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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千個宮鬥小幫手》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秋禾聽到了身後的脚步聲, 她最近對一個人外出有了些陰影,接二連三的都沒好事情, 但如今宮內也沒人針對她,孟思遠又癱在家中,還能有誰呢?

  四下無人心中有些慌亂, 脚下的速度下意識的加快,更是在拐角的時候拔下了髮簪攥在手中。

  她雖然腿長到底還是沒身後的人快,沒走出幾步遠就被人給擒住了肩膀,停住脚步戒備的回頭看去,宮燈已經點上,夕陽的餘輝在他的眼中燦爛。

  秋禾倒是想過會是周文衍, 但是上回不僅是她失望了, 她能感覺到周文衍也被她的話傷到,他那樣高傲的一個人肯定不願意再看到自己, 故而沒往他身上想。

  雖沒想到真的會是他,可還是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別人或許會對她不利,可她就是有這樣的自信,周文衍不會。

  他若是真的想對她如何, 他的機會很多, 就算那日落水先救她的人是趙姬,也不可否認周文衍確實是救了她,她還欠他一條命。

  目光灼熱的看著周文衍,周文衍却是嘴角一揚露了個意味不明的笑, 「怎麽?看到爺就急得跑?」

  秋禾下意識的就捂住了鼻子,他怎麽又是一股子的酒味,上次也是,她倒不是排斥喝酒,以前娘親還在的時候,逢年過節只有她們母女,娘親就會喝些自家釀的梅子酒。

  還愛用筷子沾一點到她嘴裡,她記得是酸酸甜甜又有些辣,對酒的印象不差。

  可上回周文衍喝了酒就給她留下了不好的記憶,「殿下您喝多了,奴婢又沒做錯事,也不知是您在後頭跟著爲何要跑?」

  「你永遠都是如此理直氣壯,自然是不會有錯,錯的只有我。」

  周文衍看到她捂鼻子,自嘲的一笑,他已經無法分清自己對秋禾的情感了,好像遠遠的超過了對有趣事物的關注,可距離二哥所說的心上人又差得遠。

  他的心上人怎麽能是個貪圖富貴之人。

  秋禾皺了皺眉,她行的端做得正自然是理直氣壯的,上回出那樣的事情她也是不想的,能怪誰?怪趙姬嗎?可趙姬是好意,她又救了自己。

  怪周文衍不够瞭解她的爲人嗎?她與周文衍也沒有熟悉到這個份上。

  故而她一開始覺得難過,偶爾想起來有些悵然若失,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又更重要的事情哪能爲了周文衍而浪費時間的。

  而且他是皇子自己是進宮尋仇的,就不該和宮內之人有所牽扯,在未弄清楚真相之前,她沒有辦法保證這些人都是清白的。

  「殿下若是無事,奴婢還要趕著去伺候主子,先行告退了。」說著行了個大禮,就往後退了幾步要走。

  伺候主子幾個字把周文衍給刺痛了,突然伸手抓住了秋禾的手腕,一雙眼黑得嚇人,就像是深淵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殿下,您這是做什麽,放開奴婢。」

  「伺候主子?我知道你是攀上了高枝,我也知道你瞧不上我,可無妨,我已經被世人所厭弃,多你一個怨恨我之人也無礙,跟我回西五所。」

  原本周文衍只是想拉她走,可因爲秋禾要逃也不知怎麽的就被他拉進了懷中,濃鬱的酒香混合著他身上的龍涎香,讓秋禾瞬間全身僵硬,手脚都沒地方放了。

  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周文衍,就看到他十分珍視的捧著她的臉,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情愫,這讓秋禾感到陌生的害怕。

  「殿下你鬆手,鬆手。」不管秋禾怎麽說都掙脫不開,周文衍看著很是清瘦,却一身結實的很,和以前她在沈家見過的那些公子哥完全不同。

  這會秋禾才真的有些慌了,咬著牙用力的掙扎著。

  而周文衍原本根本就沒想做什麽,可事情好像不受他控制一般,他感受著懷中的柔軟,不知怎麽就想起了那日在水中,一雙手越發的收緊了。

  雖然是情急之下要給她渡氣,可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無法忘懷,甚至那之後的好幾個夜晚,他都會夢著她驚醒過來。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嬌艶的唇瓣細細的描摹,喉結微微一抖目光越發的深了。

  「周文衍!」秋禾情急之下踩著他的脚背,惡狠狠的吐出他的名字來。

  也不知是她的語氣還是這個名字,讓周文衍清醒了一些,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麽,就感覺到手上一陣刺痛,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秋禾就迅速的往後跳開。

  他低頭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手上流血的傷口,以及秋禾攥著的髮簪和她露在外面的一節白晰的手腕上,戴著的正是他送的那個鐲子。

  秋禾喘著氣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鐲子,上回兩人鬧翻了之後她就把鐲子給放了起來,後來是寧嬪問起來,她怕露餡就又戴了回去就一直沒有摘。

  周文衍沒受傷的一隻手按了按腦袋,他是喝了酒又急了才會一時失控,現在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想要解釋一二,又不知道解釋什麽,是解釋自己對她的衝動還是他不該如此?

  可他不敢說,因爲他才發現自己確實對眼前這人有欲/念,有想要占有的衝動,他騙不了自己。

  而且還不等他解釋,秋禾已經紅著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連話都不說了直接飛快的跑走了。

  周文衍望著她的背影站在原地許久,直到夜幕降臨,小冬子尋出來,他才發現手掌的血都已經幹了。

  他想,這樣也好,就當是終結曾經犯過的傻事,她都已經是父皇的女人了,兩人本就是陌路了。

  「爺,您的手怎麽流血了!奴才這就回去給您包扎。」小冬子尖細的聲音在這夜色之中格外的刺耳。

  周文衍甩了甩手無所謂的嗯了一聲,就往回走,小冬子許是沒事找事,就挑了這幾日他不在宮中發生的趣事給他聽。

  「爺,您還記得秋禾嗎?就是之前您救回來那個漂亮的小宮女,真是古怪的很,腦子怕是真的被水泡壞了。」

  周文衍以爲他又要說秋禾被成帝寵幸了的事情,脚步加快的往前走,結果就聽到小冬子接下去說,「您知道嗎!她竟然去了咸福宮。」

  周文衍猛地止住了脚步,小冬子來不及刹住脚步撞在了他的背上,摸了摸鼻尖奇怪的看著他家殿下。

  方才不還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嗎?他還以爲他家殿下變心這麽快,才這麽幾日就對人小丫頭不感興趣了呢。

  「你說她去了咸福宮?她不是一直在皇祖母身邊嗎?仔細說清楚。」

  「是,是去了咸福宮啊……好似前幾日被寧嬪娘娘討去的,說這丫頭能歌善舞很會伺候主子,這才問皇太后要去的,如今就在咸福宮當差呢。」

  周文衍原本陰鷙壓抑的神情一掃而空,雙眼一亮,「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奴才怎敢欺瞞殿下。」

  *

  秋禾想起來方才的事情就生氣,恨不得現在就把鐲子摘下來丟了,可好在理智占了上風。

  她是個奴婢就該清楚自己的位置,她可以怨恨可以不屑唯獨不能委屈,如今也算她與周文衍之前的賬都一筆勾銷了,最多等姑姑的大仇得報,她再還條命給他罷了。

  回到咸福宮秋禾先去給寧嬪請安,寧嬪見了她問了下皇太后都說了些什麽,幷沒有聽到她想聽見的話,就沒意思的讓她退下去了。

  秋禾的目光一直在屋內找,那個匣子果然被寧嬪給藏起來了,越是這麽寶貝的藏著,秋禾的興趣就越大。

  等到單獨一個人的時候,秋禾摸了摸右眼下的泪痣,趙姬的樣子就浮現在了眼前,「娘娘,方才那種情况您爲何又不附我身了?」

  趙姬天真又無辜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我不是答應了你,不能不經過你同意就附你身的嗎。」

  頗有些你這人怎麽不講道理的意味,秋禾只得反過來哄了她幾句,或許和趙姬生活的環境有關,她被前朝皇帝保護的太好了,爲人很單純,隨心所欲幷不按世俗的眼光看待事物。

  「平時當然不行,可那不是特殊情况嘛,這麽危險。」秋禾這話其實就是牽累了,她只是心裡堵得慌,想找人說說話而已。

  她還記得方才被周文衍擁著的時候,那種全身酥麻的顫栗感,怎麽辦?她好像有點奇怪,如果是別人,別說是抱她了,就是不經同意碰到她,她都會生氣。

  可現在回想起來,她生氣的竟然是周文衍不顧她的感受,想要强制的讓她跟他走,却不是因爲他抱了自己……

  難道只是因爲周文衍救過她嗎?

  「哪裡危險了?若真有危險我自然會救你,可方才,我幷未從他的眼中看出對你有絲毫傷害之意,而且你也幷未有抵觸他的意思啊。」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從第一次見面起,都是她在騙周文衍,起初是因爲怕惹事怕麻煩覺得周文衍是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

  後來才知道周文衍不過是佯裝的浪蕩子,實際却是個坦蕩的君子,更是救了她的命,這麽想來,反倒是周文衍一直在幫她。

  看著手腕上精巧的鐲子,陷入了沉思,他到底又爲何一次次的幫自己呢?

  趙姬看她思慮的樣子覺得有趣,淺藍色的身影靠在她的身邊,落下柔和的光。

  對著窗外的月,秋禾難得的失眠了。

  *

  許是秋禾的表現好,入了寧嬪的眼,第二日一早寧嬪就喊她到殿內伺候,梳完發後也沒急著讓她出去。

  用過早膳,太醫就來給她複診,睡了一夜喝了藥寧嬪又恢復了以往笑盈盈的樣子,還讓宮女給太醫塞了銀子。

  「娘娘昨日服了藥已經大好了,今日再服上一貼,就可不必再用藥了。」

  寧嬪笑著說了聲辛苦,就發現太醫身後的小太監還背了個藥箱,就多嘴的問了一句,「葉太醫這是還要往哪去?可是哪位妹妹也不舒服了?」

  葉太醫就搖了搖頭,「回寧嬪娘娘的話,不是宮內的主子,是四殿下病了,燒了一晚上了,體熱不退,這會好幾個太醫都守在西五所不敢走呢。」

  秋禾的眼皮一跳,心也不自覺得飛速跳了起來,昨兒還好端端的,怎麽就病得這麽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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