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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16章
第16章木屐淫辱(犬化,母犬調教,失去神智,當衆踩穴,箱中束縛)

  人界。萬仞山脉,孤危峰。

  這是人界的最高峰,也是傳說中最接近天門的地方,山勢極險,如仰天開弓,長箭直貫雲霄。自半山以上,便可見雲海翻涌。

  數月之前,有异寶降世,一把長劍自九天而下,一舉貫穿了整座孤危峰,僅露出漆黑的劍柄,靈光四射,雲海如墨染,一看便是仙家法寶。

  一時間,整個人界爲之沸騰,無數隱世大能聞風而動,四方修士雲集山下,各大宗門互成掣肘之勢,端的是暗潮汹涌,形勢一觸即發。

  與此同時,山脚客棧。

  木桌邊,靜靜躺著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銅箱子。箱蓋上,封條縱橫交錯,手腕粗的鐵煉牢牢縛了十來匝,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鐵鎖。

  白霄的手指一點,鐵索立時跌落在地,箱蓋略開一綫,一汪腥臊的精水中,浸著一片潤白如脂的脊背。

  渾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如嬰兒般蜷在箱子裡,手足被縛,白綢般的髮絲濕漉漉地粘在臉側,他在昏迷中依舊蹙著眉,身體輕顫,像一隻被雨浸濕的白鳥。

  他無法不顫抖,因爲他的身體正受著最爲嚴密的桎梏。一條白綢勒過薄紅的雙唇,將一根玉勢抵在紅舌上,插透了柔嫩的喉管。白玉梅花勒著碩大的乳頭,嫩紅的乳孔中,墨玉小刺盡根沒入,將飽脹的奶水死死堵住。雌雄兩處尿孔,各填著一枚小指粗的玉塞,一圈薄薄的紅肉艱難地翕張著,將玉塞吮得濡濕一片。無法外流的尿水與淫液,以及不斷灌入的精水,將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皮肉接近半透明,形同懷胎七月。

  白霄把他從箱中半抱出來,打橫放在膝上,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間。

  嫣紅的後穴如牡丹花芯般外翻著,嘟出一圈水淋淋的紅肉,一根通體漆黑的玉勢被吐出了半截,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

  「怎麽還沒含化掉?」白霄柔聲道,「再偷偷排出來,你就得穿上繭衣了。」

  他語氣雖然溫和,兩指却抵著玉勢,毫不留情地一頂。紅膩濕滑的腸肉渾不受力,如蚌肉般張開一綫,只聽哧溜一聲,便將玉勢吮到了深處。玉如萼的身體一顫,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玉如萼的身體吞吐慣了男人的陽物,內部滾燙滑膩到了極致,哪怕是在半昏迷中,也會腰身緩擺,後穴翕張,用腸腔柔柔地含吮硬物,不知不覺間,就會將玉勢吐出體外。

  但這小小的自瀆手段也是不被允許的。

  白霄手中,握著一段柔軟而光鮮的犬尾,頂端縋著一團猶帶毛刺的軟骨,不過拇指大小,濕漉漉的,極富彈性。

  玉如萼的後穴只是微微一張,便將那團軟骨啜了進去。犬妖的妖骨遇熱立即膨脹,轉眼就漲到了兒拳大小,軟刺彈出,將腸穴牢牢卡住。

  玉如萼悶哼著,腰身顫動,腸穴翕張,却始終無法排出异物。乍看起來,一隻雪臀肥軟渾圓,兩手難抱,潤白如新剝的荔枝,幾乎能淌下露水,嫩紅的股溝間,赫然夾著一條濕漉漉的犬尾,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晃動。

  妖骨有著極强的同化作用,人界的修士爲了潜入洞窟,獵捕大妖,往往會先殺其幼崽取骨,含在口中,沾染妖氣,僞裝爲妖,相應的,也會長出獸耳與尾巴,數月方消。

  白霄身爲劍修,屠戮的妖魔不知凡幾,每見形貌可喜的,便剜出妖骨,帶回去作弄他冷冰冰的徒兒。

  玉如萼對他毫無防備,不知被騙著吞了多少次妖骨,數月出不得門,只好捂著發間柔軟的獸耳發呆。

  如今玉如萼昏昏沉沉,下意識地將發頂抵在白霄的胸口上,來回磨蹭。白綢般的髮絲裡,慢慢探出兩個雪白柔軟的犬耳,耳廓淡粉色,如嬌嫩的花苞般,正不安地翻折起來。

  白霄笑了一聲,揉了揉他的犬耳,一手攬著他的腿彎,迫使一條長腿屈起,露出嫣紅的雌穴。

  玉萼劍的劍鞘,正深深插在主人的體內。墨玉劍鞘溫潤通透,將一腔濕粘的紅肉搗開,直到破開宮口肉環,又被那團紅膩濕軟的胞宮柔柔吮住。仙人冰雪般的身體,已然淪爲了另一把濕滑柔軟的劍鞘,只等著長劍的捅弄。

  白霄此行,正是爲了失落的玉萼劍而來。數月之前,玉如萼被打落魔界,手中長劍脫鞘而出,縱插凡世,一舉貫穿了孤危峰。

  如今,這柄劍即將回到它的鞘中。

  玉如萼靠在白霄懷裡,任由他捉著犬尾把玩,被拉扯到了癢處,還會打開雙腿,以濕紅的腸穴主動套弄。只是冰雪般的眼睫顫動著,微微睜開,露出一雙迷茫的銀瞳。

  他神智被封,心性純稚,只知道以本能追逐快感,哪裡會想到被自己的師尊褻玩,是何等的羞耻。

  白霄親了親他的發頂,道:「小母狗醒了。」

  玉如萼剛剛醒來,就被他抱到了箱子裡,跪坐在一灘精水中,心中茫然,不知自己又犯了什麽錯,要被關進箱子裡受罰。

  比起冷冰冰的銅箱,他顯然更依賴白霄懷抱的溫度。

  見白霄要伸手逗弄他的下頜,他立刻溫順地探出紅舌,將男人帶繭的指尖吮入口中,以溫熱的口腔侍奉,一邊悄悄地,從睫毛底下覷他神色。

  「真乖,」白霄道,忽的面色一沉,「昨夜你又想偷偷從箱子裡跑出去,嗯?人界的修士,最喜歡捉你這種毫無修爲,又生性風騷的小母狗,捉回去同家裡的妖獸配種,天天張著腿,一窩一窩地生狗崽子,你想不想?」

  玉如萼打了個寒噤,把半張臉藏在白霄的掌心裡,只露出一雙晶瑩的眼瞳,連兩隻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髮絲間,不時顫動一下。

  他這模樣著實可憐可愛到了幾點,仿佛濕漉漉的幼犬,睜著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動,只能小聲嗚咽。

  白霄捏著他的下頜,在他纖長的頸子上扣了一圈柔韌的皮革,中間結著一枚銅環,以鐵煉挽系。

  「餓不餓?自己爬出來吃飯。」白霄道,鐵煉的另一端纏在他的指間,隻輕輕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翹著臀,腰身深陷,溫順地爬行在他脚邊。

  玉如萼淪爲濁玉之後,便只能以精水爲食了。鐵煉被拴在桌脚,他垂著頸子,探出一截嫩紅花蕊般的舌尖,輕輕舔弄銅盤中的濁精,如舐水的幼獸般,有時沾到了薄紅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掃上一圈,舔得乾乾淨淨。

  銅盤裡的精水不過薄薄一層,比隔夜的粥衣還稀淡,他舔舐起來艱難無比,連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點兒,猶不足以飽腹。

  白霄是不需要進食的,他只是倚在桌上,把玩著一雙竹箸,唇角含笑,突然間,他胯間一沉,玉如萼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十根纖長的手指搭在他的大腿上,正仰頭看著他,兩隻犬耳不安地竪起。

  「不行,用嘴。」白霄道,伸手扣住兩隻雪白的腕子,用筷子抽了一記。玉如萼身體一顫,埋首下去,以舌尖挑起白衣下擺,隔著薄薄的布料,舔舐那團沉睡的性器。衣料旋即濡濕了一塊,透出一枚兒拳大小的猙獰肉頭。

  玉如萼垂著睫毛,凝視片刻,突然用舌尖重重一撥。

  白霄「嘶」了一聲,龜頭一翹。

  「好醜。」玉如萼小聲道,白霄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小脾氣逗得發笑,屈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玉如萼蹙著眉,啓唇含住龜頭。他的口活尚且生澀,只知道用紅舌柔柔地包住牙齒,勉强裹住莖頭,嬰兒啜乳般連唆帶吮。

  白霄喉結滾動,伸手扯了一下他的犬尾。嫩紅的臀眼立即一縮,毛茸茸的犬尾搖晃著,討好地纏在他的手腕上。

  玉如萼溫順地吐出莖頭,叼著褻褲的邊緣,慢慢褪下。熱騰騰的陽莖迫不及待地彈出來,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這便是他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棧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邊,人人衣襟半敞,腰結玄帶,脚踏木屐,頗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著酒罎,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覺地瞟過去,一觸即收。

  這些修士乃是淩霄宗之人,多爲劍修,性情喜怒無常,平素凶名在外,又是整片萬仞山脉的地頭蛇,誰敢不敬他們三分?他敢這樣偷眼去瞧,無非是因爲

  只見每個修士的脚邊,都跪著一個不著寸縷的奴寵,俯首貼地,雙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裡深插的獸尾。

  這些肉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彈可破,或是緊致而富有彈性的麥色,間雜著幾隻結實飽滿的褐臀,臀眼裡的尾巴長短不一,無非是些母犬牝馬,再卑賤不過。這些修士驕橫慣了,竟是捉了些毫無修爲的凡人,迫使他們吞服妖丹,化爲獸奴,聊以取樂。

  其中一個少年修士,名喚淩雲,正懶洋洋地倚著桌,赤著一隻脚,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師兄怎麽還不出來?」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這些毫無靈氣的腌東西,怎的還能吃上幾個時辰?」

  他身邊的人立刻曖昧地笑起來:「淩雲子,淩霄子他,嘗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肉嬌嫩的犬奴呢,便是幾天幾夜也吃得的。」

  淩雲咳嗽了一聲,坐正了一點。

  淩霄手裡那犬奴,可著實勾人得緊,一身皮肉晶瑩雪白不說,更有一隻肥軟的桃臀,兩手難抱,連穴眼都是亦雌亦雄,被開發得脂光融融,紅膩得能淌出蜜來。可惜淩霄這厮委實小氣,成日裡將這犬奴鎖在箱中,只能教人聽見其中的低聲嗚咽,又輕又軟,游絲一般滲出來。

  幾個同行的弟子眼饞得緊,奈何懾於師兄之威,不敢造次,隻敢夜裡伏在他房門外,聽他調弄那母犬。

  正說話間,木梯上吧嗒一聲響,踏出一只穿著木屐的男人的脚。

  淩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爲了煉體,出入時不得馭劍,只能脚踏謝公屐。淩霄這人却憊懶至極,在脚下附了一層靈氣,行走時脚下飄飄如踏雲,渾然不沾塵泥,因而一雙木屐漆黑溫潤,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却纏著一圈鐵煉,牽著一條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顯然是淩霄自己的褻衣,輕薄無比,將將遮住雪臀,却被犬尾頂起一塊,嫣紅的穴縫若隱若現。褻衣的前襟是合不攏的,露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隻雪白渾圓的孕肚,低垂在地上。兩枚嫣紅肥碩的乳頭俏立著,滲出一片奶水,連乳孔裡深插的小刺都清晰可見。

  竟是一隻懷孕的小母狗,肌膚嬌嫩,透著花苞般的淡粉,兩條長腿色如白玉,脂光豐潤。只是那一張臉,依舊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綢般的髮絲垂落肩上,一雙銀瞳迷茫帶露,宛如稚子。

  淩霄牽著他,挑了張空桌,隨意一倚。修長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輕輕一點,這小母狗立時乖乖仰臥在地面上,一邊用濕潤的銀瞳看著他,一邊抱著兩條大腿,露出一片紅膩濕潤的陰阜,用十指剝出一隻牡丹花蕊般的性器來。

  淩霄一脚將木屐踏了上去,如踩在一灘軟膩的花泥上,抵著雌穴緩緩打轉。整朵雌花被他踩得咕啾作響,嫣然綻放,掰著穴縫的十指微微顫抖,却依舊將性器剝得更開,大小花瓣溫順地袒露出來。

  這木屐前後生有木齒,一棱一棱凹凸不平,纏綿滑膩的紅肉如融化的油脂般,溢滿了每一條木槽。淩霄這雙尤其獨特,前脚掌生著一粒圓齒,微微用力,便會彈出,方便在疾行時抵住地面,停下脚步。這時圓齒恰好抵在勃發的花蒂上,將之深深地踩入一灘抽搐的紅肉中,高速震顫起來。

  這小母狗被他踩得雙目失神,只知道高高仰起脖子,白髮散亂,吐出一截紅舌。

  「被脚踩著也能爽?」淩霄笑道,「淫賤!」

  他脚腕一抬,脚掌啪嗒啪嗒連聲拍擊踏動,仿佛脚下踩的只是一團無知無覺得死肉。小母狗嗚嗚叫著,雌穴裡淌出的粘液越來越多,被踩得汁液四濺,嫣紅肥厚的花瓣間水光一片,竟連十指都捉不住了。他的女性尿孔裡本就插著玉塞,被這樣狂風驟雨地踩弄一番,早就深深沒入了尿眼中,只留下一個不斷翕張的猩紅孔竅。

  「唔……呃啊,進去了,小母狗要被踩壞了……」

  他臀眼裡的犬尾因爲這過激的快感飛快搖擺著,也被淫液浸得水光一片。

  但是他的腰身,却一下下抬起,迎合著木屐的踩踏,像是一張淫靡的鼓面,因粗暴的擂擊而不斷抽搐。

  淩霄一邊踐踏著這張胭脂色的雌穴,一邊問:「今夜便啓程回宗門了?」

  一時間沒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被這淫靡而凄慘的畫面奪走了神魂,眼見著那條小母狗身體抽搐,紅舌痙攣,即將被踩到高潮,淩霄忽的將長腿一抬,瀟灑地架到了膝上,木屐上淌下一溜滑膩的淫液。

  那隻雌穴被踩得一片狼藉,嫣紅的大小花瓣堆叠在一處,肥厚腫脹,盈著一汪水液,穴眼裡鼓出一隻隻半透明的氣泡,正如海葵般瘋狂蹙縮著。

  小母狗被懸在高潮的邊緣,憋悶欲死,掰著唇穴的手指都在痙攣,他將整隻雪臀高高抬起,却始終等不到主人粗暴的垂憐,不由低聲嗚咽起來:「嗚啊……小母狗想要主人……」

  淩霄低笑一聲,把他從地上抱起來,攬在懷裡,親親他濕漉漉的睫毛。

  他乖乖地騎在主人的胯間,雙手抱著結實的窄腰,含著泪,去舔那張薄薄的嘴唇。

  「真乖。」淩霄道,薄唇微張,銜住了那一點嫣紅的唇珠。徒兒難得的哀求固然可憐可愛,可惜那張雌穴裡含著縮小的劍鞘,不容取出,只能這樣潦草地撫慰一番。

  白霄僞裝成淩霄宗的大師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天道之眼被霧花鏡的幻像哄騙住了,徘徊鬼域之中,他便伺機帶著玉如萼趕往人界。一面將修爲封鎖在了金丹期,以免引來天道注目,一面潜入下山游歷的淩霄宗弟子間,以便伺機登上孤危峰,取回玉萼劍。

  這一路上,不光是玉如萼身體各竅被鎖,只能在情欲中沉浮,他自己也得不到紓解的機會,只能讓徒兒以唇舌侍弄,時間倉促,出精幷不暢快,憋悶得久了,調教徒兒身子的手段也就越發狠戾。

  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身體却是熟諳情欲滋味的,被他連番調弄,對情事又愛又怕,見他雷霆手段裡又有幾分溫柔小意,便下意識地在淩虐中尋求起快感來。

  却不知道他這副瑟縮著打開身體,怯生生地追逐欲望的模樣,更讓人食指大動,淩虐之心大起。

  淩雲看得喉結滾動,悶聲道:「大師兄還記著回去?怕是得了這凡人犬奴,便連道行都不顧了。」

  淩霄微微一笑,撫弄著懷裡赤裸滑膩的脊背:「我要將他帶回宗門,結爲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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