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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17章
第17章一念之緣

  白霄牽著他的徒兒,在街市之中穿行。

  他的小母狗已經漸漸習慣了膝行,如今被他捉著手腕,半抱在懷裡,一時有些茫然。一襲玄衣雖然紋絲不亂地穿在身上,腰身緊束,却在臀眼處剪了個口子,露出一圈嫩紅的穴肉,和一條濕漉漉的犬尾。

  白霄走得快了,那條犬尾就會不安地晃動著,纏上他的手腕。

  白霄含笑捉住,道:「我捉著你的尾巴,你自己往前走。哪有被賴在主人懷裡不肯走路的小母狗?」

  犬尾的根部已被含吮得濕透了,兩指可箍,每一根軟毛都油光水滑,沁飽了淫液。白霄只消輕輕一扯,嫩蕊便會翻出一圈紅膩的軟肉,裹著犬尾吸吮不休,擠出幾滴晶瑩粘膩的淫汁來。

  玉如萼被捉著尾巴,扯得唔唔叫,仿佛真是被人捏在掌心裡,肆意揉捏的幼犬,那悶哼聲一聲比一聲委屈,連花苞般的犬耳都垂了下來。

  他已經完全將犬尾視作了身體的一部分,暖融融濕漉漉地窩在腸穴裡,隨著心情搖晃,不明白爲什麽會被主人捉弄。

  白霄比他想像中惡劣得多,見他回過頭,冰雪般的睫毛底下,一雙晶瑩的銀瞳懵懵懂懂地望過來,突然捉著犬尾擰轉了幾圈。濕漉漉的軟毛立刻張開,一縷縷掃在敏感的腸肉上,時而順轉,極其柔和輕慢,像是一只好奇的鳥,毛絨絨的,探頭探腦,等腸肉怯生生地夾弄時,又狠狠往外一抽,連擰帶扯,腸肉在這暴戾的掃弄中連連抽搐,白霄的手腕又猛地一提。

  嫣紅的後穴猝不及防,生生吐出一朵濕潤的肉花,那妖骨委實漲大得驚人,被一團滑膩的紅肉緊緊裹住,僅露出一點漆黑的邊緣,玉如萼還在下意識地收緊腸穴,挽留自己的尾巴,臀肉上却挨了一記掌摑。他不知道被調教了多久,身體馴服無比,立刻輕顫著放鬆穴眼,雪臀一抬,淫腸柔柔地一吐。

  只聽啵的一聲響,如木塞從瓶口拔出,他的臀眼微張著,鼓出拇指大小的一團紅膩軟肉,濕漉漉地閃著淫光。

  玉如萼待了一下,伸手去找自己的尾巴,却隻摸到了一隻濕滑的穴眼,又濕又熱地吮住了他的手指。尾巴還不曾找到,發間的兩隻犬耳也緊跟著不翼而飛了。

  正迷惑間,白霄捏著那條犬尾在他鼻尖上輕輕一掃。玉如萼呆呆地看著,突然抬眼盯著他。

  「尾巴……」

  白霄笑道:「看我做什麽?自己去前頭攤子上挑根新尾巴,主人好好賞給你。」

  淩霄城裡有不少散修,自知無力奪取异寶,轉而在城內支起了攤子,兜售一些零散的丹藥與法寶。大宗門手頭什麽天材地寶找不到?這些散修乖覺得很,拿出來的都是些不入流的邊角料,偏生妙用無窮。

  靈源散人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器修,又別有一套獵取妖獸的法門,因而面前的竹席上,擺著幾十丸妖骨,幷十來根炮製過的獸尾。

  一對拇指大小,通體瑩白的小環,取自牛妖的尾骨,以乳汁浸泡數載,琢磨而成。中有裂隙,輕輕掰開,便會彈出細如毫毛的刺針,穿在臠寵的乳尖上,即便是男子,也能生出一對終日淌奶的碩乳。

  幾支丹鳳翎羽,被拈得極細長,形同枯枝,遇水則蓬開,發熱發燙,用以淩虐奴寵尿眼,迫使其承受尿水憋塞之苦。

  柔雀的妖骨,形如赤丹,吞服後背生雙翼,柔嫩無比,日日癢痛交織。

  獸尾大多也是些末等貨色,靈氣低微,不過形貌可喜,雖無益於修行,用以妝點臠寵,却別有一番風情。

  靈源散人盤坐在地,正昏昏欲睡,忽然間,一隻雪白的手探到了他的面前。

  這顯然是一隻握劍的手,指骨纖長,玉質晶瑩,五指之間,握著一段赤紅蓬鬆的狐尾。

  靈源散人殷勤道:「道友好眼光!這百年赤狐的妖尾,最是柔軟蓬鬆不過,毛色又鮮亮,若是小奴肌膚雪白,往臀眼裡一插……」

  他當了多年的散修,眼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這人身上毫無修爲,吐息中又帶著被徹底開發後的甜膩,想必是被人廢了修爲,充作臠寵的修士,不由悄悄抬眼一瞥。

  青年白髮如絲緞,垂落玄衣之上,唯有雙唇嫣然含朱。雪白的睫毛底下,一雙靜靜的眼睛,透出點純稚的茫然來。

  像是尚且不諳世事的仙人,心思純澈,如山巔積雪,身體裡却被開發得紅膩軟熱,慣於侍奉男人,內媚而不自知。

  饒是靈源不近男色,也看得暗中咽了口唾沫。

  青年將那條赤狐尾巴摟在懷裡,尾巴尖抵在雪白的臉頰上,蹭來蹭去,一手輕輕扯動身後修士的衣袖。

  修士笑道:「你要當一隻小母狐狸?這尾巴可粗得很,瞧見尾巴頂上那截肉套子了沒?那是箍在宮口軟肉上的,到時候你輕輕甩一下尾巴,宮口就會被被扯出來一點,可別疼得流眼泪。」

  白髮青年微微瑟縮了一下,顯然被他這話嚇住了。只是他實在喜歡這條大尾巴,大半張臉埋在絨毛裡,只露出一雙濕潤如露滴的眼瞳,小聲道:「要尾巴……」

  修士擁著他,嘆道:「真是不記疼。」

  他唇邊的笑意是柔和的,垂首低語,黑髮垂落,頗有幾分縱容之意,只是一邊說著,一邊遞來一袋靈石:「都買了。」

  靈源散人暗中一哂,僞君子。

  但既是難得的大主顧,他也樂得加些添頭。

  他在袖中翻找片刻,摸出一隻古樸溫潤的木盒,其中靜靜躺著一條黯淡的紅綫。

  此綫名爲虛情。

  修真之人,身負善惡二緣,一紅一黑,長在小指根部,如鬆鬆綰系的絲綫。惡緣一出,便得立時剖開骨隙,生生挑去,否則必遭毀弃,有損道心。善緣則反之,一生一世,不離不弃,遇到心上人才會抽絲而出,悄悄系在對方的小指上。兩情相悅,則結同心。

  眼前這條,是從一對殉情的道侶指上剪下的,苦苦煉化之後,成了一樣奇异的法寶。哪怕系在凡人或是妖獸身上,也能催生出一段虛假的善緣。

  有不少修士,便是借此騙取大妖的真心,再行屠戮。用來哄騙奴寵,使之死心塌地,再適宜不過。

  白霄自然是識得的,眼神微微一閃,含笑接過。

  他無意哄騙徒兒,倒是想反過來,讓徒兒親手爲他系上一段,他已心知肚明的虛情。

  他拈著紅綫,在徒兒眼前一晃,玉如萼不解地瞧過來。

  「這紅綫是用來捆在乳尖上的,」白霄忍笑道,「兩隻乳頭揪起來,緊緊捆住,一滴奶水都淌不出來。到時候小母狗就得捂著乳尖,嗚嗚直哭了。」

  玉如萼被他唬住,把赤狐尾巴牢牢抱在懷裡,驚疑地看著他。

  「除非……你把它系在小指上。」白霄一頓,道,「我給你變個戲法。」

  玉如萼雪白的指根上,縛著一匝紅綫。那紅綫宛如靈蛇,一端虛浮在半空中,悠悠蕩蕩。白霄的手垂在身邊,紋絲不動,這段旖旎的情思便試探著依過來,要往劍仙骨節分明的小指上痴纏。

  只是還沒來得及碰到,紅綫猛然一顫,仿佛被無形的劍氣所斷,頽然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看得睜大了眼睛,白霄笑道:「爲師的戲法,可還精妙?」

  他生來是無主之劍,心無挂礙,高懸九天之上,只是在醉中雕刻白玉的那一瞬間,心中一動,情竅應聲而開。

  自此真正化作活物。

  他的情關循聲抬頭,睜著一雙明澈的眼睛,讓他枕在膝上。

  他當時暗道不妙,金鐵鑄就之身,怕是要因爲這個人,化作肉體凡胎。

  劍靈本是心境通明,修行起來一日千里,毫無破障之苦。他却在數萬年的修行之後,暗生心魔。

  在以身合道的前一日,他前去找玉如萼。

  玉如萼新浴未久,正在披衣,白髮濕漉漉地粘在臉上,玄衣垂在手肘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和一段赤裸的肩背,綫條柔和而優美,仿佛正在洇出微光。

  聞聲回過頭來,雪白的睫毛猶帶濕痕,一點唇珠嫣紅,竟是微微笑了一下,頰邊顯出一個極淺的梨渦,仿佛明珠暈光。

  白霄指根一癢,竟如凡修般生出了一段緣綫。

  那是一根漆黑的惡緣,猙獰如鬼藤的根系,張牙舞爪地要往往那片雪白的脊背上撲。白霄不動聲色地捉在手裡,牢牢掐住。

  他心生惡欲,指間生的自然是惡緣。

  劍修本就喜怒無常,行止放誕,他也無所謂緣分善惡,只是……想要這個人罷了。

  白霄道:「玉兒,爲師和你有一段道侶之緣,你若是願意,就過來,若是不願,便眨一下眼睛。」

  玉如萼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眨了一下眼睛。

  白霄道:「好。」

  他手指一彈,無形的劍意一掠而出,連血帶肉,將那一團惡緣生生剜出。

  惡緣生生不息,劍意便繚繞不去。

  從此他的指上便不會生任何緣分了,正如他的心意不會再動。

  白霄正出神間,指上微微一熱。

  玉如萼正捉著他的手指,認認真真地,將那段紅綫一圈圈纏上去,還系了個結。

  不時從睫毛底下覷他一眼。

  仿佛有些得意,正在乖乖等他誇獎。

  紅綫安安穩穩地纏著,沒有斷開,因爲白霄的劍意絲毫不會傷害於他。

  白霄摸摸他的發頂,柔聲道:「玉兒真厲害。」

  白霄心情大好,玉如萼自然察覺得出來,本以爲可以偷偷舒一口氣,抱著尾巴玩一會兒,他喜怒無常的主人却一把攬住他的腰,把他抱進了窄巷裡,抵在墻上。

  玄衣的下擺被一把撩起,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腹,白玉般的男根半勃著,一點嫣紅的蒂珠毫無遮掩。

  「自己叼住衣擺,」白霄道,「主人給小狐狸裝上尾巴。」

  玉如萼的雙唇果然張開,銜住了玄衣的一角,透明的涎水洇開一片。他一手抱著自己的一條大腿,高高抬起,腿間翻出一隻紅膩的性器,肥厚飽滿的肉唇如牡丹花瓣般層層剝開,濕漉漉地粘在大腿上。

  白霄拈動著鼓脹的蒂珠,逼出他一聲聲的低喘。他心智已失,不明白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性器,任人褻玩,是何等淫賤的事,只知道蕊豆處既酸澀又甘美,被帶繭的手指撥弄得幾近融化,連兩條大腿都在輕輕顫抖。

  「啊唔……好舒服,要化掉了……」

  「給你在這裡穿個小環好不好?」白霄道,掐著蕊豆,逼出其中的硬籽,用指甲輕輕剔刮著,「到時候,騷豆子縮不回去,連路都走不了,只能被主人牽在手裡,邊爬邊哭著高潮。」

  「不要小環,」玉如萼搖著頭,眼神濕潤而迷蒙,帶著一點微不可見的委屈,「要尾巴……」

  他見白霄遲遲不動作,便自己剝開唇穴,探進了兩指,撑開了一團濕紅的嫩肉。

  裡頭的劍鞘隨著主人的心意,變得不過一指粗細,深深沒進了宮口裡。紅膩的肉環嘟起一圈,如同一顆紅通通的肉棗,也在濕漉漉地顫動著。

  白霄被他撩得心頭火起,沉聲道:「爲師這便給你插上尾巴。」

  窄巷之中,玄衣青年被抵在粗糙的墻面上,口中銜著自己的衣擺,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兩枚嫣紅腫脹的乳尖。

  身前的人架起他兩條大腿,擱在肘彎上,腰身悍然挺動。一朵嫣紅的肉花裹著硬物,被閃電般破開,翻江倒海地攪弄,穴眼裡的紅肉濕滑無比,如同被搗爛的花泥,深深陷進雪白飽滿的陰阜間,大股的晶亮淫液從交合處濺出,拍出粘膩而曖昧的水聲。

  青年身體懸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隻被插弄的陰穴上,幾乎像是一截滑膩滾燙的肉套子,裹著硬物飛快套弄。

  他被幹得眼神渙散,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雙唇薄紅剔透,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兩隻手臂虛虛環著入侵者汗濕的脖頸,十指痙攣,不時被插得哀叫出聲,像在猛獸爪下哀哀乞憐。

  嫩紅的臀眼裡,正吞吃著一根蓬鬆的狐尾。狐尾頂端的肉套子緊緊箍在墨玉玉勢上,只需一扯狐尾,就能帶動著濕淋淋的玉勢在腸穴裡進出。

  這尾巴著實太大了些,足有半人高,蓬鬆柔軟,兩手堪堪抱住,即便是根部,也有兒拳大小,短短的毛茬攢成一團,被濕潤的紅肉吮得漲開來,瞬間將一口淫腸填得滿滿當當。

  白霄一邊幹著他,一手捉著狐尾飛快擰轉,半軟不硬的狐毛彈開來,掃在每一處敏感的褶皺上,粗暴地碾磨。

  玉如萼當即嗚咽著,咬住了衣擺,兩隻赤紅的狐耳蔫蔫地,蜷在發間。他也不敢反抗,只是把下巴擱在主人頸窩裡,低泣道:「不要……不要尾巴……太深了,要撑破了。」

  回應他的,却是前後兩穴同時一記深搗。

  他小腹痙攣,兩條雪白的大腿顫抖得不成樣子,被堵住的男根脹得通紅。

  雪白的牙齒鬆開了,紅舌吐露,探在濕潤的雙唇外,如一截紅嫩的花蕊,顫巍巍地懸著一縷口涎。

  啪嗒一聲,跌落在白霄精悍的背肌上,拖出一行淫猥的濕迹。

  白霄身體一震,失控地重頂一記,直接貫穿了宮腔,劍鞘被一舉頂進了胞宮裡。

  玉如萼只來得及捂著小腹,悲鳴一聲,瞳孔擴散到了極致

  高潮的瞬間,他的無情道心微微一閃,竟是讓他恢復了瞬間的清明。

  只是這清明太過微弱,在快感近乎狂亂的衝刷之下,如一葉無助的小舟,在狂風驟雨之下搖搖欲墜。

  玉如萼睜大了眼睛,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便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師尊抵在懷裡,到了潮噴。

  他還恬不知耻地張著雙腿,股間噴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胸脯高高挺起,嫣紅的乳頭被叼在滾燙的口腔裡,飈射出一縷潔白的乳汁。

  玉如萼的雙唇顫抖著,他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背叛了道心,如淫浪的娼妓般,與男人縱情交歡。在極致的高潮和極端的不可置信中,他只來得及泄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直到清醒著承受完了高潮的餘韵,他才瞳孔渙散,重新墜入了混沌中。

  又變成了那隻淫亂而天真的小狐狸。

  白霄不許他高潮,也正是爲此。無情道心雖然沉睡著,却會在身體的極致快感中驚醒,幷喚醒沉睡的神智。强制的快感,對於冰雪般的仙人而言,怕是另一種變相的淩辱。

  高潮後的小狐狸癱軟在他的臂彎裡,饜足地閉著眼睛,不時泄出幾縷甜膩的鼻音。赤紅的大尾巴穿過雙腿,貼著粘糊糊的穴縫,被抱在兩隻汗濕的手臂間。

  過度的高潮讓他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點,下巴一點一點的,雪白的睫毛低垂著。

  白霄草草將玄衣抹平,手指一彈,便將徒兒縮到拇指大小,藏進了衣袖裡。

  來了。

  他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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