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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53章
第 153 章

  樊承洲提了一天一夜的氣卸了下來, 他往後一靠,眼睛打量著身旁的王騫, 「來做客就做客了,還帶著人來的?」

  王騫不甘示弱地衝樊承洲挑眉,「怎麼的, 開門做生意誰都進來得, 不服打一架?」

  這兩人脾氣太像,身手又都是一等一的好,放一塊就好似兩隻公雞似的,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

  席向晚有些無奈,伸手在桌上敲了敲, 才道, 「你不用管, 只配合我就好, 若有什麼需要讓你知道, 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你的。」

  樊承洲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欠了你一回, 自然是要幫你的。可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幫你?」

  「這個簡單。」席向晚笑吟吟道,「一會兒我走了,你便按照我說的去做, 演個戲而已, 相信你做得到的。」

  樊承洲演了這麼多年的戲, 這會兒再演個戲中戲的橋段, 也不過小意思罷了。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樊承洲有些頭疼,「你真這麼想?不會被……」他的眼睛往外頭看了看。

  「不會。」席向晚篤定道,「若是事成,我送你一份大禮。」

  樊承洲連連擺手,「能還上這個恩情我就心滿意足了,要什麼大禮,不用客氣了。」

  席向晚失笑起來,她點了點樊承洲,「記得你今日說過這句話,等到時候可別後悔。」

  樊承洲嚴謹地想了會兒,認真點頭,「我記下了,絕不會後悔的。」

  見他這樣信誓旦旦,知道內情的翠羽心中不由得又有些同情起來這個樊承洲了。

  不多時,席向晚便和樊承洲談完,茶室的門拉開時,一直在遠處等候著的樊子期遙遙望見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笑意。

  而樊承洲更是緊皺著眉跟在她身旁,好似突然聽了一耳朵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似的。

  樊子期背在身後的雙手不由得緊緊握在一處,他目送著樊承洲將席向晚和王騫送出了晉江樓,而後疾步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腳步急切,看起來甚至有兩分慌亂。

  樊子期掉頭就往下走,在樓下正好和往回走的樊承洲撞上了面。

  「……大哥。」樊承洲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臉上神情有些拘謹焦躁,視線也刻意避開了樊子期的視線。

  「她和你說了什麼?」樊子期溫和地問道。

  樊承洲眼角的肌肉微微抽動,「……只說是去年在鎮國公府的事情,一直沒來得及謝我,今日才登門道謝。」

  樊子期觀察著樊承洲的表情和肢體動作,眼神愈發幽深,「隻這一件事?」

  「不然還能有什麼?」樊承洲反問,語氣顯出兩分尖銳與抗拒。

  樊子期訝然,「比如,她……有沒有提到我。」

  「沒有。」樊承洲扭開臉去,頗有些悶聲悶氣地答道,「除了感謝,她什麼也沒說——大哥,我有點累了,想回房休息。」

  「你去吧。」樊子期側身給他讓出道理,便見到往日裡對自己還是信任有加的樊承洲居然連個禮都沒行就匆匆離開,不由得凝了一會兒他的背影,而後輕聲道,「盯緊他。這兩日他無論什麼時候出門,立刻派人跟上。」

  「是。」屬下應了,又猶豫道,「是和前些日子詩瀾所提到的『念好』有關嗎?」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樊子期笑了起來,他伸手摘下一片垂在他額前不遠處的綠葉,輕輕將其揉碎,「如果是,那就太令我痛惜了。」

  「阿晚,你讓樊承洲裝成那副樣子作甚?」回去的路上,王騫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今天這一趟是來幹什麼的——好似除了吃點心喝茶,他也什麼用場都沒派上啊!

  「他若演得好,就能引蛇出洞了。」

  「引哪條蛇出動?」

  席向晚不答卻道,「你是不是該回營裡去了?」

  王騫洩氣,「我不就這麼問一問,你又給我潑冷水……」

  「拿著從別人那裡順來點心的人可不是我。」

  王騫一想也是,喜滋滋地顛顛自己手中的點心,笑道,「光憑這個,也值得我跑一趟。我等將你送回席府,就回營裡去給他們嘗嘗,省得他們老說八寶樓的點心和街邊一文錢兩個的烙餅味道也差不多!」

  他說得搖頭晃腦有些孩子氣,席向晚聽著就笑了。

  「對了阿晚,剛才我們在晉江樓裡的時候,三番兩次有人想過來偷聽來著。」王騫像是才想起來這事似的,「不過我都趁你沒注意就把他們給趕走了——怎麼,之前跟蹤著你的那些人這麼陰魂不散,不怕侯府,不怕都察院,也不怕樊家?」

  「那些人聽不見我和樊承洲說了什麼吧?」席向晚在意的卻是這個。

  樊承洲如今的處境已經夠危險了,正因為怕給他雪上加霜,席向晚才特意沒將念好的事情告訴他,隻模棱兩可地說需要個幌子讓他去扮演。

  可若是樊子期將談話聽了去,樊承洲就凶多吉少了。

  早知道樊子期的耳目遍佈各處,晉江樓裡應當也不例外,樊承洲早就習慣了生活在監視之中,席向晚卻不能出紕漏,才會選擇帶上五感靈敏的王騫當護身符。

  「聽不見。」王騫肯定道,「你們倆說話那個聲音,我坐旁邊都聽不清楚,更別提老遠偷聽的那些了。」他說著,低頭看了看席向晚,十分嚴肅地問道,「阿晚,你是不是被牽扯到什麼麻煩的大事裡面去了?我瞧著這兩次鬼鬼祟祟的人,身手都不錯,若是有人雇來長期跟著你的,這麼久了,可是個天價,誰的手筆這麼大?」

  席向晚笑而不答。

  王騫急了,「你別笑了!要是你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雖然我在軍營裡抽不開身,但你要是需要的話,隨時讓人來營門口給我遞個話,我立刻帶一幫兄弟出來幫你!」

  「我可記下了,回頭就說給外公聽。」席向晚失笑。

  「哎,你你你——」王騫氣絕,「我好聲好氣跟你說話呢,你個叛徒!難怪爺爺嘀嘀咕咕說你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原來不是在騙人的!」

  他喊完才發現自己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知道你是好心。」席向晚只是一個勁笑,她掃了眼從軒窗外已經能望見的席府,「你只要好好聽外公的話,讓他老人家高高興興,我就很滿足了。」

  王騫在席府門口勒住坐騎,聞言斜眼望向席向晚,「怎麼,不繼續威脅我了?用完我就想這麼丟了?」他把從樊子期那兒順來的點心往懷裡塞了塞,義正言辭道,「我沒這麼好哄!」

  翠羽跳下馬車,將一個小紙包照著王騫的臉扔了過去,語氣卻十分恭敬,「王公子,我家姑娘讓我將這個給您。」

  王騫猝不及防之下險些被砸中鼻樑,仰了身子才好不容易接住,正要生氣,卻動動鼻子聞到了紙包間傳來的香氣,頓時觸動一根神經:這不就是剛才阿晚說從四皇子那兒來的蜜餞嗎!

  當下王騫招式一變就把這個紙包也揣進了懷裡,眉開眼笑,「好說好說,阿晚,這樣的好差事,下次記得還要叫上我啊!」

  出來透了個風又蹭了不少吃食的王騫開開心心騎馬走了,將計劃落實第一步的席向晚目送他策馬奔走,轉身便往席府大門裡面走去,瞥了眼門側一輛看起來有些灰撲撲的馬車。

  翠羽也往那頭看了眼,她眼睛尖,一眼便望見了馬車前頭掛的牌子,皺眉道,「姑娘,好似是席存彰家裡的車子。」

  四房的?

  分家之後,席向晚還真很少再關注幾位叔父家中的事情,唯獨多關注了些的也就是三房,四房再怎麼蹦躂,出了席府、被她和王氏嚴格管制住了金錢之後,也蹦不高了。

  要知道分家之後,席府四房幾乎就翻了臉,幾乎沒有再互相往來的,無論是先前過年還是席向晚及笄,其餘三房竟都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四兄弟已經斷絕了關係。

  不想今天四房的卻登門來席府了,這可是件稀奇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

  「那是女眷的馬車。」翠羽又道,「沒見著單獨的馬。」

  那就是四房的林氏自己來了。

  席向晚心中想著林氏突然登門拜訪是為了什麼,剛走過垂花門,就聽見廳堂裡傳出了響亮的女子哭聲,不由得挑了挑眉。

  林氏上席府哭慘來了?

  翠羽想了又想,終於想起一件被自己給忘在了腦後的小事,「姑娘,前幾日好似聽人說過,席青容出門在外的時候和人發生糾紛,當場就見紅了。」

  「這就連上了。」席向晚微微頷首,沒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向著哭聲傳來的地方去了。

  這林氏在席府哭得這樣大聲,令人頭疼不說,外頭人還以為她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呢。可憑席向晚對席青容的瞭解來看,恐怕只有她主動算計別人的份,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跨入廳堂之前,席向晚輕聲問道,「三妹妹那頭,原先大夫說大約幾時生產的?」

  翠羽想了想,「說是三四月裡就該落地了。」她答完,自己也了然於胸,「難道是她肚子的孩子出了什麼事情?」

  席向晚沒點頭也沒搖頭,她舉步跨入了廳堂之中,見到了撲在王氏腳邊大聲嚎哭的四叔母林氏。

  林氏扯著嗓子哭得撕心裂肺,根本沒看見席向晚走進來,「大嫂,你是席府的當家主母,可要給容姐兒做主啊!她肚子裡懷的可是皇家的骨肉,這麼說沒就沒了,咱們席府也要遭殃的!」

  王氏被她抱著大腿動彈不得,十分尷尬,又不好對著哭泣的林氏發作,見到席向晚進來,連連向她投去求助的眼神。

  「四叔母來了。」席向晚笑著上前道,「你別跪著說話,祖宗也不在這兒。不如起來慢慢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和母親這些日子核賬核得頭昏腦漲的,外頭發生什麼事情一概不知呢。」

  林氏猛地轉頭看向突然出聲的席向晚,盯著她的眼睛裡嫉妒怨恨幾乎要漫出來。

  憑什麼她的女兒就嫁得沒有席向晚好?只因為大房占了個嫡的名頭?

  林氏自己就是庶室出身,對嫡庶之分再怨恨不過,如今憑著女兒成為平崇王府親家的宏願付諸東流,見到幸福美滿蒸蒸日上的大房一行人,更是恨得不能自已。

  但好在她還記得自己今日來席府的目的,雖不肯從地上爬起來,但總算不扯著嗓子幹嚎,而是將席青容小產的事情說了,接著又邊拍地板邊哭道,「那平崇王妃聽了此事,居然不僅不安慰,還賴帳說定親就此取消,簡直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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