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王妃坑錢不手軟(荷包滿滿滿之一)》第9章
第八章

 左書雲誰都不理,就這麼直接衝回自己的屋子,連鞋子都沒脫的躲在被窩裡,似乎這樣能夠讓她感到心安,讓她不去想,她剛剛可能害了莫湘蕾的一輩子。她沒有錯!那樣的賤人本來就不該過上比她好的日子,莫湘蕾……

  房門突然被打開,左書雲受了驚嚇的從床上」挑了起來,發出駭人的尖叫聲,把聽下人說她回府的神色和行為都不對勁,而來看看的蕭氏狠狠嚇了一大跳。 

  蕭氏看著左書雲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再想到剛剛那明顯不對勁的尖叫聲,讓她馬上猜想她剛剛出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雲兒,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你就儘管說出來,嫂子就是不能解決,也能夠幫著出點主意不是?」蕭氏溫柔地勸著,心裡卻是怕她又惹出了什麼事情來。

  上回在三清宮她就了解到自己這個小姑子心眼小,氣量也不大,可偏偏又沒有自知之明,常常惹事了還不知,讓她恨不得把她關在家裡,就怕她又在外頭胡亂說話給自家招惹麻煩。

  左書雲眼裡閃動著希冀的光芒,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一般,「嫂子……我……我剛剛看見了……」

  「看見了什麼?」蕭氏心裡閃過了一點不安。

  「我看見了莫湘蕾被拐子拐走了。」左書雲像是終於找到了情緒的出口,一開口後,那話就源源不絕地從嘴裡流出來。

  「我不是故意見死不救的,可是我也怕啊!還有我想著那拐子肯定要活人,不會置她於死地的,所以我就跑回來了,什麼都沒說,我……」

  蕭氏瞪大了眼,聽著左書雲還在滔滔不絕地替自己辯解,似乎想都沒想過,那個被拐走的人在她知情不報的這段時間裡,可能已經落得凄慘下場。

  這個消息太過震撼,等蕭氏一回過神,馬上就往旁邊看,確定這屋子裡除了她們兩個人外,就只有素月,才勉強鬆口氣。

  「素月,去門外守著,誰都不準靠近這屋子一尺遠。」蕭氏打發了素月後,深吸了口氣,一臉嚴肅地看著左書雲,「雲兒,你告訴嫂子,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

  左書雲慌亂的點點頭,就怕她不相信,「是真的!是真的!可嫂子你要相信我,我就是嘴上說說而巳,我沒真的想讓她去死,可是我也不敢去報官,那些拐子要是找上我該怎麼辦?我……」

  蕭氏確定了真有這件事情後,就已經在想到底該怎麼解決這個麻煩。她知道自家小姑子肯定是沒那個能耐找拐子綁走莫湘蕾,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就這樣回來,也著實讓人心寒。

  距離莫湘蕾被綁走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縱使他們現在去安樂侯府報信,莫湘蕾若還是出了什麼事,那這延遲的罪過,肯定就只能算在小姑子的頭上。

  可她尚未出嫁,安樂侯府要追究肯定也不會只追究她一個人,而是整個左家都要倒霉,甚至連自己的娘家都可能被牽扯進來。蕭氏越想臉色越難看,她想起昨日回娘家得到的消息。

  據說安樂侯立了什麼大功,皇上龍心大悅,所以想著要改封安樂侯為異姓王,可這件事情茲事體大,目前還在和幾個閣臣商議。

  但是不管夏侯彧是安樂侯或者是異姓王,都是一個新科進士招惹不起的。事已至此,她們絕對不能去送消息,只能閉著嘴,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法子。

  蕭氏拿定主意,決定連左書凡都不告知此事,便一臉嚴肅的握著左書雲的手,慎重地吩咐,「既然你沒去阻止那個拐子把人帶走,更沒去報信,那麼你就忘了有這回事!等等我讓素月送一碗安神的藥給你,你好好地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那跟你半點關係也沒有。」

  蕭氏一直強調著這件事情和左書雲一點關係也沒有,而左書雲一次次聽著也慢慢地放鬆了下來,喃喃的開始說服起自己。

  「沒錯,本來這事情我就沒錯!我一個姑娘家能夠幹什麼?抓拐子那是官府衙役該做的事情,我就該把這事情忘了,我……」

  「沒錯!記得,這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最好連你有看見這件事情都忘了。」

  素月不知道自己在外等了多久,只知道蕭氏從屋裡出來時,左書雲已經睡著了。

  蕭氏和素月兩個默默地回了屋子,看著屋裡頭早已經安睡的左書凡,蕭氏連嘆氣的力氣都沒了,只忍著淚,迅速梳洗好後躺上床。

  直到這時候她才感覺到手上陣陣的刺痛,那是剛才左書雲用力過度用指甲刺出來的傷口。但是比起手上的痛,她心裡沉甸甸的慌更讓她難受。

  莫湘蕾當初供著左家兄妹吃穿用度,把左書雲拉拔長大,有著多年的恩情,若是她真的跟左書凡成了親,說一句長嫂如母也不為過了。

  可沒想到就因為那一點忌妒心,左書雲居然就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拐子拐走而不發一語。

  連一個對他們有這麼大恩情的人都能如此了,那她一個半路搶了婚約的嫂子能夠得左書雲幾分真心呢?

  若今日被拐的人是她的話,左書雲是不是也會如今日一般置之不理,然後說服自己其實什麼都沒做也沒錯?

  蕭氏不敢想,甚至不敢深想左家兄妹是不是都是這樣一般的心性。可是懷疑就像是一條毒蛇,不斷地啃噬著她的心,讓她無盡的後悔嫁進左家,更不知道該怎麼跟左家兄妹相處下去。

  這一夜,註定有許多人都無法入眠。

  這一夜,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為何對安樂侯處處掣肘,甚至在他還沒科考之前就封了侯位,阻擋他考取功名,擔任其它官職的可能了。

  當初在夏侯家老太爺麾下的各個將領,早被打散在各軍之中,可是就在方圓拿著那面令牌去傳達夏侯彧的意思之後,竟真召集了一隊士兵,隨夏侯彧策馬急奔出城。

  而在此之前,方圓也不敢相信光憑一面令牌,就真的可以號令京城的四門開始檢查來往行人。

  擁有這樣權力的人,要是哪一天有不軌之心,帝位就岌岌可危,不管是誰坐在帝位上都不會安心,會竭力防備。

  夏侯彧知道那面令牌一拿出來會引發什麼後果,但他管不了那麼多,因為他知道,如果不用最快的速度去清查三清宮,賊人就會把人移轉,並消除所有的痕跡,到那時候要再找人可以說是難上加難了。

  而城門那頭的動靜,不到一刻鐘就傳入了皇宮裡頭,被擾醒的皇帝聽完城門官的稟報,神色不定,沉默許久之後才開口問:「安樂侯府那兒就沒派個人過來解釋?」

  城門官低頭,不敢看向皇帝的臉,惴惴不安的道:「有的,不過是皇后娘娘之前派過去安樂侯府的一個嬤嬤。」

  「一個嬤嬤?」皇帝挑了排眉,臉色不變,「安樂侯府裡還真是沒人了?」皇帝也不知道是褒是眨的說了一句,然後傳周嬤嬤進殿。

  有人無故動用了能指揮城門開關的令牌,他這個當皇帝的要是不好好問問,還能安心住在皇城裡,豈不就是個傻子?

  皇帝並沒有等太久,周嬤嬤就進殿來,行禮之後就候在下方,等著皇帝問話。

  他也不囉嗦,挑明了問:「安樂侯今日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動用了那塊令牌,然後私自命令守衛搜檢?」

  那塊令牌,算是先帝賜給夏侯家的恩典。

  隨著時間過去,知道往事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那塊令牌的效用卻不會打折,畢竟一塊上書「如朕親臨」的牌子,這世上大約也沒有第二個人敢仿製。

  也是因為這塊令牌,他這個當皇帝的才會一邊善待著夏侯家唯一的男丁,一邊卻又死死的提防著他。

  而皇帝沒問那些親兵又是怎麼調動的,這問題他會等著安樂侯回來親自解釋。

  周嬤嬤到入宮前,都還覺得暈乎乎的。在她看清楚夏侯彧拿出的那塊令牌寫著什麼,又聽到他下了那一道道換了別人都要被砍頭的命令時,只覺得如果不是這些年的歷練撐著,她可能連怎麼走路都不會了。

  而夏侯彧早料到宮裡肯定會找侯府裡的人問情況,就派了她直接到宮門外等著,果不其然,她沒有等侯多久,就見到了皇上。到了這個時候,周嬤嬤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把夏侯彧拐了人家姑娘成親的事情大概說了,然後才說今天晚上莫湘蕾被人劫持的事。

  至於被劫持的理由,她其實並不是非常清楚,方圓也只大概知道莫湘蕾從三清宮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對,知道詳情的夏侯彧則沒有告訴他們細節,她於是只說了句好像跟三清宮有關。

  而一直候在邊上的城門官在聽見了三清宮三個字後臉色一變,雖然只有一瞬間的變化,但是皇帝坐在上頭,看得一清二楚。

  「你說!三清宮有什麼異常不成?還不趕緊把事情給說清楚!」

  城門官心裡發苦,吶吶道:「臣其實也不怎麼清楚,就是聽在衙門裡頭當差的人說了幾句,安樂侯好像請京城衙門去查查三清宮……」  

  「理由呢?」皇帝可不接受不清楚、不明白這種含糊的字眼,他知道的夏侯彧不是會沒事給自己找事做的人。

  「說三清宮裡頭似乎有道姑和拐子勾結……」

  周嬤嬤心思縝密,頓時明白了來龍去脈,想來今晚綁走莫湘蕾的就是那些拐子,而他們會這麼做,應該是認為她看見了什麼,想要滅口!

  皇帝則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鬧來鬧去,只是簡單的衝冠一怒為紅顏而已,想到夏侯彧平常總是一派從容,臉上的微笑沒消失過,他忽然有點想瞧瞧那小子現在的表情了。

  不過是一群拐子,還不至於讓皇帝太過用心,並且夏侯彧連以前那些親兵都拉了一隊出去了,他不信連這一點小事都收拾不了。

  皇帝現在的心思都放在閒事上——畢竟夏侯彧是自家小舅子,他也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他從沒對哪個姑娘上心,如今卻失了控,讓他更想知道那女子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周嬤嬤沒想到皇帝問完話後,乾咳了聲就接著問起莫湘蕾,她無奈地把莫湘蕾的一些事情都給說了,也說了其實現在還是夏侯彧一頭熱。

  皇帝聽得津津有問,渾然不知道夏侯馨在收到消息後,差點急得都要暈了過去,最後在聽到周嬤嬤被召進皇帝的勤政殿問話時,就再也等不了的直接帶著人衝了過去。

  夏侯家的那塊令牌,她自然是知道其存在的,也清楚那塊令牌是恩典也是皇帝最忌憚夏侯家的理由。

  可以說那塊令牌就像雙面刃,用得好了自然是無事,若是用得不好……只怕夏侯家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一路上夏侯馨臉上表情不變,但腦子裡的念頭早就轉過千百回,思考著皇帝若是真的問罪了該如何求情,或者該怎麼安撫皇帝的怒氣。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等她到了勤政殿的時候,聽見的不是質問、不是皇帝的怒火,反而是……歡笑聲?

  夏侯馨這下是真的摸不著頭腦了,怎麼……怎麼皇上的反應跟她預期的相差那麼大呢?

* * *

  莫湘蕾自認看過不少的騙子,甚至也懂得一些手段,可是見過三清宮這一群騙子的把戲後,她心裡都忍不住要說一句神了。

  不是那種往滾燙油鍋裡放手的拙劣把戲,那人不知怎麼辦到的,竟在眾人面前懸浮起來,接著他自稱是三清道祖的弟子璇山老祖,特地來救人勸世。

  然後靜空等一群道姑下跪叩謝,接著為那些意識有些混亂的女子,換上了幾乎無法蔽體的衣裳,然後送給那些所謂的護法還有璇山老祖行不軌之事。

  那些女子或許是因為被下藥,心神本就混亂,加上這一出,她們一個個都相信了對方不是凡人,才沒有什麼抵抗,想來在三清宮看到的那些女人和孩子也是如此。

  她即使還無法拆穿那些人用的是什麼把戲,但是想儘快逃離的心思卻是更加堅定了。

  只不過這些人對於拐來的女子很提防,尤其是她,她除了被分開關押外,被關的地點……大概是最差的了。

  這個地窖只有上方有一個出入口,外頭有點著火把,才多少有點光,但在她被扔進地窖,接著又有幾個渾身傷痕纍纍的女子被拋下來後,那唯一的出人口就沒再打開過,四周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莫湘蕾知道現在不是同情其他人的時候,就算要救人也得先逃出去才有辦法,她摸索著四周,想找找看有沒有縫隙或者東西可以派上用場,而在她把自己的手蹭滿髒污時,她摸到了一匹又一匹的粗布。

  她靈機一動,想到利用這些布的法子,雖然她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布,但她覺得自己還是有一點幸運的。

  即使看不見,但是在黑暗中久了,習慣後還是能夠看出物體大概的形狀,她用手來丈量,然後慢慢的把那些粗布撕成一條條,然後隔一段就打一個結,再把布條都綁在一起。

  地窖裡頭沒有人對於她的動作有所好奇,似乎都已經被磨掉了所有的生機,也失去了希望。

  但她不會,如果要放棄的話,那麼她根本就不會活到現在。她一點一點慢慢地做著,這對她來說並不困難,甚至她最後還摸出自己的隨身針線包——那些人大概不認為一個針線包危險,並沒有搜走,讓她能用針線把那些不太牢靠的地方補強。

  別人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即使蒙著眼,她也能夠繡出自己腦海中預想的圖案,更別提只是補強這樣簡單的事了。

  可縱使她不是會輕言放棄的人,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她仍免不了心慌,平日她能夠靠做針線來平靜心靈,此刻卻毫無用處,那些不安的想法侵觸著她。她忍不住想,如果這個辦法行不通,甚至她也等不到夏侯彧的到來,到了那樣的生死關頭,她會後悔嗎?會不會後悔堅持要離開他?

  這個念頭越來越龐大,甚至在她做好了手中的工作後,仍舊反覆的折磨著她。

  每想一回,那人溫柔的模樣、偶爾霸道的模樣,就會出現在腦海裡一次,然後越來越清晰,且不管是哪一種樣貌,都輕易的勾起了她的情緒,並且難以忘懷。

  然後,她發現她後悔了,後悔為什麼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他在她心中早已佔有了一個重要的位置。

  才懂相思,就害相思,便是在說她吧!

  她一想到此,忍不住失笑,在生死關頭還能想這些風花雪月,也真的是心太寬。

  拋開那些胡思亂想,她叫自己專注思索一件事——她要怎麼把這個簡易的繩梯掛在比她還高的地方,然後如何順利爬上去而不被察覺。

  她知道這個機會很難找,但她並不急躁,只靜靜地觀察等待,在她聽著那些女子痛苦呻吟的聲音熬過夜晚後,她終於等到了機會——有人打開了地窖的門。

* * *

  天朗氣清,夏侯彧和手下兵馬不必帶著火把入山,那皎潔的月色就足夠替他們照明了四周,等三清宮和那棟宅子裡的人察覺不對,他們已經被悄無聲息的包圍。

  靜雲從三清宮裡走了出來,目光就直接落在那翻身下馬後,走路姿態有些不便的男人身上。

  不是因為他走路姿態明顯與他人不同,而是他明明表情平靜,她卻感覺得到他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不知道施主半夜造訪是為何事?」

  「我的來意靜雲法師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夏侯彧的神色淡淡,話語卻犀利無比。

  靜雲施了一禮,臉色沒有變化,「貧道是真不知施主為何半夜大動干戈。」

  「喔?三清宮外樹林裡,早已成了拐子的巢穴,你不知?那你總該知道,你這三清宮裡頭的道姑,有些跟拐子勾連吧。」

  他說得斬釘截鐵,靜雲忍不住變了神色,可是也不過一瞬,很快地她就念了一聲無量天尊後,便不再多說。

  夏侯彧也懶得跟她廢話,命人把三清宮裡的人都趕出來,要搜個徹底,特別是那棟宅子,更是不能放過。

  靜雲見他們沒有傷人,就閉著眼站在一邊默念經文,很快的,進去搜索的人就有了結果。

  負責那棟大宅子的士兵攙了幾個女子出來,幾乎個個傷痕纍纍,有些人看起來甚至都神智不清了,嘴裡還不停說著什麼璇山老袓,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夏侯彧對佛道兩家並沒有惡感,也有涉獵兩方的經典,所以他一聽她們嘴裡說的一些法號稱謂,就知道那些拐子是冒充神明來滿足自己的私慾,也幸好已被察覺,不然再放任下去,只怕會成了邪教,引發更多慘劇。

  「靜雲法師,你不來看看這些女子嗎?她們說不定都是曾來你三清宮上過香的香客或者是信徒,她們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你只怕是別想撇清責任了。」

  夏侯彧泠冷地丟下了這麼一句,從陳叔口中得知沒有搜出賊人,加上方圓也辧認過那些被抓出來的道姑,確認沒有靜空,而眼前的靜雲看起來的確不知情,他就不打算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決定順著從那棟宅子裡搜出來的一些線索,再往外找。

  靜雲聽見他說的話後,心裡一震,睜開眼看著幾個衣不蔽體,神色茫然,渾身是傷,沒人扶著站都站不穩的女子,可以想見她們遭受了怎麼樣的折磨。

  她知道,自己不能用一句不知情就撇清關係。就如眼前男人說的,她沒管好三清宮裡頭的人,才會有人勾結惡徒,借著三清宮的香火興盛來隱藏惡行,把信徒做為獵物。

 想起這一兩年來,宮裡平白多出許多修行的女子,還有靜空常常以幫忙做法事為藉口往外跑,她心中一沉。

  她在夏侯彧即將要走出三清宮時將人攔了下來,「雖不知道那些人換到了哪裡,可是今日靜空說要去距此不到五十里處的唐家村做法事,還說待法事結束時辰太晚,會在那裡過上一夜。而唐家村,從以前就聽說不怎麼歡迎外人,只怕……只望施主小心了。」

  夏侯彧神色平淡,「多謝法師提醒了。」

  他夏侯家的男人可不是被嚇大的,更別說那些匪徒還妄想傷害他寵著都來不及的人!不管是什麼人還是魑魅魍魎,惹上了他,那純粹就是找死!

  夏侯彧冷冷一笑,率著人走出了三清宮,消失在山道上。

  靜雲待人走遠後,收回目光,就見幾個被抓出來的道姑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她們平日是做粗活的,一輩子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接著被夏侯彧留下的其中一個士兵上前來,問她可有地方能安置這些受害女子,夏侯彧他們一行人還要去追捕歹人,帶著這些女子多有不便,也分不出太多人手送她們下山,所以暫時把人留在三清宮,又留下三人,讓他們盯著,以防萬一。

  靜雲看著她們的慘況,心裡不忍,知道這些女子身上的傷口縱使痊癒,心上的陰影卻恐怕一生無法消退,甚至即便回家,日子也會很難過……

  她揮揮手,讓人幫忙燒水清幾間乾淨的靜室出來,然後為她們梳洗上藥。

  安排好一切後,她也沒回房,直接跪在了大殿裡,對著祖師像默念起經文來。

  只願方才那施主能夠一切順利,得償所願之餘,也能夠救下那些無辜的女孩,至於靜空等人……自有該受的懲罰。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