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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前妻》第268章
第三十二章 就是護短

  包廂裡,李笑白晃動著手裡的酒杯,頭嗡嗡的有些沉,酒性都衝上來了,很多事,很多過去的回憶,從幸福的驟然轉為痛苦屈辱的,一點一點,在腦海裡炸裂開,原來即使過了十年,即使壓的再深,終究還是一個血淋淋的傷疤在那裡。

  「怎麼喝了這麼多?」推開包廂的門,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牧易霆臉色一沉,一旁的董大偉連死的心都有了,李律師要喝,自己肯定攔不住,與其讓李律師去別的地方買醉,當然還是留在自己的會所更加安全。

  甩了甩頭,這才甩掉了一絲的暈眩的感覺,李笑白看著門口的牧易霆,剛想要開口,目光停留在他身邊的女孩身上,那是真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之下瑩潤如同上好的碧玉,黑色宛若綢緞般絲滑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眨巴著眼睛,美麗如畫的五官,似乎那棲息在花蕊中的雨蝶,輕輕一碰,就會驚嚇的展翅飛走。

  「她沒事吧?」易娃有些害怕的拉了拉牧易霆的手臂,怯生生的開口,語調輕微的如果不是牧易霆耳力極好,只怕都聽不見。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除了眼前這個男人認識之外,易娃誰都不認識,陌生的感覺到害怕,想回到意大利,想回到自己熟悉的別墅,想回到自己的臥房裡抱著大熊寶寶,可是西奧說米蘭暫時不安全,所以自己要留在這裡。

  皺著眉頭看著牧易霆和身邊舉止親密的女孩,李笑白怔住了,腦海裡是一片空白,一直以來,牧易霆身邊從沒有過女人,而將這一切也都當成了理所當然,突然的看著他身邊多了一個女孩,那種感覺尖銳而直接的刺到了心尖上。

  酸楚楚的,眼睛澀的難受,李笑白握緊了酒杯,然後舉杯一飲而盡杯子裡最後剩下的紅酒,深深的看了一眼牧易霆,然後轉過頭再次的拿起一旁的紅酒瓶。

  「好了,不要胡鬧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一如既往般的關切,牧易霆看了一眼身邊的易娃,剛要等她放開手向李笑白走過去,可惜驚慌的易娃手還沒有鬆開,然後瞬間又抓住了牧易霆的胳膊,驚慌失措的如同要被拋棄了一般,原本哭紅的眼睛又盈了淚水看,慘兮兮的看著牧易霆。

  牧易霆,你死定了!李笑白嘟嘟的倒了一整杯的紅酒,醋味瀰漫了全身,抬起頭,目光陰惻惻的瞄著還佔在門口和易娃牽扯的牧易霆,再次的仰起頭舉起杯子灌著紅酒,醉死自己,最好醉到酒精中毒,然後讓他心疼死!

  其實李笑白的胃一直不好,這也是當年留下的後遺症,這樣灌著酒,即使此刻只是有著醉酒的感覺,可是離酒精中毒雖然不遠,但是胃肯定也受不了。

  卡西奧那個奸詐無比的黑手黨首領怎麼就愛上這麼一個容易受驚,惶恐不安如同小兔子般的女孩!牧易霆饒是可以對任何人冷著臉色,可是眼前這個是卡西奧讓自己幫忙護著的女孩,風吹草動都能嚇到哭起來。

  「不要管我。」氣呼呼著開口,李笑白揮開牧易霆伸過來的手,看了一眼還是抓著他衣角緊緊貼在身後的易娃,走近了,才發現這真的是天使一般的孩子,那一雙沾著淚水的睫毛,吹彈可破的嫩白肌膚,有些害怕而不安的看著自己,天真純淨,不染纖塵,真不知道現在社會竟然還有這樣白紙一般透明的女孩,究竟是怎麼養大的。

  「吃醋了。」牧易霆坐了下來,奪下李笑白手裡的酒杯,直接的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看似隨意的一個動作,可是卻精準無比,讓一旁跟著坐下來的易娃不由的張大一雙透徹的眼,眼中滿是敬佩。

  「我幹嘛要吃醋?」哼哼著,李笑白白眼瞪了過去,因為喝了酒臉酡紅一片,總是清脆利落的聲音此刻卻帶著酒意之後的軟膩,只是態度依舊如同她的性子一般,反正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

  嘴硬的倔強女人,牧易霆無奈的看著臉色紅潤的李笑白,暖黃色的燈光之下加上醉酒,她褪去了往日的強硬的外表,就這麼靠在沙發上,紅撲撲著臉頰,瑩潤的泛著光澤和酒香的唇,魅惑的讓牧易霆悸動著,想要將她攬入到懷抱裡,細細的親吻。

  對上牧易霆幽深的黑眸,沉寂裡有著可以感知的溫暖,李笑白那倔強冷硬的氣勢也散了去,心頭五味雜陳著,遇到凌冠壬,等於拉開了十年前自己壓抑遮掩的記憶,那樣屈辱不堪的過去,李笑白不曾對任何人說起過,不管是家主,還是簡寧,自己都是守口如瓶,就這樣卑微的維繫著自己的尊嚴。

  空氣裡漂浮著曖昧的氣息,牧易霆剛要伸過手攬過李笑白的身子,可是手臂一動,立刻牽扯到了緊靠在自己身後的易娃,讓牧易霆動作倏地停滯下來,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人。

  李笑白也猛的從那暈眩而甜蜜的氛圍裡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懊惱的牧易霆,再看了一眼無辜至極的易娃,猛的甩了甩頭,扶著沙發背站起身來。

  「我先回去了。」踉蹌著身影,李笑白腿軟的要離開,牧易霆從哪裡遇到這麼個女孩,美好,純潔的讓李笑白突然滋生出卑微,藉著酒性直接要離開。

  「我送你回去。」眼明手快著,就在李笑白的腿要撞到一旁的茶几時,牧易霆快速的拉住她踉蹌不穩的身體,看著緊隨著自己站起身的易娃,難道在黑手黨,卡西奧去哪裡都帶著這個女孩?

  「不用,你陪著這個小丫頭就行,蘭迪市最近不太平。」李笑白耍性子的甩了甩手,可是牧易霆的大手如同鐵箍一般怎麼都掙脫不了。

  自己如果真的丟下她了,只怕她才會真的受傷!牧易霆看著倔強的李笑白,她總是用這樣堅強,無所謂的外表保護著自己,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內心的脆弱和不安。

  包廂外,走廊盡頭的窗戶帶來初冬冰冷的空氣,吹散了那滿身的酒味,李笑白踉蹌的扶著牆壁慢慢的走著,一隻手剛落在一扇關閉的門上,卻沒有想到門突然從裡面打開,失去了支撐點,李笑白身體踉蹌的向著裡面跌了進去。

  「什麼人?」還不等李笑白站穩身體,兩個保鏢一樣的男人冷聲的喝斥,迅速的擋在了包廂裡剛準備出門的男人的面前,一手已經放到了褲子口袋裡,隨時準備拿槍出來。

  「抱歉。」李笑白攥緊了手,指甲用力的在掌心裡摁了下去,刺痛之下清醒了幾分,這才抬起頭向著眼前的人道歉著,迷糊的視線裡這才發現眼前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西裝革履之下身材魁梧健碩,略黑的膚色,一雙眼銳利有神。

  張開源?李笑白愣了一下,卻沒有想到會在會所裡遇見這一次樓明案子的最主要的一個人,開源房產的老總張開源,這個擁有著黑道背景,黑白兩道赫赫有名的人物。

  「原來是李律師,你們退下。」張開源倒也有些意外會在這裡看見李笑白,而且還是喝醉的李笑白,對於這個律師界有名的王牌律師,張開源倒是知道,不過真正的瞭解,卻是因為這一次開源房產之下,原本被僱傭的律師樓明被送入了監獄,而二審在一個月之後開庭,樓明的代理律師就是李笑白。

  「李律師喝了不少酒,一個人不安全,何不進來坐一下醒醒酒。」張開源玩味的笑著,打量著眼前的李笑白,頂著王牌律師的稱號,李笑白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尖銳而強勢,可是此刻醉了酒,略帶清瘦的高挑身影,微暈的粉色面容,眼神雖然依舊犀利,可是卻如同沒有殺傷力的小野貓,「我最近缺律師,不知道李律師有沒有興趣合作呢?」

  「沒興趣,我比較有興趣的是二審申訴,將樓明無罪釋放,順便查清楚開源房產其中的內幕,張先生最近又以創紀錄的天價拿下了一塊地,被封為最新的地王,想必這其中有不少內幕吧?」

  李笑白冷然的笑著,打起了精神,清脆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有力,若有所思的看著臉色驟然一變的張開源,「套用道上的一句話,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張先生好自為之啊。」

  「李笑白,不要不識抬舉!」張開源臉色陡然一變,眼神陰毒下來,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自己不過是看中了她的能力,畢竟在黑道兩道混,太多太多的生意都是行走在法律邊緣,「樓明就是不知好歹才進了監獄,看來李律師也想要嘗嘗女牢的滋味了。」

  「怎麼?張先生這是金錢收買不了,準備武力威脅了?」嘲諷的笑著,李笑白看著身後已經關上的包廂的門,再看著如同兩尊門神一般擋在門口的兩個保鏢,緩緩的將銳利的目光看向張開源。

  「李笑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不過是一個孤兒院出生的孤兒,爬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張開源走了過來,輕佻的一手抬起李笑白的下巴,對上這一張桀驁不馴的臉,雖然不似過往張開源玩過的那些女人和男孩漂亮,可是李笑白一身傲骨,卻有著別樣的風情,讓張開源不由軟了幾分語調。

  「李笑白,你該明白,我可以將樓明弄進去,自然可以將你也弄進去,我甚至就在這裡弓雖.暴了你,然後拍下照片,讓你一輩子只能聽我的命令行事,我也可以打斷你的腿,找個房子將你鎖在床上一輩子。」囂張的開口,張開源看了一眼臉色依舊不變的李笑白,知道身為律師,她早就知道這些黑暗的事情。

  「而且李律師,我可以做的天衣無縫,不留下任何證據,即使你是王牌律師,即使擁有法律,你也拿我沒有辦法,不要忘記了,這個社會有錢有權才是王法,我要弄死你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警察局只會有個備案,將你當失蹤人口處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弄死了你,可是沒有證據,我依舊逍遙法外,而你只能在沒有人知道的角落發臭腐爛。」

  李笑白笑的愈加燦爛,這就是社會啊,有錢有權的人太多,他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隨便花個二三十萬就可以讓手下去殺人,然後再花個百來萬將一切處理的妥妥噹噹,草菅人命,自古如此。

  「可是張先生,你知道嗎?不管這個社會如何的黑暗,如何多的錢權交易,我李笑白能做的不多,可是,只要我接手的案子,我會努力的將每一個罪犯繩之以法,社會再黑暗,終究會有人和我李笑白一樣,就算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我們對的起天地,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能做的不多,而目前正好就接手了樓明的案子,張先生,你最好祈禱不要有違法亂紀的事情被我查出來。」

  雖然還是一身的酒味,李笑白一字一字的開口,聲音不大,甚至沒有一絲的尖銳和強勢,可是這樣平緩的音調卻如同鐵錘一般敲打在包廂裡的幾人心頭。

  她李笑白雖然微不足道,她能洗清的冤假錯案雖然不多,可是在一潭渾水裡,她會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帶來一絲的清明,會有無數的人和她一樣孜孜不倦的努力,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或許要上百年,可是終究有一天,世道會清明,法律會真正的公正!

  「不識好歹的東西!」張開源眼神陰沉的一狠,生平最厭惡的就是李笑白這樣的人,此刻,莫名的,張開源竟然滋生出一股不安和害怕,或許有一天,自己真的會栽在這個律師手裡,畢竟整個蘭迪市不少人都載在了她的手裡,想到此,眼中殺機頓起,既然如此,不如就此將人給殺了。

  可是就在此時,門被咚咚的敲響了,低沉的嗓音從門外響了起來,正是追出來的牧易霆,電梯口的人沒有看見李笑白出來,而走廊這邊,有一間包廂是張開源包下的,牧易霆知道李笑白手裡如今的案子,所以直接敲門過來。

  「看來有人來接我了,張先生,下一次要殺人滅口,記得要找沒有人的地方。」李笑白嘲諷一笑,人命是真的不值錢,尤其是這樣的世道,如果沒有人護著,自己十條命也不夠死。

  「李律師不要忘記了根本沒有人看見你進我的包廂!」張開源莫名的感覺到心慌不安,沒有見到李笑白,只認為不過是一個滿嘴利牙的律師而已,可是見到人之後,即使只是第一次見面,張開源突然感覺被眼前的李笑白盯上,這輩子或許自己真的就完了。

  張開源此刻才想起之前在一次飯局上,有個高官就說,在蘭迪市,惹了什麼人都有轉圜的餘地,千萬不要惹到李笑白那個律師,因為惹上她,就等於一頭栽進了深坑裡,永遠沒有翻身的餘地。

  對著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張開源此刻已經決定要殺了李笑白,弄死一個人太容易,即使李笑白難纏一點,不過只要做的天衣無縫,這樣的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保鏢立刻會意,褲袋裡的手槍立刻掏了出來,精準的對著李笑白的頭,準備將人給帶到包廂裡面的廁所裡,等門口的人走了之後,再由張開源來決定如何處理。

  敲了門沒有人回應,這讓牧易霆臉色一沉,而且門是反鎖的,這更不同尋常,來這些會所裡消費的人,雖然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可是卻沒有鎖門的習慣,畢竟隨時都會有侍應生從酒水過來,想到此,牧易霆身影一個後退,抬起腿,砰的一聲,一腳將門鎖給踹掉了。

  大哥,這可是自家的會所,踹壞了可是自家花錢來換鎖!後一步過來的董大偉無奈的看著動作粗暴的牧易霆。

  包廂裡,所有人都被這樣砰的一聲踹門聲驚嚇到,李笑白徹底愣住,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到牧易霆如此暴力的一面,在李笑白面前,牧易霆就如董大偉說的一般,絕對是個絕種好男人,沒有冷過臉,沒有動過手,自然不會有這樣粗暴的一面。

  一身黑色的風衣,將峻挺的身影襯托的更加挺拔修長,刀斧般鑿刻出的峻冷臉龐,五官剛毅,眼神銳利而深沉,牧易霆冷眼看著包廂裡的幾人,當視線看到其中一個保鏢持槍對準李笑白的頭時,剎那,原本一開始還算冷沉的黑眸驟然之間寒意逼人,駭人強勢的殺機控都控制不住。

  「啊!」卻見牧易霆黑色的身影一動,一身殺豬般的慘叫哀嚎聲響起,保鏢根本來不得己反應,手腕已經直接被折斷,手裡的手槍被牧易霆奪了過去,啪啦幾聲,卸掉了彈夾,銅色的子彈一顆一顆的掉在了地板上,動作流暢,眼神迫人,泛著殺手的冷酷。

  「親愛的,張先生準備讓我陪睡呢,說如果我不答應陪睡,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我。」李笑白回過神來,喝了不少酒,剛剛還要集中精力應付張開源,此刻已經沒有了力氣,直接的靠在了牧易霆的胸膛上,得意的挑撥了幾下。

  牧易霆為人低調,張開源這樣的人,即使在黑白兩道都有些的勢力,不過卻也知道天翼盟,知道牧易霆,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牧易霆,只當他是李笑白的姘頭而已。

  李律師,你果真是殺人不見血!董大偉剛要過來,此刻聽到從包廂裡傳過來的話,一口氣差一點沒有吸上來,無聲的為包廂裡的張開源哀悼一聲,大哥的女人,你敢讓陪睡?然後還弄死,靠,果真是不成氣候,難道不知道現在囂張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更為囂張的男人嗎?

  牧易霆一手攬過李笑白的腰,她靠在自己的肩膀處,溫熱的呼吸裡夾雜著酒味噴吐在脖子邊,讓牧易霆落在李笑白腰上的大手不由的收緊了幾分,此刻,冰冷冷的目光看向張開源,冷怒之下,駭人的氣勢漲滿了整間包廂,讓被他視線掃過的幾人連呼吸都感覺到了困難。

  「李律師,剛剛還說的冠冕堂皇,只怕這位先生手上也沾了不少人的血吧。」張開源努力的壓抑下惶恐不安的情緒,譏諷的看向李笑白,剛剛那一手奪槍卸彈的動作沒有十多年的訓練,根本沒有那樣快的速度,眼前這個男人必定是刀口舔血的人,蘭迪市果真是臥虎藏龍,難怪李笑白可以如此的囂張。

  「張先生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他殺了多少人,手上有多少人命,做了多少作姦犯科的事情,都沒有關係,我李笑白最為護短,我的人不管怎麼樣都可以,不過張先生,你最好祈禱不要犯在我手上,否則我會讓你將牢底坐穿的。」

  李笑白睜開有些迷濛的眼睛,凝望著牧易霆緊繃的帶著怒容的峻臉,不管天翼盟有多少違法亂紀的交易,不過牧易霆身上有多少的血債黑暗,他是牧易霆,李笑白護短到極點,所以沒有關係,可是其他人,那就是區別對待,該辦的辦,該抓的抓。

  一直以來,牧易霆都有些的擔心,畢竟李笑白嫉惡如仇,不管是什麼人,什麼勢力,是高官,還是富豪,只要案子到了李笑白手裡,她都會一查到底,這讓御如風,讓自己,甚至讓天逸和席夜都一個個頭大,卻也無可奈何

  甚至一度,因為牽扯到一個關係異常複雜的退休老軍官,天逸就差沒有將自己給宰了,連同席夜兩人,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讓自己將她給留在家裡,不讓她出庭,可是牧易霆又怎麼捨得,雖然她打贏了官司,而給她善後的幾個男人都忙的焦頭爛額,可是牧易霆甘之如飴。

  牧易霆唯一的擔心和不安就是自己的身份,天翼盟是黑道,做的都是違法的事情,做的都是不能見陽光的生意,牧易霆害怕李笑白會因此有芥蒂,畢竟天翼盟和御家是不同的,和尋集團也是不能比的,可是此刻聽到李笑白的話,牧易霆心頭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董大偉理了理衣服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包廂裡的一幕,朗聲一笑,「張先生有什麼不滿嗎?連槍都出來了。」

  「董老弟,呵呵,誤會,誤會一場。」張開源一看董大偉一過來就直接喊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指責眼前的李笑白和這個男人,便立刻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只怕身份也不簡單。

  「你的小尾巴呢?」李笑白微醉的開口,剛剛一直纏著牧易霆的那個女孩呢?

  「給簡寧電話了,讓她過來帶回去,走吧,你喝多了。」因為剛剛李笑白的話,牧易霆心情大好著,連帶的剛剛的怒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攬著李笑白出門時,看了一眼董大偉。

  張開源還真是幸運,如果不是大哥消了火,只怕此刻張開源就是一具屍體了!董大偉明白的點了點頭,也不阻攔,依舊和董大哥打著馬哈哈,大哥沒有立刻動手,那就代表著日後要慢慢收拾張開源。

  不過也對,這段時間,開源地產擴張的太快了一點,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抱怨了,自以為攀上了高層的官員,樹大好乘涼了,破壞了道上的規矩,張開源早晚都要被收拾掉。

  李笑白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時,已經閉著眼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還算酒品不錯,醉了之後,倒也沒有什麼驚天駭地的舉動,平穩.的開著車,牧易霆側目看著歪著頭睡著的李笑白,眼神溫柔的可以漾出水來,騰出右手握住了李笑白的手,略帶粗糙的指尖撫摸著她細滑的手背,點點的溫情蔓延在汽車裡。

  被牧易霆抱著回到緣樓的公寓時,李笑白微微的有著轉醒的趨勢,不過當牧易霆要將她放到床上,李笑白猛然的醒了過來,想起這床之前被凌冠壬睡過,不由快速的伸過雙手抱住了牧易霆的脖子。

  「不要,去你那裡睡。」含混不清的開口,李笑白快速的抱住了牧易霆,汲取著他身上的熟悉氣息,不願意和凌冠壬有任何的糾纏不清。

  「笑白,你喝多了。」牧易霆無奈的開口,聲音顯得低啞,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對她又怎麼可能一點慾望都沒有,可是牧易霆卻知道只是親吻還要好一點,一點有了進一步的舉動,她會害怕,那樣惶恐不安的眼神,讓牧易霆一直都隱忍著。

  「不要,回你那裡。」李笑白用力的搖了搖頭,打死都不願意睡之前凌冠壬睡過的床,雙手更加用力的抱緊了牧易霆的脖子,唯恐他不相信自己的決心和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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