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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女人[綜]》第60章
第60章

  不管塞拉看著他的眼神有多充滿不確定, 朧就是死死的指著銀時。

  這時候他才知道老師臨走時做的決定有多明智, 雖然風險高昂,但確實遇到最壞的狀況有了轉圜的餘地。

  與其讓她自己發現這其中的脈絡, 還不如引導她從另一個,對他們有利的角度切入整件事。

  要說朧也是個聰明人,當初對於老師的決定也不是沒有疑慮。

  但真正攤上事的時候,卻是抓住那個脈絡四兩撥千斤的運用得靈活得很。

  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包括和自己行動的一隊天照院成員, 都因為首領的舉動變得有些無措起來。

  朧接著大聲道:「這兩個傢伙屢教不改,屠戮同門,甚至曾經以下犯上。現在老師已經失望至極,讓我來清理門戶。」

  這話出來, 讓本心中有了隱隱猜測的銀時和高杉更加暈頭轉向。

  可這傢伙的存在卻是他們這些鬆陽的弟子, 除了憎恨當初無能的自己,以及腐朽的幕府以外, 最大的可供宣洩仇恨的地方。

  銀時尚且還好, 之前已經對上過一次, 並且成功在對方臉上留下一道印記,知道這麼個人還在暗處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地球,一旦有破綻, 這群怪物就會出動,像聞到腐肉的禿鷲一樣。

  所以他的內心已經沒了上次那種無法維持理智的動搖。

  銀時冷笑一聲:「喂喂~,現在在玩什麼大型過家家?參與人數這麼多,涵蓋範圍這麼廣的話劇, 是不是得先讓我們也看看劇本?」

  高杉看到銀時的從容有餘,也暫時壓下了就此抽刀上去的衝動。

  「我可不記得『同門』這種親密的關係適用於我們身上,再者,如果說到來往隨禮,我的左眼也想和你好好打招呼呢。」

  塞拉看過去,現在高杉的眼睛上的繃帶已經在和銀時的戰鬥中損壞,那隻閉上的左眼並沒有一般眼睛微微凸起的弧度,顯然裡面是空的。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朧:「你弄瞎了弟弟的眼睛?」

  朧沒料到這兩個混蛋反應這麼快,就算不明就裡,也歪打正著的反擊得正好。

  一時間汗流如注,拼命的回想有什麼可以一舉栽贓給高杉的黑料。

  可想來想去從鬆陽死後都沒打過交集的他們,都沒法把先動手的鍋甩他身上。

  於是朧便換了個方向,忙道:「這傢伙策劃過無數次炸/彈/襲擊,並且數次在平民中引發騷亂,曾經兩次讓這個江戶人心惶惶。」

  「一次是夏日祭典策劃機器人暴動,另一次是縱容下屬當街殺人試煉生物兵器,哦對了,那次還是銀時和桂阻止他的,不信你可以問。」

  「所以師母,就算是我先動的手,也是他的錯。」

  塞拉對這一件接一件往外倒的晴天霹靂有點接受不能。

  她看了看高杉,又將視線投向銀時,試圖在他這裡得到求證。

  銀時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卻沒有第一時間殊死戰鬥,最荒謬的是對方還讓自己指正自己的同門。

  銀時不想陪他玩,可見塞拉都快把他臉上盯出兩個洞,又沒法昧著良心給高杉那傢伙開脫。

  畢竟現在想起來,自己還牙癢癢呢。

  所以他嘴角抽了抽,眼神漂移了一下:「嘛,嘛~,這傢伙幹的事確實罄竹難書啦,我這不是正打算宰了他嗎?」

  說著又突然想到:「對啊,要不是你這傢伙中途搗亂,這混蛋早被我一刀割斷脖子了。」

  高杉輕蔑冷笑:「銀時,稍微讓你說兩句話你就開始漫天吹牛,憑你現在的身體,還揮得出那一刀嗎?」

  「要不你把脖子伸過來試試?」銀時咧嘴一笑:「說起來,要不是歐嘎桑接住那傢伙的長刀,你現在已經變烤串了吧?喂喂~,這樣跟人類sama說話真的好嗎?烤串兄,你唯一能問的不是加醬油和孜然嗎?」

  「哈~,我就知道,不知廉恥的傢伙怎麼會只有假髮一個。」高杉輕嗤:「如果老師還在,看到你這副樣子——」

  話沒說話,再次提到的『老師』這個詞,仿佛成了一個關鍵的節點。

  高杉想到了,銀時也想得到,他倆不可置信的對視一眼。

  因為天照院的傢伙出現而打斷的思路,又重新接駁起來,按照那不可遏制的方向駛去。

  他們這才悚然的發現,那個叫朧的天照院的傢伙,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口口聲聲所說的話,其實按照這個邏輯來算的話,卻是嚴絲合縫,毫無破綻的。

  只是得出的結果太過匪夷所思,沒有人會瘋狂的往那邊想而已。

  可新一同學都說過,排除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

  這時就看見塞拉頭痛走過來,把朧拉下來,直走到他們中間。

  兩人身體緊繃,渾身防備,卻聽塞拉道:「合著你們師徒倆都當我好騙是吧?我像是那麼好忽悠的人嗎?」

  朧的身體頓時比銀時和高杉兩人來得還緊繃,更多了一層心虛的畏懼。

  渾不像一個在戰場上黃雀在後的人,他頂著巨大的壓力,艱聲道:「何,何以見得?師母。」

  塞拉便痛心疾首道:「這一門子,老大戳老四的眼睛,老二砍老大的臉,老四老二老五戰場上各為其主殺個你死我活,老大又背著師父跑來清理門戶。」

  「就這你們告訴我這是擇業方向不同理念不合?我就沒聽說過什麼工作攪得一門子互相殘殺的。」

  「哦對,你師父走的時候還拜託我照顧幾個小的來著,沒道理下一秒又讓你來清理門戶,作秀給我看有幾個意思?他要真想要幾個徒弟的命,當時不告訴我這段關係不什麼事都沒了嗎?」

  說著嚴肅的看著他,正聲道:「朧,你老實告訴我,這次是不是你擅作主張?」

  這自發腦補太嚴密了,朧一時間居然想不出別的藉口。

  怪只怪當初老實太過拿大,一頭就撞進師母手上,幾百年的童貞,完全招架不住,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人設做得太滿,事後清理起來當然麻煩不斷。

  朧眼神亂轉,在師母的逼視下滿頭大汗,他拿不准現在該怎麼做。

  有心給師父發消息讓他別來了,來了就是個死,可師母外加那兩個傢伙緊緊看著,是半點搞小動作的空隙都沒有。

  他還能怎麼辦?只能先把責任攬過來。

  因為比起讓師母失望,朧突然發現,他更願意維持那個偏安一隅的家,以及像老師編造的那樣,各自在外打拼的師弟師妹。

  而他就是那個承擔責任,在家裡等著所有人的大師兄。

  即便是個陰差陽錯下營造出的謊言,但朧卻發現原來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未來。

  正打算點頭,銀時和高杉卻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你們,說的師父——到底,是誰?」

  他們幾乎是顫抖著聲音一字一句問出來的,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所有的視線和心神都聚焦在她身上。

  給人的感覺,就算是整個忍村立時爆炸,他們也要馬上得到一個不容置疑,不容打岔的答案。

  塞拉本還想說這些不孝子連師父都不認識了?

  可卻在這目光下,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都認為多此一舉的答案——

  「不,不就是鬆陽嗎?我這都在跟你們大師兄清算關於清理門戶的事情了,不一定是你們師父的手筆啊,你們也別急著慪氣就不認他了。這亂糟糟的,具體情況也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總之現在開始,有話就說話,不准動手,就一場破政變兄弟姐妹咬成一團像什麼話?」

  塞拉認為自己的處理方式很理智了,可卻看見銀時和高杉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然後指了指朧:「他,是我們的大師兄?鬆陽的弟子?」

  塞拉歎口氣,得!這些傢伙難不成就是有這個傳統?生誰的氣想排擠誰就一律裝不認識?

  她順手摸了摸銀時和高杉的腦袋:「別鬧,啊!你們師兄確實幹這事不近人情,但說起來你倆也半斤八兩,尤其是你,晉助!」

  「正經山門要出了你這種恐怖/分/子的不孝徒,早被抓回去牢底坐穿了。」

  可兩人卻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始終直指關鍵道:「你說你是鬆陽的女人?」

  塞拉聞言撇撇嘴:「行了啊!我可沒對不起你們吧?幹什麼跟我還來這套?」

  「尤其是銀時,剛才還喊歐嘎桑呢,翻臉也忒快了。」

  那是因為他把你當包養他的有重口味角色扮演癖的富婆。

  高杉心裡默默道,並且用眼神剮了銀時一遍,想到這傢伙在這麼明顯的線索面前跟個傻子似的只顧嘻嘻哈哈佔便宜,高杉就想一刀剁了他。

  但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

  最終,兩人齊聲問出了那個讓人期待萬分,又唯恐失望的問題——

  「那麼你跟我們解釋一下,你是怎麼跟一個死了好幾年的傢伙在一起的。」

  倆人才問完話,就被塞拉一手一個捶進了地裡。

  她這會兒是真的生氣了:「一直由著你們任性,還真當自己可以上天了是吧?跟誰死了好幾年呢?那我跟鬼魂一起過的日子?」

  「行,你們就儘管拗,實在不領情的我也不操這份心了。」

  「反正現在就是不准動手,等我去看看老五那邊的狀況再說。」

  說著啐口道:「可不都說還是養女兒乖巧,我就後悔去見你們幾個白眼狼。」

  見兩人從地裡鑽出來,悻悻的看了他們一眼,看了看朧。

  對著三人同時警告道:「誰敢對師兄弟伸出一個手指頭,我一會兒回來要他好看。」

  說著一拳打爛身後那塊巨石,那不借助任何武器和助力的純粹大法力量,著實讓三人心尖一抖。

  待塞拉走後,三人果然沒有動手。

  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卻不單是塞拉的武力威脅,而是銀時和高杉接收到的,不可置信的資訊。

  這份急於求證的急迫,竟然讓他們甚至能忍耐住和仇人相對平靜的站在一起。

  沉默片刻,首先卻還是高杉開的口——

  「你,是鬆陽的弟子?」

  朧這會兒也把不准事態會往那邊發展,說實話對於老師之前的計畫。

  他雖然能保證自己忠誠的執行,但卻不見得內心期待著那樣的發展。

  他最大的心結便是嫉妒著幾個師弟,但又希望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事情如果按照一開始老師策劃的那樣,對於自己本不期待的結果,他自己又會何去何從呢?

  所幸的事命運在遇到師母的那刻被徹底打亂,現在的局面,雖然讓朧惴惴不安,但又帶給他另一層面上的希望。

  他內心,始終不肯承認,但卻隱隱期待的那個走向。

  於是對於僅有過兩面之緣,一直處於仇恨對立面的四師弟的問題。

  朧想來想,最終還是低沉著聲音,眼神坦然的回答道:「沒錯,我是鬆陽的弟子,第一個弟子。」

  ……

  塞拉往見回組那邊跑的時候,便看到好幾艘飛船往這邊開撥。

  不分敵我的對著村子就是一通狂轟濫炸。

  塞拉雖然一直覺得這場政變很迷,但沒想到會亂成這樣。

  甚至連到底有幾方人馬現在都不是能斷言的事,甚至其中看似一夥的有沒有反水又是另一回事。

  不過最後來的這一組,看樣子是想把整個戰場包圓了。

  按照以往,幾艘飛船對她來說根本不是事,可經歷三方人馬每一方都有自己家的孩子這讓人頭大的狀況之後。

  塞拉再不敢輕舉妄動了,現在就差桂還沒有看到人影,要說最後襲擊的一方是桂的人馬,她都一點不意外了。

  經過樹林的時候,見兩兄妹打架也快到尾聲了。

  不管結果如何,反正塞拉上去對著神威的腦袋就是一下——

  將對朧的那份遷怒也發洩在他頭上道:「得意個屁,揍弟弟妹妹讓你們這些做老大的覺得自己威風是吧?妹妹都還沒成年呢,不知廉恥。」

  說著便拍了拍神樂的腦袋:「你去空地那邊找銀時,在那兒待著別亂跑,有人來包剿村子了,我估計你們前面打得起勁耗盡體力的全部中了下懷了。」

  「我先去看看情況,別擔心啊,最多打爛飛船。」

  神樂倒是乖巧,只是神威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上的待毛:「誒?那多麻煩,乾脆就直接打爛不就好了?」

  塞拉這會兒要不是趕時間,都真想抓頭野豬來把這傢伙頭髮綁野豬尾巴上拖著走,看能不能倒出裡面二兩壞水。

  但見他又實在傷得重,嘴上還離不了搞事,便揪著他的待毛往別的方向一扔。

  直接扔到了以阿伏兔為首的夜兔那邊的戰場中。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局面還是各方人馬各自都聚集在一起比較安全。

  塞拉很快找到了信女,她已經加入了戰鬥。

  真選組和見回組,這兩個競爭多年的宿命之敵,截然不同又極為相似的存在。此刻正為了自己守護的東西拼盡全力的戰鬥。

  塞拉看著在戰場上一個個的熟悉面孔就覺得頭大。

  看來讓她左右為難的局面還不光是弟子們那邊,簡直在這場政變中無處不在。

  她甚至還有空感慨了一下,她來這邊短短的一段時間,居然已經和這麼多人產生過交集。

  不然完全無法解釋為什麼她認識的傢伙全集中在這裡。

  是,即便只以自己的立場來看,見回組有她家的小女兒,可真選組也不是一句『條子』就可以打發的陌生存在啊。

  從來這邊開始,就一直受土方先生照顧,說實話要論交集,還是真選組這邊更多。

  塞拉眼見一夥人打得難解難分,連來自空中的襲擊都不能讓他們放慢腳步。

  意識到現在這樣被理不清的局面推得團團轉,又到處不好相幫是不行的。

  再不用點強硬手段,恐怕就真出人命了。

  於是塞拉在喊了幾聲阻止無果後,突然就對著地面懟了一拳。

  不是開玩笑的,那一瞬間方圓十里的人全籠罩在一股地動山搖之中,就像人力無法撼動的自然災害正突然侵襲入整個村子一般。

  所有人都以為是地震,然而只有近處重心不穩倒在地上的,原本戰成兩團的真選組和見回組。

  才駭然的發現這並不是巨大炮彈波及的震動,也不是地殼運動的結果,而是以一己之力造成的,類似於鳴槍示威的舉動而已。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塞拉一步一步走進戰場中央。

  用一副『你們再打?』的恐嚇神色盯著他們,偌大的戰場居然就這麼每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土方,他嘿嘿一笑:「什麼啊,嚇我一跳,來幫忙不早說,怎麼了?果然還是不放心出來工作的『乖兒子』?」

  土方滿以為,不管以他和這傢伙的交情,還是那個天然卷和她有什麼不可言說的關係,怎麼看人都是他們這一方的。

  卻聽到對面見回組的小丫頭道:「歐嘎桑,您是來幫我剁掉這個流氓集團的嗎?雖然出來的時候說了不用幫忙這樣逞強的話,但果然現在壓力有點大。」

  「喂——,為了爭取外援到底多恬不知恥?精英人設崩了哦。」

  「但你們死皮賴臉的套近乎卻在我們預料之外,畢竟是流氓嘛,警/察界的恥辱。」

  眼見著又要幹上了,塞拉頭大的連忙就是一棵樹順手拔起來,衝兩組人馬中間扔過去,將他們分割開來。

  「大/炮都轟上門了,還打?你們又不是叛亂分子,不管誰上位還是在維護幕府立場上的吧?現在是分勝負的時候嗎?人都來一鍋端你們了。」

  緊接著把佐佐木和近藤勳兩人揪了出來——

  「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嘛一塊兒坐飛船逃命,我來的時候看到忍者們也在組織撤退了,要嘛就接著找死,不過你們這樣打太麻煩了,旁邊就是山崖,我把你們捆了一個個推下去怎麼樣?」

  兩人這才有空抬頭分辨現在的形勢,剛剛打得不可開交命懸一線,很多事便看不清明。

  現在才發現,不管他們在這裡為了自己的立場將另一方斬殺殆盡,可早有人將他們的犧牲作為了內耗的手段。

  本就不牢靠的利益集合體,終於開始分崩離析了——

  不,這樣說並不準確,或許一開始他們就是對方雙雙準備除掉的棘刺。

  佐佐木收回刀槍:「既然都被生命威脅了,審時度勢一下,保存生力軍才是上策,走吧!」

  真選組沒料到他撤得這麼乾脆,頗有些一腳踩空的感覺。

  但現在敵人這麼多,說實話撤走一個見回組還真大大減輕了壓力,遂並不會阻攔。

  佐佐木離開前,回頭問了問信女:「你是現在走,還是——」

  信女道:「你先走吧,恐怕我相見的人已經來了。」

  戰場局勢上,信女看得甚至要比滿場亂竄的塞拉明白得多。

  更何況她有個直覺,或許很快就能印證自己的猜測了。

  塞拉聞言高興的拉著她往回走——

  「你幾個師兄都在那兒了,先前打得不可開交呢,就是不讓人省心。現在就差一個小太郎,不過沒關係,咱們先回店裡去。」

  「我覺得咱們一家子的事還是得關起門來好好說道說道,在這種地方喊打喊殺的叫什麼事。」

  一路喋喋不休的回到空地那邊,見到眼前場景後,塞拉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她看見銀時和高杉怔愣恍惚的看著自己眼前,而他們眼前的鬆陽卻對著自己的兩個弟子揮起了刀。

  站在一旁的朧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和複雜,而和塞拉站在一起的信女,眼中的希望卻漸漸湮滅。

  那個人——不是鬆陽。

  眼看刀鋒已經來到了銀時的脖子,突然,朧的瞳孔一縮,神色肉眼可見的變得無措。

  虛這麼敏銳的人豈會發現不了這一點,不單如此,他仿佛在銀時的瞳孔中,發現了倒映在其中的自己的影子。

  以及——

  自己身後那突然多出的人影。

  虛胳膊驟停,身體一僵,機械的轉動身體回頭看去。

  就看到塞拉眼神冷漠的看著他,抱著雙臂,食指正有韻律的在胳膊上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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