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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個仙》第98章
☆、98. 九十七  

  紅兔子在半空畫了個弧,落在一邊,羞憤欲死,腦袋埋在爪爪裡哀哀切切。

  胡天將它撈起來,揉了揉耳朵,抱懷裡拍拍背:「乖。」

  立刻引了其他三隻羨慕嫉妒。

  歸彥在一邊翻了個大白眼,跳上胡天腦袋。紅兔子立刻被嚇跑了。

  胡天再把白兔子從葉桑的劍鞘上撕下來:「小壞蛋,你幹嘛總黏著師姐?」

  白兔子暈暈乎乎:「咕——咕咕——嗷——」

  胡天哭笑不得:「你這是喝多了?怎麼還學起歸彥叫來了?」

  歸彥則是聽聞白兔子一聲叫,跳到胡天手腕上,伸蹄子就將白兔子踹飛出去。

  葉桑忙伸手接住白兔子,再將它放在地上:「師弟,劍修習劍,重兵,身上自然會有些許金元素。故而白兔子喜歡我,就好像歸彥喜歡吃肉一般吧。」

  因著白色乃是金之色,故而白兔子便是吃金元素的。

  前番葉桑煉劍,此時身上金元素充沛,劍鞘上金元素更是豐厚得很。故而白兔子此時有些吃多了,正暈乎。

  白兔子下了地,歪歪扭扭,上前去咬黑兔子尾巴。黑兔子「嘰嘰咕咕」一通嚷,另三隻忙上前。

  三隻上前卻不是拉醉兔,而是互相咬住尾巴。白、黑、綠、紅、黃的順序,一隻咬住另一隻的尾巴,團成了圈。

  胡天每每看它們如此,只道是玩耍。此時卻察覺其中些許深意來。

  「這是五行運轉?」

  胡天總算開了竅,「一隻吃多了,便是五隻一起催生運轉……」

  「正是如此。這便好似我們人族修士催發靈根一般。」姬頌此時走上前來,「胡小友,夜渡舟已開,向前還要一日才能到海界河天的界橋。諸位這些日也是受累,不如現在去歇歇吧。」

  胡天、葉桑、王惑、朝華便是被領進了船艙客房。

  胡天住的還是前番那一間。

  一門一窗,內設桌椅床各一,桌上一顆夜明珠。另有木箱一個,打開各種技巧玩器,也如前番一樣。

  胡天提著兔子圈進門來,將兔子放在一旁。再給它們一邊餵上靈獸餌料。

  胡天拖著椅子坐到窗戶邊。

  此時圓形窗戶的琉璃是黑色的,胡天突發奇想,將歸彥從肩膀上提下來,放在弧形窗台上。

  歸彥不解其意:「嗷?」

  胡天樂道:「你咱上次來的時候,你是用尾巴敲玻璃的。」

  歸彥「哼」一聲,趴下,然後甩尾巴敲了三下玻璃。

  玻璃上的黑色褪去,化為透明的。

  窗外,此時暴風驟雨,電閃雷鳴。全然沒了胡天來時,海界河天的夢幻模樣。

  歸彥再在窗台上坐直了,面向胡天。

  胡天道:「咱們上次在這兒住的時候,隔壁還是易箜和晴乙。我都有點想他了,也不知道第五季的生意怎麼樣。」

  歸彥:「嗷嗷。」

  「我也覺得,你說我不在,會不會有人欺負他?比如吃個霸王餐?」

  歸彥甩尾巴。

  胡天道:「別不當回事兒。損失了一個玉石,那就是一塊房子那麼大的牛肉乾啊!」

  歸彥立刻豎起毛,跺了跺蹄子。

  「對,誰敢佔便宜,咱回去揍。」胡天說完,又去看窗外。

  神獄囚台裡的事,好似走馬燈一般閃過。繼而神族姑娘秀麗眉目變成了歸彥……

  胡天怔怔看歸彥。

  歸彥歪腦袋:「啊噢?」

  前番想說的話頓時都忘在了腦後,胡天笑道:「給你梳梳毛?」

  歸彥跳起來,落在胡天腿上趴下:「嗷嗷!」

  胡天拿出梳子,給這大爺從腦袋到尾巴尖兒都梳了梳。

  歸彥縮著蹄子,下巴磕在胡天腿上,舒坦得睡著了。

  胡天戳了戳歸彥,見它不醒,就給這位大爺挪到了床上去。

  胡天自己伸了個懶腰,難得睏倦,便也趴下睡了。

  待到葉桑敲門時,門未鎖,推門看便見這一幕。

  胡天縮成一團。歸彥睡在胡天脖頸處,腦袋抵在胡天下巴上。

  床下五隻兔子練完五行轉化,也是縮了疊在一處睡大覺。

  總之都是睡。

  葉桑失笑,上前去,拍了拍胡天肩膀:「師弟,起床啦。」

  胡天咂咂嘴,撓下巴,卻摸到個毛團歸彥。

  胡天將毛團塞進懷裡,打了個大哈欠,滾了一圈:「不想上學,我要睡覺。」

  葉桑愣了愣。

  倒是歸彥從胡天懷裡探出腦袋,伸蹄子撓了撓他下巴。

  胡天不動,歸彥又咬了胡天脖子一口。

  「嗷!」胡天猛然驚醒,坐起來,見到葉桑:「師姐,有事兒?」

  葉桑樂:「已經一天了,姬老樓主那邊,要我等去將此番事說明。另則,何前輩還有兩個乾坤袋要我轉交。」

  胡天揉眼:「好,我洗個臉就去。在尾艙吧?師姐先去,我等會兒就到。」

  葉桑便是先行離去。

  胡天「咕咚」又倒在床上,滾了一圈,再爬起來。

  胡天敲了敲窗戶上的黑玻璃,玻璃變成透明的,外界依舊狂風驟雨,烏雲滾動。

  胡天下床,將睡覺的兔子都撿起來,塞進靈獸袋。花了一根歸彥毛,給自己貼了張去塵符,再從指骨芥子裡拿出幾塊牛肉乾。

  胡天將牛肉乾撕了兩半,遞給歸彥。歸彥「嗷嗚」咬了一半牛肉乾。

  胡天將另一半肉乾吃了,出了門。

  出門方走了幾步,卻見白臉小生領著一個鮫人前來。

  那鮫人不是旁者,正是孔杉。

  胡天見他前來,愣了愣。

  倒是白面小生上前來,作揖:「您醒了。」

  胡天點了點頭:「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白面小生指著孔杉:「這位朋友想要回海底去,我領他去甲板上,若能尋到一個安全的水域,便讓他離去。」

  胡天點了點頭,對孔杉道:「你小心。」

  胡天說完便是同白面小生告辭。

  孔杉卻是看著胡天莫名其妙,待到孔杉覺得胡天離了遠了。他問白面小生:「那個人是誰啊?長得還不錯。」

  胡天聞言愣了愣,這才想起,孔杉此時應是已經被天梯樓的人洗去記憶。

  胡天卻也不覺惋惜,繼續向尾艙而去。

  走了沒幾步,卻聽後面有腳步聲響起來:「胡道友,留步。」

  胡天轉頭,見白面小生跑過來,氣喘吁吁。

  胡天忙拱拱手,又問:「那鮫人回去了?」

  「是。方才那水域還不錯,胡道友不必擔心。那鮫人天生是浮水好手,這番風雨與他們也不是大事。」

  胡天點頭:「那就好。他也就是個倒霉催的。不過你們那個洗記憶的法子,也挺厲害的。他之前恨得我牙癢,現在居然都不認識我了。」

  「那是。」白面小生絲毫不謙遜,「寰宇就沒我們不能清洗掉的記憶。」

  胡天聽了略覺驚悚:「誰都行?有沒有什麼抵抗的方式?」

  白面小生自覺失言,訕笑:「也不是誰都行的。若是妄幻之術的高手,定然不行。若是高階修士,定然也不行。還有就是,若是之前被洗過記憶,再用自然也不行了。」

  那限制還挺多的,還是個一次性的法術。

  胡天點頭:「你回頭給我洗個記憶。防止以後我被人暗算了。」

  白面小生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要求:「您說笑了。一般修士也不會祛除記憶的術法,用不好會有反噬。若是之後被施法者想起前番往事,也會反噬。所以您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胡天點頭,一本正經:「那就成,不然要是忘了歸彥不是姑娘,多糟糕。」

  歸彥聞言,蹦到胡天腦袋上,亂刨了一通。

  不時,白面小生將胡天引到尾艙,自行離去。

  胡天推開尾艙艙門,尾艙卻是熱鬧。

  前番贈給胡天靈石的赤面大漢,正在吆喝:「避雷!」

  尾艙之內也是亂成一團。

  姬頌卻是逍遙自在,見胡天來,向其他幾人招招手:「這裡亂糟糟的,到小艙裡去聊。」

  姬頌走到尾艙旁一處,敲了敲牆板,牆上登時開了扇門。

  進得門來,卻是幽靜。

  扇形艙室,弧形一面為透明琉璃。琉璃外此時電閃雷鳴驚濤駭浪景象,只是無有聲響,威勢全無。

  艙室頂上懸掛數個夜明珠。艙室之中,一張大圓桌。圓桌之上,又有茶水與點心。

  胡天見了也不客氣,坐下,抬手撈了點心嘗:「還不錯,歸彥來嚐嚐。」

  姬頌見此,笑道:「胡小友,此番請你來,卻不只是為了吃點心的。」

  此番來,是來談神獄囚台之事。

  王惑、朝華與葉桑紛紛落座。眾人便是談起了前番事。

  胡天自然不能少,便是將前前後後的故事都講述。談到神獄囚台那段記憶時,姬頌、王惑與朝華都異常激動,不能自持。

  胡天幾次嚷:「淡定啊。」

  冷靜片刻,他三人再問東問西,姬頌、朝華都不能免俗,全數變成了王惑的樣兒。

  三人還當場討論起神族之事,吵來吵去。王惑非說四位受刑神族,是「上都崩」的緣故。

  姬頌便和他吵起來了,兩個老頭兒差點在船艙內動手。王惑躥到圓桌上去,嚇得胡天忙抱著點心盒子躲到一邊。

  葉桑朝華好不容易將兩個老頭兒分開。

  可惜沒一刻,朝華自己要和姬頌打架了。

  胡天看熱鬧,葉桑團團轉也攔不住老前輩。

  半晌,葉桑怒,「哐當」一下砸在了桌子上:「閉嘴!」

  三人同時不說話。

  胡天忍了忍,沒忍住「噗嗤」一聲樂了。

  葉桑轉頭,瞪了胡天一眼:「師弟你還笑!」

  胡天忙將手上的點心盒子放下,走上來:「師姐息怒息怒,剩下的我來,我來。」

  葉桑抬手,甩了甩:「疼死我了。」

  胡天忙捧了個果子給葉桑吃,自己走過來:「諸位前輩,我們來總結總結,其實現下就五個問題。」

  第一、四位受刑的神族,為何獲刑。

  第二、上都崩裂的緣故是什麼。

  第三、上都崩裂是否和四位被拘的神族有關。

  第四、摘耀木鈴的兩位神族道侶,後來出了神獄囚台幹了什麼。為什麼只回來了一個。

  「可惜,這些都是需要其他證據去佐證。這就是所謂的'更多所知帶來更多未知'的困擾。」

  胡天感慨完:「不如,我們先來聊聊那個耀木鈴?我爬樹摘鈴的時候,那樹上長著好多銅鈴的。」

  「銅鈴?」三人齊聲問,「耀木鈴是銅鈴?」

  胡天道:「當然不都是,一樹銅鈴,只有一個是黃金鈴,我摘了那個黃金鈴。艾瑪,可好看了!」

  「怪道《墮神殘篇》裡曾記載,耀木煌者!這煌不就是明亮的意思麼?」姬頌拍大腿,又拽了胡天來,「胡小友快快快,快給老夫畫了那個鈴來看看!」

  胡天拿起筆來,一揮而就。

  王惑、朝華、姬頌滿懷激動,湊上去看。

  愣住。

  半晌,姬頌直起身來:「老朽這個暴脾氣!」

  說著就是追著胡天打過去。

  胡天邊躲邊嚷:「老頭兒,你幹嘛!太激動不好!」

  葉桑坐在一邊,對歸彥道:「師弟果然說到做到,現在三位前輩不打了,都打他。」

  歸彥好奇跳過去,看胡天畫了什麼。

  雪白渲紙上,那鈴堪用「一坨」來形容。

  歸彥嫌棄地跳起來,將紙踩得粉粉碎。

  這日最後,便是王惑、朝華、姬頌,每人打了胡天一下收場。

  胡天捂著腦袋出了尾艙還抱怨:「我做錯了什麼?」

  葉桑笑:「師弟做得極好。」

  胡天也是樂了。

  而小艙內,三人相視而笑。

  朝華看向桌上那對碎紙,碎紙邊緣,偶見一瓣蹄印。

  朝華突然想起一事:「姬頌,我覺得歸彥不簡單。怕是個妖貘。」

  姬頌卻不點破:「夢貘妖獸狀可是醜得很,如何會是歸彥的模樣?」

  朝華卻是虛空一抹,半空中一個四瓣蹄印出現:「因為這個。起先我因王惑喜歡,便想找出歸彥的族屬,再收個同樣的幼崽與他。便特意從胡天臉上,取下了這枚蹄印……」

  然而朝華在神獄囚台守了半年,翻遍自家所有妖獸相關書冊,沒找到歸彥相似的樣貌。只找到相似的蹄印。

  「便是夢貘屠難後消失的夢貘一族。」

  姬頌點頭:「我也疑心如此,只是夢貘我們誰都沒見過……」

  此時胡天還不知,三個老小孩兒的話題已經轉到歸彥身上。

  胡天還在擔心:「師姐,你說把他們三個留在一處,會不會再打起來啊?」

  葉桑也是擔心:「要不再回去看看?」

  「別介。」胡天擺手,「我不想再被打。而且明天肯定還要再來的。」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十多天,胡天葉桑日日被叫去小艙。

  王惑、朝華、姬頌將神獄囚台的細節問了數遍,期間無數次忍受胡天靈魂畫作。幸而葉桑還能畫點像樣的,不然胡天一準被揍死。

  待到半月後,烏蘭夜渡舟終於行到了若劍界。

  便是到了離別時。

  胡天受了這半個月的拷問,巴不得立刻跑路。

  不過,臨走自然還要撈點好處。

  姬頌早就備好一個乾坤袋:「聽聞你前番煉丹,將善水宗的九灝泉都驚動。實在了不得。蘊年丹十顆,夠歸彥吃一段時間了。另有傷痛補藥數種,俱是寫了詳細用法,你自己看吧。」

  胡天湊上去:「斷殤固元散呢?」

  姬頌翻白眼:「有一盒。省著點!還有一二它定是能吃的藥,也同斷殤固元散放一塊兒了。」

  胡天竊笑:「多謝老樓主。」

  姬頌忍不住也樂了:「另則……」

  姬頌說著卻是猶豫了。

  胡天戳了戳姬頌:「有啥快說,過期不候。」

  姬頌:「前番你給無法的麵人,被他爹弄壞了。他爹託你再給買點,讓天書格捎過去。」

  胡天無語凝噎:「姬樓主玩他兒子的麵人做什麼?」

  而且麵人居然沒被姬無法砸爛了?這小孩兒什麼品味?

  姬頌雖是存著讓胡天姬無法相交的心,卻也不好明說,乾脆賭氣:「我哪兒曉得!」

  胡天擺手:「知道了,我有空去倉新界,買上捎給姬無法。」

  「如此甚好。」

  王惑、朝華又同姬頌一番道別。

  一行人這才下了烏蘭夜渡舟。到了若水部山門時,已經是夜半,忽而飄起雪來。

  去時夏未盡,歸來雪紛紛。

  胡天回頭看山道,涼風陣陣。而他們四人因是修士,身著道袍,也並無寒意。

  雖不冷,但葉桑、朝華同王惑還是紛紛使了自己避雪的招式。

  胡天卻任風吹衣角,雪落在身上。

  葉桑問:「師弟站著不動,是要做甚呢?」

  胡天面無表情:「師姐,讓我靜靜裝個酷。」

  然後歸彥倒坐在胡天肩膀上,尾巴甩到胡天鼻尖。

  胡天「阿嚏」一聲,造型全散,跳起來,捉歸彥:「小沒良心的!」

  歸彥跳到胡天腦袋上蹦,胡天從指骨芥子中拿出傘來撐了,隨葉桑上山門去。

  雪夜山門只一人守護,胡天、葉桑併兩位上善部的長老王惑朝華同時出現,倒也沒驚起什麼大動靜。

  他四人進了山門,到了傳輸陣邊上。

  葉桑問:「您二位是否從化神界橋回去?」

  「是如此。」朝華點頭,有看向王惑,「別將東西藏著了。」

  王惑不情不願,拿出兩塊玉簡來,一個遞給胡天,一個給了葉桑。

  朝華道:「這是前番何仲留下的,葉桑你手中那塊,是何仲曾用的侍神'相'字屬修士可讀的書簡。」

  葉桑錯愕:「可我只是…… 」

  朝華擺手,打斷:「我等已經是商量過,你行'友'之事。但此番功勞顯赫,可得'相'之權。多看看吧,對你修行,定也有好處。」

  葉桑拱手道:「是。」

  朝華又對胡天說:「你現下神魂中,那道神紋,挖掘人之中便有何仲。那之後他傷損道基,便是遊歷各界。寫得些遊記,他與你甚是投契,我等將游記交予你,他定也是歡喜的。」

  胡天聞言,攥緊手中玉簡:「我一定好好看。」

  朝華、王惑點頭。

  朝華又走近一步,對坐在胡天腦袋上的歸彥道:「別隨便將蹄印留下,若遇有心人,恐惹禍事。」

  歸彥眨眨眼:「嗷?」

  朝華卻已是拉著王惑進了傳輸陣。

  畢竟她並不能確定歸彥的族屬,也只能模糊提醒一句。

  胡天聽聞雖疑惑,但此時朝華已走,便不糾結。他伸手戳歸彥:「聽到沒有,別總用蹄子戳我臉。」

  歸彥跳到胡天肩膀上,亮出尖牙咬了他耳朵。

  胡天「嗷」一聲,衝進了傳輸陣。

  葉桑笑著進去。

  傳輸陣光華閃動。

  胡天對葉桑道:「師姐,你猜小易箜現下在幹嘛呢?」

  易箜正站在傳輸陣邊,等他們回來。

  易箜看向身邊:「穆尊,師兄他們真的今天回來?」

  穆椿看著傳輸陣:「這不就來了。」

  穆椿話音一落,傳輸陣亮起,胡天、葉桑出現。

  胡天一見穆椿:「師父!」

  「嗯。」穆椿看了看胡天,又去看葉桑,「有長進,此番劍煉得如何?」

  葉桑忙將重劍奉上。

  穆椿拿起重劍手腕輕轉,點了點頭:「不錯。待你師父出關,該不會唧唧歪歪的。」

  葉桑皺眉:「師父又閉關了啊。」

  「每年不都這樣麼。」穆椿輕描淡寫,「回來了就好好練劍。開春他自然會從洞裡出來的。」

  「是。」葉桑領命。

  穆椿又看向胡天:「聽聞你差點將懸風渠炸了?宋弘德找我哭訴過幾回了,甚是煩人。」

  胡天頓時苦臉:「師父,我肚子餓,您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

  穆椿挑起眉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與我聽聽?」

  胡天吞口水,腆臉:「師父,您老移步?我給您講講我這一年所得!」

  穆椿點頭,轉身向山上走去。

  胡天只得沖葉桑易箜作了個苦臉,然後追上穆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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