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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24章
  

  ☆、123沈三少爺是奇葩

  “咳咳,閒話家常還是等著稍後再說吧,如今我們當務之急還是關於修真界安寧的大事。妙玉仙子終於開玉口,總算把被其他三大掌門拉遠了的話題從新拉了回來。

  在場之中,沒有人不識得這位鼎鼎大名西華派掌門。只見這是一位杏眼丹脣的美女,容貌上等,卻並不如季輕羅之輩那般美的驚人。她寧靜沉和的像是塊暖玉,偏生那明眸善美的姿態仿若欲隨風而去,不帶一絲煙火之氣。若入畫,任何丹青妙筆也難描其三分之一的仙姿之容,秋水之貌,望眼修真界眾多佳人,或是冷艷逼人,或是率性如火,但如此仙氣十足,氣度神態沉靜如謫仙的女子,世間難得一見。

  聽聞妙玉仙子說話,屋內眾多德高道重的掌門們立刻掐聲熄火。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在某個領域之中,弱者就是要聽強者的。比勢力,小門派的掌門要聽大門派的,比修為大乘要聽渡劫的,比美貌,在宿夜經常不靠譜的情況下,在場之人最好都聽妙玉的,比變態……所有不流血的生物,都要聽每個月不間斷流的七天多的血這生物說的每一個字和標點符號!

  妙玉見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望著她,落落大方的說道:“方才我與眾掌門前去落雪峰,雖說並未發現魔門蹤跡,但是不能保證還會不會有魔門前來。為了眾多修仙門派的安定,不如我提議大家暫住在天門派一段時間,以便再次發現魔門蹤跡時可以合力滅殺之,如何?”

  ——說謊!你丫的明明就是聽到宿夜的流言才來的!果然長得越美的女人越會撒謊!

  林城面有不快,皺眉說道:“林某在此感激各位同道的仗義相助,只是各位來的突然,林某恐怕有招待不周,還望見諒。不過若是眾位沒有發現魔門的蹤跡,那便請回吧。”

  妙玉面色有些尷尬,當即做回了原處,不再說話了。林城見她面色寒然,知道火候夠了,語氣便也適當的鬆了松:“不過想到各位千里迢迢趕來乃是為了維護天下太平,林某也該盡地主之誼。各位掌門請儘管在天門派住上一晚,我林某定當款待。”

  一時間,所有掌門臉色都有些難看,大門派的掌門這才明白林城先前的淡定儒雅顯然都是擺給他們看的,這先禮後兵用的倒也讓人無話可說。可是如今要他們走他們定是不行,但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定然會引人詬病。而那些小門派掌門則想著,如今查找魔門蹤跡的理由肯定是不能用了,現在最好的情況那些大門派的掌門用強力使林城屈服,而後自己就可以跟在他們身後白撿些好處,到時候若是有人想要追究,將責任推到大掌門身上便好。

  看到眾人的神色,林城不由得有些可笑,修仙界之人如一盤散沙,明明總體實力比魔門要高出很多,卻和魔門持平,怕是逃不開各自為政的緣由。不妥若是要他為了修仙界的同一依附於他人麾下,他定然也不會同意。

  就在氣氛僵硬到了極點之時,在一旁做瞌睡狀的宿夜閒閒開口:“我說林掌門,宿某來這裡才不是擔心什麼天下大事的,而是聽說我的師姐的繼子、我的師侄、您的親兒子林晨初林少主於三日前在落雪峰被人擄走。既然是我師侄的事,那便是我師姐的事,我師姐的事情就是我的宿夜的事……我的事情,我自然要管管嘍,不然會被天下人恥笑的。”

  眾人眼睛一亮,這個理由絕了啊!宿掌門,你的事兒,就是我們的事兒!

  林城當即臉色一青,僵道:“既然宿掌門是來探親的,那我改日有時間便和你私下裡促膝長談便好,用不著這麼多掌門都來我天門派‘探親’吧。”

  宿夜那神色有點詭異,頗不淡然的說道:“林城,我媳婦雖然仙逝了,但我可沒有饑渴到連男人都不拒絕!不管是促膝長談還是秉燭夜談麻煩你都不要找我,不然別人會懷疑我的男女不忌的!”

  ——你就放一百萬個心吧,要不忌我也不會找你的!還有,這個不是重點好麼,你都關注些什麼重點啊!

  林城剛要還嘴,卻聽6沉喊道:“林掌門此言差異,我們在場之人雖說都有各自的門派,可是我們各大修仙門派向來同氣連枝,林掌門你這話的意思是要將你天門派從我們修仙正道之中分離開麼?”

  林城黑的像是百年的鍋底,6沉這話說的有些過分,可他卻並不欲現在開口解釋。果然,不出他所料,姜毅憤慨開口道:“6沉!天門派上下皆是俠義之士,林掌門更是不逞多讓的一派之掌,他定是有什麼難處,你怎可如此污衊他!”

  6沉冷哼一聲,道:“那我倒要聽聽林掌門有何苦心。”

  在場眾多掌門皆是屏息靜聽,看起來林城一直都處於弱勢,若是按照四大門派的步子來走的話,這場註定的仙魔之爭怕是要用天門派做來當馬前卒了,卻聽林城如此說道:

  “哎,既然如此,那林某也就不不瞞各位同道了。我兒林晨初於三日之前遭遇了不測。鄙派大長老在他服用的湯藥之中,竟然發現了些從魔門而出的藥物。本來我不欲多說此事,實在是此事關係甚大,我林某人的兒子可以被魔門劫走,但天下蒼生卻不能因此事而生靈塗炭。若是因為犬子而惹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亂,那便是林某人的罪過啦。”

  這下子,所有人都愣了一愣,不管林城這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這心懷蒼生的形象算是定下來了。若是日後有人接著幫他尋少主的名義要求些好處,或是叫他天門派在仙魔之爭裡身先士卒,也要投鼠忌器一下。讓這樣棄子救世的慈悲之人再受傷痛,怕是那一堵住悠悠眾口。

  直到此時,所有人才真的發覺,貌似他們都低估了這個看似溫文無害的林掌門。不過他們現在最好的作為便是附和,頓時四下裡一陣長吁短嘆,妙玉仙子目光如秋水般看著林城,緩緩說道:“林掌門如此胸襟,實在是讓妙玉自愧不如啊……”

  這個時候,反倒是殊微真人顯得最為鎮定,他捋了捋花白的鬍子,那張慈眉善目的有些憨態可掬臉看著格外討喜:“殊微向來敬佩林掌門的為人,早先便知道您乃是個體恤蒼生之人,舍子而保天下之心著實是讓我等自慚不已。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更不能讓那些魔門之人猖狂,更不能讓林少主落入魔門之手飽受折磨!我等自詡為正道之人,怎可讓這樣的事情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發生!還請林掌門說出那藥劑是何物?”

  你丫的真能窮白話……眾掌門眼見被殊微妙玉兩人一唱一搭,十足賺夠了面子,不由得暗自嫉妒,同時更加大聲的附和道:“是啊是啊……”

  世界上總是不缺這樣的人,明明自己沒有什麼能耐,卻從來都不自知,只知道在背後嫉妒謾罵那些更加優秀的人,而後將自己的毫無建樹歸類為懷才不遇。他們自以為是笑他人活在聲色犬馬裡太瘋癲,其實他們自己才是那個真正看不穿的人。只會躲在背後鄙視這那些大人物們的一言一行,眼紅不已卻依舊平庸的活,被那些有能力的人調遣著,然後一邊嫉妒一邊乖乖的被所有人遺忘……可悲的小角色。

  忽然,方才一直在沉默柳毓然出言道:“林掌門,方才毓然在林少主居住的石室之內抓了一把凍土,那土裡竟隱隱滲透了些藥味兒。雖然味道輕微,不能作為證據,可是若是毓然沒有錯的話,此事與魔門心欲宗怕是脫不了干係。”

  此言一出,竟是連林城都有些訝然。要知道,如今已經距林晨初那碗藥打翻已經三天了,暫且不說滲進土壤的那些藥,但是三日之內落雪峰積下的寒霜,就已經足夠將整個石室覆蓋六寸之深。

  神女宗之人向來與魔門勢不兩立,而柳毓然更是對魔門知之甚深。所有人都清楚,在這種事情上,他說什麼,那這件事情就是這樣的,不會有絲毫差錯。向他這樣的人,就像是百戰百勝的將領給士兵下達命令一樣,在這些領域之內,他們才是權威,他們一句話就可以穩定軍心,這種的信任簡直就跟本能一樣,因為就算只是直覺,這些人都回比那些什麼都不懂的人用眼睛所看到的更加準確。

  柳毓然也相信自己的直覺,甚至在許多危機的時刻,他都是憑藉野獸般的直覺逃出生天的,他的直覺也沒有叫他失望——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柳掌門啊……沒錯,小兒正是中了心欲宗的心欲丹,從此之後再也不可能回歸正道了。”

  頓時,私下裡一片嘩然,沒想到林少主竟是中了這樣的毒,恐怕就算是日後找到了,也不可能再接任天門派了,難怪林城將這件事情藏著掖著,這種事情叫他一個修仙門派的掌門如何說的出口!

  妙玉仙子率先說話:“林掌門,就算如此,您也不要太過傷心,林少……令公子定然吉人自有天相,切莫太過自責。既然如此,我們更不能輕饒那魔門之人!”

  各個掌門雖不至於義憤填膺的揮臂高呼,可是看那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興奮異常,事件發展之順利遠遠超出他們所預期的那樣,甚至還有一個讓他們更加意外的好消息——擄走那個倒霉少主的魔門宗派竟然是心欲宗!回想起最近那個飛快流傳,又神秘消失的傳言,他們不由得都覺得有幾分蹊蹺。不過不管如何,若是假的,自然不會有什麼損失,若是真的,他們也樂得從中分出一大筆的好處。

  最後眾多掌門經過多次商議,他們議定部署人力,向魔門施壓,要他們交出林少主並且解散心欲宗。不過這種事情魔門是不可能同意的,因此除了四大門派的掌門以及玄衍宗殊微真人、神女宗柳毓然、等是個個一流二流門派掌門留下“守株待兔”,其餘掌門皆回門派商議征討魔門事宜。不過其中倒是出了個插曲,那便是與天門派同級的月塵派退出了這次行動,不過說來也並不奇怪,雖然月塵派掌門人也是一個渡劫期的大能,但是因為他所修煉的《九天月靈訣》的限制,全派除他一人皆不滿元嬰期,因此便沒有參加這次的討伐。不過這也迎合了這個門派向來不問世事的形象。

  在保證嚴密的保證秘密的同時,幾乎所有門派都暗中部署了起來。儘管看上去如今還是一副艷陽天,可是誰都知道,越是平靜的外衣之下,往往越是隱藏著毀天滅地的風暴。

  ……

  與此同時,在遠在千里之外的沈家堡,一病弱青年無力的靠坐在椅子之上,狹長的眸子虛弱的垂下,削瘦的身形仿佛一直脆弱的玉蘭,柔柔的靠在椅子上,那周身的骨頭似乎被人輕輕一捏就會折斷。此刻他微微抬嘴,任由一個容貌嬌俏的女子將那堪稱絕味的七寶玲瓏玉珍湯喂入他的口中,沒嘗一口,便輕嘆一聲,似乎那弱質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吃食。

  終於這一碗湯都被他“艱難”的喝了下去,他輕輕的噓了一口氣,任由侍女擦幹他頭上的薄汗,而後含情脈脈的抓著俏媚佳人的芊芊玉手手,望著她那嬌紅了的芙蓉似得臉,柔聲說道:“小紅,沒喝夠,再來一碗吧。”

  侍女清青:……

  待那位俏美的侍女嘴角抽搐著離開之後,沈拓懶洋洋的喊道:“還沒看夠麼?都給我滾出來。”

  四下裡悉悉索索的鑽出了一群人,他們身著同樣的輕鎧,面色嚴峻而認真,似乎方才躲在角落偷看的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沈括倒也沒有生他們的氣,說他大度也好,說他平易近人也好,鐘磐寂那句評價倒是準確——懶得管。

  “哎,沈拓那邊有什麼動靜?”沈括懶洋洋的靠在軟椅之上,與背後的落英相比他倒是更有幾分人比黃花瘦之感。

  被莫名封為親衛副統的王梓朔說道:“回三少爺,三天前沈拓不知何故大發脾氣,而後便差人取出一道陳年的契約。”

  沈括輕咳兩聲:“咳,讓我猜猜,那契約定是八年前的吧。”

  王梓朔微訝,道:“……是,是的。”

  “那麼,那個契約是關於一顆鐘家的洗髓丹的吧。”

  王梓朔震驚,雖然沒有出言回答,但那神色早已回答了沈三少爺。

  沈括摩挲著下巴,臉上揚起一個邪惡到有些陰森的笑容,從未看過沈三少爺有這般神態的王梓朔不由得渾身一個哆嗦,再回頭看老親衛統領,卻見他竟是一臉的恐懼。只聽沈括獰笑著說道:“再撤掉三分之二我們對於卯辰的控制,然後暗中拉攏我們的黨羽,叫他們不要心急,真正有意思的事情就要上演了!哈哈哈……”

  此刻他竟開懷大笑,從椅子上自顧自的哼起了小曲,跳起了一種奇怪詭異卻非常好看的舞蹈,然後又是一陣大笑。

  王梓朔不由得膽寒,怯怯的向老統領問道:“張哥,咱們少主這是怎的了?莫不是瘋魔了?”

  老統領哀嘆了一句:“不是張哥,我姓李……少主這不是瘋魔,看見他先前露出的那個表情了麼?我一共就見過三次。”

  沒想到素來……文靜的過了頭的少主竟然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而且不止一次!王梓朔低聲打聽:“哦?竟然是有三次之多?”

  老統領點頭:“沒錯,我第一次見他這樣笑的時候,四少爺被當家的關了起來,而後差點被餓死,不過後來三少爺卻主動救了他,應該是怕沒有四少爺與牽制,當家的會對他不利吧;第二次我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時,是上個月沈老當家死後,他在深夜裡忽然睡醒,而後這樣笑的;第三次便是這一次……怕是這卯辰早晚都要成為咱們少主的囊中之物嘍。”

  王梓朔看了一眼還在手舞足蹈的沈括,滿臉冷汗的問道:“那王哥,咱少主現在又在跳什麼……跳大神麼……”

  “也不是王哥,我姓李。”老統領白了他一眼,說道:“少主跳的這個據說是上古妖族祭祀時所跳的舞蹈,不過妖族據說都在萬妖窟裡,而那萬妖窟藏在極其隱蔽的地方,常人根本沒有辦法尋到。不過貌似四少爺也會這種舞,就是並不知道是咱們少主教的,還是他自己學的了。”

  王梓朔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然後問道:“陳哥啊,那你說我一個最新來的親衛,為啥會被少主欽點成為副統領呢?是他對我有著深厚的期望麼?”

  就在此時,只聽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來:“沒錯,王梓朔,我十分器重你哦,他們這群人都太讓我失望了!對了,身為副統領,你要時刻以保護少主的安危為己任,知道了麼?”

  “遵命!”

  “那麼很好,我快要餓死了……去十三里鋪的醉仙樓幫我買隻叫花**,聽說中盤的比大盤的好吃,記得在買兩斤女兒紅,雖然我不喝,但是應該很快就要請別人喝了。”

  “遵、遵命……”王梓朔看著身後眾多前輩們同情的眼光,忽然覺得前途無亮。

  老親衛統領望著他蕭索離去的背影,幽幽說道:“不是陳哥,我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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