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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雲修先行回到山莊,昨日激情中獨孤雅的長褲被他撕毀,光著下身的太傅大人羞於見人,只好讓白雲修先行回去取了更換的衣物。白雲修怕遇到表姐詢問起姐夫的去處,便也是偷偷摸摸地翻牆而入,
回到林中小屋,白雲修又忍不住壓著姐夫行了一回。
那日林中苟合後,白雲修再沒了顧忌,日日半夜潛入姐夫房中淫戲。
這樣夜夜春宵的日子過了足足七日,白雲修將以往那些風月手段一一在獨孤雅身上試盡,直把那俊美絕倫姐夫奸得高潮迭起、四肢無力。
又入了夜,軟綿綿偎在床上的獨孤雅心思真是百轉千回,雖說今兒一早起身之時,幽谷中那痛楚令他不由有些卻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動不便,可只要想到夜裡那無比歡快的滋味,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雖隻七日之別,卻已如隔世,沒想到原為謙謙君子,現成蕩婦,其中竟不過個把月時光,獨孤雅不由得對讓他陷入如此境地的陸允修又愛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墮落,偏又無法自拔地愛上如此滋味。
隨著月色愈濃,獨孤雅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後陸允修便會回來,用那令他羞恥難當的手段,再次將他在床上征服,讓他就有再多不願與矜持,也在那雲雨歡快的衝擊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連女人都稱不上,不過是他發洩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熱的欲望卻愈為熾烈。
聽開門聲響起,幾乎像反射動作一樣,原本半躺床上的獨孤雅身軀彈了起來,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寬衣上床。
感覺他愈走愈近,獨孤雅全身都不由發起熱來,想到自己身上處處都留著被男人寵倖過的痕跡,獨孤雅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白雲修的手輕輕地觸上了獨孤雅的肩膀,沒有直接攻上他愈來愈挺的乳頭,只在單衣裡緩緩滑動,感受著獨孤雅細滑的肌膚和他的體熱,偏偏光隻這樣隔衣輕撫,獨孤雅便有了感覺;他閉上美目,輕輕哼嗯出聲。
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頭輕輕地挑著他下巴,緩緩地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雅兒已經準備好……在床上再服侍我一晚了嗎?」
獨孤雅微微抬頭,卻見一陌生男子立於自己床前,那模樣竟是當日姦污自己的淫賊!
「你!」獨孤雅又驚又怕,「是你!允修呢?」
白雲修挑眉邪笑:「我就是你的允修啊,怎麽雅兒竟認不得自己的枕邊人了?好歹我們翻雲覆雨過那麽多次啊!」
「你……竟是你!」獨孤雅渾身顫抖,他再怎麽也沒有想到令自己動情的男子竟然就是當初姦污自己的男子。
「你怎可以騙我!」
白雲修見他雙眼含淚,一臉受傷的表情,心中頓時柔情萬分。他坐到床邊,摟住對方顫抖的身子。
「雅兒,我知你恨我,可我那一日真的是喝醉了酒才會將你……占為己有,雅兒,你莫哭。這些日子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麽?我只是喜歡上了你呀……」
獨孤雅直挺挺地坐在床緣,心裡亂成一片。他知道自己該狠狠地將這人趕走,卻抵不過心底的一絲渴求。他的身心早被降服,怎逃得過這人的手段。他聽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鳴鍾一般,身子無法控制的簌簌發抖。
「別……別碰我!」他像是對自己交代似的試圖威嚇他,才發現開口直與呻吟無異,顫抖的嗓音夾著輕喘,聽著不覺一蕩。
白雲修一手攥著他的下顎,卻不碰觸肌膚,微張的嘴唇俯湊過來,帶著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
獨孤雅無法直視他的面孔,只得閉上眼睛,感受他鼻息間灼熱的空氣。
回過神時,兩人四片嘴唇已然緊緊吸吮,獨孤雅被他吻得全身發軟,幾乎喘不過氣來。驀地左臀一緊,一邊的臀丘已被握在掌間,結實的臀肌抵抗著恣意揉撚的指腹,帶著連他自己都難以想像的飽滿與彈滑。只有在他手裡,他才知道自己的雙丘竟是這樣的結實有力。
獨孤雅像頭垂死的白鹿般呦呦哀鳴,白雲修粗壯的腰身擠進他的腿縫,深深抵進胯間,將他一雙修長的美腿壓得跨開屈起,再也無法合攏緊並。
獨孤雅只覺私處繃著底布,暈涼涼的一片似無遮掩,被他火熱硬挺的褲襠一磨,頓時氾濫成災。汩汩而出的涼滑汁液從股間,一直淌到了菊門處。
白雲修捨了獨孤雅的口,燙人的嘴唇覆上他滑膩的頸側,他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獨孤雅悚栗起來。
只見他蛇腰一側、全身繃緊,歪著頸顫顫的受著,不住呻吟輕喘。白雲修啃完了脖頸又來銜他的唇片,不意將盈盈的香汗也度入他口中。
「不……不要碰我!走……走開……我恨你……我恨你……」
獨孤雅攀著他的頸子低喃,濕濡的薄唇輕啄著白雲修的耳頸面頰,吻得濕膩膩的,他迷蒙的眼裡滿是絕望,癡癡地望著這個令他怦然心動的男子。
白雲修一把撕開他的襟口,一手伸進裡頭粗魯的撫弄。
獨孤雅嗚嗚哀鳴,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美,他雙手軟弱地推著白雲修的胸膛,卻半點力氣也使不出。
「不……允修,我恨你!」他微弱如呻吟般的低喚噴在白雲修耳蝸裡,更加激起了對方的獸欲。白雲修伸手撕開他的綢褲,將長袍撩到膝彎,捂著他充血的陽物揉將起來,捏得滋滋水響。
如此這般,白雲修猶自不足,五指直接探進獨孤雅的袍下纏了滿指的濕亮細茸用力揪扯,獨孤雅疼得迸出眼淚,仰頭哀喚:「痛……好痛!不要……」
白雲修充耳不聞,「嗤!」地將纏在他膝間的襠布猛然撕斷,扯下爛得只剩兩條褲管的綢褌,隨手褪了褲衩,抄起姐夫的膝彎用力一掀,把兩條修長誘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寫的「兒」字,只見雪膩的大腿根部一根濕漉漉的陽物兀自輕輕顫動。
「好一幅美景!」白雲修低頭打量裸著下身的姐夫,對方的情動此刻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終於可以肯定獨孤雅已經全然拜服在自己腳下,白雲修悠然開口。
「姐夫,你可知道,雲修愛了你十年哪……」
情欲中的獨孤雅隻模糊地聽到陸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對方就是月餘前姦污自己的男子,隻全身心地投入到肉體的歡愉中。
「快……允修……快來……」
白雲修的臉上帶著無比滿足的笑意。想到能將這原本知書達理的太傅大人變成床上的蕩婦,想不滿足都不行呢!
「外表真看不出來……原來你本性這般淫蕩……」白雲修邊說邊含住獨孤雅的男物。
「允……允……啊!好髒……不……恩!呀、呀……」
獨孤雅細聲細氣的叫著,股間汁水氾濫,兩條直腿簌簌發抖,腰肢慢慢癱軟下來。
白雲修見時間成熟,悶聲不吭的脫去衣褲,悄悄起身,將脹成雞蛋大小的紫紅抵緊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整根巨陽排闥而入,從窄小的花徑裡擠出點點液珠。獨孤雅被插得仰頭尖叫,兩隻手緊緊抓住褥子,全身劇烈發抖。
龍陽與花徑的尺寸相差懸殊,不過一旦泌潤豐沛之後,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白雲修抱著姐夫挺翹的屁股奮力抽插,獨孤雅被插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漿汁唧唧進出的為點,整個人都掛在白雲修的雙臂上,閉著眼睛搖頭:「允……允修……啊!不要!那裡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賤,被……被修奸……奸得好……好舒爽……」
白雲修摟緊姐夫的細腰,就這麽直挺挺的抱起,邊插邊來到寢居的八人桌,將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條細腿上肩:「雅兒,你不肯原諒我了?」
噗嗤一聲,巨陽狠狠插入。
獨孤雅被插得蜂腰挺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身已是被插得一片狼籍,卻兀自箍緊陽根:「修……修再用力些!喔……對!就……就是這樣!啊……雅兒是賤人……居然愛上你……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怎麽可以將我……哦!修的那話兒好棒!好……粗、好硬……好……啊啊啊──!」
獨孤雅急劇喘息,俏臀用力迎湊,忽然身子一僵,掐著身子裡的陽根一陣揉擰,暈涼涼的泄了一身。
白雲修也快到了頭,「剝」的一聲拔出黏膩的男根。
獨孤雅泄得魂飛天外,兀自暈陶陶的,忽然滾燙的龍陽離體,頓覺空虛,膩著嗓子呻吟:「修……別……別走!」
白雲修抱著獨孤雅回到榻上,捏著柔軟的臀,輕問:「不惱我啦?」
獨孤雅朦朧的雙目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的美妙餘韻裡,胸膛劇烈起伏,有些喘不過來道:「不……不原諒又能怎麽?雅……已經是允修的人了……」
白雲修翻身壓著他,雙手攫住酥嫩的臀部:「那日我奸得你舒不舒服?」
獨孤雅半閉星眸,雙頰暈紅,悄聲呻吟:「舒服……」
「淫蕩的雅兒!看我怎麽讓你欲仙欲死!」
白雲修笑得很邪,輕輕跨在他腰上,對著姐夫張開紅彤彤的薄唇,將男根插入。
獨孤雅張嘴輕輕一啜,舌頭頂著馬眼一舔。白雲修立刻舒服得「唔」了一聲,腰眼微酸。
「好……好舒服!雅兒繼續!……好……好舒服!雅兒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雲修邊喘邊奮力將自己插入那張迷人的俏嘴裡,只覺得渾身爽不可言。這下子可苦了獨孤雅,被口中的巨物插得幾乎窒息,不由掙扎起來。
他手揪緊褥子,銜著白雲修的陽物嗚嗚哀鳴著。
如此抽撤了大約五六十下,白雲修猛然一插,直將孽根插進獨孤雅的喉頭!
獨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劇烈顫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躪下竟湧出了無數快感,菊穴裡猛然濺出大把晶瑩液珠,泄得死去活來;同時白雲修精關一鬆,濃濁的龍元全都射入姐夫嘴裡,獨孤雅落嗚咽著全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