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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87章
第 187 章

  席向晚猜到姚大公子大約是隱瞞了什麼, 可不想他一開口就是自己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不由得感興趣地揚了揚眉,「怎麼說?」

  姚大公子有些緊張地環顧四周。

  翠羽見他做賊心虛的模樣, 面無表情道,「姚大公子,周圍都是都察院的人,請您放寬了心。」

  姚大公子放下心來點點頭, 也顧不得去多想席向晚身邊一個丫鬟怎麼說起都察院來這般稀鬆平常,小聲道,「平崇王世子曾在私底下重金尋善作美人圖的畫師上門作畫, 前後尋了有數十名畫師上門,都是發了封口費的。」

  他說著,小心翼翼觀察席向晚的神情, 見她面上平靜地笑而不語,沒有接話的意思,只得一咬牙繼續往下說。

  「畫師生而有擅長畫的和不擅長畫的,喜歡畫的和不喜歡畫的,我這人偏偏最拿手的就是人像, 因此聽說平崇王世子要求頗高,便往平崇王府中去了一趟, 被那世子給看中畫技留了下來。」

  見到姚大公子再度停下來小心翼翼瞅自己的顏色, 席向晚失笑, 「我知道, 他畫的是我。而後呢?」

  姚大公子嚇了一大跳, 瞪著眼睛盯了一會兒席向晚後,才戰戰兢兢道,「留下的是我共其他八名畫師,九人均未見過您的樣貌,全靠世子口述作畫,兩百餘幅畫作裡,最後留下來的僅二十四幅,都留在平崇王府中了。可我……我……」他突地開始結結巴巴起來,「我回來後,自己又偷偷畫了一幅……」

  席向晚含笑看著他,「我猜猜,季廣陵先生元月裡拿出來那幅說是他徒弟作的圖就是你的?」

  姚大公子蔫頭蔫腦地垂下了肩膀,「大姑娘都知道了。我將大姑娘的畫作留存,並不是有褻瀆之心,只是覺得這般美人圖應該流下來供後人欣賞觀看的,卻不是和易啟岳那樣見不得光地偷偷藏在自己府中……」

  翠羽在一旁忍不住道,「姚大公子的不也是偷偷藏在了自己府中?」

  「但我可沒起褻瀆之心!」姚大公子瞪大眼睛強調道,「更沒想公開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人仿製危害到大姑娘!」

  「那幅畫,和現今在外流傳的,有相似之處嗎?」席向晚在意的卻是這個。

  姚大公子點點頭,賠著笑道,「神態動作是一致的,隻五官和服飾盡不相同,也不知道是盜畫之人急匆匆看了一眼沒記下全部,還是畫師的技藝不精。」

  席向晚垂眸略思索了片刻,朝姚大公子一笑,「此事,你還告訴過別人嗎?」

  「沒有,絕對沒有!」姚大公子連連擺手,臉都白了,「此事除了我家中兄弟和小姑父知道以外,別的再也沒有人曉得那畫是從我這兒流傳出去的了。」

  「那就麻煩姚大公子繼續保持這現狀了。」席向晚意有所指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廢墟般黑漆漆的火場,對他道,「免得引火燒身,是不是?」

  想到方才從晉江樓裡面抬出來都快被燒成了焦炭的不知名屍體,姚大公子肉眼可見地打了一個寒顫,臉上似哭似笑,「大姑娘放心,是你親自問我才開口說的,若是別人來,我自然知道分寸。」

  「打擾了。」席向晚福身朝被嚇得不輕的姚大公子施了一禮,帶著翠羽便回到了馬車的旁。

  她上了馬車後,才問道,「都察院不是隻繳了二十三福畫從易啟岳的府中帶走嗎?」

  「是呀。」翠羽也有些疑惑,「我當時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是個單數呢,怎的姚大公子說出口來就是有二十四幅,那剩下的一幅,莫非現在還在平崇王府中?」

  「都察院不像是會犯這樣錯誤的。」席向晚搖搖頭,緩緩摩挲著手中的畫卷回到了席府後,問了管家兩位兄長的行蹤後便直接去了席元坤的院子裡。

  她進院子的時候,席元坤正好拿著那副賣得滿汴京城都是的美人圖打量,見席向晚進來,他下意識地拿著畫卷比了一下畫裡畫外的兩人,溫和笑道,「確實不像。」

  「三哥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件事?」席向晚一見他手裡拿著什麼,便笑了。

  席元坤放下畫卷,頷首道,「街頭巷尾總有落魄書生是賣畫換錢營生的,這些人中不乏今年的會試考生,正好近期我和應屆考生打交道不少,已讓人去一一詢問是不是有人知道這畫卷背後的事了。」

  十年寒窗苦可不是嘴皮子上下一碰那麼簡單,許多考生即便是一路通過了鄉試又趕到汴京參加會試,可能也窮酸得連吃飯的錢也沒有,不得不在汴京城裡邊賣字畫賺錢邊等待放榜的。

  這些秀才的筆下功夫通常不錯,因為急著用錢,通常要價也不高,正是要在短時間內複製臨摹大量同樣的畫作出來時最適合的人選。

  汴京城中當然也有其他的落魄畫師可能會被招募,但問這些考生們是最快捷的方式,更何況席元清和席元坤如今正在全力調查傳聞說今年會試有人營私舞弊的案子呢。

  「這女子不像你,不過是訛傳罷了。」席元坤指了指畫卷,又道,「背後之人恐怕不是要害你,而是不得不通過你引出什麼人來,因而才取了這種折中的方式。」他頓了頓,突而輕輕笑道,「但有的人大約還是會覺得冒犯的。」

  「我倒不會覺得冒犯。」席向晚落座到席元坤身邊,垂眼一掃便認出席元坤手中這幅畫正是李媽媽早上買回來的,「不過三哥和我想得一樣,大張旗鼓弄出這些畫的人並不是想害我,只不過想借我一陣風頭,指向的卻是別的人。」

  她低頭更仔細地辨認著畫中女子身上的首飾和衣裳,有些咋舌:也不知道是畫師的功底不足還是如何,頭面的細節幾乎模糊得看不清楚,衣裳上的紋樣也是極為過時老式的了,竟不知道參照的是哪家繡房的冊子?

  「我說覺得冒犯的人可不是在說你。」席元坤氣定神閒地提壺給席向晚倒了茶,「我說的是日理萬機的那位。」

  「寧端?」席向晚訝然抬頭,「我還沒告訴寧端呢,他那樣忙碌,這點小事不該麻煩他的。」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貼心。」席元坤溫吞地讚揚完,又話鋒一轉,「但若我是甯大人,聽到你這麼說可不會覺得高興。」

  席向晚揚眉看他,「三哥話裡有話,不妨直說。」

  「我要是和自己心儀的姑娘定了親,定然是希望她凡事都能依靠我、信任我,遇見什麼麻煩都立刻來尋我商量幫忙的。」席元坤道。

  「可我若是三哥你,倒是覺得凡事都要去依靠別人幫忙的女子太弱了些,若是有個什麼萬一,無人可求,那時候又該怎麼辦呢?」席向晚反問道,「我知寧端願意幫我,他也幫過我諸多,可我不能將這些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若是我自己力所能及可以解決,又何必非要請動他這尊大神?」

  席元坤笑意更深,「因為這樣才更讓他高興。」

  席向晚蹙了蹙眉,「太叨擾了,我本已經給他帶來不少麻煩。」別的不說,光是她三番兩次進出天牢如入無人之境,就全是仗著寧端的威風。

  席府這些日子以來風平浪靜,更是少不了都察院有人在外護衛的功勞。

  宮變那一夜,若不是寧端來接,席向晚即便用易姝的性命當做籌碼,出了高氏的宮殿,想要再出皇宮又不知道要經歷多少障礙。

  席向晚想來想去,寧端為她做的都比她為寧端做的多,而自己除了能想方設法在未來救下寧端的性命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作為回報的。

  再有不過就是學著對寧端好。

  噓寒問暖,洗手羹湯,對他比他對自己還好。

  「我若是甯大人,聽見你這話可得一肚子悶氣。」席元坤調侃道,「快要成夫妻的人了,竟這麼生分。」

  席向晚眨眨眼睛,將思緒帶了回來。她的手指若有所思地在畫卷上打了兩個圈,道,「遊子在外尚且報喜不報憂,我理當讓他平日裡少些煩心事的,怎麼好反倒將自己的煩心事都推到他面前去。」

  「說得倒是有理。」席元坤點頭,「可這事兒不一樣。」他用指節敲了敲畫卷。

  「什麼不一樣?」席向晚又低頭去研究畫中女子的衣裳了。

  「這可是自家媳婦被別人買回去掛在家裡日日看了。」席元坤道,「雖說這畫上之人不是你,哪個男人聽見自己意中人被其他人覬覦還能不生氣的?」

  席向晚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席元坤,卻是根本沒將他這一句話聽進去,而是指著畫中人頸上的瓔珞道,「三哥你看這串瓔珞,是否覺得有些眼熟?」

  這真將席元坤給問倒了。他苦笑道,「我能辨認得出十張產地不同的宣紙,可你將十件首飾放在我面前,我連它們叫什麼名字都說不出來的。」

  席向晚盯著畫卷又看了一會兒,肯定道,「沒錯的,我見過這瓔珞——三哥,我去一趟祖母院子裡。」

  她說著,起了身將畫卷往翠羽手上一放,轉身就往外走。

  翠羽無奈地將畫像卷起,低聲對席元坤道,「三少爺,您方才說的話,我倒是很贊同的。」

  她說完,握著畫卷就匆匆去追席向晚的背影了。

  席元坤摸了摸下巴,更肯定了自己曾經就產生過的想法:不是寧端這條大尾巴狼將他們家麼妹叼走了,而是他們家麼妹將甯端給硬是拐進了門裡還給拴上了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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