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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囚》第15章
第十五章

  阮奕把他壓過去,讓何楚跪在床上,怒脹的性器被釋放出來的一瞬間,帶著Alpha濃烈旺盛的征服欲,何楚腰軟了一瞬,手指擰緊了床單。

  「楚楚。」阮奕用低黯的聲音叫他,在何楚昏沈的識海裡像是擊過了一束電流,「我是誰?」

  「……二哥……」他感覺得到灼熱的硬物抵在穴口,將進未進的折磨讓他覺得委屈,甚至主動抬腰往身後蹭。

  「我還沒有問過你,有人這麼叫過你麼?」

  何楚搖頭,他甚至不知道阮奕在問他什麼,他現在只感覺自己的體內有盈滿的水,填滿皮膚下每一處地方,他要在這種流動的溫水中溺斃:「……二哥,二哥……」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想要回頭去找阮奕,卻被按著腰,然後昂然的巨物猛地頂了進來,穴口被撐到極限,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只感覺到了身體里的那汪水被搗碎。

  「以後這個名字,只能我來叫,知道麼?」阮奕抽出的時候,帶出更多的水,緊熱的甬道吮吸他,絞緊他,在他抽出的時候,殷切地輓留他。

  何楚看著外面夜色中飄起的山嵐,熱而混沌的空氣讓他下意識伸手往前夠了一下,被身後的人重重一頂,手繃直又無力地垂下去,喉嚨里發出嬌軟的喘息。

  他像是失去了意識,在阮奕支配他的快感里,想要蜷成一團,又想要完全打開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哆哆嗦嗦開口:「……啊!……二哥,你抱抱我……」

  阮奕伸手抱住他的胸口,發燙的唇在他後頸徘徊,吐息是熱的,又比不過埋在何楚體內的灼熱,在激烈的性交中,他和阮奕都沒有感受到和以前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彼此又都在渴望著更多。

  何楚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在阮奕咬住他的後頸時,何楚偏了一下脖子,換來凶狠的操弄,把發軟的腔口撞得凹陷,讓他又疼又麻地發抖。

  阮奕舔過他的後頸,何楚被完完全全摟在阮奕懷裡,緊貼的姿勢,讓阮奕感受到了胸口跳動的心臟和何楚的達到了共振,這讓他有一種何楚像是從他心口生長出來的的錯覺。

  這樣單純的交合已經不能滿足Alpha狂熱的佔有欲,阮奕捏著何楚的頭把他轉過來,吻住他的唇,在何楚猛地睜大眼瞳時,身下強勢又不容拒絕地擠進了張開一條縫隙的生殖腔。

  幼小緊窄的腔口把撞進的凶悍巨物卡住,劇烈的痛和陌生的恐懼讓何楚眼角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淚,急劇起伏的胸口貼著阮奕,傳遞出他驚恐無助的情緒。

  阮奕牢牢抱著他,佔著他的唇舌,身下的性器抽離又頂入,讓柔嫩的腔口適應自己的造訪,把腺體吮得發紅:「楚楚,還記得你那天說的話嗎?」

  何楚已經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他感覺到了更危險的事,瑟瑟發抖地點頭。

  阮奕貼著他的後背,緊緊抱住他:「你愛我嗎?」

  何楚嗚咽著不能言語,阮奕卻一遍一遍問他,一次一次侵略幼嫩的生殖腔,帶出的水順著何楚的大腿淌下。

  「……我愛你……」在被凌虐的時候,何楚胸口的氣喘不過來,最後哭著說出了阮奕想聽的話。

  阮奕像是著了魔,眼睛雪亮又狠戾,像是惡狼一樣,聲音低狠:「以後你就是我的Omega,要一輩子記得你說的話。」

  阮奕完全佔有了何楚,性器卡在腔口,迅速成結,將幼嫩的生殖腔卡死,精液噴湧而出,填滿這個只屬於他的地方。

  在用力而持續的射精中,他的犬牙深深嵌進了腺體,Alpha的信息素帶給何楚衝刷式的侵佔和快感,他像是被填滿了,又像是徹底失去了什麼,在被標記的一瞬間,他短暫地失去了自我意識。

  阮奕愛不釋手地親吻著他的臉和身體,在何楚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又把他拖進了意亂的情潮。

  Omega的發情期長短根據情況而定,第一次發情期會比較長,大約有一周左右,其他時候也會有三四天。

  所以留給Alpha標記成結的時間是很多的。

  阮奕在第一天就完成了後面需要時間緩衝適應的事。被強行擠開的生殖腔讓何楚有點難受,在看到自己有點鼓脹的肚子時,難為情又大過了其他情緒。

  卡在生殖腔里的精液排不出來,洗了澡之後,肚子仍然有點脹,不過精液里含著濃烈的Alpha信息素,這對剛剛被標記的Omega來說,又有很大的滿足感。

  在第一輪發情熱過去之後,阮奕讓他吃了點東西,何楚現在極度依戀阮奕,在阮奕出去拿點東西時他都要跟著,眼中不加掩飾地帶著纏綿悱惻的柔軟。

  阮奕把一條細而冰冷的踝鏈戴在他細瘦的腳踝上,纖薄瑩白的皮膚像是托著金子的玉,美得純淨,阮奕親了一下他凸起的骨頭:「這個不能拿下來。」

  看到何楚點頭,他獎勵一樣抱住何楚,淺淺吻著,和何楚嚴絲合縫地分享著體溫和體液。

  有一瞬間,阮奕不知道到底是誰標記了誰。

  他得償所願,緊緊抱著何楚,沈入夢境。

  何楚應該是很累的,但是他莫名很清醒,靠在阮奕懷裡,仍然不覺得滿足,等到阮奕睡著了之後,何楚才想到了什麼一樣,抬起頭,在阮奕下巴上親了一下,用阮奕聽不到的聲音說:「我愛你,阮奕。」

  第二輪發情熱很快就來了,阮奕還在睡夢中就感覺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睜開眼,就看到何楚含著他衣領,縮在他懷裡難耐地喘息著。

  此時外面已經有了朦朧的天光,紗窗外的雪上湖泊像是染著一層輕靄化成的薄紗,美得像是仙境。

  在日出的金光中,何楚被攤開在床上,晃動的視線里,絢爛的日出添上了不真切的美感,輝煌的日光落在阮奕臉上,還有身上,在他身上勾勒出華美的光線,身/下的何楚純白孱弱,他們被日光包裹住的時候,宛如與世界隔離。

  何楚的發情期持續了五天,這五天里,阮奕抱著他在房間的每一處做/愛,甚至有一天里,阮奕抱著他去了外面的溫泉,露天的環境,純淨的雪山蒼穹下,他們像是在天地初生時就沈湎在彼此身上,沒有日月星辰,更沒有凡塵生靈,只有寄居這裡的天神在圍觀。

  在最後一天的時候,何楚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高漲的情/欲和狂烈的性/愛佔據了他的身體,他幾乎吃不下什麼東西,抱著阮奕,手腳沒有力氣地往下滑,最後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晃動著,宛如白膩的波浪,踝鏈上水滴形的吊墜滑過瑩白透粉的皮膚。

  在阮奕腰腹發硬,抵著他射/精的時候,何楚失焦的眼瞳顫了顫,手摟著阮奕的脖子,把他帶下來,吻上了他眉心聚起的汗,和阮奕一起喘了一聲。

  何楚又在酒店休息了兩天,在出發去柏林的前一天,堅持和阮奕在這個沈靜優雅的小鎮逛了一會兒,度過了何楚平靜又滿足的生日。

  最後回去躺在床上的時候,何楚靠在阮奕身上,確認了一遍:「你真的不陪我去嗎?」

  被標記後,Omega會有一段黏人的「蜜月期」,阮奕也比之前溫和了些,握著何楚的手,說:「那邊有人接你,不要怕。」

  何楚知道阮奕有自己的事要忙,遺憾地點頭:「你回去忙什麼?」

  「公司里的事。」

  何楚又說:「那你別太累了。」

  阮奕看著貼在自己胸口的何楚,手指摸著他細軟的頭髮,說:「我有空就過去。」

  何楚知道他家裡那種情況,能陪自己出來幾天,回去一定會很忙,摸著他的臉說:「我早點回去陪你。」

  「不用,等巡演結束再回去。」阮奕摸著他的耳垂,嘴唇在他後頸流連,那裡徹底沾滿了他的氣息,每每親吻著這裡的時候,阮奕都感到心滿意足。

  何楚抱緊了他,心裡又惆悵又不捨。

  第二天,他們在蘇黎世分離,何楚去往柏林,阮奕則直接回國。從白雪皚皚的地方回來,國內也下了第一場雪,比那邊還要更冷些。

  阮奕沒有換衣服,就被司機接去了一家酒店。

  是之前拍到他和汪其悅第一次見面的酒店,兩家今天在那裡一起舉辦了一場酒會,有婚前宴的感覺。

  酒店是阮氏旗下的,早在之前就清場完畢,聚集起來的媒體被隔離在酒店大門兩百米外,阮奕過去的時候,看著外面閃爍的燈帶,眉心皺起。

  酒店裡面要安靜很多,兩邊的客人來得差不多,阮奕到的時候,阮時昌和汪家的人一起走過來。

  汪其悅站在精神矍鑠的爺爺身旁,她的父母和阮時昌交談甚歡,倒像是真的一家人一樣。

  阮奕對幾人淡淡頷首,阮時昌幫他解釋了他剛剛從國外回來。

  阮奕腿長個高,氣場又冷,穿什麼都很端正貴氣,但是今天他是主角,穿著毛呢大衣有失莊重。

  在阮奕去換衣服的時候,阮時昌跟著低喝了一句他不懂分寸。

  阮奕站住:「我說過不要通知媒體。」

  「你不看看你要娶誰。」看阮奕面色不善,阮時昌也沈著臉,不過上次在顧星眠住院後,他就和阮奕達成了短暫的和解。

  他本來就不太同意這件婚事,不過現在許宜彤並不能發表什麼意見,可能和他站在對立面的汪家又成了他可以拉攏的對象。

  至於阮奕這個不確定因素,起碼現在,阮時昌是覺得阮奕還是一個慪氣的小孩,並不難猜。

  阮奕離開前,眸色陰鬱地看了一眼阮時昌,他知道阮時昌在想什麼。

  他身上有著他爺爺、外公,甚至是許宜彤的股份,既是阮時昌的競爭對手,又是合作夥伴,因為阮奕前幾年志不在此,對家產沒有興趣,要不是因為許宜彤都不會回來,在阮時昌眼中,這個陰晴不定的兒子,比身邊其他人更容易信任。

  別人都以為阮時昌很愛顧星眠,卻不知道阮時昌是利用顧星眠,還有他的兒子制衡許家,現在是阮奕。

  讓自己處在旋渦中心那點平衡上。

  阮時昌現在肯定是看中了汪家,沒有許宜彤在中間,阮時昌的角色轉換得很快,他迅速接受了自己的親家,甚至要彌補好之前的關係。

  一個圖錢,一個圖勢,單純的利益關係,很容易劃分好陣營。

  不過,阮時昌大概沒有想到,阮奕並沒有他想的那麼清心寡慾,更沒有想過會放棄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機會,然後他會毀了阮時昌在意的一切。

  想到阮時昌之前在外面的樣子,阮奕眼底浮起薄薄的嘲諷。

  有人在外面敲了一下門,然後就旋開門鎖進來。

  展欽手裡拿著一杯酒側身進來,扯開領帶喘氣:「累死我了。」

  今天來了不少名流,酒會內容又很特殊,他爸媽對想要攀談的Omega來者不拒,都讓展欽認識認識。

  他看到阮奕來了,就從Omega堆里逃了過來。

  他在阮奕身上狗似的聞,最後眯著眼睛說:「你這幾天去了哪裡?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和這大明星的婚事吹了呢,何楚呢,他知道這事麼?」

  阮奕心口一緊,又漫不經心地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襟,說:「他知道了又怎麼樣?」

  展欽說:「二少,我們能不說違心的話嗎?你要是真的不怕他知道,用得著把人送走嗎?」

  阮奕打好領帶,並不贊同地看著他,說:「你想多了。」

  「行,別說我沒勸過你,你看誰受得了你這麼折騰,他要是在國外看到了,說不定人都不會回來了。」

  阮奕冷嗤,他不可能讓何楚離開他,他標記了何楚,何楚只能是他的。

  毫無疑問現在阮奕是喜歡何楚的,所以他能忍下何楚之前做過的事,他同樣也覺得,何楚會接受自己對他的安排。

  展欽心驚肉跳地看著阮奕。

  展欽一直以為照阮奕之前那個趨勢下去,他和那個大明星的婚約會不了了之,這種豪門訂婚有頭沒尾的很多。

  直到他家收到了阮家的請帖,而那個時候阮奕還在國外。

  展欽不太懂阮奕的行為,想要試探著問一句那個多出來的何楚,又覺得沒有必要:「阮奕,你之前是沒有看到阮時昌和大明星她家合家歡的樣子,你有把握嗎?」

  阮奕低頭扣著袖扣,「嗯」了一聲。

  兩人一起走出去,換了一身衣服的阮奕站在酒店金黃色的大燈下,帶著不近人情的尊貴冷傲。

  然後和美艷動人的汪其悅站在一起,像是壁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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