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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96章
第 196 章

  席向晚還要再送第二塊過去, 邊拈著勺子側身邊有些疑惑地抬眼, 「怎麼話說一半?」

  樊承洲:「……」

  寧端:「……」他默默地放下筷上本來夾好的一片羊肉, 將席向晚送過來的先送進了嘴裡。

  樊承洲輕咳了一聲, 開口找回了自己沒說完的話茬,「怎麼讓樊子期一跤跌痛, 這就要交給甯大人去辦了。」

  席向晚將羊肉都送到了寧端碗中,才對樊承洲道, 「樊家想從我身上要什麼?」

  前世她和樊承洲也曾試圖解開這個秘密,但無論是樊家家主還是樊子期的嘴都十分嚴實, 如今唐新月也死了,席向晚沒想到自己居然要從西承人口中獲取答案。

  低頭沉默吃肉的寧端到這時候才抬起頭來道, 「肖戰說,樊家要從你的嫁妝中找一件東西,那東西樊家已經找了幾十年, 雖不知道究竟是何物,但顯然樊子期確定它必定在你的嫁妝裡。」

  席向晚恍然,手中動作也不由得頓了一頓。

  這就說得通了。樊子期為什麼一定要娶她, 前世剛嫁到嶺南的時候,席向晚的院中就失竊過一次,尚未來得及整理入庫的嫁妝被翻了個底朝天,仔細核查之後卻發現什麼也沒丟。

  那次失竊事件後來雷聲大雨點小, 席向晚的院子裡下人重新換了一批, 也就這樣過去了。

  席向晚當時只想著是自己的嫁妝太過豐富, 引起了下人的貪欲, 卻沒想到嫁妝才是樊子期想要的東西。

  「要找件東西,卻連那東西都找不到?」盧蘭蘭忍不住問道,「那可怎麼找呀?難怪他們找了幾十年,說不定還是找錯了呢?」

  銀環正要阻止她,席向晚卻笑道,「是呢,或許這幾十年還都是白費的。」

  席向晚作為席府唯一的嫡姑娘,出嫁又是高門大戶,嫁妝自然是非常豐厚的,其中有新制的也有舊物,在世上幾十年的自然也不會少。

  隻這麼找的話也太大海撈針了,席向晚自己都記不清自己嫁妝的單子有多長,樊家就更是找不明白了。

  樊承洲回憶片刻,開口道,「我似乎聽過他們提到類似的事情。樊子期來汴京時就做好了準備,若是提親成功,聘禮從大慶各地運來,會異常豐厚,這樣武晉侯府的回禮嫁妝自然也薄不得。」

  席向晚上輩子自己的嫁妝裡有什麼,如今只記得小半,只得等安頓下來再細細照著嫁妝的清單在裡頭找了。她搖搖頭,歎道,「只是不知道席府竟有什麼東西這樣價值連城,能讓樊子期心甘情願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

  樊承洲愣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寧端,見他似乎沒對這句話做出什麼反應,不由得開口道,「他喜歡你啊。」

  「誰?」席向晚失笑,「樊子期?他不會喜歡任何人。」

  「可你對他來說——」樊承洲皺了皺眉,又自覺地將後頭的話給咽了下去,「沒什麼,是我失言了。」

  樊子期生命中若是有一個女人對他來說獨一無二與眾不同,那絕不是他的生母或身邊的任何人,而是方才認識了半年的席向晚。

  樊承洲能在樊子期面前偽裝這些年,自然對他的瞭解頗深,知道席向晚這個名字已經成了樊子期心中跨不過去的一道坎。即便剛剛抵達汴京時樊子期想的是要讓席府的嫡姑娘對他情根深種非君不嫁,到上元之時,席向晚對樊子期來說也已經是萬中挑一非她不可了。

  樊子期這個人太過聰明,又天生那樣一張好皮相和樊家的嫡長子地位,但凡是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手的,更多甚至是他只要一勾手指,就自己迫不及待地跳進他手掌心裡頭去的。

  偏偏席向晚成了那唯一的例外,無論樊子期如何示好,她始終是無動於衷,久而久之竟成了樊子期的心魔。

  上元那一夜,見到向來不熱衷於和人在什麼比試中爭奪高下的樊子期特地跑去參加了那燈謎大賽,又悄悄派人私底下將那塊龍鳳呈祥的玉佩送給了席向晚之後,樊承洲就知道:樊子期這下是真的非席向晚不娶了。

  可樊承洲知道現在說這些也是無用,樊子期是他和甯端席向晚共同的敵人,更是大慶和宣武帝勢必要剷除的勢力,樊子期心中究竟想的什麼,都無足輕重了。

  寧端的動作很快,頃刻間他的麵碗已經下去了一半。在樊承洲的欲言又止後,他才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開口道,「樊家的死士沒有抓住,朱家不會知道樊家的秘辛,你既要體現自己的作用,知道得便該多一些。」

  樊承洲撇撇嘴,知道自己那日自己攔住甯端讓樊子期順利逃走的事情仍沒揭過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又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還是不得要領,「那必然不是和金錢有關係的,樊家不缺錢。」

  桌邊的人都神情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答「這還用你說?」。

  唯獨甄珍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插嘴道,「我曾經聽父母提過一事,說樊家幾代家主都對玉極為熱衷,大慶乃至鄰國的寶玉,他們都會搜尋其中最最珍貴的那些,不知道這是不是和你們說的事情有所關聯?」

  若是一任家主有這種喜好不奇怪,幾任就聽著有些怪異了。

  席向晚立刻道,「你接著說,能記得的都說出來,不必擔心靈不靈散。」

  有了席向晚的鼓勵,甄珍定定神,從自己顯得十分久遠的記憶中挖掘著相關的字句,「他們不僅僅是喜歡玉,是尤為喜好小件的古玉,因而自己從不開採玉礦,只是尋找一些有了年份的精巧玉件,幾十年內都沒有停止過。」

  甄珍這麼一說,樊承洲也想到了,「這在嶺南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手中缺錢,只要拿出稍有些年份的古玉去樊家的鋪子裡賣,往往價格要比別家高出兩三成。」

  「小件的玉器。」席向晚思索片刻,仍舊搖頭歎息:目標雖是小了一些,但仍舊不好找。「樊家既然篤定這東西會在我的手中,那必然是知道這東西無論如何變動都會傳給我的,還需要刨去近期剛剛購置和宮中賞賜、別府送來的部分。」

  盧蘭蘭不由得好奇道,「大姑娘,我看別人出嫁時玉器不過幾件,大戶人家四十八抬嫁妝也就頂天了,您的嫁妝這麼多嗎?」

  席向晚笑道,「是啊,找起來可要費些功夫呢。」

  樊承洲在桌旁嘖嘖道,「這嫁妝可不好算了,除了武晉侯府給席大姑娘準備的,還沒算上各路添妝的,另一個大頭得看咱們甯大人給武晉侯府送多少聘禮,這聘禮還得再算到嫁妝裡頭去,你說能有多少?」

  甄珍在旁擰了樊承洲的胳膊,羞得不行,「你別說了,甯大人和大姑娘就在這兒呢!」

  席向晚倒是不在意拿自己的嫁妝和聘禮出來討論,她也覺得這嫁妝太過龐大不好計算,在樊承洲和甄珍小聲爭論的時候又低頭吃了口面,才慢條斯理道,「一百二十抬許是有的,我回去將其中小件的玉器都挑出來看看。」

  宣武帝、嵩陽大長公主、王家、還有曾經皇貴妃高氏等等送來的添妝必然是不能算在其內了,可想想那琳琅滿目的嫁妝冊子,席向晚就有些頭疼。

  就為了這麼一塊玉,樊家竟這麼瘋魔。這玉究竟有什麼神通,難道能天降神助讓樊家登上大典、成為大慶的新皇室?

  「我能想起來的,最遲也是四年前,父親突然說,我和樊子期中一人必須將你娶回嶺南。」樊承洲道,「不過我和甄珍青梅竹馬,樊子期又占了嫡長子的名義,便宜是他的,自然是他去最好。」

  聽到這裡時,席向晚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別的東西或有變動,唯有一件東西,我確定是這幾十年中一直在席府沒有離開過的。」

  「是什麼?」樊承洲精神一震,「正好樊家也暗中搜索了幾十年,或許就是因為這東西正好在席府裡藏著,才一直沒有叫他們發覺!」

  席向晚將筷子放到一旁,輕聲道,「那是我曾祖父留下來的東西,一直放在祖母手中,傳女不傳男,嫡枝的姑娘好容易有了我一個,祖母不久前才給的我……是一枚小指粗細的玉印。」

  「這就對了!」樊承洲興奮地一拍桌子,「這十有八九就是樊子期想要的東西!這玉印什麼模樣?你可千萬要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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