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等雲收雨歇,獨孤雅早已昏睡過去。
看著姐夫俊美無比的側臉,白雲修忍不住低頭吻住對方略張的薄唇。
「這一切都是夢……你我都在做夢……姐夫……雅哥哥……」
他癡迷地撫摸著獨孤雅沾滿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語:「這麽多年了,我終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終於想起是誰讓他第一次領悟到自己與旁的男子不同,這是他愛的第一個人啊。那一日姐姐出嫁,喜堂內,這個如謫仙般的姐夫一出現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情,在他還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時,他就被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愛戀。
細細的將獨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雲修心中眷戀無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來,兩人就要決裂,白雲修痛苦萬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從我手中溜走!」白雲修暗下決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長相,只要我喬裝易容,姐夫就認不得我啦!
如此一想,白雲修豁然開朗,他仔細地將姐夫身上的痕跡一一擦去,幫獨孤雅將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獨孤雅耳邊留下這句話,白雲修決然離去。
第二日獨孤雅醒來,回想夜裡發生的一切又是羞恥又是絕望。被男子姦淫的打擊讓獨孤雅一下就病了。
白雲修乘機將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莊,自己則易容成大夫,貼身照顧獨孤雅。
獨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時候,身邊陡然出現的這個男子對他噓寒問暖,百般體貼,從未被人如此照顧,獨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絕一切人接近自己,卻只有這個男子不折不撓,始終不離不棄地跟在自己身邊。即使自己冷言冷語,漠視他的存在。那人也沒有絲毫退縮。
漸漸的,獨孤雅被這男子的溫柔化去了警惕,他敞開心房讓這個男子進駐。兩人終日在一起彈琴下棋,品酒談心,忘卻了一切人事。
等獨孤雅身子稍好,白雲修就邀對方去棲霞山郊遊散心。
棲霞山。
鞍上空間狹小,獨孤雅的背部緊貼著白雲修的胸腹,雖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覺對方身體的溫度。
獨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擺迎風兩分,下身卻是一般的細薄白緞長褲,更襯得腰腿曲線玲瓏浮凸。白雲修看不見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雙腿,便已忍不住臉紅心跳,下腹處一陣火熱,就著馬上的顛簸之勢往前一挺,隔著綢布微陷入兩團溫軟嬌綿之中。
獨孤雅「呀」的低聲驚呼,白雲修索性撕去偽裝,一把將左手扣上右腕,終於摟住身前那人,臂間的觸感溫熱,竟比雪貂毛皮還要柔軟密實。
驟然間被猿臂緊摟,胸腹等緊要處不住摩擦著粗壯的男子的臂膀,獨孤雅不禁驚慌失措。身下有異物頂撞,灼得後股間一片膩滑,月餘前那場夢中的歡愛頃刻間又浮現腦海,獨孤雅漸漸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麽,放開我!」
獨孤雅羞得幾欲暈厥。
這些日子,他不是沒有察覺男子對他癡戀的目光,他本該趕走他,卻總是莫名心軟。月餘前的那場情事讓他對同性產生了微妙的改變,隱約知曉自己是對這男子動了情,獨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對自己同樣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斷袖!
雖然心動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別的男子姦污過,獨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氣轉不過來。
此刻面對男子的親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軀微顫。
白雲修低頭湊近對方的頸項,嗅著貂尾圍領間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餘,忍不住輕輕吻落,誰知卻吮著一片細密薄汗,忽覺下身微有潮意,白雲修急馳間也沒多想,身載本能地往前一擠,牢牢將獨孤雅頂在懷裡,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獨孤雅頓時緊繃起來,他下腹的孽根被白雲修一把握住,動彈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處連顛幾下,顛得他頷頸一扳,唇縫裡迸出一聲酥顫顫的呻吟。
「停……停下來!」幾絡汗濕的長髮粘在頰畔唇邊,俊美無雙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軟,低聲哀求:「我……我……好……好難受……允修……」
白雲修恍然大悟:原來……原來他這便動情啦!
月光下只見獨孤雅美眸緊閉,雪靨酡紅,白雲修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動,欲念勃之餘,又覺與他親近無比。聽他喘息急促、低語央求,白雲修忍不住一勒馬,右手環著身前的絕色男子,持韁的左手卻將獨孤雅的一雙手壓在鞍上,暗裡往前一拱,終於實實抵緊他的濕潤。
他緩慢但有力的挺動著,似乎感覺到一處凹陷,卻分不清是股溝、菊門,他的欲望若有似無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狀,時中時不中;點觸擦刮之間,滋味妙不可言。
獨孤雅身載微微前傾,卻被侵入更甚,豐臀不受控制地翹起:「別!你……怎麽!別……不要這樣……」
忽然「嚶」的一聲,腰板一挺,翹臀劇烈顫抖,原來是白雲修越頂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獨孤雅星眸半閉,眸裡眼波朦朧如海,只剩最後一絲理智垂死掙扎,更顯絕麗。
「雅兒,允修好愛你!自第一眼相見,允修就忘不了雅兒的絕世風采,即使明知雅兒已有了妻子,允修還是對雅兒情根深種!」白雲修密吻著他的頸子,一不可收拾。
「胡……胡說!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對我……」獨孤雅顫聲劇喘,語帶驚慌:「我們……不可以…… 啊!不行的……不行!」
白雲修硬得疼,哪裡聽得進他的言語?一邊舐著他細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兒!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兒,今日,你就從了小弟罷!」他平日精於心計,此刻卻如著魔一般,仿佛非獨孤雅的不能解饞,直覺這溫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會拒絕自己,也不知這個荒唐念頭究竟從何而來。
獨孤雅無力掙脫,只有守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麽辦?」
白雲修兀自癡纏,享受他肌膚上嗅之不盡的清幽香氣,低聲咕噥:「怎麽辦?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辦。你……你說怎辦?」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對方的綢腰,口氣就像個耍賴的孩童。獨孤雅又急又羞,雙手一得自由,急急護住腰際,白雲修急亂中不得其門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褲頭。
獨孤雅窺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溫婉,昔日在黃粱川小鏡湖時,博覽群書、鑽研兵法尚且無暇,雖也讀了些房中雙修的典籍,卻連自瀆都不曾有過,哪能應付這等狼籍的景況?
正自慌亂,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一掐,疼痛裡竟隱有一股說不出的快美,這感覺似曾相識──獨孤雅失聲叫了出來,一手撐住鞍頭,一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強將一聲奪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雲修靈機一動,抓住他褲腰往下一扯,獨孤雅兩個渾圓白皙的雪丘霎時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獨孤雅大驚失色,雙手下意識地往自己臀上一遮。
「凝脂白玉,好一對翹臀!雅兒你這不是要迷死我嗎?」白雲修嘻嘻邪笑,一手覆蓋在獨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獨孤雅的雙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一樣。
獨孤雅又羞又窘,偏偏兩股間的縫隙又抵上一根滾燙的昂然,圓鈍的尖端嵌入肉瓣,幾乎要一衝而入。
獨孤雅被那硬物嚇得眼前倏黑,渾身發軟。隨著馬鞍上下顛簸,那條滾燙的巨物頻頻點中他的腿心;每點一下,便教他禁不住一陣悚然,仿佛心兒被高懸在喉間,不自覺地挺腰抬頭,直想大聲叫喊。
白雲修齧著姐夫柔細的頸項,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間,一顛一頂的撞擊對方的身子,明明沒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卻絕不遜於曾有過的任何一次交媾。
獨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翹,卻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肉感彈性,毋須手眼,光憑腿間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覺出他渾圓飽滿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間又噙了隻脹卜蔔的小肉穴,脂酥漿滑,動靜間全不顯骨瘦。
白雲修想不透這樣瘦削的男子,抱起來怎麽能如此柔軟,兼且肌膚之美,實到了難以想像的境地,懷中所擁、口中所嘗,通體上下無一不滑;摟著吻著,漸漸有了一絲泄意。
他緊箍著獨孤雅的雙臂,更加用力挺動,卻只是塞進一個頭便抽出了。他輕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細嫩耳垂,啞聲低喘道:「雅兒!我……我快要來了!」話一出口,更覺噴薄將屆,嘴裡呵呵有聲,撞擊愈形粗暴。
獨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對男女情事雖不熟練卻也懂得這「來了」是什麽要來、要來做甚。
「不!不要進來,不要插我!」他陡然失去理智般尖叫起來,雙手胡亂地揮打。白雲修掐住他的腰往下一壓,獨孤雅頓時就被壓貼在馬背上,臀部因此更高地翹了起來。那美景妙不可言。白雲修如野獸一般朝那雙丘間一壓,竟戳進半根,獨孤雅被拱得身子一顫,驚慌失措地嗚咽:「別……不、不要……不要來!不要進來……」
白雲修再也忍耐不住,龜頭一挺便齊根沒入!
「不──!」隨著一聲哀婉的慘叫,白雲修的欲望盡數爆出來,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停。
獨孤雅「呀」的一聲忘情低喚,只覺一股強勁的熱流衝擊,打在他最私密之處,滾燙的溶漿仿佛無休無止,漫入菊穴的每一處褶縫,直淌入菊門股間;到最後整個人就像坐在一隻溫熱的粥鍋裡,臀下滿滿浸裹著稠濃溫暖的汁液,液漿裡噴流不斷,貼熨著後極其敏感的肌膚。
獨孤雅心中悲喜交加,濃睫交顫,閉目流下淚來。
一番戲耍,兩人早已偏離了官道,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兩側頭頂的林織愈密,漸漸遮去月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撲面一涼,頰畔水痕風吹刺骨,獨孤雅悠悠睜眼,只見眼前一座殘破的茅屋。
將癱軟的姐夫抱下馬,白雲修緩緩地走向茅屋。
「不……放開我……不要……」預感到白雲修想幹什麽,獨孤雅又驚又怕,他虛弱地呢喃,雙手緊抓著白雲修的衣襟,「我們不能得……這喪德敗倫德醜事……我不行的……」
「雅兒,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跡罕至,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做了什麽,今日你我共歡一場,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無第三個人知曉。」
白雲修抱著獨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見屋內破敗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更莫說床榻。
「看來今日只有委屈雅兒了,」白雲修歎了口氣,將獨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這乾草之上行一回吧。」
「不……」
獨孤雅閉著美目,一滴清淚緩緩沁出。綢褲被對方猴急的一撕為二,男子的肉棒正一點一點地擠開幽谷口處的軟肉。
狂烈的滋味猶如海嘯般拍打著獨孤雅的身心,這不倫的情事讓他的身心皆在煎熬,神智幾近滅頂,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體內,將他的貞潔摧折得一點不剩,獨孤雅心中悲苦萬分。
「啊……哎……嗯……不……啊……」
獨孤雅雙手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對方的男器緊抵著他潮濕的幽谷。那勃起的尖端撐開股間的褶皺,弄得他有些脹痛,而這一絲痛,在他敏銳的肌膚感覺下更顯痛楚,但那滿溢的舒暢,卻更令人為之銷魂,熬得獨孤雅忍不住唔嗯出聲。
「好雅兒……雲修就來了……」一邊輕扭緩磨,感受著這初開菊穴的緊窄吸吮及嬌媚,白雲修一邊俯下身去,雨點般的吻落在獨孤雅唇上乳間,使得獨孤雅的意識難以集中。
獨孤雅只覺得每寸肌膚都好熱好熱,被他觸及的部分更是滾燙得緊,幾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幽谷深處還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饑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湧出。
瞧著姐夫欲迎還拒的神色,白雲修腰眼一酸,下身幾乎被吮弄而出,倏地發起狠來,撕開獨孤雅薄薄的綢褲,不管哪半截褲管都還籠在小腿踝間,直接分開兩條嫩腿,捉著腳踝向前一挺,滾燙的大擠開膩滑的菊門,猛的戳進獨孤雅的體內!
「痛!允修……痛……」
獨孤雅仰頭大叫,只覺得下身似被撕裂開來,連叫都叫喚不出,差點痛暈過去。
他低回的嗓音膩如吟泣,不僅不顯淒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時隔月餘,再次體會到被人破身的痛楚,獨孤雅心中五味雜陳。
「雅兒……你好緊……」
白雲修喘息,他的下身塞進一處極細極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潤,也沒有半點可供抽插的餘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雞腸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熱肉腸裡。緊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插還要過癮。
獨孤雅的哀叫令他淫念大熾,龍陽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裡脹著,爽得他閉目仰頭,忍不住長長吐了口氣,見獨孤雅身下的半片紗褲染著殷紅,心下歉然:「雅兒當真是處子之身,頭一回卻給我弄得死去活來。」
獨孤雅渾身一顫,他如何能告訴對方自己已被別的男子姦淫過了?只得無聲地留下兩行淚水,心中萬分羞愧。
白雲修輕吻獨孤雅俊美的面頰,吻去眼角淚痕,一路吻到了那顆晶瑩的小痣上。
「雅兒莫動!小弟來疼你了──」他柔聲哄著,伸手撫揉獨孤雅的乳尖,在指縫間輕輕拉長。
獨孤雅低聲哀叫:「允修!疼……疼死我了……啊……」
他的身子每一抽顫,濕熱的小嫩膣裡便是一掐,夾得白雲修又痛又爽。兩人廝磨一陣,白雲修的手段漸漸收效,揉得獨孤雅直發抖,下身箍著滾燙脹大的龍陽箍出火,飽滿的翹臀慢慢挺動,磨著白雲修的恥骨。
「允修……我那裡好……好酸……好癢……允修的肉根好燙人……」
白雲修慢慢抽插,低頭舔著他的胸肌與鎖骨:「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恩……我不知道……好漲……」
半截火熱的艱難地進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貼肉緊磨,便是天雨路滑,卻半點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愛液成了稠濃奶漿,混著血絲氣泡咕嚕嚕的溢出。
肉棱被翻過來擠過去,從未摩得這般仔細,勉強插入的半截陽根被夾得發麻,仿佛擠進細頸瓶似的,忍不住讚歎:「雅兒,你這身子真好,弄得小弟快要瘋啦!」
獨孤雅摟著他的脖子,挺動腰臀,磨得自己搖頭垂頸,顫聲道:「允修,插……插壞了!啊……竟全都插進我的身子裡了……好……好滿……好脹!……要……要插壞啦!要插壞啦……」
白雲修抄起獨孤雅的兩條嫩腿,將膝彎壓上胸膛,半蹲著往下匣沈。
用力頂幾下,獨孤雅尖聲顫抖,暈涼涼的泄了一身,白雲修只覺前端撞著那柔韌的肉壁,滑轉一陣,一股涼颼颼的淫水灌滿膣中,透心涼意沁入滾燙的,陽精毫無預警的噴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氣連噴幾注,才感覺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間衝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
「修弟……射了……好熱好熱……」獨孤雅美得神智不清,語無倫次的呢喃著。
白雲修射得頭暈眼花,趴在獨孤雅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發現龍陽絲毫未軟,仍硬挺挺的插在獨孤雅的肉瓶裡。
「該死!這麽快!姐夫這身子……竟比爹爹的還厲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來,讓獨孤雅背對自己,抄著腿彎抱入懷,端成了把尿的姿勢,雄風猶凜的巨陽挺入玉門。獨孤雅反手摟著他的脖頸,挺起胸,兩隻腳丫懸空甩動,兀自扭腰迎湊。
「修弟……好狠心!弄……弄壞我的身子啦!啊啊……頂……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
白雲修讓他雙手撐地,像青蛙一樣的蹲著,捧起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裡的敏感處,不多時生出泄意,環著獨孤雅汗濕的身子躺下,讓獨孤雅仰在身上,膝蓋將他的大腿架開,挺腰悍然進出,插得蛤嘴裡唧唧噴漿,乾草上一片狼籍。
「好雅兒,修弟又要泄了……雅兒給說一說,修弟的陽精射在哪裡好?」
獨孤雅搖螓首,手揪著幾根乾草,腴潤的雪腰僵挺,膣裡又將淌出淫水。
「允修……不……不要射……射我裡面……啊啊……不要射我……呀呀呀……」
白雲修再也禁受不住,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點滴不剩,隱隱生疼,膣裡的那股吸力卻仿佛無休無止。驀地陽關一鬆,腹間一股酸意被吸出馬眼,竟連之前席間飽飲的酒水悉數射出,竟滿滿尿了他一穴,強勁滾熱的水柱衝擊花房,兩人同時攀上高峰。
獨孤雅被射得失神,身前淅瀝瀝的流出尿水,股間的肉穴裡也淌出精液,夾著絲絲落紅,沿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潺潺滴落。
激情過後,白雲修無力撐起,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無,不覺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