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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個仙》第114章
☆、114. 一一三  

  胡天見疏香兩隻眼睛腫得像饅頭,著實賞心悅目。看在這只臭鳥娛樂自己的份兒上,胡天給了他一根糖。

  胡天又逗疏香:「你這眼睛是怎麼著?腦袋撞樹上去了?」

  疏香咬著棒棒糖,竟能用饅頭眼翻出眼白:「別明知故問啊,我看在你乃是小黑的人寵的份兒上,才給你換座吃糖的臉面。」

  遙想當年在辛夷界,胡天為了讓歸彥消氣,可是當眾宣稱自己是歸彥靈寵的。此時疏香說起舊年之事,著實是挑釁。

  胡天卻是不以為意:「你想給我家歸彥做牛做馬,還沒這個份兒呢,都長殘了。」

  疏香氣得哇哇大叫。

  繼而一片葉子從胡天眼前飛過去,貼在了疏香嘴巴上,只將棒棒糖的棍子留在外面。

  疏香大怒,用力去撕扯。

  又一片葉子轉瞬即到,貼在了疏香的鳥毛手上。

  不等疏香掙扎,又一片葉子來了。

  又一片,又一片,又一片。

  直到將疏香貼成棵「樹」,花困才擺手。

  花困對胡天道:「別理他。」

  胡天哈哈大笑,起手拍疏香,將葉子拍得更緊實。氣得疏香直要踹胡天。

  花困則是往葉桑那邊挪了挪,又去同葉桑敘話。

  葉桑問花困,近來修煉得如何,現下看信簡是否方便,藤墟修煉時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胡天在一邊聽著,總算了解一二。

  自他那年同葉桑離開辛夷界,葉桑後來雖同花困有信件往來,但也是直到昨天才見面。

  葉桑此刻絕口不提花困眼睛的問題,卻是將其他方方面面都問到。

  花困也是乖巧作答。

  少頃,鍾離湛道:「師妹,武鬥要開始了。」

  葉桑忙不再說話。

  花困撇嘴,鼻子動了動,笑起來。她抱住葉桑胳膊,歪了半倚在葉桑身邊。

  葉桑不以為意。

  鍾離湛猶似未見花困小動作,臉色淡然,面帶微笑,只刻意放緩了呼吸。

  胡天好奇,圍觀了一番。

  這人想到當年葉桑選劍不選花困,花困自然是沒戲。又想起,那日睡醒了,杜克同穆椿對鍾離湛的評論。

  胡天立刻也不看好鍾離湛了。

  怎麼姐夫人選都沒個好的。

  胡天撇嘴,抬起頭來,猛然發現百里永偷偷瞥他家師姐呢!

  我靠,你個弱雞更不行!

  胡天當即沖百里永翻了個大白眼。

  此時,極谷來賓都安置妥當。

  莊酴朗聲道:「武鬥會連開六日。極谷弟子不分等級境界,兩兩上劍鎖。死生不論。」

  劍索所指,便是懸崖之上的鐵索。在其上比鬥,且又不分等級境界……

  胡天聽了咋舌:「真是刺激,在鐵索上打架,腳一滑,沒被對手的劍戳死先摔死了。」

  胡天對極谷「強者為尊」的作風,又有新認知。

  葉桑雲淡風輕:「師弟,若摔死,便是劍技不精,怨不得旁人。」

  師姐你這麼想會當成極谷弟子的!

  遠處重劍邊鐵索旁。

  莊酴繼續道:「每日連勝十場者,得一字。六日後,得六字者為勝。可入聖山,體悟八霽木雷擊一月。」

  胡天疑惑,想了想,看身邊的疏香,便給他嘴上的葉子撕下一半來,小聲問他:「八霽雷擊是個什麼?」

  疏香道:「我哪兒曉得?」

  胡天挑眉:「當年你在辛夷界校場,可是犀利博學得很啊,不會說你這些年長殘了,腦子也殘了?」

  疏香聞言,抬起鳥毛手將方才胡天撕下的葉子又貼回到嘴上,裝起鴕鳥來。

  花困對天翻了個白眼,拉了拉胡天的衣袖:「他當年在校場,乃是因著他家長老神念傳聲告訴他那些問題的答案。其實這貨平日最不愛讀書,忻鸞王和王後不知因此罰了他多少呢。」

  胡天聞言撇嘴:「這鳥怎麼當上王儲的?」

  「誰知道呢。」花困很是感嘆,「他這樣,若生在我們辛夷大巢,早死透了。」

  此刻神念裡,歸彥忽而開口道:「八霽木果,有雷擊,類似天劫雷。」

  胡天立刻將花困疏香都拋下,扭頭看向肩膀上蹲著的小黑毛團。

  胡天眨眨眼。

  歸彥甩甩尾巴:「嗷。」

  胡天拿出一塊牛肉乾,掰成小段塞進歸彥嘴裡:「教教我唄。」

  歸彥嚼著牛肉乾,想想,卻沒有用神念去解釋。它跺了跺蹄子。

  胡天眼前忽而出現一片蜃影來,好似玉簡書頁一般。

  胡天忙轉頭四顧。旁人並無異樣。胡天便知這片書頁蜃影,乃是歸彥獨給他一人看的。

  胡天得意,仔細看去。

  書簡蜃影上書:

  八霽木,地寶級靈植,其樹生果,如桃,上有雷紋。五十年生果,五十年果熟。果熟,即爆裂,釋雷。

  八霽木雷與天劫雷相仿,於修士研習預演天劫雷,極佳。

  胡天看完愕然,只「地寶」這兩個字,就足夠說明東西有多好。

  這世上,五行材料以上中下品分,妖植靈株以五季年份分。但再是上品的材料,再是年份高的靈植,都不如天材地寶。

  胡天來了這些年,天材沒聽說過,地寶則不過有三,一是上善部的否晞湧晟九灝泉,另一便是沈桉易箜當年所摘安然花。

  此時極谷八霽木乃是第三個。

  不過想到當年在寸海渺肖塔裡,被雷劈的那一幕,胡天縮了縮脖子。 

  胡天不由對葉桑道:「幸而師姐當年沒入極谷,贏了比賽卻是被雷劈多慘啊。」

  葉桑笑起來:「師弟有所不知,八霽木雷,可是好東西。」

  修士修行,四階之後,每進一階,便有天雷劫。但四階之前,誰也未曾經歷過雷劫,若能在八霽木下,提前預演一番,於化神進階有天大的好處。

  鍾離湛也是隔著兩人,笑對胡天道:「師弟,這是多少人眼熱的好事。回去抄小蘊簡閣書冊時,定會抄到的。」

  胡天聽聞抄書,不由撇撇嘴。

  正如鍾離湛所言,八霽木下被雷劈的機會,卻是讓極谷弟子趨之若鶩。

  莊酴將武鬥三日之事說完,宣佈:「武鬥會啟。」

  站在懸崖邊上的極谷弟子,立刻有兩人飛身躍至劍索之上。兩人只報了名姓,繼而開打,電光石火之間,便是一人敗落而去。

  極谷弟子,打鬥之上,均是凶悍非常。各家劍術,卻並未讓胡天如何驚艷。

  胡天私下對歸彥道:「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們用的那些劍術,我好想都看過。」

  歸彥一語道破:「師姐,什麼都會!」

  葉桑練得劍術劍法千千萬,竟已將這些打鬥使用的招式都囊括。

  幸而這三日極谷弟子打鬥,除了劍術,另有各種劍術相關的法器,很是讓胡天漲了一番見識。

  譬如劍符、劍丸,均是劍術相關法器。

  所謂劍符,乃是以符籙預先封存劍氣劍意,臨陣揮出,出其不意克敵制勝。

  所謂劍丸,乃是以丸狀封存劍氣劍意。其功效與劍符相類。

  其中一弟子,名喚潘飛海,上劍索不持劍,只以劍丸劍符對敵,卻也是日日十場,已連勝了三日。

  胡天在九溪峰只知練劍,卻不知與劍相關還有諸般法器。

  「這是新劍道。」葉桑見胡天好奇,專為胡天講解。

  胡天對那劍符很感興趣:「師姐,為什麼師伯沒曾說過這些。是我劍術不夠好的緣故嗎?」

  葉桑卻是搖頭:「師弟,師父與我,練得是古劍道。」

  古劍道以劍為道,新劍道是以劍為器。劍符、劍丸等,乃是新劍道修習的內容。

  古劍道只認劍術,杜克向來仇視新劍道,視劍符、劍丸為邪門歪道,便是從不對胡天提及。

  葉桑想了想:「其實我覺著,新古也分不出好壞對錯,不過是觀念不同罷了。我雖崇尚古劍道,但也不覺新劍道有錯。」

  胡天忙說:「師姐,想想就好,千萬別對師伯說才是。」

  「說過,被揍了一頓。」葉桑撇撇嘴,「那時不懂事。現下再不敢同師父說了……太慘了……」

  胡天聞言不由笑起來。

  現下極谷,似乎更崇尚新劍道。

  只三日,劍丸所殺之人,便有十多個。另有傷於劍符等劍器者,不在少數。

  打鬥不計生死,卻是看著更為刺激。

  而台下賓客膽小者,三日便是畏懼極谷劍威。卻又有膽大的,看著手癢起來。

  待到第四日,開場之前。

  莊酴到得重劍劍索邊上:「諸賓客已是看了三日打鬥,未免無趣。自今日起,後三日,若有意者,可下場與我極谷弟子同樂。」

  此言一出,全場一時靜寂。

  宋弘德站起來:「莊谷主,從前只在開劍壇時文鬥,此番卻為何如此?」

  「劍壇論劍,乃是展示諸派百年劍術器具新創。其意並不在打殺。」莊酴笑道,「此番我觀來客之中,新秀頗多,不如給弟子一個場地,彼此切磋。」

  宋弘德點頭:「如此也罷。」

  莊酴又道:「因是切磋,不分門派,若有意便可以我極谷劍卿身份下場。凡劍卿者,極谷弟子可傷而不可殺。」

  一時座下賓客議論紛紛。

  各家來賓之中,不少少年弟子摩拳擦掌起來。

  胡天身邊頗有幾個大螞蟻躍躍欲試。

  胡天不禁看向葉桑:「師姐,你要不要去?」

  葉桑轉頭:「我就算了吧。」

  百里永聞言,立刻勸道:「葉姑娘為何不試試?谷主既說不殺劍卿,便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葉桑直言:「百里師弟,不好說謊,我此番若是下場,太欺負人了。」

  百里永瞠目結舌。

  鍾離湛忙道:「師妹,不可輕狂。」

  胡天卻道葉桑不是輕狂之輩,她若開口說的,定然是大實話。

  只是大實話多半討人厭,葉桑也不去反駁鍾離湛,還順手摀住了花困的嘴,對她搖了搖頭。

  花困只得恨恨將維護之言吞回肚裡去。

  此時座下又有人哄笑:「莊谷主,未免小瞧我等了!若是下場,誰傷誰卻非定數。」

  莊酴也是笑:「馮城主如此說。那劍卿下場,規則與我極谷弟子相同可好?」

  那人朗聲:「好極。不過莊谷主,我等弟子下場成了劍卿,虧了!你極谷弟子連勝六日,可入聖山。我等劍卿下場,打了三日,連勝也是白搭。」

  「這卻是多慮。既然下場,自該有個彩頭。」莊酴笑道,「若有劍卿連勝三日者。雖不能入聖山,但捧上半寸八霽太歲,我極谷還是使得的。」

  「八霽太歲」四字一出,全場嘩然。

  葉桑猛然站起來,面向宋弘德方向拱手一揖拜下:「宗主,葉桑請求下場比試。」

  胡天愕然。不是說不欺負極谷弟子的嗎,師姐?

  宋弘德看著葉桑,皺眉。

  葉桑長揖不起,復道:「請宗主准許,葉桑絕不會給宗門丟人的。」

  宋弘德莞爾:「你方才未曾仔細聽?這番比鬥,只是切磋,不分門派。你若想去,便是去吧。」

  「是!」葉桑聞言興高采烈,直起身來,飛身一躍而起,轉瞬便是落在了劍索之上。

  懸崖山谷,烈風習習。

  葉桑長身玉立,黑髮高束,隨風舞動。她抱拳,向山谷一邊道:「葉桑,請教。」

  即刻一極谷弟子飛身衝上鐵索:「你可是百年前入善水宗的葉桑?今日便讓你瞧瞧,我極谷的威嚴! 」

  那人說完,舞雙劍便是衝上去。

  葉桑抽出重劍,那人雙劍已至。兩人劍器相接。

  鐵索一線,舞雙劍者上下翻飛。

  葉桑卻是立於那處,腳不離鐵索。十招之後,葉桑將對手按在鐵索之上,重劍劍鋒懸在其胸口三寸之上。

  那人驚駭,見葉桑遲遲不下手,不由恨道:「你還等什麼?」

  「你當慶幸,百年前我若入極谷,你今日便是沒命了。」葉桑冷笑,繼而直起身來,「我來不是為了殺人,你且去吧。」

  葉桑說著,將人扔出了鐵索。

  場下賓客都是驚呼。繼而極谷又有一弟子衝上去。

  花困看不見,氣味又不能辨別那般遠,急得直抓了胡天的胳膊搓揉。

  胡天疼得想死,只好對她道:「別擔心,師姐方才說不去欺負人,現下去了也還是欺負人的。哎呀,又一個被扔出去了。」

  花困急:「你個蠢貨,不知道,極谷都是打殺慣了的!」

  「沒事,師姐也是被師伯打殺習慣了的。」胡天掰花困的手指頭。

  花困好似感覺不到胡天動作,生氣:「那老頭兒竟然那般壞?」

  「也不是。」胡天立刻提杜克辯白,「師伯打我更多點。」

  「哦,那就好。」花困立刻鬆了一口氣。

  胡天感受到深深的惡意。

  花困又問:「那桑桑姐姐為什麼突然又要下場了?」

  胡天翻白眼,當然是因為那個「八霽太歲」的玩意兒。

  胡天卻也不明白,葉桑為何想要「八霽太歲」。他便敷衍花困:「等師姐回來,你再問問吧,師姐一準對你說緣由的。」

  胡天又去掰花困的手指頭。掰開之後,胡天抖了抖肩膀。

  歸彥坐在胡天肩膀上,甩尾巴。

  胡天湊過去,小小聲問歸彥:「八霽太歲是個毛玩意兒?」

  「嗷。」歸彥甩尾巴,老大不情願,終究是跺了跺蹄子。

  前番歸彥獨給胡天看的蜃影書頁,又出現。

  萬年八霽木,其下生太歲,乃為八霽太歲。挖土三尺可得。八霽太歲,食之可修補殘魂,補全靈魄。亦為地寶。

  胡天愕然:「八霽太歲、八霽木,極谷了不得啊,兩個地寶。我還以為他們拼命打殺,是爭著搶著被雷劈,原來還能去挖樹底下的好東西。」

  胡天想得美,極谷弟子連贏六日,上了聖山,跑到八霽木下,一邊被雷劈,一邊挖挖土,挖出八霽太歲來。

  歸彥似知胡天所想,翻白眼,神念道:「不行的!」

  極谷劍術比拼有多慘烈,且不提。便是能獲勝,弟子去得八霽木下,想要八霽太歲,得自己挖。

  八霽太歲在八霽木下三尺,挖開土也要挖好一陣子。

  「挖土時,八霽木有雷擊劈下。待太久,會死的。」歸彥用神念給胡天解釋。

  故而極谷弟子,若能贏得進入聖山的機會,多半也只是參詳八霽木雷擊。並不會去挖八霽太歲,自尋死路。 

  胡天聽了撇嘴:「這麼說還是做劍卿核算。」

  不要被雷劈,就能得半寸八霽太歲,天大的好事!

  不但胡天葉桑如此想,便是旁的門派也是如此惦念著八霽太歲。

  且葉桑開場頗鼓舞士氣,一盞茶的功夫,葉桑便是打贏了十場。極谷弟子在她劍下,全然沒了寰宇第一劍派弟子的威勢。

  十場畢,葉桑迴座上,另有別的門派弟子衝上去。

  胡天看著衝上去的弟子,自言自語:「我要不要去試試?」

  「師弟若是想去,也可試試。你練得空劍之術,與不同人交手,也可有所增益。」

  胡天聞言,立刻跑去宋弘德處請戰。

  宋弘德微笑聽完:「不行。」

  「為什麼啊?」胡天愕然,「師姐剛才就去了啊。」

  宋弘德微笑,神念傳音:「葉桑穩贏不輸,你贏面太小了。」

  胡天不由壓低聲音:「可您剛才不是說,不分門派嗎?」

  宋弘德繼續神念傳音:「廢話,她穩贏不輸,我還不能說說場面話嗎?你輸了,丟得可是穆尊的臉面!你給我好好待著啊。」

  胡天撇嘴,並不離去,卻是蹲在宋弘德身邊不說話。

  宋弘德咬牙切齒:「你早前同我說的信點之事,若是此番乖巧,我自然再多給你一千。六千個。」

  胡天挑眉,立刻站起來,拔腿就跑回座上,雙手擺在腿上安靜座下。

  鍾離湛看胡天來:「師弟怎麼回來了?宗主不給去?」

  胡天道:「宗主說刀劍無眼,我皮薄肉嫩,破相不好看。」

  疏香聞言作嘔吐狀,繼而被胡天一巴掌拍下了木樁。

  胡天若無其事收手,看向花困。

  花困正追問葉桑:「桑桑姐姐,你是不是要八霽太歲有大用?我想法給你弄啊……」

  葉桑卻只是搖頭:「無妨,你且莫擔心,我定然能將那半寸八霽太歲拿到。」

  花困卻是好奇得不行。

  直到這天武鬥會結束,鍾離湛、葉桑、胡天、花困並疏香,結伴回處所。

  快到岔路口時,花困忍不住,又問了葉桑一次。

  此時鍾離湛忽而開口:「師妹,那八霽太歲是要給師伯準備的吧?」

  「什麼!我師父也能用?」葉桑瞪大眼,驀然站住。

  「卻不是給師伯的?」鍾離湛反問。

  葉桑尷尬:「我是想給花困的。這可如何是好?分兩半藥效能到位?」

  花困聞言愣了愣,忽而笑起來:「桑桑姐姐是要取八霽太歲給我?」

  「是如此。我雖不通藥理,但曾聽說,八霽太歲修補神魂體魄最好不過。說不得吃了,眼睛就好了。」

  葉桑說完,又急切轉頭,追問鍾離湛:「師兄,你方才說的當真?八霽太歲能治我師父的傷?師父說,他那傷是陳年痼疾,藥石罔用的。」

  胡天聞言也是悔了,早知如此,便是六千信點都不要,也該下場試試。可現在一日已過,後兩日他便是能贏十個人,也不能得八霽太歲了。

  鍾離湛淺笑,卻也不直接回答葉桑,只說:「萬一能治呢?師妹要如何?」

  葉桑凝眉,片刻後,堅定道:「那八霽太歲若能治了師父的傷痛,那我便是掀翻極谷,也得再弄來一二!」

  鍾離湛愣住。

  「桑桑姐姐,慎言。」花困摀住葉桑的嘴巴,「且莫急。八霽太歲於我,並無用處的。」

  葉桑眨眼,似乎不信。

  疏香冷不丁說:「這貨瞎,是因為天道責罰,無藥可救。」 

  驟然靜寂。

  半晌,葉桑撫開花困的手,問:「真的?」

  「是真的,在藤墟看了不該看的事,天道責罰,再看不見了。」花困說完,又有些高興,「桑桑姐姐,你從前說,你的劍能殺我。可現在是不是稍微選我一點了?」

  胡天聞言,拉著疏香向後退。

  疏香不肯動,扯了自己袖子,低聲呵斥:「你作甚?」

  胡天翻白眼,這是不讓你做電燈泡!拯救你被掀飛的命運!

  卻不想,疏香留下,鍾離湛也是沒動彈。

  胡天只好自行退後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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