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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變成白月光[快穿]》第195章
第195章 最後一個噩夢

  三天之後,杜晏再次從畫中離開。

  這次他目標非常明確,出了房門直奔成瑜房間而去。

  為了防止成瑜中途醒來浪費難得的機會,杜晏毫不猶豫,伸手就去摸成瑜的臉。

  好在他想起上次的狀況,放輕了動作,一觸即離。

  之後,杜晏又碰了碰旁邊的床單,果然和他推測的一般無二,在接觸到成瑜之後,他就變成了實體。

  成瑜隨時可能醒來,杜晏也就不再耽誤時間,直接轉身就準備前往書房。

  沒想到,事情完全不如想像的那麼順利。

  杜晏看著自己穿門而過的手,陷入沉思之中。

  所以,接觸成瑜然後變成實體,並不能離開太遠?如果是這樣的話,便只能等成瑜在書房睡著,杜晏才有機會能夠接觸到那本筆記本。

  成瑜是個極度自律的人,做事情極有條理章法。書房是工作的地方,他就絕對不會在書房裏偷懶睡覺。

  事情一時之間陷入僵局,杜晏站在床邊,目光深沉看著成瑜。

  就在他想著能不能打暈成瑜,然後把他給拖到書房的時候,小捌及時開口制止了他這個的有些不靠譜的犯罪念頭。

  小捌說道:“我這幾天檢測了資料發展,這個夢境世界和此前成瑜的夢境世界算是衍生關係。”

  “衍生?”

  小捌點頭:“也就是說,這個夢境世界並非是之前的那個夢境世界,而是在此前夢境世界基礎上發展出來的。”

  “所以,眼前這個督軍成瑜是之前那個帝王成瑜的……”杜晏揣測著吐出一個詞來,“轉世?”

  小捌說道:“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從我監測的夢境世界資料分析,你依舊是帝王成瑜那個夢境世界的人。”

  杜晏大概能知曉小捌的意思,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並非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才會無法接觸到這個世界的東西?”

  “成瑜是你同這個夢境世界唯一的聯繫,”小捌說道,“只有通過成瑜,你才能和這個夢境世界產生聯繫,從而接觸到身邊的東西。”

  小捌給出的答案,和杜晏此前的分析並沒有什麼兩樣。

  杜晏直接問出重點:“所以?你是找出了能延長實體時間的方法?”

  “額,這件事情嘛……”

  小捌說道這裏,突然變得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杜晏一聽,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妙,然而眼下的困局也由不得他想太多。

  “你直接說。”

  “其實事情很簡單,越是深入的接觸你和這個夢境世界產生的聯繫就越深。簡而言之,你摸一下就只有幾十秒,抱一下能有幾分鐘,想要去到隔壁看日記的話,大概得親一個了。”

  “親一個?”杜晏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嗯,深入的親,你懂的。”

  小捌甩下這句話,趕緊溜之大吉,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

  “……”

  杜晏總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個半夜吸人精氣的鬼魂,心中對這種不能提前設定人設的夢境覺得有些不滿。

  杜晏總覺得這個夢境,似乎總是在讓自己突破某種底線,從上一層夢境的貓耳PLAY,再到這層夢境的夜襲吸人精氣。

  所以邵凌恒那一本正經的表情下面,腦子裏到底都在腦補些什麼東西。

  杜晏想起此前錢興所說的,邵凌恒這人從下就沒什麼感情這話,覺得是不是所有人都被他表面上的面無表情給騙了。

  從現在進入潛意識層的經歷看來,邵凌恒這人內心感情活動可是豐富得很!

  小捌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總覺得現在的杜晏有些可怕。

  杜晏調整一下心態,免得被原晏的人設太過帶跑思緒。眼前的情況也沒有太多辦法,想要破局就必須付出些東西。

  即使這東西,是杜晏的節操。

  杜晏本來準備單膝跪上床去,卻又被一襲華服限制住了行動。他眉頭一皺,直接撩起裙擺就跪了上去。

  好在此時杜晏又恢復了沒有實體的狀態,不然就這有些粗魯的動作,成瑜大概是又要醒過來。

  杜晏雙手撐在枕頭上,隨後便俯下身去,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

  唇瓣相貼的時候,杜晏停了下來。

  這方法似乎有著致命的缺陷,他一旦接觸成瑜,就會變成實體。成瑜又不是重傷昏迷,只是睡著而已,作為身經百戰的軍人,在深入親下去怎麼可能不會醒來。

  這完全就是個悖論,只要成瑜醒過來,自己就會被迫回到畫中,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杜晏覺得自己剛才大概是大腦短路,才會覺得小捌提出的方法的確是解決之道。

  就在他準備退開的時候,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突然摟住了杜晏的腰,緊接著就被身下的人含住了唇瓣。

  杜晏一愣,只以為成瑜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卻發現對方的眼睛是閉著的。

  這是什麼情況?

  杜晏因為思考而停下動作,尚在夢中的成瑜卻似乎有些不滿杜晏的毫無反應,在他唇瓣上輕輕一咬。

  杜晏只覺得嘴唇一陣刺痛,下意識就分開了嘴唇。

  成瑜在戰場上就是個能完美抓住時機的指揮者,只要敵方露出些許破綻就能長驅直入擊潰敵方。

  此時他的風格和戰場之上一般無二,只在杜晏分開嘴唇的瞬間,就毫不猶豫就開始進攻,完全壓制住對方的反抗。

  杜晏被這突如其來氣勢逼人的親吻驚住,一時之間居然亂了章法,只得被動躲閃。然而兩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等級,杜晏只能被結結實實地親了個遍。

  眼見著清冷臥室之內的空氣慢慢升溫,情勢似乎要變得不可收拾的時候,杜晏永遠線上的理智再度占了上風。

  他夜襲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被成瑜莫名其妙地給拖上床,杜晏掙扎數次,卻都徒勞無功,隨後便一合牙關,直接咬上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尖。

  “唔——”

  成瑜吃痛,總算是退開去。

  杜晏看他眉頭微皺,隨後便睜開了眼睛。

  “……”

  成瑜看著眼前的漆黑一片,抬手揉了揉眉心,整個人似乎還陷在方才那個活色生香的夢中。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他愣愣看著天花板,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那個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那個永遠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的人,來到了他的身邊。

  成瑜抬手看了看掌心,那人身上衣物順滑的質感,還有衣物之下柔韌的腰肢。這感覺太過逼真,真的讓他甚至誤以為畫中人真的存在。

  更為奇怪的是舌尖殘餘的刺痛感,成瑜甚至還能感覺到口腔內殘留的甜腥味道,彷彿真的被咬破了舌尖。

  這感覺很快就消失,像是錯覺一般。

  他經常夢到那個人,只是在夢中的時候,那人永遠是如同天邊月一般遙不可及。今夜這個有些唐突的夢,卻是第一次。

  成瑜心中湧起一陣失落,甚至暗暗責怪自己為何會如此容易驚醒,那樣難得的美夢,居然只是一個開頭就結束。

  他沉默地在床上坐了片刻,第一次在夢到那人之後沒有起身去書房記錄下來,而是再度倒在床上試圖入睡。

  書房中的杜晏,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只覺得有些無奈。

  果然是個悖論,成瑜醒來是必然的,自己回到畫中也是必然。

  就在杜晏皺眉思索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突然又身體一輕,出現在了書房之中。

  成瑜又睡著了?

  杜晏也顧不上太多,如果小捌說得沒錯,現在他應該還能接觸到書房中的東西。

  想到這裏,杜晏直接走到書桌前,抬手拉開了書桌旁的抽屜。

  抽屜裏面是一個密碼櫃,但是杜晏看過成瑜從裏面取東西,自然是記住了密碼。

  他轉動幾下,密碼鎖應聲而開。躺在密碼櫃的東西很單一,都是相同款式的黑色筆記本。

  日記並不算太多,內容都和成瑜的夢有關。

  這些夢均是支離破碎的畫面和對話,沒有什麼連貫的劇情,甚至很多都是重複的。

  成瑜第一次夢到杜晏,是十歲那年。

  這個夢在那一年他夢過很多次,雪地之中,衣著華麗的女童踏雪而來,彎腰對他露出笑容,隨後說了句話。

  然而,那句話的內容,成瑜卻從未聽清楚過。

  杜晏看著日記上稚嫩的字跡,想起當初的夢境世界中,他們之間的初遇便是在成瑜十歲那年。

  難道成瑜的夢和前世成瑜的成長經歷是契合的?

  果然,在接下來的日記中,杜晏得到了答案。

  關於那位古代公主的夢境,幾乎是貫穿成瑜的整個成長過程。

  在夢境中,成瑜和公主一起長大,他知道公主表面跋扈實則對自己很好。

  他也知道,自己始終想著要離開此處,心中有著為王的野心。而那份野心,並非是為了天下,而是為了能有能力得到高高在上的公主。

  成瑜的夢境,斷在了公主十六歲那年。那時他已經為王,正坐在茶樓之中,等著許久沒有見過公主。

  他的目的,是求娶公主。

  之後十餘年,夢境都沒有再繼續下去。成瑜依舊經常夢到那位公主殿下,只是都是曾經夢到過的場景而已。

  直到前段時間,成瑜做了個奇怪的夢,他夢到的是身著華服的自己。

  夢中的自己說道:“你想見他嗎?到此處來。”

  醒來的成瑜,驚訝地發現,夢中自己所說的地方,既然是他們成氏發源的地方。

  成瑜本只是想到那處去住上一段時間,看看是否能讓夢境中的事情繼續。沒想到卻碰到了不怕死的盜墓賊,挖了盜洞試圖盜他們成氏的祖墳。

  成瑜進入古墓之後,才發覺這個傳言為成氏先祖的墓地居然是一個帝王陵寢,並且帝王的名字同他一模一樣。

  成瑜。

  成瑜從碑文記載得知,陵寢的主人居然是那位傳奇般的成元帝。這是一個合葬墓,然而同成元帝合葬的卻不是皇后,而是國師。

  成元帝一生未娶,這在歷史上是有記載的。

  碑上的字跡已經不清,國師的名諱無從得知。

  成瑜卻是突然想起了那位公主,在他的夢境中,公主總是帶著倨傲的表情喚他成瑜。

  如果夢中之事真同這位成元帝有關,那成元帝年少愛慕的公主又去了何處,他為何最終會和國師合葬。

  成瑜的問題沒有得到答案,他之後卻在墓室中看到了那幅畫。畫中所繪的,正是反復出現在他夢境中的公主。

  把畫從墓中帶出之後,成瑜再也沒有做過夢,連以前那些一直反復夢到的片段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前幾天,夢境有了新的進展。

  茶樓中的成瑜,見到公主推門而入,隨後便是坦露心意和求娶。公主的回答卻很讓成瑜驚訝,她居然直接開始寬衣解帶。

  或許是驚嚇,成瑜第一次在夢境的中途就醒了過來。

  看到這裏,杜晏總算是知道現在的處境究竟是由何而來。

  他為何會出現在畫中,並且是這副女子裝扮的畫中,這完全是因為夢境之主的意識。

  成瑜的夢境只到十六歲那年,那個時候杜晏尚未恢復男兒身,成瑜自然是認為杜晏的是那個性別為女的長公主原晏。

  日記本上的一切,映證了杜晏的推測。

  成瑜在夢到公主晏的時候,意識中會堅信公主晏的存在,於是杜晏便可以從畫卷之中出現。然而當成瑜醒來之時,自然只會認為那些都是夢境,杜晏便會回到畫卷之中。

  如此說來,事情就有些麻煩。杜晏現在完全無法和清醒的成瑜接觸,自然也無法讓對方相信自己的存在。

  杜晏思忖片刻,視線落在了成瑜的日記本上,他看的是前幾天那篇日記的最後一句話。

  你到底是誰?

  無法當面交流,那便只能通過紙筆。想到此處,杜晏拿起一旁的筆,正欲落下之時,又收回手來。

  他現在是從成王朝而來的原晏,用鋼筆留言破綻太大。好在現在這個時期,傳統文明和現代文明交織,成瑜的書房內還備著筆墨。

  杜晏磨好墨,隨後提筆留下一行字來。

  吾乃公子晏……

  就在杜晏準備繼續寫上些並未出現在筆記本中的細節,以獲取成瑜信任的時候,畫卷之中就傳來強烈的吸力。

  杜晏甚至還來不及鬆開手中毛筆,就再度回到畫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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