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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23章
第23章紅藕香殘

  淡金色的蓮瓣,纖薄精巧,托著碧綠的蓮蓬,如金盞中盈盈的酒液。一隻雪白的脚掌從蓮瓣間探出來。

  赤魁一手攬著玉如萼的腰身,像是捉著奶猫柔嫩的腰腹,手指沒進雪白的絨毛裡,一邊揉捏著淡粉色的肚皮,一邊强迫它身體懸空,用兩條後腿走路。

  玉如萼被掖在男人綫條精悍的肘彎裡,不住搖著頭,口涎懸在一點唇珠上,嫩紅剔透,濕光瑩瑩。他十指抵著赤魁的小臂,痙攣著張開,不時唔唔低叫,像是奶猫一聲連一聲的嗚咽,好不可憐。

  雪白的脚踝,被赤魁握在手裡,輕輕搭在了蓮花上。

  「先邁這隻,」赤魁咬著他的耳朵道,「來,身體往前。」

  慵骨的藥性極其霸道,能透過肌膚,直接軟化骨胳,因在夢中的緣故,赤魁心底的欲念脫繮而出,下手毫無分寸,捉著玉如萼的脚踝,就直接浸到了藥膏裡,連小腿上都裹了亮晶晶的一層。那雙長腿,本是優美而柔韌的,如今却如晶瑩的脂膏一般。雪白的小腿肚融融地顫動著,用手掐住,能摸到精巧纖長的骨胳,也是酥軟的。

  玉如萼剛剛踩到金蓮上,試探著站直,十指搭在赤魁的小臂上,無聲地仰頭看著他。

  「你乖一點,」赤魁道,「走不完,你就得騎到蓮花上去了。」

  玉如萼立即打了個寒噤。

  這些金蓮花是用來給歷任魔後驗身的,陰穴的鬆緊、深淺,腸穴的彈性與柔韌度,子宮的大小,甚至於奶水淫液的豐沛程度,都能一一驗明,魔後必須翕張著雙穴,挨個兒吞吃過去。

  有的蓮花尚且含苞待放,拇指大小的花苞,能輕易地鑽進宮口。純金的薄瓣帶著圓滑的弧度,緩緩撑開,直到一層紅膩濕潤的肉膜,緊緊綳在蓮瓣上,隨著呼吸而顫動。再把蓮莖一抽,魔後身子的深淺,就能立時一覽無餘。

  有的則蓮瓣舒展,刺鈎密布,堅硬冰冷的蓮瓣能輕而易舉地切進陰穴裡,如熱刀割蠟般,破開穴縫,挑開大小花唇。魔後坐上去的瞬間,蓮蓬便會會受壓彈出,插進穴眼裡,直到盛滿一汪粘稠晶瑩的淫液,才能緩緩抽出來。

  這些高高低低,舒展娟妍的蓮花,各有各的險惡之處,赤魁這次難得發了善心,准他踩在蓮花上,一步步踏過去。

  玉如萼被赤魁半抱著,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赤魁便放開了他的腰身,轉而平攤手掌,托著他的五根手指,引著他,慢慢往前走。

  玉如萼額角滲汗,瑩白的臀肉顫了一顫,往下一沉赤魁眼疾手快地托了一把,將臀肉捧在手裡,四指往濕紅的肛穴裡一捅。

  玉如萼驚喘一聲,竟是坐在了那隻手掌上,嫩穴一張,濕滑的淫腸如瘋狂翕張的淡紅色魚嘴一般,緊緊吮住了那四根粗糙的手指。

  他闔著睫毛,稍稍適應了一會兒,便就著半坐在男人掌心的姿勢,輕輕扭起了屁股,肛口抽緊,箍住指根,重巒叠嶂的皺襞裹著滑膩晶瑩的腸液,靡紅熟透,擁堵推擠,將手指吮得水光漉漉。

  「別發騷,」赤魁咬牙道,兩指一剪,牢牢夾住了那塊肥嫩的腺體,「坐到那支蓮蓬上去。」

  蓮蓬爲碧玉製成,不過兒拳大小,蓮房蹙縮,裹著幾枚渾圓的蓮子,透著鮮潤的碧青色,寓意著多子。大婚之夜,魔後會用雌穴含著蓮房,端坐在婚床上。

  玉如萼分開雙膝,跪在蓮蓬前,低垂著頸子,脊背瑩白如羊脂玉一般,一隻雪臀高高翹起。他一手捉著蓮莖,試探著抵住了穴縫。

  蓮蓬上敷著細膩的金粉,燭火斜傾,蕩開一層細碎而朦朧的金光。玉如萼的菊穴剛剛被開過,還是嫣紅濕潤的,足有一錢胭脂大小。菊紋紅膩緊密,如牡丹花瓣潤澤的紋理,只是稍稍在蓮蓬上旋了一下,立時沾了一層金粉。

  嫩紅的穴,描著淡金色的邊。

  玉如萼蹙著眉,雪白的腰身微微扭動著,冰冷的蓮蓬被夾在花唇間,抵著雌穴,一寸寸推了進去。蓮蓬上寬下窄,邊緣帶著堅硬的弧度,凹凸不平,吞吃起來談何容易。他的穴肉被搗得大開,一層通紅的肉膜,裹著蓮房濕乎乎地顫動,穴口却緊緊收束著,如抽緊束口的錦囊一般,含住了細細的蓮莖,穴眼如渥丹,只露出一點碧綠的莖。整隻性器,已然成了爲蓮蓬量身織成的肉套子。

  等蓮蓬一推到底,抵住了宮口肉環,玉如萼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凸出了一圈猙獰的輪廓。

  玉如萼捂著下腹,輕輕喘息了一會兒,豐腴的臀肉壓在脚掌上,露出幾枚淡粉色的脚趾。一截碧綠的蓮莖被嫣紅的穴眼銜住,裹著一團濕粘的淫液,隨著花唇的翕張,微微顫動著。

  赤魁捉著蓮莖,惡劣地搗了幾下。

  他也是第一次見這套玩意兒,突然發現,蓮莖竟是中空的,玲瓏的細管裡,垂著一根細細的金綫。赤魁下意識地往食指上纏了幾圈,重重一扯。

  「唔!」

  玉如萼立時悲鳴出聲,穴裡的蓮蓬竟然高速旋轉了起來,堅硬的邊緣破開纏綿的紅肉,陷進濕軟的褶皺裡,仿佛柔軟的蚌肉裡,裹著一塊滴溜溜亂轉的砂石。

  一縷透明的淫液,從穴眼裡飈射出來,飛旋著,四散迸濺。

  金蓮蓬連轉十數周,將紅膩的軟肉絞纏得一塌糊塗,如同搗爛的牡丹花蕊一般,旋即瘋狂蹙縮起來,時而緊緊蜷成一團,形如銅丸,忽而刷地彈開,足有一拳大小,活蹦亂跳到了極致,仿佛男子射精時不斷抽搐跳動的囊袋。

  玉如萼不知被赤魁按著,灌了多少泡精水,對這種感覺熟悉無比,嫩紅的宮口肉環食髓知味,立刻張開,準備承接一次熱燙而强悍的內射。

  蓮蓬又一次蹙縮到了極致,仿佛蓄力綳緊的弓弦般,發出令人齒寒的咯吱聲,隨即暴跳起來,霍然張開

  碧青色的蓮子,驟然彈出,如彈丸脫手一般,直貫宮口肉環,彈擊在柔嫩的子宮壁上。轉瞬之間,一大串蓮子魚貫而入,在胞宮裡伏竄亂跳,將一腔紅肉攪得天翻地覆。

  「啊!」玉如萼的瞳孔擴散到了極致,舌尖吐在雙唇之外,濕漉漉地顫動著,汗濕的五指捉著赤魁的手臂,猛地收緊,「什麽東西……嗚……別再進來了,還在動……」

  這蓮子竟然是柔軟的,帶著淫猥的彈性與濕粘,粘在子宮壁上,飛快膨脹起來,像是飽滿柔軟的魚卵,濕漉漉地,挨擠在半透明的卵膜裡。

  玉如萼的小腹也飛快地鼓了起來,他有點茫然地,捧著一隻軟膩的孕肚,滿把的白肉如半融的脂膏般,從指縫裡流溢出來。他還不知道,自己被射了一肚子的卵,已經淪爲了魔蓮孕生的母體。

  這也是魔後的試煉之一。將蓮子含在子宮裡,以滾燙濕潤的身體孵化,等到新婚之夜,再當著魔尊的面,剝開嫩穴,一一排出。抽芽的蓮子越多,魔後孕育的子嗣也就越多。

  只是這孵化的過程,委實艱辛,蓮子遇水則膨脹,又最喜吮吸淫液,若是魔後的身子稍稍敏感多汁些,它們便能將子宮填得鼓鼓囊囊,如粘濕的青團般粘連在一起,排都排不出來。

  最令人難堪的是,它們還會有胎動,不時如活物一般,在母體裡突突直跳。在新婚之夜,挺著臨盆般的孕肚,坐在喜床上,連腿都合不攏,失禁般淌著淫液,簡直淫浪下賤到了極點。

  只是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哪裡知道這蓮子的險惡之處,他只是低著頭,有點好奇地戳弄著自己圓滾滾的孕肚。

  蓮子抵著他的指尖,突突跳動了起來。

  他微微一驚,抬頭看了赤魁一眼:「在跳……」

  赤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沉聲道:「哪裡在跳?」

  玉如萼握著他的手腕,搭在了自己渾圓雪白的腹球上。蓮子哪敢在魔尊手下造次,只是溫順地伏在子宮裡,隨著玉如萼的綿長的呼吸,輕輕顫動著。

  赤魁握慣了長槍的五指上,生著厚厚的硬繭。手底下的肌膚却是那麽嫩,那麽柔軟,洇著一層薄汗,如同滲著露水的花瓣一般。他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自己當真成了父親,隔著掌下薄軟的肌膚,同時聽到了兩個人的心跳聲。

  一道綿長而沉靜,一道稚嫩而活潑,交織在一起,時而重叠,時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團溫熱的小雛鳥,窩在他胸口上,張著鵝黃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著,也不怕生,不時用茸茸的軟毛,厮磨著他僅剩的半顆心。

  完了。

  赤魁難得猶豫了一下,像猛獸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攬著他的腰身,埋到對方雪白渾圓的肚子上,猛吸一口。

  粗糲的舌尖抵著外翻的嫣紅肚臍,近乎貪婪地舔弄了起來,不時如銼刀一般,斜挫進去一點兒,高速拍打起來。

  玉如萼捧著肚子,被他舔得渾身發抖。肚臍眼兒又濕又熱,幾乎要融成了一灘水。

  「別舔,好癢……」他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懸著一點兒清透的泪珠,雙唇間呵出的熱氣,却是滾燙而甜膩的。

  「打個招呼。」赤魁道,用額頭頂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這次親自進到了艶譜裡,能自己選擇幾樣淫具,帶出去。懸在半空中的書頁微微一閃,赤魁打橫抱著玉如萼,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渾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間插著一支碧綠的蓮蓬,他肌膚凝白,腰身清瘦,臀肉豐腴,仿佛是插著蓮莖的羊脂玉瓶。

  通紅的男根高高翹著,箍著一段白玉般的藕節。這蓮藕內部中空,填滿了晶瑩的脂膏,牽著細細的藕絲。赤魁伸手握住,從龜頭處,一把捋到根部。

  玉如萼仰著脖子,紅舌吐露,在唇間濕漉漉地顫抖著。這脂膏柔軟而富有韌性,滾燙濕潤,如同一圈緊致的肛肉,緊緊箍著他的性器。

  他何曾有過這麽銷魂的體驗,竟是闔著睫毛,下意識地挺起了腰身,在蓮藕中打著轉搗弄,搗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曖昧水聲。

  脂膏在高溫中,融成了晶瑩的粘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來,玉如萼就著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插著蓮藕,渾然不知道隨著脂膏的融化,藕絲淺淺顯露出來。

  隨著玉如萼一記失控的重搗,藕絲驟然綳緊,亂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將白玉般的性器,牢牢束縛住。

  赤魁輕易地制住了他的掙扎,一把將他抱在懷裡。

  「現在不能射,」赤魁道,「等三日之後,我會讓你射到哭出來。」

  魔尊大婚的消息,震動了整個魔界。

  數百名精通刺綉的魔姬,魚貫入宮,額貼花鈿,唇施朱丹,指拈五色絲綫,臂挽如雲綾羅。宮中一隅,有一處偏殿,數百根朱漆木梁,高低錯落,形如排梳,垂曳著一幅幅綾羅絲緞,深紅壓淺紅,或疏漏剔透,如一層緋紅色的輕霧,悠悠浮動在雲氣之上;或正紅色,織著縷縷金綫,如濕雨中的牡丹花瓣,質地豐潤,艶色橫壓,輝光熔金。

  有風過時,滿殿綢緞翻涌披展,紅光融融,渾如吹皺一池胭脂春水。

  偏殿正中,玉如萼伏在小塌上,閉著眼睛小憩,雪白的手肘間,同樣挽著一幅朱紅色的綢緞。紅綢很薄,溫熱而柔軟,斜搭在他渾圓的孕肚上。兩顆紅嫩的乳頭翹著小尖兒,乳暈鼓鼓囊囊的,蓄飽了潔白的奶汁,在綢緞上洇出兩片曖昧的濕痕。

  赤魁攬著他滑膩的肩頸,將他半抱在懷裡,一手攏住絲緞般的白髮,撥在頸側。一頂沉甸甸的鳳冠壓在了仙人的發頂,鳳口銜著長串的明珠,玲瓏圓轉,潔白晶瑩,一顆拇指大小的紅瑪瑙,墜在仙人的眉心,暈開一團朦朧的紅光。

  皎潔的珠光如月光般浮動著,絲綫細細的暗影,交織在仙人沉靜的面頰上,霜白的眉,纖長的眼睫,和一點嫣紅欲滴的唇珠,在珠串之後若隱若現,透出一點勾人的色香,宛如暗香花影隔簾。

  玉如萼驚醒過來,赤魁正攬著他的後頸,舔舐他的額心,一手捉著蓮莖,惡狠狠地插弄著。

  他腹中漲得難受,碧青色的蓮子融融地粘連在一起,已經開始抽芽了,若有若無地刮搔著敏感的子宮壁,他的下體無時無刻不淌著淫湯,整片淺褐色的竹榻,都被洗得油光水滑,從縫隙裡滲出粘汁。

  玉如萼下意識地抬起手,將眼前晃動的珠串掠到了耳後。他肌膚雪白,也如明珠生暈般,滿室爲之一清。

  赤魁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喉結滾動了一下。

  「別動,」赤魁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第十二重魔界中,血湖之上。

  猩紅的湖水上,漂浮著片片發亮的圓斑,乍看起來像是半熔的銀箔。這是三界萬物的泪水,自虛空而來,含著沉甸甸的怨恨與悵然,盡數跌落血湖之中。

  其中蘊含的情感越是强烈,泪水就越是明亮。

  乍看起來,像一片微茫而浩渺的銀河,無數星塵瑩瑩生輝,漂轉在暴戾沸騰的血水上。

  赤魁半抱著玉如萼,行走在血湖邊。

  「聽說你們仙人結爲道侶,要有諸天星辰作爲見證,」他道,「這裡是魔界唯一能看到星河的地方。」

  玉如萼怔怔地看著湖裡波蕩的銀光,似是痴了。

  赤魁把他眼前垂墜的明珠挑開一點,珠光清透如水,徐徐漲落,他眼睫低垂,銀瞳之中,倒映著滿湖的星光,仿佛脉脉含情。

  赤魁掩飾性地輕咳一聲,正要低頭親親他的睫毛。玉如萼却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朝著湖面伸出了手。

  赤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順著他的目光一看。

  只見湖面之上,漂來了一滴出奇明亮的眼泪,足有銅鏡大小,隱約晃動著人影。

  這是一滴帶著記憶的眼泪。

  白衣黑髮的劍仙,站在雲海之上,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指根處,長著一叢猙獰漆黑的惡緣,足有灌木大小,在半空中瘋狂扭動著。

  仙人幷指成劍,齊根橫削,惡緣應聲而落。

  但旋即,他的指骨處,又鑽出了幾縷黑綫,迎風怒長,張牙舞爪,勢欲撲人。

  仙人的嘴唇無聲地翕張了幾下,身形一晃,化作了一柄長劍,橫貫雲海。一半寒光凜冽,劍身通明,仿佛新發於硎;另一半却銹迹斑斑,磨蝕得看不出輪廓,透出黯淡而不祥的血色。

  顯然已是心魔入體,半身成魔了。

  長劍長聲嘯叫,劍身痛苦地震顫起來,爆出了一條深深的裂痕,旋即攔腰橫斷,一半自九天跌落,挾著開天闢地的威勢,直貫血湖而來,殘劍連著劍柄,顫抖著,屹立雲端,化作了一個單膝跪地的人形。

  他竟是在心魔徹底蔓延之前,斷然捨去了一半的本體,保住了僅存的清明道心。

  仙人用手背抹去唇角的烏血,長嘆一聲,慘淡清瘦的面頰上,淌下了一行清泪。

  「玉兒……」

  一縷游絲般的嘆息,幽幽飄蕩在血湖之上。

  玉如萼凝視片刻,眼神微微一閃。

  突然間,冰凉的酒盞,抵上了他的唇珠。

  玉如萼抬眼一看,赤魁不知什麽時候捧著一對酒盞,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赤紅色的瞳孔裡,難得帶了點笑意,仿佛爆沸的岩漿,在一瞬間化作了繞指柔。

  「手給我,」赤魁道,「這血湖是我的誕生之地,算是我的半個母體,在湖前飲下合巹酒,你我就有夫妻之名了。」

  他說著說著,眼睛越來越亮,突然頓了一下,狐疑道:「你在嚼什麽?」

  玉如萼張開嘴唇,乖乖仰著頭給他看。只見嫣紅濕軟的唇舌間,裹著一粒濕漉漉的紅瑪瑙。玉如萼如小兒吮山楂一般,用舌尖輕輕舔著它光潤的表皮,不時用雪白的牙齒叼住,嚼得咯吱作響。

  好端端的一顆魔心,被他當成了糖豆子嚼弄,雪白的兩腮一鼓一鼓的,赤魁空洞洞的胸腔,仿佛也被溫熱的舌尖掃過,一顆殘心又酸又癢,幾乎融化在了他的唇齒間。

  「傻子,」赤魁失笑,「先喝酒,這酒水是甜的。」

  雪白清瘦的手腕,和精悍的蜜色手臂,如藤蔓般交纏在一起。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閃,一滴泪水悄無聲息地跌落在盞中。

  赤魁凝視著他,沉聲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麽?」

  他伸出手,用拇指揩了揩玉如萼濕漉漉的睫毛,手下的力度極其輕柔,依舊把眼瞼掃出了一片淡紅色。

  「你哭什麽呢?」

  他又一字一字地重複了一遍,齒間仿佛含著千斤的力度,將每個字都惡狠狠地嚼了一遍,眼睛却凝視著玉如萼,將酒盞抵在唇邊,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清明的酒水如明鏡一般,照出了那張桀驁不馴的臉。

  霧花鏡的化身寒光一閃。

  赤魁身體一震,低下頭,胸前赫然貫出了一截瑩白的劍身。玉萼劍三個篆體小字,浸在他滾燙的血液裡,模糊不清地晃動著。

  玉如萼一手攬著他的肩,冰雪般的瞳孔迎視著他,手腕毫不留情地一擰。

  磅礴的劍意裹挾著精純的仙力,瞬間將他胸膛裡跳動的魔心,絞成了一灘血泥。

  猩紅的血液飈射而出,幾乎成了一道噴涌的血泉。

  赤魁渾身浴血,如同一口被挑在劍上的劍鞘,濕漉漉地朝著劍柄的方向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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