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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88章
第88章

  西花廳大門緊閉,有兩個婆子站在廊下叫門。

  遠遠看到主子們來了,便惶恐不安地過去行禮:「奴婢聽到裡頭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女孩子的哭聲。」

  一群人都變了臉色,裡頭發生了什麼,他們也是能想像得了的。

  孟氏故作驚慌,用帕子捂住了嘴,看著像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其實是擋住自己翹起的嘴角。

  程老太太的臉色這時候已經非常不好看了,畢竟程靜昕是她最最疼愛的孫女,她身子晃了兩下,有些想暈厥的樣子,卻強自撐住了。

  這個時候,昕兒需要她。

  老太太壓著擔憂,準備先讓不相干的人都離開,然後再強行破門,就在此時,突然聽到女孩子溫軟的笑聲:「祖母,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這個聲音……

  「昕兒!」程老太太轉身看到孫女,又驚又喜。

  昕兒!

  孟氏身子僵硬,機械地回頭,眼睛瞪得極大。

  兩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正款款朝她們走來,兩人懷裡俱抱著臘梅花,臉上笑盈盈的,人比花嬌,花輸人色,就像是畫上的兩個仙女。

  孟氏卻身子發涼,猶如見了鬼一樣。

  程靜昕沒在裡面,那裡頭是誰?

  該不會是有丫鬟誤闖進去,壞了她的事吧?

  那修傑豈不是得納丫鬟了!

  孟氏大駭,趕緊讓人開門。

  程老太太這個時候已經不擔心了,叫了幾個婆子把門撞開。

  先看到廳堂的高幾挪動了位置,有兩把椅子倒在地上,椅子上散著幾件女孩子的衣裳,一件桃粉色繡梅花的肚兜格外顯眼。

  程老太太眼光一定,覺得那衣裳的顏色有些眼熟,孟氏卻已經嗷嗚一聲衝進去了。

  她女兒的貼身小衣,她如何不認得!

  內室就更淩亂不堪了,孟修傑已穿好了衣裳,頭髮卻十分淩亂。

  床榻上,程靜湘擁被坐著,哭得暗無天日。

  「湘兒!」

  孟氏聲音又尖又高,臉都青了。

  怎麼會這樣?

  出醜的人,該是程靜昕才對!怎麼會變成她的湘兒!

  一定是程靜昕這個小賤人搞得鬼,她竟然敢!

  孟氏又驚又怒又氣,渾身發抖,理智全失,回頭看了一圈,眼睛瞬間鎖定害她女兒的始作俑者,張牙舞爪地撲向了程靜昕。

  「小賤人,我跟你拼了!」

  眾人沒想到她會突然暴起,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衝到程靜昕身邊,眼看著她的手快要碰到程靜昕的臉,突然斜裡伸出一隻手,將程靜昕拉開,然後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一聲之後,又是一腳狠狠踹在她肚子上,孟氏被踢翻在地。

  這一番變故讓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江令宛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出手竟然這麼穩、准、狠,簡直是秋風掃落葉,毫不留情。

  孟氏如瘋狗一樣跳起來:「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

  她瘋了,真瘋了,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了,大喊大叫恨不能要抓了江令宛將她活活掐死。

  「啪!」

  她又挨了一耳光,這一次不是江令宛,而是程老太太。

  老人家面色陰沉,咬牙切齒:「她不敢打,我敢打!」

  本來她只是懷疑,現在孟氏這番做派,她如何不明白孟氏的算計。

  敢對昕兒下手,打她是輕的,休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程老太太越想越怒,臉色繃得緊緊的:「來人,把孟氏送回房,把孟修傑抓起來,叫大老爺來見我。」

  老太太冷若冰刀的聲音砸下來,孟氏徹底清醒了,登時打了個寒顫。

  完了,徹底完了!

  ……

  發生了這樣的醜聞,程家迅速做了處理。

  孟氏被奪了管家大權,要在家中禁足半年。孟修傑被趕了出去,永遠不許踏進程家半步。他的秀才身份也被取締了,可謂是人財兩空。

  江令宛得知消息十分高興:「活該,這都是他的報應!」

  這個孟修傑根本不是人,前世娶了程靜昕,貪了她的嫁妝還不滿足,竟然污蔑程家造反,害得程家家破人亡。

  程靜昕也高興:「還要感謝你提前幫指點我,否則程靜湘就要嫁給孟修傑。以後他還要以程家女婿的身份在外面行走,想想都能把我噁心死。」

  事發之後,孟修傑不死心,求到程大老爺面前,說他對這一切都不知情,他跟程靜湘一樣,都是被孟氏設計的。

  他還說雖然中計,但他早就對程靜湘情根深種,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他不敢求得原諒,卻想用餘生補償程靜湘,求大老爺成全。

  他信誓旦旦的模樣,讓程大老爺動搖,幾乎就要答應了他的請求。

  程老太太大怒,將荷包摔到程大老爺臉上:「孟氏捧著這個荷包,親口跟我說孟修傑跟昕兒兩情相悅,這會子又說他對湘兒情根深種,我們程家的女孩子竟然都如此低賤嗎?由著孟家的人挑三揀四!」

  程靜昕就捂著臉哭:「大伯父,我一向當孟表哥是哥哥,什麼兩情相悅,根本是沒有的事。這是我繡給祖父的荷包,一面繡了鬆,另一面打算繡鶴,誰知鬆才繡好,荷包就不見了。我本來以為是大伯母讓琴兒拿的,沒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是孟表哥,剛才琴兒已經全部都招了。」

  程大老爺震驚,萬萬沒想到除了妻子孟氏,孟修傑竟然也不乾淨。

  程家大姑奶奶想著之前被嫂子耍得團團轉,也在一旁火上澆油:「大哥,孟家個個狼子野心,他們姑侄兩個狼狽為奸,謀奪程家產業,分明把我們程家人當傻子耍呢。要不是昕兒要陪好友,沒有中計,這會子昕兒就是有八張嘴都說不清。」

  「到時候,我們程家一半的產業就要落到孟家人手裡了。那也是大嫂的娘家,大哥該不會覺得孟家不是外人,所以樂見其成吧?」

  一通冷嘲熱諷,把程大老爺氣得咬牙切齒,火冒三丈:「孟修傑這個畜生,我就是掐死湘兒,也絕不讓女兒嫁給他!」

  江令宛聽著,覺得很暢快,重生後,程靜昕的事她一直惦記著,如今徹底解決,她這顆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前世四皇子之所以能在奪嫡中脫穎而出,除了有蕭湛支持,孟修傑也功不可沒,他給四皇子提供了大量的銀錢,正是有了這些銀錢,四皇子才能收買人心,獲得支持。

  如今孟修傑被攆出了程家,沒了投靠四皇子的資本,那四皇子也就損失了一大筆銀錢。

  四皇子是主子勁敵,給四皇子使絆子,就是幫助主子。

  江令宛心情大好,一整天都心情明媚,下午,宮裡送來帖子,讓江令宛這個聯考頭名在十五元宵節這天進宮看燈。

  江伯臣喜出望外,誇她有本事,從外面買了一大堆書:「後天進宮,皇上召見,你一定要好好表現,這兩天哪也別去,就留在家中好好看書。」

  若能得了皇帝青睞,以後也會被人高看一眼。

  這個道理江令宛懂,不過她並不認為現在看書來得及,敷衍地答應了。

  過了一會,柳絮來了,拿了一封信,是蕭湛寫來的,讓她十五那天在家等著,他來接她進宮。

  江令宛恨恨地把信拍在桌子上,蕭湛必然是想求她原諒,跟她和解,她才不會輕易原諒他,這一次,要狠狠給他一個教訓,讓他再也不敢隨意捉弄她了。

  想起上次的狼狽,江令宛氣呼呼的,沒給他回信。到了十五這天,她提前走了,根本沒等蕭湛。

  江伯臣親自送江令宛上馬車:「皇上怕是要問你何時啟的蒙,沒去女學前是跟誰讀的書。」

  他說著,將兩張百兩的銀票塞進江令宛手中,用眼神暗示。

  為了能升官,為了能在皇帝面前留個好印象,江伯臣一向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江令宛伸出小手捂嘴笑:「不夠呀!」

  她眼睛圓圓的,聲音嬌嬌的,白嫩的手伸出五個手指,跟小時候一樣可愛。

  江伯臣卻覺得這死丫頭是個貪得無厭的討債鬼,偏自己拿她沒辦法,只能乖乖上繳銀票,又添了三百兩。

  江令宛這才彎著眼睛小了:「我四歲啟蒙,自幼跟著父親讀書。」

  「真是個好孩子。」江伯臣笑呵呵地放下車簾,叮囑車夫路上小心,不要磕著絆著小姐了。

  那溫聲細語叮嚀的模樣,儼然一個十分疼愛女兒的慈父。

  江令宛面上帶笑,心中幾欲作嘔,至始至終,父親對她都只有利用,沒有一絲一毫的疼愛,不過,她也不在乎。

  之所以留在江家,不過是為了能順利在女學讀書而已。

  暫時互相利用,維持父慈女孝的假像,能訛多少錢,就訛多少錢,等三年課程結束,她立刻收拾包袱走人。

  不過,女兒跟父親要錢,這也不叫訛,這是天經地義的呀。

  宮中賞燈辰時初(晚上7點)開始,江令宛提前一個時辰出門,抵達的時候,宮門前的甬道上,車隊如兩條長龍,排了一里多路。後面還有馬車源源不斷地加入,人多卻十分有秩序。

  各家馬車前的燈籠爭奇鬥豔,五光十色,風中搖曳,滿目琳琅。

  江令宛撩起車簾看燈,沒想到對面馬車裡坐的是寧軒,他也撩起了簾子朝外看,兩人的視線冷不防對上了。

  天氣冷,小姑娘隻揭開一點點車簾,巴掌大的小臉露了大半,瑩潤如玉,白皙柔嫩的小臉上,眼睛水汪汪映著車頭懸掛的燈籠,波光瀲灩,動人心神。

  他一向知道,她是很漂亮的,如今卻出落得更美,明豔中帶著嫵媚,嬌若牡丹豔如梅,讓人看了還想看。

  寧軒正想開口,跟她解釋上次去江家的事,對面的車簾卻突然放下了,擋住了小姑娘那張如花似玉的臉。

  寧軒微怔,就聽到小廝問:「世子,我們要直接進宮嗎?」

  身為永平侯世子,甯皇后娘家侄兒,甯軒進宮向來是有特權的。

  寧軒雙目盯著對面的馬車,看了看那垂落的車簾:「不必。」

  又招手,叫了護衛過來,低聲耳語幾句。

  江令宛心想,真是倒楣,竟然碰上寧軒了,不能看看燈,只好百無聊賴地玩手那串顧金亭送的珠串。

  玉石珠串涼涼的,不適合冬天戴,但因為是顧表哥送的,她一直沒換下來。顧表哥給她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深情,她自然要用同樣的真心回饋他。

  正捏著珠子玩,車夫突然一聲呼痛「啊」,緊跟著便是疼得倒吸冷氣的嘶嘶聲。

  「怎麼了?」

  江令宛趕緊跳下馬車,車夫也從車上下來了,死死捂著手腕:「突然一陣鑽心的疼,有刺疼又冰涼,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江令宛略懂一些醫術,抓了車夫的手腕看,不紅不腫,車夫卻疼得冒冷汗。

  江令宛抬頭看了看對面寧軒的馬車,眼中閃過凝思,將車夫拉到一旁,避開那車的視線,這才把手中的暖爐放到車夫的手腕上。

  車夫果然不怎麼疼了,可是暖爐一拿開,又是入骨的疼。

  這個樣子是不能馭馬的,幸好今天元宵,皇城外多的是馬車與車夫,江令宛給車夫銀子,讓他雇一個車夫拉他回去。

  「你先找醫館看看,不用來接我了,散場後,我自己租車回家。」

  江令宛再次瞥了寧軒馬車一眼,呵出一口霧,朝宮門那邊走。

  天漸漸昏了,風比剛才打了一些,江令宛把斗篷的帷帽戴上,把自己罩住了。

  斗篷寬大,將她小小的人兜得嚴嚴實實,粉色的繡鞋在行走間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寧軒看著她身影,示意車夫跟上去。馬車駛過江令宛,在離她有十來步的距離停下。

  江令宛腳步微緩,雙目微微眯起,寧軒身邊有一護衛,擅用冰針,百發百中,無一失手,若冰針是用毒水製成,可讓人喪命。

  車夫跟甯軒無冤無仇,他不會無故下毒,只是用普通冰針讓他無法駕車,這樣她就只能步行了。

  她想看看,寧軒接下來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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