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塞拉才說完話, 就兜頭迎面砸過來一個炮彈。
黑色籃球那麼大, 充分濃縮了□□,雖然看著笨重, 但絕對殺傷力驚人。
如果叫這把船打實了,小小一艘木船是肯定會瞬間被撕成碎片。
塞拉一抓,就將那顆籃球大的炮彈接在了掌心裡,然後趁炮彈沒有爆炸前,反手就是一扔原樣還了回去。
她準頭好, 又隻這麼一點距離,炮彈的威力加上她手臂疊加的衝擊力,巨船的右/翼轟然出現了一個大洞。
要知道天龍人的船隻所用的建造材料都是世界最強巨樹『亞當』,其強悍的抗擊能力一般不會是區區炮彈能造成損傷的。
一貫橫行霸道慣了的天龍人船上, 沒想到一艘普通的小船就敢迎頭反擊, 還瞬間造成了這麼大的效果,頓時有些手忙腳亂。
塞拉趁此機會足尖一踏便躍至對方的船上, 這時候才得以看清巨大甲板上的全貌。
相比之前的商船, 這邊的豪華程度簡直天壤之別, 不客氣的講,即便塞拉出航時乘坐的那艘豪華巨輪,除了設備的先進外, 都不能給人這種一眼見之的金碧輝煌。
船頭的人很多,刨除用槍指著她的侍衛,最顯眼的是一個穿著華麗臃腫,頭上戴了個透明球罩, 癡肥懶惰還流著鼻涕的男人。
他坐在甲板上曬太陽,恐怕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覺得小船礙眼了命令掃除吧。
可他身下坐著的並不是椅子,而是一個面黃肌瘦脖子上套著鎖鏈的奴隸,對方癡肥巨大的身軀坐在奴隸背上,像隨時都可能把人坐散架。
左右也各站著幾位穿著性感身材姣好的美麗舞娘,當然脖子上也同樣戴著鎖鏈。
塞拉見此場面頓時火起,瞬間穿過已經開始射擊的槍林彈雨,對著那癡肥胖子男人就是一腳。
把那傢伙從人家身上踹了下來,因對方身體臃腫,穿的也像顆球,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塞拉把奴隸從地上拉起來:「沒事吧?還能站著嗎?」
迎接她的卻是對方驚恐到極致的眼神,塞拉沒理解其中含義,只看了對方站起身來更顯狼狽的身軀,可想而知平時受到的殘酷對待呢。
「你等等,這就幫你們拆掉鎖鏈。」
「不行,那鎖鏈裝了□□,強行解除這些人的脖子會被炸飛。」將動手之際後面就傳來了清冽的男聲。
塞拉回頭,就見那個海賊男帝居然也上來了,隨即看了眼他旁邊的那條大蛇,那蛇見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忙不迭的縮進男帝身後降低存在感。
塞拉仔細一看,果然每條鎖鏈上面都有個紅色的接受器在閃光,想來男帝說的是真的。
不過這難不住她,憑她的速度區區□□,哪怕現在對方手指頭就按在遙控器之上,她也能在爆炸前將這些玩意兒強力拆除,遠遠扔開。
可讓她在意的卻是奴隸和舞娘們的態度,他們並沒有被解救後的希望,反而看著她大驚失色,就如同她是將他們本就不堪的處境推入深淵一樣。
塞拉皺眉,回過頭,這才注意到剛才不斷攻擊的槍林彈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哦對!從她把那胖子踹地上開始,周圍好像就一片寂靜。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還是那種末日來臨的驚恐和目瞪口呆。
不僅僅是這些人,就連跟上來的男帝,雖然他先前在說話,但看她的眼神也仍舊充滿了震驚和恍惚。
這時候就聽到那頭豬發出了陣陣痛吟,氣急敗壞道:「抓住她,敢褻瀆造物主後裔的傢伙統統處死。」
又指著奴隸們道:「殺掉這些螻蟻,見過神之後裔窘態的傢伙不能活著,做完這些後你們也自殺。」
「誒!!!!」侍衛們齊齊吸一口涼氣:「可,可是,我們還要護送您回瑪麗喬亞。」
對方一想也是,便道:「那就回去之後再自殺。」
「別想著逃跑,否則就殺光你們的家人。」
所有人頓時神情灰敗了下去,然而塞拉卻聽不下去了。
她走過去,對著那頭豬當頭又是一腳——
「你看這樣如何?我把你扔到海裡喂魚,然後死你一個,全員happy end怎麼樣?」
眾人見她真作勢要把人往海裡扔,卻忙不迭的回過神重新槍口對準了她——
「住手!他死了,不僅全船的人要陪葬,所有人的家人,朋友,相關者也都會受到連誅。」
塞拉不可置信的回頭,這是哪個年代的糟粕制度?
雖然滿打滿算接觸的人也就這幾個,還是在海上沒辦法推斷出社會全貌。
但既然已經有了□□之類的武器,那麼相應的通訊技術也應該會有,一般社會形態到達了這種程度,就不再可能是人權還未得到解放的封建時代了。
至少表面上的主流觀絕對是自由平等那一掛的,可她卻在這裡聽到了連誅。
想著面前正好有個皇帝,於是塞拉將視線投向了他。
男帝卻同樣看著她,眼神複雜,深深的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卻顯然對這狀況一點都不意外。
塞拉更是不明所以,但這份疑惑並沒有影響她的行動。
乾脆俐落的打倒侍衛們,塞拉將那頭豬往甲板中間一扔,往那肉墩背上一坐,正式宣佈這艘船被她佔領了。
男帝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隨即輕笑一聲:「還說送朕去監獄,劫持天龍人船隻的你,恐怕論罪行來說,已經是世界最惡海賊了吧?」
「朕想想看,連海賊王都沒有達成過這個成就呢。」
塞拉揮了揮手:「滾滾滾!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我可是絕對擁護世界和平的良民,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對了,繩子呢?誰准你自己解開的?捆好,要進監獄的人稍微給我有點自覺。」
男帝不可置信道:「你還想去世界政府?」
「當然,扭送你個海賊倒是小事,關鍵是有人敢進行人口買賣,虐傷平民,還實行無罪連誅。」
「不管這傢伙是哪個國家的貴族還是王族,這樣的醜聞被捅了出去,統治也到頭了吧?」
塞拉冷笑:「就是因為這樣的蛀蟲太多,才拖累了整個社會形態進化的後腿。」
男帝不待她說完,突然站起來:「無知的傢伙,你知道世界政府——」
話未說完,船上就猛烈搖晃了一下,往四周一看,遠處已經有數十艘海軍軍艦將他們包圍了。
男帝心道不妙,連忙過來拉開塞拉,再將她坐下的人往外一翻。
果然看見這頭豬瑟瑟發抖的懷裡緊捏著一個金色的電話蟲,而他的拇指正按在了按鈕上。
「這傢伙發動了屠魔令,該死!大意了。」他咬牙道:「你先逃走吧,趁現在還來得及。」
塞拉卻莫名道:「我為什麼要逃走?不是來得正好?少耍花樣,一邊待著去。」
這時剛剛還顫顫巍巍的那頭豬卻得意的狂笑起來:「去死去死去死,都給我去死,敢玷污神之後裔的榮光——」
話才說到一半,又被塞拉扇翻在地,然後一腳踩碎了他頭上的玻璃罩,鞋底直踩在他臉上——
「神?要是哪個神有你這樣的後裔,可真該哭了喂!」
然而海軍軍艦上的瞭望設備也不是吃素的,遠遠的隔著望遠鏡就看到有人對著天龍人施暴。
海軍士兵立馬滿頭冷汗的將這消息告訴給出動的大將,對方本來隻打算懶散應付的態度也不得不稍微收斂了。
接著塞拉就看到一顆大炮直衝這邊而來,但不同的是,大炮上面卻站著一個人,借用這衝擊力直接從對面的軍艦上來到這裡。
對方是個穿著黃色條紋西裝,帶著黃色鏡片眼鏡的大叔,肩上披著大氅,看服侍就知道軍銜不低,應該是艦隊的負責人了。
塞拉正準備上去交接,對方就一腳踢過來,黃色的炫目光線一閃而過。
塞拉下意識一躲,拉開了與那頭豬的距離,接著就有人連忙把那頭豬扶了起來。
這時候西裝大叔才開口道:「小姑娘,大叔我呢,是正要去休假來著啊。行李都收拾好了,出門晚了一步,就接到了屠魔令。」
「年紀輕輕的做什麼不好,打打架,探探險,搶劫搶劫船隻,航海這麼有趣,為什麼就想不通招惹天龍人呢。」
「行了,還好方圓幾十里都是大海,雖說是屠魔令,需要誅滅的也只有你一人,不然大叔得累死。喲西!為了大叔順利的假期計畫,雖然遺憾,還請小姑娘死在這裡吧。」
塞拉聞言,左看右看也只有男帝一個人能稍微讓她一吐為快。
便也不挑剔物件直接對著他吐槽道:「我沒這麼倒楣過的,連續碰到海賊皇帝和垃圾貴族不算,來的官方部隊又正好是**勾結的稅金小偷。」
說著一指黃猿:「這樣的,鐵定是為貴族服務,遮掩醜事,除了擅長政治鬥爭,不幹實事的腐爛派系吧?」
男帝只覺得頭痛,說她什麼都不懂,自己的理解又一套一套的,但怎麼就看不出這顯而易見的狀況呢。
黃猿被污蔑成這樣,卻眉毛都沒抬,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氣度強大了。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小姑娘,不過大叔我是實幹派,並不是鑽研派的哦。嘛!要不是時機不對,咱們還真能坐下了喝杯酒好好聊聊。」
然而屠魔令卻是連大將也不能輕忽的東西,它代表著這個世界權力體系的構成,即便下發的人是頭豬,作為體系中的一員,也得維護它。
黃猿抬腿攻了過來,他倒是沒小看這位小姑娘,畢竟強者之間,一招就能試出深淺。
別的不提,光憑她能輕易躲開自己的能力,這速度便叫人不能大意。
塞拉也不客氣,她這時候還想得比較簡單,在她看來,以那頭豬的德行,身上的罪名根本就沒得洗,之所以逍遙法外到現在,不過是權錢勾結的上層遊戲而已。
但說到底這些是見不得光的,只要掀開這層遮羞布,讓陽光一曬,總能改變點什麼。
遇到相互勾結的派系也怕,這些傢伙總會有同等級的敵人樂意將他們拉下馬。
這時候的塞拉還沒瞭解到這些根本就是這個世界不加掩飾的常態,還對總有機構能制裁這些傢伙抱有一種迷之自信。
黃猿的攻擊很快,自然系的閃閃果實讓他擁有了比肩光速的速度,並且身體可以變化重組,散開凝聚,如果沒有相當成熟的霸氣,這幾乎是無解的招數。
可越打黃猿卻越緊皺眉頭,因為不論他多快,小姑娘都能輕易的捕捉到他的行動軌跡,並且做出反擊。
對方的動作是如此遊刃有餘,很多時候他攻擊還未到達之際,那轉過來的瞳仁都讓人心底一寒。
她整個人就好像代表著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那便是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結束戰鬥,只是周圍的環境讓她束手束腳而已,並且隨著行動的規律,這礙眼的拖累,對她的影響越發微乎其微。
海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不出世的怪物?
成名已久的海賊和諸方勢力不提,即便近兩年新冒出頭的新人,都沒有這樣的傢伙。
喂喂!一來就單挑海軍大將並且佔據絕對上風的傢伙,根本就不需要成長期吧?
只要放出去,立馬就會迅速凝聚實力雄霸一方海域,或者重新洗牌現在的格局也說不定。
說到底現在的世界無非是幾方勢力維持平衡的結果,稍有不慎就會打破。
此時黃猿想到了更為嚴重的後果,但是塞拉卻並不是邊分神還能應付的對手。
不對,即便不分神,他也知道再打下去,敗局已定
所以黃猿當機立斷的拉開了距離——
「等等!大叔我仔細想了想,確實未經審判的行動有點大意。雖說冒犯了世界貴族,但這種級別的糾紛還是讓元帥親自定奪比較好。」
「你在說什麼?這傢伙可是對偉大貴族犯下了重罪,立馬處死她,屠魔令沒有交涉的餘地。」
黃猿攤了攤手:「我也想省事啊,查爾羅斯聖,可您也看到了,這明顯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塞拉皺眉看著這一臉油滑的大叔,不確定他這樣見風使舵是確實怕麻煩還是有別的打算。
不過可以的話,她也更希望能直接和上層對話。
雖然擊敗他不難,擊敗這些包圍他們的軍艦也不難,可一旦造成了大規模損傷,那後續就沒完沒了了,更何況這艘船上還有平民奴隸。
說到底她的目的只是將該進監獄的人送進監獄,而不是特意跟人家政府作對。
另黃猿意外的是對方意外的好說話,不過仔細看的話,小姑娘確實沒有一般海賊的凶煞之氣,甚至沒有內有那種不安分的躁動因數。
如果不是才剛剛戰了一場,他都會以為這是某個城鎮的普通民眾,安心過自己的生活,對於大海和冒險沒有任何嚮往的那種。
最後塞拉被單獨關進了一個房間,當然是黃猿承諾所以奴隸安全的前提下,區區幾十海裡她也不在意。
甚至已經開始琢磨要是政府想將這件事大事化了的話,她就想辦法把這事捅到媒體那邊去。
之前和庫洛洛交往的時候,不是沒在報紙上看到過某些國家的當權者淩虐國內民眾,讓百姓民不聊生的新聞。
但披露出來後,獵人協會和世界政府組織都不會放任不管,調查取證後總之會給公眾一個交代。
她相信這邊應該也有類似的聯盟,就不信這樣虐待平民的人還真就一點沒喲顧忌了。
總有王法的吧?
正琢磨,卻聽到房間門開了。
塞拉抬頭,就看到男帝從外面走進來,那條隨身的大蛇盤成一個沙發,他悠然坐了下去。
塞拉皺眉:「你這傢伙為什麼可以自由行動?哦對!你還有個國王的身份。嘖!有身份便利真好。」
「別把朕和那些傢伙相提並論!」男帝皺眉道。
「對!你更過分,恃美行兇還讓人自願吃虧的。」
男帝也不和她理論:「單刀直入的說吧,趁現在離世界政府還有一點距離,你逃走吧。」
見塞拉欲說話,男帝打斷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天真的念頭連瞎子都能看出來。」
「可你真的以為黃猿收斂示弱是在給你申訴的機會?」漢庫克冷笑一聲:「不存在的,任何人和天龍人扯上關係,就沒有公平法律倫理可言。」
「朕敢斷言,一到海軍本部,你就會被留在那裡的高手圍攻控制起來,然後繼續黃猿沒能做到的肅清。明白的話就趕緊走吧!」
塞拉倒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只不過她看著男帝:「如果真像你說那樣,放走我的你不會有好下場吧?對要送自己進監獄的敵人無私成這樣,還真讓人信任不起來呢。」
男帝一噎:「別會錯意了,朕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你,只是和天龍人作對的舉手之勞,朕都很樂意做的。」
「況且你得慶倖來的大將是黃猿,那傢伙雖然狡猾,但也好說話,如果你半途逃走,他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很樂意蒙混過去的,況且朕同為被你這個惡徒挾持的受害人,立場上來說就不會被牽連。」
塞拉奇妙的看著他道:「不,你不用解釋這麼多的,我又不是在擔心你會不會受牽連。在我看來你就該牢底坐穿,多一兩條罪名什麼的我完全沒有負擔啊。」
「你!」男帝被氣個半死,生平第一次這麼放下姿態管閒事卻被嫌棄徹底,這簡直是對他從自尊到魅力的藐視。
這傢伙明明一開始也看待了的,又不是對他的美貌全無反應的笨蛋,為什麼現在卻——
一瞬間漢庫克思維沒有收住,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跑偏了。
眼見離海軍本部越來越近,他也顧不得慪氣,可對方就是不識好歹。
等軍艦靠岸後,或許先前在海上的時候就已經發通訊說明了情況,天龍人被襲擊的事讓整個機構內的氣氛都變得風聲鶴唳。
塞拉被帶到了一個圓桌大廳,就看到已經有好多人坐在那裡等著了。
全都是氣場強大,實力不俗的大人物,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為首的是一位穿著白色海軍裝,留著辮子長鬍子,頭上站著隻海鷗的老者,這就是這裡的最高統領人,海軍元帥。
他一左一右分別是穿著紅色和白色西裝的海軍,看著和黃猿像一個等級。
接著就是好幾個身形高大的人,面貌怪異的人,僵屍妝的,熊服飾的,藍色皮膚的。
塞拉越發對這個世界的人種感到好奇了。
另外兩個倒是看著相對正常,一個眼神銳利帶著帽子胸前掛著十字架的男人,還有一個戴著墨鏡上衣大敞,披著粉色羽毛大氅的。
整個房間簡直像軍部與黑社會勾結的證據現場。
這時塞拉就看到明明是俘虜的男帝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拉開其中一張椅子,理所當然的坐了下去。
那個墨鏡男人還笑了起來:「你不是早出發一步嗎?正準備離開聽到你被俘虜的消息,真是難得的奇聞。」
男帝沒有理會他,他和火烈鳥一向不對付,只是眼神看向因為他的歸席而表情震驚的女人,勾了勾唇。
多弗朗明哥見平時極易挑釁的傢伙反常的樣子,同樣也將視線落到了據說是襲擊了天龍人的女人身上。
他其實並沒有當一回事,就憑查爾羅斯那蠢貨的德行,恐怕是美色當前被女人近了身所以吃了虧吧襲擊天龍人雖說是不可思議的重罪,但說到底並不是不具備操作性的。
這時就聽到有人宣讀判決結果——
「襲擊者,判絞刑謝罪!另襲擊者家人,朋友,同鄉,同罪,查證後以鎮為單位簽發屠魔令。」
顯而易見的結果,並不讓任何人意外。
所有人都頗有些興致缺缺,如果不是事件的重大,也勞動不了本該離開的他們聚在這裡。
說到底重大,卻不複雜,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
但唯獨例外的是襲擊者的反應。
她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坐在另一邊上位的天龍人。
不可置信道:「就因為這頭豬我的家鄉得受到牽連?」
「先不說能不能成,但態度咱得擺在這兒。講道理,讓這麼多人償命,這頭豬配嗎?」
「我聽到了,世界貴族是吧?可這玩意兒渾身橫肉,一臉癡肥,身體能力還不如一頭豬。更兼眼神渾濁鼻涕不禁,智力也不行吧?再然後虐待民眾,無故襲擊,更沒可能是正面意義上的貴族象徵吧?」
「武力,智力,公眾使命,正面象徵一樣沒有,還奢侈的享受著民眾的稅金,喂喂!這裡真的是所謂的世界政府嗎?不會是組團下套針對我的詐騙吧?」
「即使把生命運用貢獻價值評估,這玩意兒能比得上一塊培根嗎?」
「拿一個鎮的性命給他謝罪?我就問問你們——」
塞拉回頭,視線落到為首的戰國身上,眼睛咄咄逼人的與他對視——
「他,配嗎?」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