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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55章
第 155 章

  可甄珍又怎麼跑得過樊承洲。

  樊承洲輕而易舉地在她跑進屋子裡的時候就將她從後頭抓住了。

  「別碰我!」甄珍嚇得尖叫起來。

  盧蘭蘭聞聲從裡邊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把亮閃閃的菜刀, 見到眼前這幕立刻將菜刀舉得老高, 「你是誰!快放開念好姐姐!」

  「念好……」樊承洲咀嚼著這個名字,笑了笑, 「我每日夢裡都是你,你心中掛念的倒不是我。」

  「念好姐姐, 這人你認識?」盧蘭蘭不由得奇道。

  「不,我不認識,他認錯人了!」甄珍連連搖頭。

  樊承洲突然手上力道一緊,推著甄珍就往盧蘭蘭的方向走去。他不緊不慢地道,「沒錯,我是來打家劫捨的, 你有本事砍死我啊?」

  盧蘭蘭是個兇悍的, 見到樊承洲逼近過來, 果斷雙手握著菜刀就往他身上砍了過去。

  甄珍日日用這菜刀做飯,自然知道這刀有多利,見盧蘭蘭居然真砍向樊承洲, 嚇得都忘了樊承洲武藝多麼高超,下意識喊了一句「不要」, 就想伸手去擋盧蘭蘭的刀刃。

  這下盧蘭蘭都被嚇出一身冷汗,眼看著收刀不急就要砍到甄珍身上,從甄珍後頭伸出隻手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動作的, 盧蘭蘭只覺得自己手裡一輕, 菜刀已經被人搶走穩穩放到了一邊。

  沒了武器的盧蘭蘭抬頭看看樊承洲,又低頭看看哭成個淚人的甄珍,悟了。

  念好姐姐說過她是被拐賣來的汴京城的,這或許是她從前的親人吧。

  盧蘭蘭善解人意道,「屋子留給你們,慢慢說,不要緊的,我不餓。」

  她說著,快速走過兩人身旁,出了門後還體貼地將屋子的門給他們帶上了,才笑了起來。

  「蘭蘭。」院子裡又有人輕聲喊她。

  盧蘭蘭轉頭一看,見到是翠羽,才放下心來,指了指身後房門,邊向她走過去邊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方才動靜這麼大也沒人過來,你們早知道他是誰嗎?」

  要知道,上次甄珍殺魚時被嚇著了,一聲尖叫,不到三五個數的時間隔壁院子的人就從牆頭上翻進來了,弄清是場誤會之後,又將院子搜查了一遍才離開。

  翠羽點點頭,看了眼屋子,小聲道,「他們倆見面怎麼樣?」

  盧蘭蘭笑嘻嘻地做了個擦眼淚的動作,「念好姐姐哭得跟水做的似的倒在他懷裡呢,好得很。」

  翠羽略鬆了口氣,對盧蘭蘭豎起手指,「跟我來,帶你去個地方。」

  盧蘭蘭跟著她繞到院子一角的柴房,有些就好笑,「怎麼,要關我禁閉?我被關柴房時間比誰都多,可不怕這個。」

  「誰要關你了。」翠羽在柴火已經被搬開的空地上摸索了會兒,手指一用力,竟硬生生從地上拉起了一道門來!

  盧蘭蘭嚇了一跳,捂住自己的嘴,用氣音難掩焦急道,「我姐姐出事了?」

  「銀環沒事,你和念好要躲一躲。」翠羽說著,看了眼外頭,將盧蘭蘭拉到地道口前,「你先走,地道沒有岔路,不用擔心走丟,另一頭有人接你去見銀環。」

  「那念好姐姐呢?」盧蘭蘭一隻腳都進了地道,還在擔憂道,「是不是和剛才那個男人有關係?」

  「我一會兒帶著念好來和你們會和。」銀環按著小姑娘的腦袋把她塞了進去,盯著她下了梯子往地道另一端走,才輕輕將暗門合上,柴火隨手一擺,就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外走去,不顧時間敲響了內院的門,「二公子,我是席大姑娘身邊侍女翠羽,來替姑娘送信。」

  樊承洲再怎麼不想搭理,聽見席向晚的名字還是不得不暫時鬆開懷中仍然不肯抬頭的甄珍,拉開門看向了她。

  翠羽鎮靜地將一張卷起的紙條放到樊承洲手心裡,等他看完之後,意味深長道,「今日雖沒時間了,但來日方長。」

  樊承洲輕輕地嘖了一聲,將紙條上草草內容都記在心中後,隨手扔進剛才盧蘭蘭生起的灶火裡,扶著甄珍起身又將她交到翠羽手中,鄭重道,「我將我全幅身家性命和最重要的東西都交給席向晚手中了,讓她千萬不要出紕漏。」

  翠羽有些肉麻地抖了抖,「二公子放心,姑娘辦事不出差錯的。」

  她說完,抓住似乎還有些不想離開的甄珍往外快步走去。

  樊承洲注視著兩人離開直到她們消失不見,深吸了口氣,才整整自己的衣衫,走出了這個院子。

  他騎馬的速度本就超過馬車,進院子到出院子也就半刻鐘的時間,跟在後頭的樊子期還沒來得及進四平巷,就聽前頭回報說樊承洲已經從裡頭出來了。

  「知道裡頭發生什麼了?」他立刻問。

  「二公子今日警覺得很,我們不敢靠近,只得遠遠看著。」回報之人有些緊張地道,「能見著的,就是二公子從牆邊闖進了那院子,一小會兒便又從裡頭出來了。」

  「周圍有無其他人?」

  「沒有見著可疑的人。」

  樊子期思忖片刻,「他離開時,是什麼模樣?」

  「十分頹然,一臉失魂落魄,馬也沒騎,牽著馬剛出四平巷。」

  「回晉江樓——」樊子期說了四個字,又戛然而止,否定道,「不,還是去四平巷,迎著他去。」

  樊子期的馬車隻跑了一小會兒的路,就見到了迎面而來的樊承洲。

  英氣的少年確實沒有騎馬,而是牽著韁繩好似丟了魂似的遊蕩在街上,前頭有人都看不見,只顧著自己慢慢地往前小步小步走著。

  一輛馬車從他身旁經過,而後又急停住,裡頭探出個人來喊道,「承洲!」

  樊承洲仿若聾了似的,仍舊只顧著走自己的路,直到有人從後頭趕上來拍他的肩膀,他才條件反射地側過身體,伸手鷹爪似的扼住了對方的脖頸。

  樊子期何時被人這麼對待過,立刻沉下了臉,「看清楚我是誰!」

  樊承洲沒有聚焦的眼神花了一會兒才落在樊子期臉上,他愕然地鬆開了手,有些愧疚,「大哥。」

  樊子期知道樊承洲武功好力氣大,但還是這會兒才親身體驗了一次這個人若是想殺他能有多簡單。他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兩聲,掛起溫和的笑容,「我見你昨日和今日都有些反常,怕你惹上了什麼事,就跟出來看看。」

  「大哥……」樊承洲悻悻地喊他一聲,欲言又止。

  「無論你惹上什麼麻煩,我都會替你撐腰的,不要擔心。」樊子期安慰道,「別怕,樊家永遠是你的後盾。」

  樊承洲有些感動,他抽了抽鼻子,才小聲道,「昨日席大姑娘來找我,說她找到一個自稱是我妻子的人。」

  「甄珍?」樊子期的表情十分驚訝,他不由得追問道,「她真的還活著?那太好了!」

  樊承洲頹然搖頭,「我也信以為真,想到大哥曾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她活不過來,就……就對大哥起了埋怨。」他說著,像是無法發洩沮喪似的在空中揮了一下拳頭,「可死了的人,果然是回不來的。」

  「怎麼,那人不是甄珍嗎?那怎麼知道要找你?」樊子期疑惑道。

  「她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會兒說著自己就是甄珍,一會兒又說自己是在嶺南時聽人道聽途說的。」樊承洲長長歎了口氣,「仔細想來,席大姑娘和我說的種種也和甄珍有所出入,只是我……太想相信這是真的了。」

  樊子期遺憾地拍拍樊承洲的肩膀,動作只是一拂而過,幾乎沒有碰到樊承洲的衣服,「若是真在嶺南聽說的,或許……甄珍還在嶺南,還活著,也說不定。」

  樊承洲苦笑道,「大哥不必安慰我了,她的屍身我是親眼見過的,本就不應該報這樣的奢望。」

  「如果能知道那人的身份,也許能從她的賣身契上追查到些線索。」樊子期提議。

  樊承洲卻道,「她的賣身契在席大姑娘手中,贖人的時候就直接撕毀,當是還她自由,現下已是找到了。」

  下人被發賣來發賣去的實在流動太大,賣身契是他們唯一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這也丟了的話就無從追查身份了。

  樊子期心中有些遺憾,但還是又安慰了樊承洲一會兒直到他精神好些,才帶著他一道回了晉江樓。

  然而即使從樊承洲身上找不出一點漏洞,樊子期也仍然不會就此放下心來,他仍舊要至少自己再派人去驗證一番才能安心。

  翠羽馬不停蹄地將念好銀環盧蘭蘭三人送到了新的住處後,一切打點妥當才回到席府,將發生的一切稟報給了席向晚,有些緊張,「姑娘,這樣就成了嗎?晚上是不是再多準備些人才好?」

  「不。」席向晚正在桌上寫著什麼,頭也不抬地說道,「即便這一次,也不要和樊子期起正面衝突的好,嶺南那頭若是有了動靜,現在的四殿下還擋不住。」

  翠羽應了聲,還是心神不寧,走了兩步到席向晚桌邊,轉移注意力地問道,「姑娘在寫什麼呀?」

  「嗯……」席向晚慢悠悠地應著,寫完最後一個字才將筆提起來,端詳了眼前的單子一會兒,道,「我在想,哪些東西得算在嫁妝裡。」

  翠羽險些沒將面前的筆洗給打翻了,「姑姑姑娘你說你在寫什麼?」

  她不顧禮儀地伸長脖子看向席向晚面前單子,卻見到是席府中給齊氏要新打的一套大小物件,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不由得撇撇嘴道,「姑娘就會嘴上說說,倒是真寫個出來看看,我立刻告訴大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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