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娘子,同為夫一起探索新世界吧
君頤的藥效自是非常好的,中午發完汗,晚上病就好了個七七八。
鄭瀾順手包攬了家務,晚上燒了一桌好菜,擺上了酒盅,意味不明地想小酌兩杯。
二人圍著方桌對坐,鄭瀾給君頤倒了杯酒:「聽那個老漢說,你明天要下山?」
君頤細細咀嚼掉口中的食物,才不緊不慢地答道:「有戶人家請我出診。」
鄭瀾嗤笑:「都說醫者懸壺濟世,你這住在半山腰上,尋常人家生病哪有時間往山上跑?」
君頤被笑話了也不惱:「我每月初五和二十會去山下擺攤。」
「若是百姓患了急症怎麼辦?」
君頤垂頭:「我不是菩薩。身為大夫,為自己活七分,為別人活三分,就是底線了。」
鄭瀾對這話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頤未曾動過的酒,在對方猶豫時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飲而盡。
「明日,帶我一起去。」鄭瀾又為二人滿上。
君頤搖頭:「不可。你曾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認出就麻煩了。」
鄭瀾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放下酒杯:「我喬裝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頤一心吃白米飯,堅持道:「不能讓你冒任何一絲風險。」
鄭瀾冷笑一聲,直接拂袖離了席,留下君頤食不知味地對著一桌佳餚發愣。
這晚,君頤沒再能和鄭瀾搭上一句話。雖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離,卻像隔了萬道溝壑,鄭瀾站在山崖另一側冷冰冰地看著他,隨時準備轉身離去。
翌日,君頤頂著黑眼圈躡手躡腳地起床,看看還在熟睡的鄭瀾,難過地偷偷摸摸他的髮梢,別的什麼也不敢做,為鄭瀾打點好一切,留了字條,收拾藥箱下山去。
君頤一離開屋子,鄭瀾就睜開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著的衣物和桌上的食盒,淺淺地歎口氣。
君頤在極力阻攔他下山,雖然鄭瀾不信君頤會害他,但是自始至終對方的隱瞞和欺騙都讓他感覺非常生氣,這種生氣在昨晚突然轉為一絲失望。他不想拆穿對方拙劣的表演,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允許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裡……
……
君頤再回家時,木屋一片冷清,半點光亮和人氣都沒有。霎時心下一沉,快步走向院子將藥箱一扔,跑進前廳見沒有人,慌張地衝進內室。
臥室門被粗魯地撞開,鄭瀾從床上抬頭就見到一個倉皇單薄的身影。他目力極佳,夜能視物,將跌跌撞撞跑進來的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君頤意識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那麼地脆弱,眼睛瞪到快要凸出來,面色鐵青,五指緊緊扣著門框,彷彿緊繃的弦下一刻就會因空無一人的內室而斷裂。
「你,在啊……」君頤搓搓快要凍僵的臉,努力裝出平穩的呼吸:「為何不掌燈?」
「睡了。」鄭瀾重新躺下,背對著門口。
君頤訕訕地關上門退出去,頹然地站在庭院裡發呆。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今日出診壓力太大,一天下來沒有吃飯,此刻有些兩眼發昏,便去廚房轉了一遭,發現竟沒有一點煙火氣,顯然鄭瀾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吃飯。
君頤想了想鄭瀾可能喜歡的菜,一個人忙活起來。
鄭瀾很可能不會想吃,但是他想做……
良久,君頤端著三個菜放到了內室的桌上,站在床頭,侷促地看著鄭瀾的背影:「我做了你愛吃的菜,你要不要吃一點……」聲音越來越小,床上的人不理他,君頤就像罰站一樣站在床頭。
片刻,鄭瀾歎了口氣轉過身,看了看君頤泛紅的眼角,冷著臉拉他坐到桌前開吃。
誰知每個菜都試了一遍之後,鄭瀾就放下了筷子,再次歎氣:「這真是我愛吃的菜?」
君頤也放下筷子:「……是。」以前軍營裡條件不好時大家什麼都吃,條件好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他們將軍喜歡吃羊肉。這一桌子菜,都和羊肉有關。
鄭瀾揉揉眉心:「你騙傻子呢……」這些菜難吃到他一口都嚥不下去。
君頤窘迫地低頭:「你以前喜歡的,但是應該是不喜歡我做的。」
鄭瀾無奈地回到廚房,快速炒了兩個菜出來,同樣的食材,天差地別的色香味。
君頤正要動筷,就聽到對邊的人問:「娘子,我們在這張桌子上做過沒?」頓時嗆咳出來。
「過來。」鄭瀾說。
君頤咳完走過去。
「做過沒?」鄭瀾環住他的腰。
君頤搖頭。
「那正好,」鄭瀾解開自己的腰帶,在君頤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也嫻熟地扒掉了他的褲子:「就算做過我也不記得,那就一起來體驗第一次吧。」
君頤忙不迭地要跑,被鄭瀾一把攔住,跌坐在身上,又火燒火燎地竄起來,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後的人——方纔,有樣物什硌到了他!
「乖,坐上來。」鄭瀾大言不慚地指著自己矗立的那根。
君頤憋紅了臉,將衣擺往下拽拽,想遮住自己也開始有反應的地方。
鄭瀾不知從哪裡摸出了潤膏,抹在猙獰的陽物上,大咧咧地豎著那根,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看得君頤頭皮發麻。
君頤心一橫,閉著眼往下坐。
鄭瀾急忙托住了準備坐折他的小屁股,將臀瓣大力分開,引導著君頤往正確的地方下沉。
「嗚……」兩條腿抖得要架不住。第一次做的時候,還是鄭瀾用手指百般疏通好,做足了前戲才插進去。狹小的後穴藉著身體的重力才艱難地吃進了半個碩大的柱頭,君頤的額頭就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穴口被肉棒撐得生疼,那灼熱的堅硬還在向裡頂去。
君頤疼得嗚咽的聲音都在發抖,緊張和害怕使得後穴夾得更緊,肉棒的頭部卡在穴口不上不下,兩人都急出了一身汗。
「相公幫幫我吧……」君頤忍不住求助始作俑者。
鄭瀾也被箍得發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瞅準君頤兩腿吃不住勁的時刻,放鬆了支撐著他的手臂。
「!」盡根沒入!君頤無聲地高揚起脖頸,眼淚唰地就落下來了。緩過勁兒來之後,委屈地哭了出來:「你怎能這樣……我那裡,准壞了……嗚嗚……你太壞了……」
鄭瀾將人抱在懷裡好生安撫,輕輕抹去源源不斷的眼淚,此刻毫不吝惜溫聲軟語地哄著:「沒壞沒壞,你的小穴是相公的,我還要弄一輩子呢,怎麼會現在就插壞呢?」
「是我的錯,下次咱們慢慢來,你這裡上次不是就能吃進一整根了嗎?不會壞的……」
「我那裡長得大,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這都是為了你才長成這樣的啊……你摸摸,」鄭瀾帶著君頤的手放在小腹處:「相公不是嚴絲合縫地在你裡面嗎?什麼鑰匙配什麼鎖,這不是剛剛好?」
君頤噗嗤一聲笑出來,不好意思地用衣袖一把抹乾淨眼淚,感受掌心下的小腹內,那灼熱的物什,滿滿當當地佔據了他的後穴,一直插到很深的地方,在身體裡硬挺挺地彰示著它的存在。
鄭瀾看他紅潤起來的臉色,放下心來,擦擦手,夾了一筷青菜喂到君頤嘴裡,看著人食不知味地嚥下去,壞笑著問:「好吃嗎?」還挺了挺下身。
君頤:「……」
鄭瀾見把人逗得要噎住,收斂了架勢,安安分分地給君頤夾菜添飯。饒是如此,一來一回之間,肉棒在君頤敏感的後穴中摩擦蹭動,小幅度地進進出出,一頓飯下來,就讓人無聲無息地丟了一次。
君頤不想再吃後,鄭瀾三兩口扒掉剩下的飯菜,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小孩把尿一般,讓小穴將肉棒整根含進去,抱著人走向屋內的銅鏡。
「啊……嗚……去床上……」君頤受不了這樣又深又淫靡的姿勢,捂著下體疊聲讓男人放過自己。
鄭瀾一邊向上肏著,一邊指揮懷裡淫叫不已的人:「把銅鏡拿起來。」
君頤哽咽著拿了銅鏡抱在懷裡,冰寒的觸感讓他打了個顫收緊後穴。身體裡的粗大肉棒飛速地肏進來又抽出去,變本加厲地欺負濕噠噠的小穴,摩擦得腸壁似要起了火,燒灼得君頤整個人癱在他懷裡,隨男人的挺動嗚嗚咽咽地呻吟著。
「放到你下面,看看你的小嘴兒是怎麼吃進去相公的大肉棒的。」鄭瀾命令道。
「不要……」冰冷的銅鏡彷彿成了燙手的山芋,君頤直接將鏡子扔在了地上。
鄭瀾哼了一聲,將君頤兩條麵條似的腿放下,握著他的腰,強迫人彎下身去:「撿起來。」每挺一下腰,就肏地人往前走一步。君頤不肯自己走,鄭瀾乾脆放下他的腰,抓起兩條腿,讓人兒只能靠手臂支撐身體,推著撞著人往前爬去,一下又一下不停地幹著濕漉漉的小肉洞,淫水滴答滴答了一路。
「鄭瀾…嗚……我不要了……」君頤被迫推著向銅鏡爬去,性事經歷少得可憐的他被鄭瀾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得涕淚不止,這個時候想要主動撿起來銅鏡已經不被允許了。雙臂支撐不住歪斜了身子,就被男人重新扶住腰,停在原地發了狠地幹肉穴,總是被重重地頂在最經不起逗弄的敏感點上,不消片刻,就丟了第二回。
鄭瀾在急速收縮蠕動的媚穴中歇息片刻,忍住射精的衝動,待君頤緩過神來,重新架起來人,推著肏著繼續去拾銅鏡。
等君頤撿起來鏡子,鄭瀾換回了最初的姿勢,稍加威脅,就強迫君頤把鏡子放在了下面,正映出二人相連的部位,透過鏡面君頤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張開後穴吞進男人壯碩的肉棒,無力地任那物什操進操出,淫水飛濺,軟膏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昭示著這場性事的激烈與淫靡。
「不要了嗚……啊啊啊……我受不了……」君頤感覺下面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身體的每一絲感官都掌控在鄭瀾的手中。
「君頤……你喜歡我多久了……」鄭瀾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汗淋淋的手臂和肩膀滿是君頤抓出來的痕跡,刺激得他想要更加用力地幹死正雌伏於身下哭泣不已的人。
「啊……數,不清了……」君頤迷迷糊糊地回答:「四年…啊啊……五年多……」
明明老實地回答了問題,但男人的肏幹卻越來越重,越來越快。「饒了我……啊啊啊……太快了……相公…嗚……」君頤感覺已無法再承受更多,週遭空氣越來越稀薄,他心跳如雷,極致的快感瘋狂地鞭打過全身,倏而被男人撞進了最深處,股股精液打在敏感的內壁上,終於尖叫著達到高潮,直接昏死過去。
鄭瀾粗喘著從君頤身體裡退出來,看到無法合攏的嫣紅小穴中緩緩流出他射進去的白濁,呼吸又開始急促,但是摸摸君頤滿是淚痕的臉,深呼吸幾次,披上衣服去準備沐浴的東西。
清潔的過程中,君頤一直沒有醒,鄭瀾極盡溫柔地做好一切,摟著人回到被窩,正要入睡,突然懷裡鑽進一個溫熱的身子,低頭看到君頤依舊緊閉的眼睛,嘴角不由得彎了彎,也迅速入睡……
作者有話說:小劇場:
提問:小攻必備技能?
——鄭瀾:隨時隨地變出軟膏、亮出傢伙、一夜七次。
提問:小受必備技能?
——君頤:花式讓**來得更猛烈些吧!
提問:《老實交代》中作者必備技能?
——二飛:一寫肉就字數暴增!誇窩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