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季仕康沒急著抽插,物件抵在溫暖至極的花穴裡,感受著裡面緊致的包裹,下腹貼緊了顧眠風的下腹用力磨了兩下,她的眉便蹙了起來,眼眸含了霧濛濛的濕潤。
「這個身子,早就被他調教過了吧。」
季仕康的壓槽發癢著:「怪不得在床上那樣主動。」
他用牙齒磨她的下巴,咬她的下唇:「除了沒有插進去,該做的是不是一樣不差地都做了,嗯?」
眠風掙扎地躲閃,身下便迎來劇烈的深撞,啊的一聲尖叫從喉嚨裡冒了出來。
「沒有,沒有!」
季仕康低聲發笑,帶著一絲的抑鬱癲狂:「傻瓜,你現在還以爲我對你們顧宅裡面的事,一點都不知道麽。」
說著,他開始抓著她的臀,款款地整根沒入的插入,再抽大半根,同時壓著她的頭往下看。
大腿內側崩緊了柔韌的綫條,濕潤的毛髮下,嫩紅的小穴被撑得極開,紫紅色的肉棒上裹著濕淋淋的發亮的淫液,盤根子在上的青筋全數凸顯出來。
眠風看著自己的花穴用力地含著他,似乎努力想把這個東西吃進去,臉上爆炸似的滾燙一片。
還有很長一段在外面,季仕康抽了手覆到眠風顛顛跳躍的乳上,粗暴地揉弄,格外地掐捏硬硬的乳頭:「看到沒,上面全是你淫蕩的證明。」
眠風扭著身子,在他的撞擊下,後背撞到石墻强,很快後面磨出一大片的刺痛。
她的吟叫聲斷斷續續地,時而高聲,時而低聲,男人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到臀縫處,就連那裡,也是濕噠噠的一片。
這一次他做了很長時間,好像專門要看她的好戲,一直到了下腹生了尿意,眠風混亂地喘息著:「不要你停一停求你了」
季仕康當真停了,手掌壓在她的下腹上,眸光流連,既有柔軟又有刀光:「說吧,只要你肯說出顧城的落脚點,我可以不計前嫌。我們季家,要養一個女人,還是很容易的。」
「之前不是說喜歡我麽,現在證明給我看。」
眠風哀哀地軟軟地,頂靠在墻上休息,兩條腿已經酸得不行,她看著他,用眼睛雕琢著他的五官,知道他現在說的都是假話,都是誘導,都是一些慣常的手段。
一滴汗水誰睫毛上滴了下來,末了,眠風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季仕康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可怖:「從頭到尾把你當棋子,他就這麽好?"
「這唔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每一行都有行規」
男人整根地衝撞進來,眠風感覺自己被插能能兩辦,尿意越來越敏感,高頻率的操弄下,水流噗嗤地插了出來。
季仕康一下子抽開肉棒,眠風頭昏眼花地,羞耻讓她閉了眼睛,陰道控制不住地尿了出來。
等她嘩啦啦地尿完,季仕康把的手鬆開放到石床邊上,把她的頭臉壓下去臀部高翹起來,從後大力地肏開發腫泥爛的私處。
做完之後他沒有立即出去,拿外套虛虛地搭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打橫抱起轉移到另外一間。這間囚室簡直就像一間私人公寓,石床上鋪著嶄新的被褥,房內隔著舒適的歐式桌椅,四角櫃上還擺著一隻電話機。
季仕康洗完手,坐到書桌後,桌上放著倒好的洋酒、一隻水晶烟灰缸,一本記錄本和一隻筆。
他往後靠去,天花板下面半寸挖了洞,上面安著排風扇。
外面的陰光從飛速轉動地排風扇裡打進來,在他臉上落下明明暗暗的影子。
季仕康點了一根,不抽,端是夾在指節上。
眠風身上不著寸縷,外面雖然披著他的外套,兩條白腿免不了暴露在燈光下,內側有著明顯地青紫痕迹。
季仕康沒在吃食上虧待她,但就是不允許她穿衣服。好在這裡安了暖氣,冷倒不是很冷。
他似乎沒什麽正事要處理,端在這裡守著她,熬著她,然後毫無規律地,把她抓到各個角落折騰。
這天他讓她背靠在自己的懷裡,腿心被他往兩邊抓得很開u,腹部脹痛著吃下他的東西。
白晰的雙乳在空中跳躍著,眠風往後摟住他的脖頸,陰核在指尖的揉弄下滑溜溜地腫脹。
兩人的交合處已經萬分的粘膩,乳白糊地到處都是,季仕康抬起她的臀再往下送,薄唇吮著她的耳垂,讓她往前面看。
眠風看了,就是一堵墻而已。
季仕康長手伸過去,捏出一根長柱型的水泥柱,於是隔壁牢房的景象便落進了視綫裡。
那邊,也就是她之前住的那間,石床上的背著外面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的衣服就是她的衣服。
看到她的那一秒,眠風自己都要相信那個人是自己。
「你說顧城什麽時候會來救你?」
肉棒狠狠地往上一頂,眠風的頭皮緊了一下。
電鈴聲忽然響起來,季仕康的唇邊勾出一抹詭异的笑,直接把肉棒抽了出來隨意擦了兩下,披上衣袍去接電話,聽了兩句後,他臉上的笑放大了,目光鋒利精銳,直直地看向眠風:「苗茜出南城門游玩的時候,被土匪綁了。」
眠風抓起被子蓋住胸腹腿心,莫名而緊張地回看他,他表妹被抓,他還在笑?
腦海裡的神經驀地一條,她明白了他的笑。
乾爹出手了,他在引蛇出洞。
同樣,季仕康也在引蛇出洞。
男人好心情地端坐在書桌後,垂下眼皮,他的好皮相籠上了鬼魅的意味。
兩分鐘後,修長的手指在電話機上轉了兩圈,他對著聽筒輕言道:「派一隊人出城去跟他們談判,如果談不成,就直接開炮。」
顧城若是要把苗茜茜作人質,那麽他就輕易不會讓她有所損傷。
然而到了半夜,派去贖人的那邊還在僵持,城北處却發生了惡性縱火。
縱火的地點就是季家軍械庫的地址。
季仕康壓著震怒,反手要抽她,巴掌到了近處猛地停下來。匆忙出去,鐵門哐當一聲後,只餘了滿室的寂靜。
眠風盯住墻上的時鐘,指針交替著轉過一分一秒,哢噠哢噠地,轉到了淩晨四點鐘。
很快,她就知道幾個小時前,季仕康的暴怒不過是做戲。
頭頂的電燈突然熄滅,外面響起了錯綜複雜的槍聲、爆破聲和打鬥聲。
整個墻體在她的手下發著顫動,眠風飛快摸黑著跑到洞眼下,手指扣弄著抽下石柱,那邊閃過子彈撞在墻面火花。她對著那邊剛要喊,一隻大手用力的蓋住她的嘴,快走兩個字也被手掌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