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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女人[綜]》第52章
第52章

  早餐的時候, 朧默默的端了一碗紅豆飯上來。

  虛倒是在鬆陽的記憶裡, 有過幾次被弟子這樣服侍的經歷。

  不過那道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多半是銀時糖癮犯了, 擅自用買大米的錢買了多餘的紅豆回來。

  那段時間師徒倆人就得天天早晨吃甜到發膩的紅豆飯。

  可朧顯然不是甜食控,甚至衣食住行都不用他親自安排。

  於是虛沉默了半響:「這是?」

  朧也默了一會兒:「慶祝!雖然略顯倉促,但至少補個儀式感吧。」

  其他人並沒有和他們坐一張桌上,但是聞言紛紛將臉埋進碗裡悶聲扒飯。

  代理首領到底有沒有意識到。

  他這說法,就跟首領是倉促被抬回家做了小妾的女子, 背地裡認了命,自我安慰穿一身紅色喜服囫圇算是把自己嫁了一樣。

  虛總覺得有點不對,可是也說不上來。

  最後還是默默的開始吃那碗紅豆飯,一邊還交代朧道:「既然昨天沒有起衝突, 那之後的事依舊按計劃行事吧。」

  「其他人回到太空戰待命, 朧吃完早餐收拾東西,她說最好中午前過去。」

  朧還能說什麼?眼看著自己師父甚是自覺得把自己賣了, 還是自我打包, 甚至紮好蝴蝶結那種。

  一時間居然覺得即將顛覆整個國家的政權, 或者背後裡和宇宙兇惡勢力的交鋒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但他也沒法,因為昨天對方指名點姓了要他也搬過去,畢竟是有名有姓的人, 想躲開都已經被掛上號了。

  想到此朧突然有些奇怪,罕見的忍不住好奇心道:「老師,你們上樓開始應該都在忙吧?為什麼她——師母連人際關係都知道了?還有空說這個?」

  虛聽到『一直在忙』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這讓習慣了他冷漠強勢的朧一陣惡寒。

  就聽他師父低聲道:「她老問一些瑣碎問題,就說了,我那個時候的意志力很薄弱,幸好她沒有提過分的要求,就是姿勢——」

  「老師,我對你的房事沒有興趣。」朧木著臉道。

  果然他是被推的那個嗎?而且還是毫無招架之力那種,擺明去找茬,結果自己什麼來頭都倒出來了。

  幸好還有鬆陽那邊十數年的閱歷,不然都不知道怎麼圓這個謊。

  想到鬆陽,朧就有個不妙的猜測——

  「老師,你說的弟子只有我一個吧?」

  「沒有!她問得實在太細,並且那個狀態下我並沒有把握次次都沒有漏洞,所以乾脆選擇說了實話。」

  「我告訴她我有五個弟子,除了大弟子跟在身邊服侍,作為組織繼承人培養,其他幾人都各有發展。」

  朧聽了這話,臉都已經僵了。

  「那麼老師,不介意我問問,你分別怎麼形容另外幾個弟子的吧?」

  虛想了想:「二弟子沒出息,現在窮困潦倒苦苦支持瀕臨破產公司。三弟子和四弟子事業方向相同,但一個穩健派一個冒險派,各有成就。五弟子是女孩兒,吃公家糧,端著鐵飯碗倒是不怎麼用操心。」

  「這是您說的?」朧有點不可置信。

  「並不,這是根據我的形容,她自己總結出來的。」虛笑道:「真是有趣的定位。」

  朧心道你還好意思笑,這麼蠢一個笨蛋,你被這麼蠢的傢伙一打照面就推了啊!

  朧吃完早餐著實咽了好幾粒胃藥,才平息了胃中陣痛。

  完了還是得乖乖打包準備搬家,他沒有戀愛過,當然也沒有作為相關者參與其中過。

  雖然有點覺得這麼拖家帶口是不是有點不好,但也並沒有認為不合理的常識。

  索性天照院雖然盤根錯節,勢力強大,但成員的生活習慣還是很簡樸的。

  隨身的東西並沒有多少,除了一兩套換洗衣物,便是自己的武器了。

  所以當塞拉看到兩人的行李時,都有點心疼——

  「霓虹的僧人都可以結婚,我還以為生活習慣與常人無異呢,原來你們過得這麼簡樸嗎?這睡衣都有點發白了。今天咱們早點關店吧,一會兒帶你們去買點日用品。」

  說著就樂呵呵的安頓人住了下來。

  二樓統共有三個房間,主臥塞拉和虛住了,其中一間整理出來給了朧。

  她還在發愁道:「只剩一個房間了啊,還有四個弟子呢,其中還有女孩子,要是大家過來玩,就不方便了,把閣樓打掃出來吧,或者乾脆擴建一下。」

  虛和朧對視了一眼,忙道:「先不用忙,實際上上一次分開的時候,有點不歡而散,結果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誰都沒聯繫誰,所以現在大家的處境有些尷尬。」

  「是嗎?」塞拉看了看鬆陽,他看起來並不像個脾氣不好的老師。

  「對,當初他們出師之後,選擇的職業和我的意願產生了分歧。」

  塞拉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年輕人嘛,有幾個甘願枯燥單調的一輩子做苦行僧的?五個弟子還剩朧一個願意繼承衣缽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外面的世界這麼精彩,誰不想出去闖一闖?矛盾產生就在所難免。

  不過她相信時間久了,那些孩子一定會明白老師的苦心的,也有可能現在雙方都互相思念,只是都抹不開那層臉面。

  這就是固執的傢伙的無奈之處了。

  那麼這個時候呢,師母的作用就顯出來了,要是時機允許的話,她完全可以在中間充當一個轉圜的作用,沒准修復師徒關係就指日可待了。

  因此雖然現在處境並沒有進展,但塞拉覺得也可以早做準備。

  於是便抽空給那個方便廉價的勞動力——不,萬事皆包收費合理的老闆打了電話。

  「哈?整理閣樓?阿銀我可是業務繁忙,將軍公主富豪都是我這裡的常客了,別以為有點交情就可以一點小事就拿到阿銀面前支使人。」

  「嘛!也別說我業務好了就不講人情,這樣吧,你按照平時價格的三倍,差價就算誤工補貼了,想想看,相比這些大——業務,那點補貼簡直是意思意思的友情價而已。」

  「一千元,幹就幹,不幹我門口還有個住紙箱的madao大叔呢,他開價只有兩百。」塞拉不耐煩道。

  「納尼?那個死墨鏡敢在江湖跟我阿銀惡意競爭?你要知道縱容這種傢伙,對整個市場都——」

  話還沒說完,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蘿莉音:「銀醬,怎麼生雞蛋拌飯沒有雞蛋了?米飯也少了一半,不是說今天一定找到工作買大米嗎?」

  「囉嗦!昨天阿妙送來的雞蛋不是雞蛋嗎?不過是黑點醜點味道獨特點後勁大一點,哪兒那麼挑剔?小鬼躲一邊吃飯去,別妨礙大人談生意。」

  「真虧你能把一千元的業務當成生意呢?」塞拉嘖嘖道:「簡直不會有比你更可悲的人了,即便我男朋友的二弟子,估計也不會混成你這樣。」

  聽鬆陽的說法,雖說瀕臨破產,但好歹經營一家公司呢,表面的體面總會有的,絕對不會是這銀毛這鐘胡吹。

  嘛,等年輕人在社會上碰個頭破血流,就知道師父的好了,塞拉估計收留二弟子的日子也不會遠了,嘛!有師傅師娘做後盾,總會讓他幹什麼都有最後一絲退路的。

  誰知銀時聞言卻炸毛了:「男朋友?蹲監獄那會兒你還是單身來著。聽衝田小鬼的意思你是多串君從宇宙撿回來的偷渡客。」

  「我跟你講,女人在陌生的環境不安想找個依靠無可厚非,但是地球的男人都是骯髒的馬賽克哦,要說誰稍微好一點,那就是阿銀我了。」

  「對了你說那傢伙弟子都這麼大了,不會迫於生計跟了哪個老頭子吧?」

  「抽你哦!」塞拉繞了繞髮梢,懶得再跟這不靠譜的傢伙嘮叨:「那就說好了明天過來吧,正好白天我們去中心區買東西,鑰匙我到時候拜託給隔壁。」

  「啊~,怎麼辦,阿銀我現在正處於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泥足深陷,被一個老混蛋騙到手的頹廢中,不想幹活啊。」

  「價格按你說的三倍,還有今天剩下的甜品,我放冰箱裡,你明天自己帶回去吃。還來不來?」

  「願意為您效勞,女士!」

  塞拉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講道理,即使三倍價,在別的世界依舊是低廉了。

  不過這個世界卻多的是沒有工作的流浪漢,淪為次等公民的這個國家的男人,很多還陷入醉生夢死的頹廢中。

  總之雖然嘴上說,但這年頭光是能正經出來工作的,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街上到處都是打著攘夷到處敲詐保護費的混混,實際上天人公民經過的話,一個個的縮得比誰都快。

  塞拉正感慨,回頭就看見師徒倆看著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怎麼了?」隨即塞拉反應過來,不好意思道:「你們別嫌我多管閒事啊,師徒緣分一場,而且照你們這種標準來看,那該是一輩子的恩義吧?」

  「總不可能就為了憋這口氣一輩子就不來往了,我先準備著,萬一哪天你們就說通了呢。」

  「嗯!我也這麼認為。」虛突然笑道:「事情總得有個了結的。」

  「不過你剛剛打電話雇的人——」

  「嗯?哦!」塞拉看了眼手機:「是朋友介紹的熟人,在歌舞伎町那邊經營一家萬事屋,聽說還挺有名的,收費也便宜,就是人有點不靠譜,使喚起來倒是方便。」

  果然!

  兩人剛隱約從電話的外音就聽著覺得聲音耳熟,此時卻不得不感歎世界太小。

  不過銀時那傢伙某種意義上也是個不得了的傢伙了,到哪兒都能碰到他的相關者。

  說著話店裡就來了客人,還是老熟人。

  也就是之前幾乎天天來這裡吃飯,就為了抽口煙的土方先生。

  塞拉見他就樂了:「這兩天不是取消禁煙令了嗎?還以為你不會來光顧了呢。」

  土方吐了口煙:「正巧巡邏到這邊,想著你這裡的料理還是對我胃口,就來坐坐了。」

  「不不不!」塞拉連忙擺手:「我可不敢邀功,這明明是蛋黃醬的功勞。」

  「謔?看來你也終於明白了蛋黃醬的奇妙之處了。」土方心情不錯道。

  這傢伙的腦袋到底是怎麼把一句諷刺理解成誇獎的?

  塞拉搖搖頭,轉頭對朧道:「給這位客人準備一碗白米飯,上面擠盡可能多的蛋黃醬。」

  拴著圍裙自覺幫忙的朧:「為什麼要這麼糟蹋自己的生意和口碑?」

  塞拉頓時覺得這孩子懂自己啊,她拍了拍朧的肩膀:「聽我的,去吧!」

  朧只好按她說的做,結果上了一大碗看著都反胃的狗糧上去,還沒等他忐忑的問人家要不要加點其他配菜。

  就見那穿著真選組制服的傢伙狼吞虎嚥的扒起了飯,邊吃還邊誇他們手藝好。

  他明白了,就這人的標準,是個人都能開米其林三星餐廳,總之有蛋黃醬就足夠了。

  等土方吃完,這才注意到店裡多了兩個陌生男人。

  真選組和天照院是短暫打過交道的,不過此事虛和朧都已經換下了天照院的衣服,改穿了普通深色和服。

  虛被安排到櫃檯後面核算帳目,而朧則用繩子將袖子束好在前廳幫忙。

  因此土方只覺得兩人氣勢有點不一般,但並沒有多想。

  反倒是問塞拉:「你招了新員工了?現在生意忙不過來了嗎?」

  塞拉想著昨天前自己還孑然一身呢,這會兒就男朋友兒子都有了,頓時頗為自得。

  土方先生也是個幫助她在這裡安頓下來的人,自己現在有了穩定的發展好感情變化也是托了他的福。

  便笑眯眯的跟他介紹道:「前臺那個是我剛交往的男朋友,姓吉田!這是朧!我們的大兒子。」

  土方抽了抽嘴角,想說恕我直言,你大兒子看起來可比你還大。

  又覺得那長髮男人看著人模狗樣的,怎麼談戀愛還讓女人養來了?

  自己一個不算還要拖家帶口,連包分配工作的。

  可戀愛中的女人又沒辦法跟她唱反調,土方自己都解決過不少被男友騙借高利貸或者擔保,最後警方介入調查時,還一個勁發瘋搗亂妨礙公務的。

  嘛!還是先看看吧,要光是吃軟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外人也管不著。

  又和塞拉閒聊了一會兒,土方才開著巡邏車離開這片。

  眼看天色漸晚,塞拉便決定關了店帶師徒倆先去買點日用品和睡衣,明天再去中心那邊好好看看要添的東西。

  於是便讓他倆上去準備一下出門,自己則把最後一點工作做完就可以走了。

  結果兩人上了樓,前腳塞拉準備關店,後腳昨天那個腦子有坑的長髮帥哥又來了。

  塞拉擋在門口:「打烊了,說起來怎麼盡挑這個點來?專給人家添麻煩呢?」

  桂咳了一聲:「武士保持自律規則的生活作息是基本,怎麼可以提前晚餐呢?」

  「還有我注意到你這裡的營業時間了,今天你幾乎整整提前了一個小時閉店。哼! 果然經營得亂七八糟。」

  「再多嘴踹你出去哦,說起來今天看到一張通緝令就挺面熟的,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桂這下不敢在門口糾纏了,忙鑽進店裡,這才理了理衣領。

  一本正經道:「兩份烏冬面。」

  塞拉見人都進來了,也不好再轟,想著這傢伙吃飯也快,便再接待他一個吧。

  便若無其事的唱單道:「炸豬排套餐一份是嗎?稍等就來。」

  「你這傢伙,有沒有好好聽人說話,那種油炸膩歪的食品,上面還要擠一坨恬不知恥的黃色的醬,哪個正經武士會吃這個?」

  「挺好,武士的身體是做神殿,不要妄圖用任何頹人意志的東西玷污它。」

  塞拉覺得已經把准對付這個二缺的套路了。

  聳聳肩道:「說我沒好好聽人說話之前,有沒有反省一下自己有沒有認真看功能表?」

  「這——麼大的字,你從哪裡找出烏冬面的選項的?」

  桂還想說什麼,可塞拉已經不理會自顧自準備去了。

  「哼!就算你準備好,我也不會吃的。」

  才說完沒兩分鐘,兩份熱氣騰騰的豬排飯就上來了。

  材料都是現成的,就是豬排得炸,但豬肉炸得也快。

  於是塞拉就看著這一臉高冷的二缺再一次自打臉的對食物伸出了手——

  「嗯,真香。」

  「所以說早點這個不就得了嗎,看你也不像是來挑事的,盡幹些讓人不高興的事。」

  桂還沒說話,他旁邊的白色企鵝還是套著企鵝被套的腿毛大漢什麼的,就舉牌子把他賣了——

  【桂桑其實很欣賞你,說你明明一個人,卻有種醇厚的人/妻光輝,這是起碼養過十個孩子才能沉澱出來的難得品質】

  塞拉抽了抽嘴角:「原來如此。」

  而桂也在她逐漸鄙視的眼神中臉頰越來越紅,最後惱羞道:「伊莉莎白,為什麼要把夜談對話宣揚出來,說人口舌不是武士所為。」

  【我並沒有說話,桂桑。】

  隨即又翻了個牌子【桂桑猜測你是至少嫁過三次的寡婦。】

  塞拉差點氣笑了:「那可不好意思,雖然前任確實該殺千刀,但都還沒死呢,而且我養過的孩子可不止十個。」

  「以及我現在不是一個人,這家店有旦那了,所以不打算接受人/妻/控的窺探。」

  本以為這樣說對方怎麼的也得知難而退,再不濟也會稍作打擊吧?

  可讓塞拉意外的是,那傢伙臉居然更紅了,而且眼中貌似有股躍躍越試的光。

  不,不是吧?這麼刺激?

  塞拉才這麼想,那隻企鵝就又把對方賣了——

  【桂先生不介意的,他除了是人/妻/控還是ntr愛好者。】

  「伊莉莎白!!!!」桂幾乎是炸起來的。

  可這會兒已經沒有餘力讓他收拾背叛的屬下了,因為他自己就整個人被從店裡面轟了出來。

  店門在他面前砰的關上,差點夾到他的鼻子,而背棄他的夥伴伊莉莎白卻在裡面好好享受著食物,甚至桂眼見的看見它被贈送了一份甜點。

  夕陽之下,桂轉身離開街道的背影仿佛染上了無限的蒼涼。

  他卻不會知道,此時二樓的窗口,兩個面目相熟的人正興味的看著他。

  「先是銀時,再是小太郎,我都有點期待在這家店裡看到晉助和骸了。」

  虛笑道:「你說他們如果在這裡看見我們,會不會比計畫中的相遇還要驚訝?」

  朧對此表示沉默,說是話他的內心並不期待那一刻。

  因為這就意味著所有一切的分崩離析,事情到來的時候總是讓人左右不定,他承認自己正動搖著。

  塞拉包了幾個小蛋糕送走伊莉莎白後,這才真正能結束營業了。

  帶著師徒倆買了東西回來,又洗了澡便各自回房休息。

  當然又享受了幾遍禁/欲的美好身體,這才睡下。

  塞拉發現鬆陽雖然生澀,但是挺坦誠的,身體很終於自己的欲/望。而且有種莫名的共鳴感,這讓情/事來得很愉悅,彌補了經驗上的不足。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起床吃完早餐打算去中心區。

  只是沒想到銀時來得也早,塞拉才開門,正好撞上他吊兒郎當準備敲門的樣子。

  「這麼早?」塞拉驚訝道,又和後面倆小孩子打招呼——

  「新八和神樂醬也來了?冰箱裡有蛋糕布丁和汽水,要吃就拿啊!」

  「喂!!!不是說給阿銀準備的東西嗎?那是我幹完活拿回家享受的,讓這兩個小鬼吃了還有沒有我的份?」

  塞拉用鄙視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訴他這就不在她考慮範圍內了。

  也不搭理這暴跳如雷的卷毛,對著樓上喊了一句道——

  「鬆陽,準備好沒有?該出門了。」

  話音剛落,剛才還在耳邊聒噪的聲音頓時消失了,氣氛突然凝固一般沉靜。

  塞拉回頭,就看到那雙一貫懶散的眼睛驟然睜大了,瞳孔都劇烈收縮了一下。

  然後他顫抖著聲音道:「你剛剛,叫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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