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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23章
  

  ☆、122可憐的兒子

  玉綾羅原本是聽到了紫霄派的千金來落秋峰歇息的消息,心想著定然又要讓黃子門出幾個弟子前去照顧,為了怕出亂子,她便御劍從落茗峰趕回了落秋峰。可是途經鐘磐寂的竹屋時,卻隱約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心覺不妙,連忙過來探望一下,沒想要真的聽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和鐘磐寂受傷的消息。

  “寂兒,你怎麼受傷了?傷到了哪裡?”

  “呃……師父,我無礙的,只是些小傷。”鐘磐寂從椅子站起,未施全禮,便被玉綾羅扶了起來。

  “不要亂動,告訴我,是誰傷的你?”玉綾羅精緻的臉上猶若帶霜寒冰,冷的讓人心裡打怵。

  鐘磐寂面色如常,一語不發,眼神卻像是失了線的風箏,飄忽到了宿花影的身上。後者不覺大難臨頭,如此如醉的眼神依舊緊緊咬著玉綾羅不放,渾身上下都是“此人正在發情中”的信息,若不是這人心裡還留著那麼點節操,恐怕口水都要留到衣襟上去了。

  玉綾羅順著鐘磐寂的目光看了過去,方才她沒有注意這裡還站著這麼一坨東西,此刻看著他擺明了是犯花痴的臉,不由得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宿花影只覺得眼前這美人皺起眉頭更加的美,雖然他自詡為綾羅仙子的天字第一號追求者,其實卻根本沒有見過玉綾羅的正臉,只在遠處遙遙的望上一眼,就已經覺得心猿意馬了。沒想到這把正臉看到,竟被迷得心連東南西北都認不得了。

  不知不覺之中,他陷入了某種臆想之中,管他天下三千美女九萬佳麗,都不及這女子千萬分之一,若是她願意,他願意為她放棄眾多花海,從此一生只愛護這朵較弱的冰水仙。

  想想日後的生活,他夜夜和眼前的女子花前月下,伴著佳肴美酒,聽著琴瑟歌謠,而後執佳人之手,撫其面容,嘗其丹脣,最後共赴雲……“噗!”

  鐘磐寂不知緣由的看他不爽很久了,看見玉綾羅面色不悅,立刻就知道這是他出腳以泄私憤的好時機,即刻毫不猶豫的伸腳朝某花痴臉上踹去。雖然不知道宿花影這一腳挨得爽不爽,不過看著這騷包的臉上掛著一個黝黑的腳印,鐘磐寂就忍不住的暗爽。

  “寂兒……這位是誰?”玉綾羅像是瞧狗一樣瞥了一眼宿花影,滿臉冰霜。

  鐘磐寂睜眼說瞎話:“不清楚,不過看樣子不像好人。”

  玉綾羅秀美皺了皺,上前一步,正站在宿花影的眼前,聲音叮咚如冷溪敲石:“你是何人,來這裡做甚?”

  宿花影剛剛被那一腳踹醒,卻聽見只有夢中才應出現的女神與他說話,立刻有神魂顛倒頭重腳輕的倒在了地上。他只見玉綾羅的腳與他距離不到半臂,只要他稍稍抬手,就能輕易觸摸到那雙白玉般似得繡鞋,嗅到那錦襪之下盈盈一握的小腳上傳來的冷香,若是再執鵝毛輕輕搔之……

  玉綾羅眼睜睜的看著宿花影掛上了衣服傻子似得笑容,然後從他沾滿灰跡的鼻子之下緩緩流出了兩條可疑的鼻血。看著他那副擺明了是腦補過度,即將精盡人亡的表情,讓她想騙自己他是因為中了鐘磐寂一腳才流鼻血都不行。

  頓時她只覺得又氣又羞,臉色青中帶紅,像是胭脂一不小心折翻在了雪地裡,白皙的臉蛋上火一般的燒熱。“你說話啊!”她踢了一腳完全陷入花痴模式不可自拔的宿花影,那語氣那神態看起來與尋常女子家害羞無異,可是鐘磐寂卻清楚她即將踏入暴走的邊緣。

  宿花影眼神迷離,望著玉綾羅那張猶如天人般的容顏,只覺得自己活了將近百年,只有今日才算是活的值得了,哪怕是讓他下一秒就這樣死去,他也心甘情願。

  “啊,我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玉綾羅惱羞成怒,拎起裙子,毫不留情的朝著他的血淚縱橫的俊臉上踩了下去,腳下之人悶哼了一聲,隨即不省人事。玉綾羅不解氣,狠狠的碾了幾腳,直到將他半邊腦袋都踩進土裡才覺得通體舒坦,然後白了一眼在她身後抿嘴憋笑的鐘磐寂,也不問他的傷究竟如何了,直接御劍而去。

  鐘磐寂撇了撇嘴,看了看身上黏黏膩膩血跡斑斑的衣服,打了個哈氣,幸災樂禍的瞅著半邊臉埋在土裡的宿花影,絲毫沒有雪中送炭的意思——看他今日四肢健全的模樣,就清楚這宿花影在他老爸多年的調教之下,所鍛煉出來的超強抗打擊體魄堪稱逆天,說不定他現在暈倒,都有可能是跟綾羅仙子有了“肌膚之親”,而幸福的暈過去了……

  “懶得管了,真活該。”嘟囔了幾句,鐘磐寂信步走回竹屋,脫了沾滿血跡的破衣服,尋了塊鏡子放在自己後背,仔細的查看起來。

  他掩藏在衣物之下的身體修長削瘦,背上肌理勻稱而結實有力,少年身形未退,算不上是猿臂蜂腰,卻像是鋼筋般剛勁有力,如一隻華貴的雛虎王,不動,卻有威震山林之能,不吼,亦有征戰天下之望。

  此刻他的背上沾了些血跡,卻已經早已止住了,甚至在短短時間之內,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痂,他自己煉制的丹藥他清楚的很,不出一個時辰,這個痂就會脫落,到時候甚至連疤都不會留下。他倒是不介意留疤,只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他可不願意在父母走後還要作踐自己的身子。

  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血跡,他的臉色顯然不是太好,不過好在只是些體虛的癥狀,只要調養一段時間即可無礙。他現在身體裡的靈力都被打封,沒有辦法快速恢復元氣,雖然他只要在最後一刻衝破最後一道薄如蟬翼的靈力封印,就能恢復元氣,但他現在卻並不想這麼做。

  往嘴裡丟了兩顆丹藥,他嘆了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嘆的氣,推門出去,準備將那個倒霉的白痴處理一下,用不著毀屍滅跡,只要把他丟遠點就好。

  低頭推門而出,抬頭就望見一個長相雌雄莫辨的妖嬈美人蹲在挺屍的宿花影身邊,拿著根髒兮兮的樹枝,獰笑的直戳他還在流血的鼻孔:“叫你亂跑,活該,挨揍了吧!”

  鐘磐寂渾身一個哆嗦,不由得呆默了兩秒,而後漠然的將門關上,停頓片刻又將門打開,果然剛才用髒兮兮木棍戳兒子鼻孔的老爹不見了,只是方才倒在地上躺屍的兒子也沒了蹤影。

  鐘磐寂不明覺厲,在一抬頭,只見宿夜妖嬈的臉上遍布不懷好意,像是朵紅的發黑的石榴花,而他那個倒霉的兒子被他纏著一隻腳綁在飛劍上,另一隻腳無力的垂下,隨風擺動著看著好像十分的疼……

  他似乎看見了錯愕的鐘磐寂,朝下便悠然揮了揮手,拖著柔和的嗓音說道:“多謝相助,宿夜感激不盡。不過下回再看見他時,記得打的再狠一點。”之後便全然不顧鐘磐寂的感受,乘風飛去。

  卻見他仙風道骨長衣飄飄,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只是不知是有心之舉,還是無心之失,他那飛劍一直都停留在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卻恰到好處的將宿花影的臉……埋進了繁茂擁擠的樹枝之內……

  ——這人一定是故意的!

  饒是心中一直平靜無波,宛如深淵般沉寂的鐘磐寂,也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吐槽到:

  ……如果我有個這樣的爹,我也逃!我應該慶幸我爹死的早麼……

  既然煩人的傢伙走了,他也樂得省下善後的步驟,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他大大的打打了個哈氣,望瞭望遠處的雪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展演一笑,閒步走回自己的榻上。

  如今陽光正好,睡個午覺蹉跎一下時間當真是人生一大樂事,不知道再過一兩個月,自己還會不會這麼悠閑了,不過不管怎麼樣,到時候他都不會讓自己悠閑的……

  ……

  不到半日,落雪峰上的人就返回了天門派,其中半數人都借以旅途勞頓,回到客房休息去了。不過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們是在冰峰上呆的久了,此刻寒氣入體,需要回去運行一下靈氣去去寒氣。

  修仙門派還是太過良莠不一啊……林城默默搖頭,看著堂下一下子少了大半片人,不由得暗自嘆氣。不過經此一役,倒是少了很多濫竽充數之輩,真正留下來的至少都是分神期以上的掌門,他們也是真正能夠獨當一面的人。

  這時,一人說話了:

  “林掌門,6某教女無方,對‘貴’派多家叨擾,還林掌門請見諒。”

  那個‘貴’字說的極重,仿佛只在暗中嘲諷。說話之人,是一個長髮長髯的中年男子,他端坐在左手首位,身著一身淺褐色對襟大長袍,看模樣年輕時定然極其英俊。這人坐在眾多掌門之中,不跟他人交談,也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像是快模板。在場之人都認得他,這就是剛剛趕到天門派,第一時間沒有去落雪峰探查,而是去趕去落秋峰的6沉6掌門。此刻他臉色微寒,若說是和他那現在還在大發脾氣的寶貝女兒無關,誰都不相信。

  林城聞言溫和一笑,不卑不亢道:“素聞6沉掌門氣度不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上午我欒風兄弟驚嚇到了貴千金,還望6掌門原諒其無心之失。”

  6沉還是寒著一張老臉,只是視線卻掃到了站在掌門位兩側的清松月和欒風身上:“這兩位就是清風朗月吧,不知道清風是你們其中誰人,老夫倒要認識一下這位少、年、英、豪!”他這最後四個字說的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在場一些人立刻眼睛一亮,看來這6掌門是準備來給天門派找點不自在了。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接話之人並非林城,而是另尤其人。

  “這天門派早就沒有什麼清風朗月了,就連侍衛隊都已經散了這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我姜毅向來聽聞6掌門對千金寵愛有加之名,卻沒有想到原來6掌門消息也非靈通啊……”

  說話的是一個白面無須,身穿紅色錦袍的中年男子。他長著一張方方正正國字臉,模樣算不上是俊朗非凡,卻也有幾分不怒自威的霸氣,這人便是金正派的姜毅。

  此二人同是修仙界四大門派之人,年齡相仿,身份相仿,就連修為也相仿,早年為了爭奪季輕羅恩師思淼仙子的垂憐,他們差一點就要掀起兩派之爭。雖說後來思淼仙子飛升未果而香消玉殞,紫霄派和金正派最後也終於沒有打起來,可是兩人的簍子卻是結的結結實實的。雖說這終究不是什麼需要你死我活的血海深仇,但他們見面總免不了要互掐一番才滿意。

  果然,6沉眸光一沉,隨即反脣相譏:“我當是誰這麼無禮,竟然要插嘴呢,原來是金正派的姜毅掌門啊。不過既然是姜毅掌門開口,那便也不叫插嘴了,叫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各抒己見’!對,就叫各抒己見。”

  姜毅倒抽一口氣,像是馬上就要發怒,卻在將這氣吐出時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既然是各抒己見,那麼姜某建議6掌門多多教導一下貴千金陸夕荷。聽聞她上午出口不遜,這才惹怒了那位執法門的長老,因此才差點被一件斃命。不過還好,人家憐香惜玉,當著這麼多掌門的面上沒有給那賤人……哦,是令千金難看。”

  在場眾多掌門不約而同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那個“賤人”絕對是姜掌門故意說出來的,絕對是!

  6沉勃然大怒:“你放……”

  “什麼!”姜毅猛地一拍桌子,將他最後一個字堵在了嘴裡,而後比他還要大嗓門,比他還要怒火中燒的說道:“你竟然說‘你放屁’?”

  這下子,姜毅身後的幾個陪同長老不由得低聲笑了起來,聲音斷斷續續,卻偏生能讓人聽得清楚,不管6沉方才是要說“你放肆”,還是“你放屁”,都是掉進沸水鍋裡也洗不清了。

  只聽姜毅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只聽聞那位長老與令千金年紀相仿,卻沒想到他卻又這般漂亮的身手。不過見到了6沉掌門我算是清楚了,原來不是這位叫欒風的小哥身手出眾,實在是某些人用自己不端的行為和溺愛捧殺了自己的兒女啊……”

  這話說的著實苦心孤詣,只不過是人都聽的出來,他是仗著自己沒孩子,對人不對事。

  林城苦笑,這姜毅看來並非表面上所顯現出來的那般毫無心機啊,這人心機之深沉不亞於自己。他雖然看樣子是在為自己開脫,順便借勢與6沉脣槍舌戰一番但,實際上他確是在不留痕跡的讓自己與6沉由‘略有間隙’,變為了‘結怨很深’。這樣自己定然因他為自己開脫而產生感激之心,再互相周旋,禮尚往來一番,自己的天門派日後也定以他馬首是瞻。

  不過林城卻對自己被這樣算計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感,他本就沒有準備和除了岐山派的任何一派聯盟,不過若是有大門派朝他拋來橄欖枝,他自然不會拒絕。

  正在屋內氣氛愈加劍拔弩張,兩大門派掌門人準備再舌戰兩回合之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然後便是一陣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林城,借你身後那個冰山面癱一用。欒風,你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幫我把地上這個小犢子丟到山溝裡鎖在樹上,記得要用萬年玄鐵,鎖頭記得要埋在地底十丈深處,不然這小子醒了會撬開鎖鏈逃跑的。不是我跟你吹,這混蛋撬鎖比開門上茅房困難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撬過多少大姑娘的秀門。”

  眾人汗顏——你確定不是被你鎖多了練出來的麼……

  欒風依舊是那張別人欠他錢的臉,抓起宿花影的後衣領子,然後抗在肩上,眾掌門這才看清楚了那丰神俊朗的宿少主的臉,那色彩多的好似調色板一般,只有四個字能夠形容——慘不忍睹!

  宿夜似乎沒有看見眾人像是看怪物一樣看他的表情,大刺刺的尋了個空位置坐下,然後面色興奮,兩眼放光的說道:“老6老薑,方才你們在談論什麼?教育子女麼?來來來,我來跟你們交流,這東西我最熟了!”

  這種事情明明就你一個人最沒有資格說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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