之前早已經訂好的酥油,因為東西太大,早已經讓人先送去寺廟裡,先讓廟宇裡的師父們供上了。

  收拾好了東西,莫湘蕾也沒見到夏侯彧,只有方圓在她要上車前,急匆匆的奔了出來。

  「夫人,等等我,主子讓我跟著一塊去呢!」方圓喘著氣,手腳並用的一邊爬上了馬車的前頭,邊對她說著。

  莫湘蕾皺了眉,她倒是不在意幾個人去,而是……

  「你跟來,侯爺身邊不就沒人了嗎?」她知道侯府人口已經少到一個極致,他身邊只有一個小廝伺候,現在方圓不在,他的腿腳又不方便,要是想弄點吃的喝的或者是不舒服了,那又該怎麼辦才好?

  方圓不好意思說,這差事是主子親自派的,說是自己腿腳不靈便,讓他跟著去看著夫人,因為那三清宮裡人來人往的,就怕有不長眼睛的冒犯了她。

  「還行還行!主子說去人這兒比較重要……我是說畢竟是老太爺和老夫人還有其它幾位爺的法事,自然是要慎重一點的,侯爺自個兒沒辦法去,自然是怎麼慎重都不為過。」方圓抹了把汗,好不容易把話圓了回來。

  莫湘蕾想想也是,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可想起那一夜他醉酒後兩人之間的糾纏,終究還是沒說什麼,讓車夫直接駕車往城外的三清宮而去。

  三清宮是城外小山上的一間宮廟,現任的住持靜雲法師據說講經或者是法事都做得挺好,也在京城大戶人家的圈子裡頗有些名氣。

  經常有人排隊等著讓靜雲法師親自操持法事,或是讓靜雲法師在佛前念上一卷經,感覺只要靜雲法師主持,就比旁人做了整天的法事還要有效果。

  對於鬼神之說,莫湘蕾是半信半疑的,因為若真有神明,那她打出生就在那藏污納垢之所,後來又經歷了那樣的災難,卻不見佛祖垂憐。可要說沒有神明庇佑,那後來她也不能接連遇上貴人,能夠活得比他人自在許多。

  因此當她拈香站在神像前時,還是閉上了眼,真心的祈求著。若有來生,願老太爺等人能夠投生在好人家,不說攀高位享大財,可至少一生平安和樂。

  他們並沒有特別報上安樂侯府的名字,因為方圓說他主子的意思是,幾位爺和老太爺都是入了忠烈祠的,平日也都是在那兒祭拜,今日只是想替自家人做個法事,不需要那麼勞師動眾。

  莫湘蕾上完了香,法事卻還沒有結朿,一時之間無事可做,就帶著一個趕也趕不走的尾巴,一起往後頭去看看。

  三清宮比起皇家寺廟和有名的萬山寺景色自然是不如的,但仍有可看之處,後院一汪小潭邊上有幾棵未落葉的楓樹,紅燦燦的看著就格外喜人。

  她細細的觀察著楓葉,想著下回刺繡也能夠多添幾筆新花樣。

  只是這世間緣分就是那麼的巧妙,想見的人不一定能見,但是不想見的人卻往往總是冤家路窄。

  即使莫湘蕾不識得迎面走來的年輕婦人,可光看婦人身邊的左書雲唯唯諾諾的樣子,還有另一個樣貌熟悉的婢女,她也馬上就猜到了對方的身分。

  她一點也不想跟這一家子有啥牽扯,轉頭就想離開。

  然而眼尖的左書雲也瞧見了她,她一直想知道莫湘蕾跟左家斷絕關係之後會過著什麼凄慘的生活,好不容易碰了面,哪裡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唷!這不是那個瞧不上我們左家的莫姑娘嗎?」

  一聽到這刺耳的聲音,莫湘蕾就知道,今日是避不開一場仗了,於是她絲亳不畏懼的回頭望向三人。

  蕭氏一聽到自家那有點上不了檯面的小姑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尖著聲音諷刺人時,就朝著莫湘蕾望去。

  自家夫君在高中之前,曾經有一段從小定下的婚約她是知道的,可是自己這樁親事,不只爹爹滿意,就是她自己也挺滿意的,所以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莫湘蕾,但始終認為日後若是見著了,就貼補些銀兩,當感激她栽培了自家夫君也就罷了。

  可沒想到成親當日莫湘蕾會來鬧,她想一個毀了容貌的老姑娘肯定對自家夫君無法忘懷,便連忙派了自個兒的貼身丫頭素月去處置,好好勸說一番,讓對方收下銀兩離開。

  可沒想到素月回來的時候,說莫湘蕾極為貪得無厭,自視甚高,等聽見她竟然就那麼把銀票撕了,本來對她的幾分愧疚,也就消逝得無影無蹤。

  在蕭氏的想像中,莫湘蕾肯定是粗俗無禮,小家子氣得跟自家小姑子差不了多少,可沒想到今日一見,雖然看不清面紗底下的真容,但見她只穿著一身素淡的衣裳,頭髮也只是隨意地挽起,沒有多餘的金銀點綴,但那渾身的氣度和沒有半分差錯的禮儀,看起來就不像是一般村婦,反倒像是哪個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姑娘。

  蕭氏看出這許多,不由得疑惑,自家小姑子恐怕認錯了人,隨著兩方逐漸接近,她發現她身上穿的可不只是簡簡單單的素綿布而已,而是銀棉絹裁成的衣裳。

  這種布料,穿起來就跟普通的棉衣裳差不多,保暖又舒服,可是那布料上隱約的光澤,卻像是絹綢一般,隱隱有些反光,而這件衣裳特別的是,若是用銀線在這布料上繡上花樣,走動之間,就像是浸在一片月色之中,看起來格外高雅。

  這料子雖說不難得,卻也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這個發現讓蕭氏有點不安,總覺得若她是莫湘蕾,那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就太多了,眼前的女子絕對不是她當初以為的用銀子就可以打發的對象。

  蕭氏看得出來的東西,才剛致富、還沒鍛鍊出眼力的左書雲卻是看不出來的,反而看她穿著素色衣裙,頭上連支銀簪子都沒簪上,直覺就是她在外頭混得越來越糟,甚至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只得來廟裡借住了。

  「怎麼?熟人相見,連個招呼都不打了?」左書雲看著莫湘蕾落魄成她想象中的模樣,笑得嘴都要裂開了,眼神里滿溢著幸災樂禍。

  她就說呢,莫湘蕾一個毀了容貌的老姑娘,性子也不好,又是賣身為奴過的,就算會刺繡又如何?不過就是不值一提的雕蟲小技,哪能過上什麼好日子?  

  「熟人?呵!」莫湘蕾不屑的看向她,她早就清楚左書雲對她的自卑心,也很清楚要怎麼用最簡單的方法來激怒她。

  果不其然,一對上她清冷眼神里的蔑視,左書雲就耐不住了,帶著一個丫頭攔住了她的去路。

  方圓一個小廝就是跟著莫湘蕾,也不敢跟得太近,以至於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莫湘蕾被人圍住,他更不好上前,就怕衝撞了女眷,只得在旁邊跳腳,想著若是這些人真的對夫人不利,就是拼著惹禍上身也得要把人拉出來。

  這時候他就忍不住後悔侯府裡居然沒幾個丫頭僕婦了,清凈是清凈,但像這個時候,他一個大男人就不方便了。他在一邊怕夫人吃虧,可卻不知道在莫湘蕾的眼裡,這幾個女人就是一起上都不見得能夠打得贏她。

  一個個嬌滴滴的,平日裡只怕都沒拿過比毛筆還要重的東西了,她有什麼好怕的?

  「你笑什麼?不過就是個被毀婚的老姑娘,怎麼?窮得連屋子都租不起了?要不怎麼還跑來廟裡打秋風了?」

  蕭氏還沒來得及阻擋小姑子和人起爭執,她就已說出一串沒腦子的話。

  「呵!說到悔婚,這位就是左書凡寧可毀了婚約,也得娶的新婦吧!」莫湘蕾點點頭,「的確是好品貌,他能夠娶上這樣一個好姑娘也是不虧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確定官職呢?最好還是京城附近要不就是蘇杭等地吧?這不就是他成親後最期待的雙喜臨門嗎?」

  有些人就是自己不要臉,想要放過她們,她們還得把臉伸過來讓她好打上一巴掌。雖然覺得煩人,但是既然她們都有這樣的「需求」了,那麼她也只能從善如流了。

  左書雲沒弄懂她話中有話,還以為她是想捧著她,順道稱讚了自家嫂子,顧不得蕭氏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洋洋得意地說:「自然是有的,而且都已經說好了,到時候直接赴任,其他的都有親家翁替哥哥打點好了。」

  蕭氏牙都要咬碎了,今天這話兒是絕對不能傳出去的,要不然不只夫君的官職會有變數,只怕娘家也得受到牽連。

  雖然親戚之間幫忙謀個官職是常有的事,可卻沒人敢擺到檯面上說,畢竟說得嚴重點,這跟買官饗爵也沒什麼差,哪個皇帝能容忍這種事?而要是這話傳出去,人人都以為左書凡為了謀官職背信棄義,他的名聲就完了。

  「不是的,這全都是夫君自身的才華受到皇上賞識,我爹爹不過是引薦了一番而已,沒有什麼的。」蕭氏連忙出聲替剛剛左書雲那番沒腦子的話做出描補。

  莫湘蕾點頭表示贊同,「也是,可是有多少人就差在這個引薦上頭呢?聽說上一回的兩榜進士現在還有不少人在候著缺,可見在朝廷裡有沒有靠山還真是挺重要的。」

  蕭氏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的話只怕會越來越難以收尾,連忙轉了一個話題。「瞧著莫姑娘穿得這樣素雅,想來是前來作法事的吧,那我們就不叨擾了。」蕭氏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裡,同時決定以後再也不帶著這個沒腦子又口無遮欄的小姑子出門了。

  外放後,最好遠遠的把人給嫁了出去,不過就是一副嫁妝而已,她寧可捨了這一點銀兩,也不能讓這樣的麻煩精繼續待在家裡,免得到時候再隨口胡說,惹出更多的麻煩來。

  左書雲卻不願意輕易放過這個能大肆嘲笑莫湘蕾的機會,她讓自己的丫頭攔住了莫湘蕾,低低的笑了兩聲,「什麼法事啊!不過就是缺了銀兩,才穿成這樣的吧?就是有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上回假清高把銀票撕了,現在可好,日子過不下去了,連身像樣的衣裳也沒了。」

  這般無知的發言,讓蕭氏都快要氣哭了,可她還沒說話,就發現從邊上跑來一個小廝,她驚呼了聲,連忙拿起扇子半遮住了臉,身邊的素月則是站了出來,怒道:「哪裡來的登徒子?怎麼能夠隨意闖進女眷待的地方來?」

  「什麼登徒子,我這是看你們圍住了我家夫人,這才趕緊過來看看的!」方圓看狀況不妙,怕搞砸了主子交代的工作,早把那些顧忌都拋到腦後,也不管莫湘蕾會怎麼想,直接就跑過來,準備抬出名號來壓人。

  「夫人?」左書雲一臉震驚地看著方圓,然後又轉頭過去看向莫湘蕾。「這怎麼可能?誰那樣不長眼願意娶一個……」

  方圓沒好氣地打斷了她的話,「你是什麼人,說誰不長眼呢?我家主子可是安樂侯。」要他來說,她自個兒才不長眼呢!

  安樂侯,在京城的人沒有不知道他的,不管是因為被毀婚的關係,或者是因為他的身分是皇后唯一的親弟弟,總之,他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且絕對不是能夠招惹的人。

  「這……這不可能……」左書雲的震驚沒有因為安樂侯的名號而收斂,反而更加深了一層。不可能的!莫湘蕾一個破相的老姑娘,怎麼能夠攀上安樂侯?就算安樂侯瘸了腿,也還是侯爺啊!哪是莫湘蕾能夠攀附的人?

  莫湘蕾看著方圓抬出安樂侯的名號來替她出氣……忽然有佔了便宜的感覺,因為她過不久就要離去。

  但目光掃過了臉戰戰兢兢的蕭氏,和已經陷入茫然狀態的左書雲,她又覺得佔了這個便宜也不錯,起碼讓這兩人不再那麼囉嗦了。

  她倒也不是怕了她們,只是不想老是把時間都浪費在這種人的身上,不值得。

  蕭氏雖然是個普通的閨中女子,可畢竟出身官家,很多事情比左書雲了解得更多,比如太子必然是從皇后娘娘所出的孩子裡頭擇一。比如胡家毀婚,如果不是夏侯彧不在乎,皇后娘娘那兒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點頭放過。

  她這時候更加後悔了,剛剛應該提早摀了自家小姑子那張不知收斂的嘴,也不會這樣得罪人了。她只盼著莫湘蕾千萬不要和她們計較,要不然她連想都不敢想那個後果。「夫人……這……我們今日多有得罪,還請您不要見怪,我們這就先走一步了,不敢多擾。」

  蕭氏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趕緊走就趕緊走,最好趁著人家還沒有生氣的時候趕緊離開,剛剛莫湘蕾並不想和她們打照面,不管理由是為什麼,總之,這說明了對方也不想和她們正面衝突,所以,她們趕緊離開最好。

  莫湘蕾點點頭,也不想多加糾纏,畢竟今日是要來幫著夏侯家作法事供經書的,能夠少一事自然是最好。

  蕭氏使了個眼色給素月,讓她把還在恍惚中的左書雲帶好了,可不能再出什麼麼蛾子了。

  素月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著,因為婚禮當天,她回了新房後,對小姐說的話是添油加醋過的,把自己說得像是深明大義幫自家小姐勸服人的好人,而那莫湘蕾自然是被她說成一個蠻不講理又利慾薰心的村姑。

  她一直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現在發現莫湘蕾翻身了,還爬得比她高,她忽然就忐忑不安了起來。

  因為她就算再怎麼得寵,也不過是一個下人,如果今天莫湘蕾真的想要找她的麻煩的話,她相信自家小姐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推出去的。

  她戰戰兢兢地拉著左書雲,跟著蕭氏經過了莫湘蕾身邊時,才正要鬆一口氣,卻發現左書雲突然停下了腳步,拉得她也跟著踉蹌了下,她的心跳差點就跟著停了。

  左書雲捏緊了手中的帕子——這是她最喜歡的帕子之一,雖然繡這條帕子的人是她討厭的莫湘蕾,可是在刺繡上頭,她繡出來的東西就是比外頭賣的更好,她攥著帕子,看著莫湘蕾。

  就跟過去每個她看了就討厭的時刻一樣,莫湘蕾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像什麼事情都沒辦法影響到她,眼睛往旁人身上一瞧,就會讓人自慚形穢。

  就像她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而自己只是那個平庸得不值一提的路人。

  可憑什麼?左書雲不知道有幾百個日夜都這麼反問著自己。莫湘蕾憑什麼能擺出這種囂張的姿態?她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小叫花子罷了,甚至她還破了相,不就更該像隻小耗子一樣,陰暗的躲在一邊,永遠都無法在她的面前抬起頭來嗎?

  可為什麼莫湘蕾驕傲的頸項從來不曾低下,而自己卻反而被看得忍不住低頭,就像那個活該活在陰暗處生活的人是自己。

  她知道安樂侯她惹不起,就算是她哥哥已經要去做官也一樣,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她掙扎著甩脫素月硬拽住她的手,手中的帕子像是點了火一樣的燙手,她多年來壓抑在心裡的不甘心,在咬牙切齒中顯露無遺。「你是不是用了下流手段才搭上安樂侯的?要不就憑你……就憑你……」

  蕭氏聽到這話回頭時,只覺得快要魂飛魄散了,不敢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愚蠢的人,人家都已經不願意和你計較了,自己卻偏偏要送上門去。

  莫湘蕾看著左書雲,淡淡一笑,蒙著面紗她的表情是看不到的,可那眼裡的笑意卻是格外的明顯,讓嚇得半死的蕭氏和素月主僕倆,心臟再次被高高吊起。

  她慢慢地朝著左書雲走近,然後在兩人只差一步遠的距離時,輕柔的聲音緩緩地說著,「不管我用了什麼手段,起碼那也代表了我的本事,而你自覺有個讀書人哥哥了不起嗎?可若日後見到了我,你還是得乖乖向我低下頭,說明白些,如果今日你能夠用點手段攀上安樂候,你也會去做的,可偏偏你做不了,只能像條瘋狗一樣追著我咬。」

  左書雲隨著她說的每句話,臉色就蒼白了一分,直到她頓了頓,輕聲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更是忍不住情緒,渾身顫抖了起來。

  「吶!承認吧!這整日忌妒人的模樣,真的是醜陋極了。」莫湘蕾什麼人沒看過,像左書雲這樣不會收斂情緒的,她眼角一瞄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以前不去指正打擊她,不過是因為懶,可是當她一直不屈不撓的咬著她不鬆口時,她也知道該怎麼一次打擊就讓她疼,再也不敢繼續扯著她瞎鬧。

  素月也聽見了這些話,愣愣地擡頭看著她,被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對上,她也忍不住惴惴的低下了頭,然後看著她領著那小廝慢慢地離去。

  蕭氏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甚至連看一眼像是失了魂的小姑子的慾望都沒有,直接讓跟著的兩個僕婦把人拉走。

  如果這回她還想要再胡說八道的話,她會考慮直接把她的嘴暫時堵了。

  真是的!這回出門她可算是徹底了解為何她娘當初搖頭說不看好這樁婚事,小姑子不只上不得檯面,還差點就把兩家人的身家性命都搭上了!頭一回,她對於嫁給左書凡有些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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