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誤會
她月事一共六天,算上昨天是七天了,算上今天是第八天了,回京之後可從來沒隔過這麼久,而且自從昨天因為那件事之後,他就昨晚抱她的時候親了一下她頭髮,今天只拉了拉她的手,連摟都沒有,更別說親了,那之前他做著做著事情都要湊過來索要一個吻,哪裡像如今這般。
今天他也在浴房裡待了許久,出來上床就熄燈睡覺了,沒提要做那檔子事,秋軟軟看著他的睡臉失眠了,難不成他是在等她主動?
秋軟軟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床事上向來是他主動的。
秋軟軟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他們這樣又不像是吵架,說到底還是昨下午因為她沒給他含那東西才這樣的,若僅僅是因為沒給他含而鬧脾氣那她也不會妥協的,不碰就不碰好了,有本事以後都別碰好了!
秋軟軟心中憤憤,推開他,轉身睡了。
符咒要用的數量大,一天兩天畫不完,隔天他們還是繼續畫符,秋軟軟雖心裡不願慣著他使小性子,但今兒個還是故意穿了件領口稍大的衣裳,故意在他面前彎腰,故意露出淺淺的乳溝給他瞧,如願看著他腿間支棱起大帳篷,故意說累了讓他送她回房,主動撩撥他。
本以為她做的這麼明顯了,他會明白的,給他台階了,應該要順勢下來了吧?
誰知他真只送她回房休息,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秋軟軟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蒙了,自從倆人同房以來,他還是頭一回這般。這讓她又想起了曾經他們相敬如冰的日子,每回他都是這樣不願多待,一個眼神都不會多給。
一想起這個,秋軟軟就後悔那天沒順他的意,不就是親一下那東西嘛,多簡單的事!
懊悔不已的秋軟軟哪裡知道莫離走的這樣快,是因為被她撩撥得不行了,得趕緊去解決一番。
秋軟軟咬著唇想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從衣櫃裡將那暴露的胡服拿出來,咬咬牙,下定決心今晚穿這個勾引他,就不信他還能坐懷不亂。
當晚趁他去浴房洗澡的時候,秋軟軟趕緊換上了胡服,鑽進被窩裡等他。
也不知他在裡面乾什麼,左等右等不見出來,不由納悶這幾天他是怎麼了,怎麼洗個澡這麼慢?
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他出來,秋軟軟起身穿鞋,去浴房看他究竟在幹什麼?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是自己在浴房裡自瀆,他這是寧願自己用手解決都不碰她了嗎?
秋軟軟腦子瞬間亂了,跌跌撞撞又回了床上,委屈地直掉眼淚,一個沒忍住哭出了聲來,正要射出來的莫離聽到小媳婦的哭聲,顧不得其他,隨意披了件衣裳就趕緊出去了。
“軟軟,怎麼了?”莫離著急問道。
秋軟軟埋在被窩裡哭,並不搭理他的話,莫離著急得不行,給小媳婦從被窩裡強行拉出來,瞧著小媳婦淚汪汪紅通通的淚眼感覺安撫道:“乖,不哭了,告訴相公怎麼了?”
秋軟軟看著他焦急的神色,癟嘴止住了哭聲,任由他給她擦拭臉上的淚。
秋軟軟努力平復下心情,說道:“不就是沒給你含嗎,值得你這樣生我氣嘛?”說著又哭了,莫離聽得一臉懵逼,壓根沒想到那天那事。
“你這麼想要,那就直接同我講啊,我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作甚要這樣疏遠我?”竟自己偷偷用手解決都不願碰她了!秋軟軟說著,掀起他的衣擺,張嘴含住了硬挺頂端。
莫離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不是爽的,是疼的,被小媳婦的牙給磕到了。
莫離這下才反應過來小媳婦說的是什麼事,可他哪有生氣?哪有疏遠她?
此時此刻,哪容得下他去想這個,被小媳婦這樣吞含,又舒服又難受,舒服自是不用多說,難受全是因為小媳婦頭一回,不時牙就磕著大兄弟了,哪裡比得上又濕又緊的嫩穴兒。
好在他剛剛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小媳婦沒吞舔多久他就在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之下盡數交代了,射了小媳婦一嘴,把小媳婦嗆得直嘔,趴在床邊將他射進去的東西又都吐了出來。
莫離趕緊倒了杯溫水給她漱漱嘴。
秋軟軟一連喝了三杯茶水才緩過來,委屈問道:“這樣行了吧?”
莫離不知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想了想,說道:“軟軟,你好像誤會什麼了。”
“我那天並非生你的氣,只是覺得我不該那樣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便想著改一改,想著像書上寫的那般,與你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沒想到讓你誤會了。”
秋軟軟聽完莫離的解釋愣了半天,感情這幾天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嚇唬自己?
瞧著小媳婦愣神,莫離這才注意到小媳婦今兒又穿了那件胡服,豐挺的奶兒在燈光下格外誘人,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說道:“這些天我確實有些索求無度了,好幾次你都並不想要,礙著我使計才答應,如今想來我挺混蛋的。”
秋軟軟承認是有過幾次這樣的時候,但每回都弄得很舒服,很盡興,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秋軟軟抬手擦了擦眼淚,抱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小腹上,解釋道:“沒有,我喜歡你那樣,喜歡和你親暱,才不要做什麼相敬如賓的夫妻,若是像對待賓客一樣,那還做夫妻幹什麼?”
聽了小媳婦的話莫離輕咳一聲,決心用行動回應小媳婦的一番深情示愛。
莫離將小媳婦抱起來,往浴房走去。
“小花貓,咱們再洗個鴛鴦浴吧。”
素了小半月,又得了小媳婦這番話,哪裡能忍得住了,一邊給小媳婦擦著身體,一邊就忍不住把大兄弟送進了小別幾天的寶貝穴裡。
莫離忍不住喟嘆一聲:“還是軟軟這兒舒服,每回都像是在給我媳婦兒開苞一樣,忒緊。”
秋軟軟聽著他貧嘴的話,難得沒有去捂他的嘴,反而哼哼道:“我也覺得相公這樣弄舒服。”
誤會終於是解開了,這一夜兩人不知疲倦似的來了一回又一回,從浴房到臥房,沒少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到第二天秋軟軟就後悔話說得太滿了,第二天劉奇得了莫離的信,差人又送了好幾套別緻的胡服來,不是露奶的衣裳就是開襠褲,某個小人將院子裡的下人都清走,給院門落了鎖,還設了結界,就是為了威逼利誘她穿上這些衣裳。
她不願他就用昨晚她自個兒說的話來壓她,秋軟軟只得委委屈屈換上那些個羞恥的衣裳,一整天下來她穴兒就沒怎麼空過,不是他的大東西就是他的手指,填的滿滿噹噹的。
最可惱就是她正做著事,這人就藉著上一回射進來的精水又插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