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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個仙》第207章
☆、207. 二零六

  侗螽堂的副堂主竟是猶豫:「堂主,此事需得……」

  胡天神念掃過殿下,本是匍匐在地的魔徒不少微微抬頭,似在觀望。

  方才那騷包前堂主蔑視自己的一幕,瞬息又回到胡天腦海中。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藍貓?老子都這般怒容了,竟然還敢頂撞?

  胡天一甩手,一道元素將這魔徒炸飛了。

  這賊眉鼠眼的副堂主撞在了殿內柱石上,瞬時沒了氣息。

  胡天道:「幾個副堂主?」

  殿下又站出一個魔徒來:「堂主容禀,副堂主有二,小的是其中之一,另有殿中閣士……」

  「閉嘴。」胡天頗不耐煩。

  他又不是真的要做這個賊頭,沒興趣曉得這麼多。

  胡天冷哼:「帶我去見銀龐,或者去死。」

  這魔徒諾諾:「自然謹遵堂主之命。但非是小的不敬,實乃是要兩個副堂主才能扒開地格的窗扇……」  

  什麼玩意兒,還要兩個魔徒動手扒開窗戶?早知道不給那個炸飛了!

  胡天腸子悔青,但他眼睛一轉:「副堂主如何定?」

  「一個是堂主指定,一個是誰強誰上。」這魔徒說著,補充,「小的是比鬥來的!」

  那胡天只要再指定一個副堂主便可。

  胡天環顧殿下,目光落在代鵬身上。

  就這個魔徒眼熟點。反正自己指定的副堂主,不過是去巴拉什麼窗扇……

  如此胡天指著代鵬:「就你,代鵬。給本尊做個副堂主。」

  代鵬頓時好似被靈石砸了腦袋,又是興奮又是驚恐。

  殿上其他魔徒看著代鵬都是憎惡與妒忌。

  胡天懶得去管:「此間事畢,留下副堂主,餘者都滾吧。」

  眾魔徒紛紛退出大殿。代鵬又要向胡天施禮。

  胡天抬手:「行了行了,本尊要去見銀龐。還有他娘的哪些規矩,都給我快點說!」

  代鵬衝到前任副堂主屍身面前,扯開那賊眉鼠眼的副堂主衣裳,自血污之中拿出一串鑰匙來。

  這魔徒也不嫌棄骯髒,扯了衣擺將鑰匙串擦乾淨。

  另一個副堂主上前沖胡天施禮:「請堂主賜名。」

  「嗯?」

  「副堂主乃是堂主的僕從……」

  聽著好似在討胡天歡心。這些魔徒為了妄念權勢能將家族親眷都拋棄,拋下個名字也不足為奇。

  胡天心下翻白眼,誰給你費那個腦子起名去。

  胡天道:「你本叫什麼就是什麼吧!」

  「屬下之前叫古添。」

  「什麼鬼。」胡天不由蹙眉頭。

  他爹的,老子前番叫古天天,你敢叫「古天」,犯老子的諱了!

  胡天立刻改了主意,賜名與這副堂主:「從今往後你就叫狗蛋。」

  那魔徒本聽胡天不喜「古添」眼中精光閃過,繼而錯愕抬頭。

  胡天冷哼:「怎麼,不滿意?」

  魔徒低頭:「屬下不敢。」

  「別耽誤功夫了,趕緊帶我去見銀龐。」

  胡天心裡煩得很,一刻都不願在此多待。

  而代鵬又自前任堂主身上摸出個玉片來。代鵬使法術將玉片洗刷乾淨,雙手捧上給胡天。

  胡天拿起玉片看了看。

  這玉片一指長,指甲般薄。其上數道血痕。

  胡天問:「可是堂主身份之證?」

  「堂主英明。」代鵬誠心讚頌,「此乃是堂主的憑證,更是見長老會的必須之物。」

  「長老會?」

  胡天將鹿戈前番所說情報想了想,並無信息提及長老會。

  胡天有心要問個清楚。

  不待他張口,古添立刻蹦起來怒斥代鵬:「長老會只有堂主副堂主知曉,你是從何得知的!」

  代鵬變了臉色,繼而冷哼:「堂主面前,你大呼小叫個甚!」

  古添見代鵬狐假虎威,立刻半跪在地:「堂主贖罪,但長老會乃是不傳之秘……」

  「他先說與我聽,你卻沒有吱聲。你說我如何贖你的罪?」

  胡天面上冷笑,心下卻不由對代鵬高看一眼。堂主和副堂主才能知曉的消息,他個分堂堂主能曉得,可見其手段。

  古添聞聽胡天之言,後悔不已,雙膝跪地,大聲剖白自己:「堂主英明,任憑誰是堂主,都會取堂主令,只消拿著此令,長老會種長老自然會找上來。何須屬下多言?」

  胡天卻也不傻。侗螽堂的人或許知曉堂主令,但胡天新來曉得個屁。

  胡天將堂主令捏在手中,也不收入指骨芥子,只是看著古添發笑。

  古添這魔徒不老實得很。

  不過就算是代鵬,胡天也沒打算真去信任。

  身為魔徒,胡天現下便是連自己都不信。否則來之前,他也不會在肌膚之下畫上嫁術陣。

  胡天再回神,一腳踢開古添,冷肅說道:「帶路。」

  古添摔在殿上,忍痛爬起來,引著胡天和代鵬從偏殿去了囚牢所在的陸地碎片。

  侗螽堂的囚牢單設在靠近主堂的陸地碎片上。

  此處陸地碎片之上只一個門。

  囚牢在地下。

  由門進入,便見一條幽暗通道。通道兩邊是囚間。囚間又有水牢和旱牢,另有審訊用的單間。

  水牢之中多半是乳白色液體。胡天思忖這便是早前囚禁過易箜的素屍湯。

  此處囚間還挺熱鬧,住客有人有妖還有魔。男女老少都有。

  另有駐守此處的魔徒若干。

  這些魔徒觀見堂主令,紛紛來領訓。

  胡天數了數,約有百來個。

  他心中一涼,如此數量的魔徒駐守囚間,他之後戳死銀龐若是失敗,便是連個退路也沒。

  胡天揮手讓他們都滾。自己緩步再看此處地形。

  這裡的地形倒是不複雜。

  一條道到底。

  胡天順著這路走。

  路過一間審訊間時,其中刑具豐富,牆上釘著屍體碎塊。其上血漬乾涸已近黑色。

  胡天駐足,看著那屍體碎塊,一邊木架上倒吊著個小孩兒,雙手下垂臉上已無血色。

  只是那張臉頗眼熟。

  擦,怎麼這小孩兒什麼時候下得夜渡舟。他腦子是不是壞了,怎麼比自己還早一步到了魔徒聚集的地方。難道是刀槍匹馬來替他老娘哥哥報仇?

  胡天心中沒好氣,不由停住腳。

  古添又是皺起眉。

  倒是代鵬說:「這小孩兒看著肉挺嫩,堂主你想吃?」

  我想把你煮了餵狗!

  「是不錯。不過我更愛他們在地上跑著,然後——」

  胡天轉過頭,目光掃過代鵬,看向古添,「本尊一道魔氣上去,將他們炸碎蒸騰成魔氣。」

  古添驀然瞪大眼睛,眼中似有驚恐。

  胡天冷笑:「狗蛋,你怕什麼?」

  「堂主見笑。狗蛋著實被堂主氣勢征服。」古添低頭。

  胡天指著那小孩兒:「稍後將這玩意兒放到外面去,我炸著玩玩。」

  古添道:「謹遵堂主之令。此處又不少是身上有古怪,被抓回來拷問的。順便給眾兄弟尋樂用,堂主稍後想如何玩兒就如何玩兒。」

  胡天心道,老子想玩你,把你丫大卸八塊攪成肉泥!

  代鵬跳出來:「堂主要玩的東西,還要你說!」

  古添恨不得立刻手撕了代鵬。

  胡天再看了一眼那小孩兒,終究沒有再去管。此時管的越多,越容易暴露。

  此後再想法子給這些倒霉蛋弄出去吧。

  想想就愁人。

  胡天繼續向前走。

  幸而越往下,囚間越空曠。少頃到了盡頭,未見銀龐。

  胡天看著盡頭一堵牆,他神念並魔氣拂過,察覺其中異樣。

  胡天挑眉看古添。

  古添自袖中掏出一把鑰匙來,他看向代鵬:「你的呢?」

  代鵬極有眼色,將自己的鑰匙呈給了胡天。

  胡天點頭。

  古添忙也將鑰匙奉上給了胡天。

  古添又說:「請堂主將雙鑰疊在一處,置於堂主令上。」

  胡天舉起兩把鑰匙,這兩把鑰匙的匙齒相契合,合在一處頓時齒紋消失。

  胡天再將其放置在堂主令玉片上。牆上一道光,垂簾一般落下。

  胡天瞇起眼。

  代鵬一把掐住古添的胳膊:「我同你一道先進去。」

  「你這賊,難道還疑心我不成!」古添大怒一把將代鵬推進了門中。

  胡天手上凝起元素,亦跟隨進入。

  所幸古添不敢耍詐。

  他們進了一個單間,這單間之中無數鐵索吊起一個鐵箱。

  胡天抬頭,哭笑不得。

  前番侗螽堂堂主說「驗貨」,胡天還以為只是個比喻,沒想是寫實。

  這鐵箱被稱作地格,鐵箱中現下裝著的自然是狩部魔帥狩三銀龐。

  胡天面上仍然是嚴肅,甚至控制著自己做出厭棄的表情:「如何開窗扇?」

  古添躍起,順著鐵鍊迅疾走到鐵箱上。他趴在鐵箱上,雙手成爪劃過正對著胡天的那面鐵箱箱壁。

  箱壁微微波動好似水波。

  古添再看向代鵬:「你也來,帶上副堂主的鑰匙。」

  代鵬腿軟,卻也是硬著頭皮上了。

  可惜先機已被古添搶了。代鵬只能躍起,雙手成爪順著鐵箱一面的中線向下拉。

  代鵬雙手巴拉著鐵箱下沿,吊在了半空。看著著實吃力還有些古怪。

  不過代鵬向下,古添向上,如此合作,地格自中線果然開了一道窗露出內裡。

  卻不等胡天上去,他指骨芥子中的魔珠動了動。

  一道聲音自其上傳來:「小天天?」

  我去你大爺!

  他娘的這魔珠果然有古怪,居然還能暗中傳聲!

  胡天心裡大罵,且這混賬玩意兒此時聲音還挺輕鬆歡快啊!

  胡天不動聲色,魔氣運轉,腳尖點地,便是躍上半空,浮在了地格窗扇面前。

  銀龐見來者,一愣,繼而怒道:「你是哪根蔥,竟然奪了我給他的魔珠……」

  「銀龐,」胡天厲聲呵止銀龐的話,「你臉怎麼變得如此大!連本尊都不認得了!」

  銀龐迷糊了。

  雖是地格阻隔,但來者分明是個魔徒,且這魔徒有自己給胡天的魔珠。

  銀龐早前接了消息,道是歸彥在找安然花,似乎同胡天有關聯。但卻不曉得後來胡天心魔入妄境的情形。這一時沒將胡天認出來。

  胡天心裡更是氣。

  他神念對著魔珠吼,銀龐卻是聽不到。敢情還是個單方面傳聲的玩意兒。

  幸好銀龐不是個蠢貨。

  他被胡天呵止,皺著眉頭,繼而用魔珠問:「你是小天天?」

  「你這混賬,從前天天叫嚷著要睡本尊,此時見了本尊倒是不敢說話了。」

  胡天沒法用魔珠,只能給銀龐打暗語。

  銀龐皺起眉頭,用魔珠問:「你如何變作現下模樣,如何變作了魔徒!」

  銀龐身為人魔混血,對魔徒的氣息極其敏銳。自詡不會錯認。

  他如何都不會想到,希言城一別,胡天竟是變作了如此模樣。

  「好叫你曉得,我穆彥此時是侗螽堂堂主。你休要想同我打馬虎眼。本尊與你的恩怨,此番定要做個了結。」

  胡天咬牙切齒。

  心道你他媽別用魔珠說話,好歹給個回應。否者代鵬同狗蛋看來,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算個什麼玩意兒?

  自己入此地,卻只能聽個人魔在指骨芥子裡絮叨。這人魔真是禍害!

  胡天不由怒從心頭起。

  「銀龐你這蠢貨!」

  胡天暴喝一聲,驟然手上一道元素凝起,直向那窗扇襲去。

  繼而一柄重劍直直刺在了窗扇之上。

  「咚」一聲悶響,胡天醒神。

  自己怎麼了,怎麼就對大臉動了殺心?

  幸而重劍插入窗扇內,立時化作一片塵埃。

  如此一戳,胡天也是曉得,這地格不是凡俗之物。自己特意在元素上寫了護字咒,竟沒能讓重劍攻入地格。

  胡天沒戳成銀龐。

  銀龐被嚇了一跳,倒是開口,委屈兮兮:「小……穆彥,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如何真的動了殺念?」

  我呸。

  胡天心裡大罵,終是忍不住:「放屁,本尊最恨來晚一步,讓你躲進了這個地格中。你且等著,本尊定然生撕活剝一指頭戳死你!」

  胡天這麼說著時,卻是在肌膚之下寫下了道嫁術陣。陣眼牽引陣引向指骨芥子中的魔珠。

  如此,之後若是自己再失控對銀龐動手,戳這騷包對他造成的傷害會轉嫁到自己身上。

  等等。

  鹿戈給的嫁術陣,百丈之內,所有的傷害都轉嫁到自己身上。若是一時失手沒救出這貨,豈不是人家「驗貨」時打銀龐,傷害也會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

  胡天頓時後悔畫了嫁術陣。卻也沒有將陣法拆了。

  應該沒那麼晦氣吧。連個騷包都救不出來,那也太丟天彥山的臉了。

  胡天打定了主意。

  銀龐卻是來勸他了:「生撕活剝我?你倒是敢說。這堂主如何做的,此番捉我的是誰?你也敢惹?那可是古塔……」

  胡天心下一肅,古塔?古塔榮氏?榮枯?

  怎麼又是他!

  可惜銀龐話沒說完,眼前窗扇忽而自上而下合上了半拉。

  這窗扇乃是法陣,一半合上,另一半自然也是自動合上了。

  胡天抬起頭來看向古添。

  此時代鵬還巴拉著地格下邊沿,卻是古添鬆開了手,使這地格關上了。

  便是古添不想讓自己再同銀龐說話了。

  古添見胡天看他,忙剖白自己:「堂主,這窗扇開久了,怕是會引起長老會的注意。」

  「哦?」胡天如何能信?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古添對他防備甚深。

  不料這次卻不是古添騙他。

  胡天手中堂主令忽而動起來,繼而一聲傳來:「緣何開地格!」

  這聲音甚是耳熟,想必就是古添幾次三番提及的「長老會」。

  胡天皺眉,繼而道:「本尊新任堂主,銀龐舊敵。開窗扇看看他,祝他死得順利。如何不給?」

  「新任堂主?那廝死了?」

  「哼。」胡天冷笑,「不堪一擊,脖子脆如雞子。侗螽堂倒也不如外間傳聞那般,竟選如此軟弱之輩做堂主。」

  「閉嘴!侗螽堂也是你可以置喙的!」那頭暴怒,瞬息又緩和,「做你自己的逍遙堂主,莫要再開窗扇。五日後,此番訂貨的長老會親自來驗貨。」

  那聲音說完,堂主令上陣法消失。

  胡天深吸一口氣,再去看眼前地格鐵箱。

  胡天心中狂躁。

  訂貨的長老,難道是榮枯?

  胡天雖知曉榮枯未死還在追殺自己,但真要見他……

  胡天又搖頭。

  不對,不該是榮枯。說不得是那幾個黑影。

  情況越發複雜。

  而胡天此時識海內魔氣翻湧,隱約有癲狂之意。

  胡天僅存一絲理智,當機立斷:「出去。」

  胡天疾走出去。

  代鵬和古添緊隨其後出了此處。

  出去之後,天風吹來。

  代鵬見胡天此時臉色不虞,大著膽子提議:「堂主您新得了寶座,是不是在侗螽堂四處看看?」

  胡天瞇起眼,半晌才道:「不必了。本尊倦了,你們都滾吧。讓本尊清淨清淨。」

  代鵬利落乾脆地告辭,古添似不想走,卻是被代鵬冷嘲熱諷:「你是想替誰監視堂主不成?」

  古添大怒:「放屁。」

  如此古添也是離去。

  四下再無魔徒。

  胡天神念並魔氣外放提防著四周。雙手抱在一處隱於寬袖之中。

  繼而他自指骨芥子中拿出魔胎小蛋。

  胡天抱著小蛋發了一會呆,隱約煩悶翻湧上來,魔氣行動又有了早前在人界時些許刺痛之意。

  倒是心中狂躁褪去了,思緒也是清明。

  胡天再去感覺四周魔氣。

  其中夾雜各種妄念邪氣,是魔徒妄念。而手中小蛋是歸彥,是自己的人性……

  胡天驀然頓悟。  

  原來是這地方邪門!

  早前他進入侗螽堂的陸地碎片,便覺得心中煩悶有所緩和。

  這番緩和非是因著忘卻妄念,倒是因著此地魔徒聚居,魔氣之中又有妄念。

  魔徒以妄念怨憤之心生魔氣,又因其身是人或妖,有天性的殘存。妄念怨憤同天性對立,乃是折磨魔徒的根本所在。

  此處妄念豐沛,胡天多少會吸入一些,便將生而為人的天性完全壓制住。

  繼而幾次三番失控,一動殺念便是真刀真槍地殺,以至於殺了侗螽堂堂主、副堂主,甚至攻擊了銀龐。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來是真的。

  媽呀胖胖,我差點變殺人狂。雖然殺得都是壞蛋……

  胡天抱著魔胎小蛋,自省一番。

  繼而又是笑。

  歸彥歸彥,郜蘇說「歸來為邦之彥」。果然不假。

  又過了片刻,胡天不再狂躁,便是將小蛋收起。繼而忖度此後事宜,臉上笑意褪去。

  媽的,想到大臉就想戳死。這同環境絕無干係!

  胡天先在腦子裡將銀龐戳了個對穿,繼而才是分析。

  首先,侗螽堂堂主不是老大,上面該有個「長老會」管制著。

  而這長老會其中一員,是古塔榮氏,該是榮枯或者他的代言人。此番就是榮氏「長老」定了銀龐的這個貨。

  拋下銀龐被捉的緣由不提,現下困住他的那個鐵玩意兒也是難纏。

  胡天之前攻擊銀龐,雖是無意為之,但元素入了地格,卻是感知,這地格十分古怪。

  其上陣法怕是寫在地格內部,胡天讀不到,更是無從下手化解這地格。

  如此,便只能靠「長老」打開地格了。

  想要將傳輸陣給銀龐,就只有在「驗貨」時,地格打開自己走進去或是銀龐走出來。

  「只有那個時候了……」

  怕是要打一場了。

  胡天看著遠處呢喃,「但還有一群……」

  還有地牢裡的一群倒霉蛋。

  胡天沒有說出來,外放的魔氣並神念猛然一肅。

  胡天冷下臉,轉過頭:「誰!」

  代鵬賊頭賊腦站在不遠處,聞言「噗通」趴在了地上:「堂主。」

  胡天嘴角抽動:「做什麼?」

  代鵬道:「方才狗蛋那賊在,小的有話不敢說。既然小的得了堂主青眼,自然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若你是要表忠心,那我聽到了。你可以再滾了。」

  「堂主容禀。」代鵬趴著,「小的有些探聽的手段。此後若是堂主想知道些什麼,小的一定肝腦塗地。」

  胡天挑眉,心下猶豫瞬息,便道:「你可知長老會?」

  「小的不知。」

  「那你還是滾吧。」

  「呃。」代鵬猶豫。

  胡天不由煩:「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代鵬大著膽子:「方才見堂主神色不虞,特意去了地牢讓他們將玩具備好。堂主什麼時候想用魔氣戳爆了他們玩兒,下面立刻會將人呈上。」

  「嗯?」胡天挑眉。

  他方想著如何將那群倒霉蛋弄出去。此時代鵬提及早前胡天亂說的話,倒是讓胡天想到個餿主意。

  不如先拿那個討厭的小鬼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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