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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己身,攻彼心》第72章
【古代】走啊,一起逛窯子去! 9H

屋內靜謐,只聽得到彼此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一滴,兩滴,有點點的淚珠掉落到燕棐環握在芷微身前的手背上。

他放鬆了雙臂,將懷中的人扭轉過身來,抬指溫柔地拭去她凝睫的淚水,輕聲地問著。

“怎麼哭了,哪個給你委屈受了?”

聲音深沉低緩,真是體貼的像個最完美的情人。

從燕棐的角度看過去,看不清懷中人面上的神色,只見著她睫毛纖長,濃密,顫顫如停落花間欲扇翅而飛的蝴蝶,一垂一落間,一顆晶瑩的淚珠翩翩落下。

在燕棐面前,她沒有什麼好端著的。她沒有任何的資本,只能做出一低再低的樣子,先聲奪人。

芷微微垂著頭,額前的碎發藉著窗外月光的照映在面容上打下半片陰影,讓她的神情掩在其中,若隱若現,只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襯著她說出的話越發蕭索自嘲。

“侯爺說笑了,哪個能給我委屈受呢....”

她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嘴角一咧,還想做出個調皮樣子,卻不想這笑卻勉強的比哭還難看。

“自阿爹阿娘說去找吃食,再沒有回來後,就再沒人能給我委屈受啦......”

因為自那之後的日子,活著和死去沒有什麼區別了,原主記憶中一切的美好,都停留在了那個時刻,那個小小孩童尚沒有什麼深刻印象的時候。

既不是想要的人生,又何必當成人生來過。

她的聲音涼而清越,想要做的自然,卻遮不去壓抑不住的哭腔。

“只丟下我...這世上也只剩下我孤單的一個人...誰還在乎我受什麼委屈...”

她的手順著抓上燕棐的胳膊,緊緊攥住,在順滑的雲紋錦衫上留下凌亂的褶皺。

她的聲音綿軟,又好像帶著絲祈求。朦朧中抬起頭看向他,眼中是氤氳的水霧,明明脆弱的很,卻偏要做出一副不在乎的堅強樣子,壓抑著眼淚不再掉落,欲蓋彌彰的任誰都能看破。

嬌軟的軀體好似沒有骨頭般依在他懷裡,往日清亮如泉水的杏眸裡藏著的曖昧情意彷彿全部發散了出來,流光溢彩,一點顧忌也沒有了,和他對視著,就那麼深深地撞進他深邃的黑眸。

燕棐既要藉著她行事,自然將她的背景查得清清楚楚,知曉她的來歷,為何會淪落在此。以往不過是下屬例行公事的報告,如今聽她說起,見她在這沁涼深夜獨自晚歸時突然的情緒爆發,堅強冷硬的心裡卻多了份不可言說的嘆息與憐憫。

她什麼都沒有,如今自然只有他了。

是被全身心信賴與託付的感覺,又帶了絲淡淡的苦澀。

再不去計較她被那安國公世子擄去後發生了什麼,為何看上去這樣疲憊。她和誰,去了哪裡,他都知道。可是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這樣的問題他問不出口,方才莫名的蘊怒已經消散,這樣小肚雞腸的狹隘心思,就算想想都讓人恥笑豈是他堂堂定北侯爺所能為。

反正此後,她只能是他的,他便護好她就是。

燕棐沒有言語,他俯下身,唇也落了下來,從她的額頭起,細細密密地親吻著,沿著她挺翹的鼻子一路向下,在還帶著濕意的臉​​頰上輕咬了兩口。

芷微臉龐溫熱,燕棐也只以為她是羞澀情動,平常總是微抿的薄唇繼續游移,又含住了兩片嫣紅似火的嘴唇。他溫柔地描繪著她嘴唇的形狀,一點點地舔,一點點地親吻,然後緩慢又強勢地用舌尖頂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芷微半點女子該有的矜持也無,在燕棐濕熱的大舌啟開她的貝齒時,香軟的柔舌就小心翼翼地迎了上來,探了探,察覺到他的進犯後,就歡快熱情地帶領著他在她的唇齒間肆意侵略。

那小舌靈活軟滑,甜膩的讓人追著她不肯放鬆,就如她口中甘美的津液,讓人忍不住一嚐再嘗。

燕棐沉淪於這份享受中,少女甜美的馨香縈繞在呼吸間。聽著她漸漸變急的呼吸,櫻唇被堵,鼻間止不住發出的嚶嚀,惹得他不覺中也喉間發緊,有一種不滿足的燥亂,糾纏著她粉舌的力道更甚,只恨不得將她整隻吞吃入腹。

燕棐越來越重的呼吸以及雙手開始在她身上克制又難耐的撫弄,讓芷微心跳也跟著亂了起來,酥麻的感覺從尾椎一路燒上來,她頭腦暈乎,體溫漸升,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了。

不過是一個親吻罷了。

等到終於結束這一吻,燕棐將她放開,芷微只覺得自己雙耳發熱,舌根都已經麻了。她的喘息聲在房間裡清晰極了,一起一伏,彷彿還牽帶著適才的餘韻。

他平時展露在外的儒雅平和不過是表象,實則卻強勢的很,不管在任何方面都要佔據主導,自己從最初的挑逗到後面卻完全被他掌控住呼吸的節奏。

“再不會有人給你委屈受了,有我。”

燕棐還用一貫溫和的語調,好像在輕聲哄著撒嬌的孩子一樣。兩人靠的極近,燕棐的呼吸輕輕噴灑在她臉上,他的氣息瞬間充斥了她的感官,唇齒呢喃,說不出的柔情百轉。芷微氣喘吁籲地拽著燕棐長袍前襟,抬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他帶著憐惜的吻好似撫慰了她方才的傷心,窗外月光銀輝閃耀,也抵不上她此時多情的雙眸璨璨動人。水潤的杏瞳,暈紅的臉頰,微腫的粉唇無不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燕棐克制不住心中悸動,輕輕吻了吻她眼睛,彎下腰,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朝床榻走去。

他的臂彎強健又充滿力量,幾步的路程,芷微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身體也開始有些發熱。

不要再想今晚的那場鬧劇,不要再想莫須有的風花雪月,瀾水河邊的清涼月色終會淡去,回歸到本該有的角色裡,演好已經規劃好的劇本。這才是你能掌控的。

燕棐將芷微放在床榻上,身體又覆蓋了下來,懸在她身體上空,溫柔克制地吻她,耐心地剝開她上衽,一點點解開她的束腰,一件件剝她的衣服。

隨著衣物一件件的落地,令人窒息的美景也呈現在燕棐的眼前。雪膚玉肌,玲瓏起伏,少女的上身如今只被一件月白底繡大片薔薇的肚兜遮掩,暗紅的花以身體為畫案,妖妖嬈嬈的盤繞出吸人精魄的曲線。

芷微似被男人火熱有如實質的視線燙的臉頰暈染一片,手上卻不失熱情的也撫上他腰間的盤帶,揪扯了幾下,好像撒嬌一樣拽鬆了男人一向端方整潔的衣著。

她眼神輕佻放肆,如誘人邪肆的妖,方才那個脆弱不堪一擊的弱女子彷彿錯覺。

芷微只聽到男人低沉地輕笑,手掌附到她手上,輕輕使力將她拉起來,隨後格外有耐心地牽引著她的手,將他身上的衣衫也依次解開,他的眼神始終注視著她,如暗而不發的烈火一般。

再是為世人讚嘆的溫和玉君子,到底也不過是表象罷了,去了長袍,他白色中衣下的身體紋理分明,有清晰的肌肉線條,幾條或淺或深的疤痕彰顯了面前這人的另一個名號,是曾經征戰沙場留給他的紀念,是曾經在戰場上讓驍勇的北戎人也頗多忌憚的,玉將軍。

只是他現在褪下了戎裝,不再著錦袍,男兒曾遊走嘯沙場,如今醉臥美人鄉。攬著身前嬌人兒的腰慢慢倒在床榻上,手指撫上她紅潤的雙唇,視線也跟著一點點臨摹著她的唇型。

芷微睫毛忽閃,唇角微微彎起,小嘴微張含住那手指,舌兒伸出來,舌尖對指尖的舔舐,集中在那一點上的癢感,通過那一點呼啦一下子麻遍了燕棐的全身。

繃緊的弦錚錚斷個乾淨。

於是冷硬的線條瞬間變得柔和,如鋒刃還鞘,又如春水破冰。

他噙住她的嘴,口裡像含著火,從她的唇一路燃燒,直到燒軟了她的身子。

等兩人又氣喘吁籲的分開,一絲銀線牽連,燕棐的啄吻不再局限在濕潤的紅唇上,或輕或淺地沿著芷微年輕而光嫩的肌膚,從下頷到脖頸,蜿蜒而下。

隔著薄薄的衣服,身體相互摩挲著,芷微能感覺到他流暢又堅硬的肌肉線條,還有抵在她腿根的巨大,而她玲瓏的曲線也讓他越發血脈賁張。

火熱的唇落在雪峰的尖頂上,隔著一層肚兜,男人火熱的大舌貪婪的舔弄,洇濕了包裹著嫩乳的肚兜,而他的手也握住了被冷落在另一邊的乳兒,不輕不重的一抓,勾的芷微鼻間輕輕一哼,嬌媚惑人。

手下的肌膚柔滑細嫩,大掌落在她的豐盈上,在他掌心跳動,迫得燕棐動作更加急切。

被燕棐舔弄的那處薄薄的肚兜已經一片深色,隔著衣服的舔弄彷彿讓兩人都不能盡興,燕棐牙齒咬著肚兜,將嬌人兒身上最後的一片遮掩也剝離了去。

帳內昏暗,窗外投射進來的淡淡月光還不能讓芷微將近在咫尺的男人臉上的神情看得分明,可卻能清楚地感覺到他黑眸底燃燒著的渴望。

阻礙已去,男人低頭含住雪白的乳肉,用舌頭舔弄著挺立起來的櫻桃粒,繞著打轉,大口的吞吐著,力道又兇又猛,手上的力氣也控制不住似的加了幾分。

芷微的唇間逸出輕輕的呻吟,沒有抗拒與不適,反而帶著滿足與蠱惑,深深的邀請著身上人力氣再大一些,再熱情一些。她彷彿飄在雲端,忍不住想要抓住點實在的東西,雙手抱住燕棐的脖子,也不知是想將他推開,還是糾纏著他,不願他停下對自己乳兒的疼愛。

她的舉動青澀又十分主動,予取予求的熱情姿態實在讓人毫無罷手的意志力。

燕棐嘴上不停,身體擠開芷微的雙腿,將火熱抵在那已經流出潺潺春水的玉洞。

拜青樓的各種秘藥和鴇母的訓練,這身子敏感的可怕,不過這須臾間,已經挑起了足夠的情慾。這身體就是為了服務男人準備的,水兒越充盈,為了恩客的舒爽,也是為了破身時女子的痛楚能少一些。

上面的櫻唇斷斷續續地吟著讓人身體發燙的嬌哼,下面的嘴兒也在巨龍頂上來時,哪怕還隔著層褻褲,也依舊不自覺地一吸一合的舔舐巨物的頂端,濡濕了兩人間僅存的薄薄阻礙。

燕棐呼吸加重,動作間也愈發急切。微抬起上身,扯下她褲兒,藉著帳內淺淺月光,但見黝黑叢中,早已銀絲縷縷。

也許是錯覺,但自她今晚從外歸來,芷微總覺得,燕棐動作間好像暗含著發洩不出的怒氣,不止是慾望沖頭作祟而已,把著她腰的鐵掌,似要把她掐斷一樣,力氣大的驚人。

“侯爺.....”芷微輕喘著,玉蔥般的手指咬在唇間,眼神羞赧,眼尾輕挑。 “求侯爺憐惜...莫弄痛了奴家.....”

搖搖曳曳,便是那叫人軟了魂的嚶嚶細啼。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好像是稚嫩的少女,但好像又是女人才有的風情。微妙的碰撞讓人迷惑,而迷惑延展開來,就是迷戀。

哪裡還等得了半分,燕棐把著她臀兒,巨龍對準玉洞,勁腰一沉,狠狠地撞了進去。

幽地處芳澤濕潤,青龍直潛深淵,又直衝雲霄,猙獰狂野。

若不是這身體早被調教過,這一下不知要有多痛,縱然如此,到底也免不了身體猛然被貫穿的刺痛,以及下體被撐得滿滿的脹痛。

芷微仰起臉,發出幼獸一樣的嗚咽啜泣聲,唯有這樣,方能發洩出心底層出不窮的酥癢之感。她脖頸纖細脆弱,臉兒染上艷麗的嫣紅色,一雙烏黑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朦朧的月光下,使她看起來如此的誘人。

而她的身體比她更快的適應了男人的侵犯,在男人輕抬腰身,將硬鐵抽出,帶出絲絲縷縷的蜜液時,嬌穴內的軟肉已經緊緊地吸附在巨棒上,配合著男人深深淺淺的抽插,自發地蠕動起來。

還未接客前,鴇母便用玉勢插入小穴調教過。雖未破了那層膜,卻引導著她讓她熟悉,內穴在男人的陽物入進來時,要如何夾緊收縮,配合陽物的律動,延長交合的時間,並能給予男子在入穴時最暢快的快感。

“侯爺....侯爺....唔嗯...你...你要入死奴家了....”

芷微抱緊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臂膀,玉腿輕抬,環住他的健腰,嘴裡輕吟低泣,如鶯啼婉轉。正值好年華的少女,一把甜糯的嬌嬌嗓音,不須矯飾,自然就有勾人的味道,好像蛛絲似的,纏纏繞繞,從男人的耳朵鑽進去,到心尖上撩那麼一下,讓身下的硬物也更加腫脹火熱。

芷微眼神迷離,手心下是男人麥色結實,紋理分明的肌膚,她的指尖劃過那幾道凸起的傷痕,鬼使神差間,俯唇吻了上去,卻感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隨後頂弄的力度更加劇烈。

“好達達....輕些....嗚..輕些....”

兩人身形差距實在相差太大,燕棐壓在她嬌軀上,雙手箍著她纖白細直的雙腿,抽插的幅度越發劇烈,力量也失了分寸。

粗重的喘息在耳邊縈繞,穴內的春水流淌的愈發肆意,將兩人交連的私處浸濕的一塌糊塗。精壯結實的大腿根頻頻撞擊著軟嫩的陰戶,肉棒進出間拉扯著花穴間的嫩肉,粘附在巨龍上,被插幹間的摩擦擠弄糊滿泛白的淫水泡沫。

而他的手也不停,一手抓著那形狀姣好的綿軟,軟嫩滑柔,愛不釋手,大力揉弄著。

而芷微的手也環上他脊背,一手伸到燕棐背後,似在輕柔地愛撫。

小人兒如此意亂情迷間還這般不老實,指腹沿著頸椎遊走著,讓燕棐覺得有點兒麻,有點兒癢,所經之處明顯地酥軟下去。而這份感觸似是滲透到了他肌膚,骨骼,再蔓延到全身。

芷微身體如細舟激盪大海,無法控制的跌宕起伏。她雙眸水潤,淚眼盈盈模糊間,看著身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真是個複雜的矛盾體,越殘酷越溫存。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眼底是一望不到底的沉黯,好像一口深井,是誰人都看不懂的計量算計,各種心思糅雜,讓人難以猜透,悠遠的彷彿能將他注視著的一切都吸附進去。

可是在這種時刻,連燕棐的氣息也都終難以平穩,他看著身下妖嬈綻放的女人,突然低下頭,一口將隨著身體動作間上下蕩漾的豐盈乳肉咬在口中,力量不輕,讓女人嬌軟銷魂的吟哦中帶​​了一絲痛楚。

他說話帶著喘息,低啞的聲音有平時難以窺見的冷硬與勢在必得的凌厲。

“止薇....止薇....看著我....”

燕棐胯下動作不停,立起身來,伸出一隻手,無限愛憐的撫摸著她被細汗潤濕的臉頰,緋顏膩理,整張臉白裡透嫩,媚裡透嬌,嬌裡撒艷。

手指下滑,移到她小巧精緻的耳垂處,原本白潤的耳垂因身體的主人抑制不住的情動而泛著粉紅,襯得那點硃砂痣更是分外殷紅妖艷。

他眼眸更加深黯,低頭將那小小耳肉含入口中,舔咬廝磨,含糊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你記住,止薇....你只能是我的,知道麼....”

這臉,這身體,這人,這心,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骨血,都只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下身的動作更是動的急劇起來,巨龍瘋狂進出,肉體相擊水漬氾濫的聲音迴響在床帳間,要將她貫穿一樣。每一下的頂撞,渾要把她的魂兒都快頂弄上了天。

青絲糾葛,肢體交纏,呼吸交錯,最是親密不可分。芷微耳邊聽著他的輕喘,笑的越發暢快肆意,口中吟哦悠揚婉轉,益發誘人。

是你的,當然全是屬於你的,沒有你,哪裡來的我呢。

好爹爹。

他喉間隱忍不出的悶哼,性感又禁忌,像上好的春藥般,直燒的人慾火焚身。

五官是堂正的清雅,眉間有著溫柔的仁義。

只是現在已被她引誘,染上的全是慾望的毒。

呼吸急促,體溫升高,心跳加快。燕棐妻妾幾許,子嗣盡有,現如今才體會到這種失控的感覺有多危險又多讓人沉迷。

他聽見芷微的呻吟,軟綿脆弱,然而她越叫他只覺得越興奮,有一種征服者的滿足感,讓他頭腦發熱,完全無法思考,只想將身下這小小的人兒嵌進身體,抵死纏綿,握成拳頭的手指被他掰開,與他十指相扣。

燕棐呼出的氣息灼熱的燙人,噴在芷微脖子上,讓芷微微微的戰栗。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兩人交連之處流出,順著臀溝緩緩而下,打濕了床鋪。

芷微覺得自己彷彿被迷惑了一般,微仰起身,偏頭咬上他筋脈浮起的脖頸。

他的力氣那般大,緊縮的蜜道內隱隱疼痛,像是要將她入死了似的。

小腹處積蓄已久的衝動快感,被射進身體內的那道熱流驀地一激,如溶進血液的戰栗,流竄到全身各處,引得身體抽搐顫抖,腦海裡有瞬間的空白,如墜雲端,如掛風間。

芷微抱著燕棐的肩膀,綿白的兩隻玉兔兒隨著呼吸起伏蕩漾。他的頭悶在她頸窩,還在喘著粗氣,將細細密密的啃咬印在她單薄纖美的肩頭,那逞兇的巨大還埋在她的體內,滾燙腫脹,不見頹勢,還帶著不知疲累的躍躍再試。

芷微身體還在微微發抖,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手卻在燕棐汗津津的背上緩緩撫摸,眼睛盯著頭頂的床幃,軟煙羅的輕紗繚帳,說不盡的風流。在暗處的朦朧中,芷微的眼神閃爍莫名,亮的驚人。

她好想看到,當燕棐知道真相時,是個什麼樣子,這樣總是在人前儒雅端方,清俊無雙的英雄人物,是否會回味自己曾壓在親生女兒的身上,淫亂放縱過。

她的靈魂深處,原來一直住著一個不受道德約束的魔鬼。

越墮落,越快樂。

燕棐,燕棐,

要墮入這亂倫的獄,那便一起吧,可好?

封叔夜在床上顛倒翻轉了一整夜,到窗外濛濛亮時腦袋裡依然一團混亂,雖說不清個分明,但總是記得自己昨夜和她說的話,早早起來,朝食也未用,撥拉開給他整理官服的朝九,趕著點卯前,出門騎上踏雪便往東二條教坊去。

清晨尚早,也是這尋歡作樂之地最冷清的時候,除了幾個灑掃的婆子,昨日逍遙快活的妓女恩客們好夢正酣。

封叔夜大步跨進來,抓著門邊睡眼惺忪的小廝就問。

“老鴇呢,叫她來見我。”

那小廝正打呵欠,眼角滾出淚珠,瞇眼見是這位小霸王,忙弓腰回話。

“吳媽媽才剛睡下,世子爺您、您有什麼吩咐和小的說。”

“和你有何好說。”封叔夜不耐煩的推開他湊上來諂笑的臉,看著樓內蕭條,確實沒幾人活動。想乾脆今日下值後再來和這花樓裡管事的說她贖身一事,又想起昨晚分手前,她有些萎靡的樣子,心上惦記,且心中總有蠢蠢的熱度,雖不知該說什麼,但總想先見她一面。

他總隱隱覺得,若不早早將記掛的事情做成了,自己定會錯過什麼。反正他的性子也一向如此,想到什麼,便說做就做。

他以前也曾這樣不打招呼的過來,但如這樣一大早的冒失魯莽卻從沒有過,只是封叔夜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失眠了一晚上已經夠患得患失,夠他自個兒鄙視的,自聽了他娘的話,似打定了主意,更是不想有所缺憾,只隨著心意而為。

他覺得吧,打鐵要趁熱,好事要趕早。

也不用侍從引著,封叔夜輕車熟路的上到二樓來 ,朝著熟悉的房間而去。

才轉過天井迴廊,聽到小廝禀報的鴇母便追了上來。她頭沒梳臉沒洗,急急幾步追上去,掛著討好的笑容問著。

“世子您這可真是,怎的這個時候來了呢,不妨您隨小的先花廳裡去坐,我叫姑娘們梳洗打扮好了再出來伺候您可好。”

封叔夜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我要你姑娘伺候什麼,少囉嗦,你既來了,我有事找你,先隨本世子一起去與她說。”

封叔夜繃著的俊臉上嘴角微微的一彎,只他黑臉慣了,並不明顯。不管昨夜她態度如何,自己答應她的必然做到,想她知曉自己今日就能脫離此處,縱使再和自己如何鬧性子,總還是開心的吧。

且先帶她離了這腌臢地,須得先好好安置,再清楚明了的讓她知曉自己的心意。她那般態度,一定是有多番顧慮,只讓她曉得,一切都有他頂在前面便是。

他自說自話的作著打算,心裡惴惴,卻又裝著一團熱火,想見她,不知她還是否冷臉對著自己,還是會有所軟化,心中竟是格外的雀躍期待。

吳媽媽自然知道封叔夜口中說的“她”是誰,想著昨晚,再想到這位祖宗要去見的人此時房中如何的情形,臉色大變,想要攔人,卻被他眉毛一挑的樣子嚇得伸不出手去,只能跟在他身後,想著能有什麼法子攔著不讓他進屋去。

封叔夜到得走廊盡頭,正要敲門,鴇母忙抓住他手,見他眉頭一挑,桃花眼瞪過來,煞氣盡顯,嚇得忙又鬆開手,抖抖索索地撐著僵笑。

“世子爺,您看,您要見咱們姑娘,不如我先進去通報一聲,畢竟是姑娘家,總是,總是有些不方便的。”

封叔夜不悅,再要說話,門卻吱呀一聲從內打開。

男人如墨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直綴長袍只散散地披在身上,胸膛敞露,上面紅痕點點,斑斑情跡,讓人一眼便知是歡好後留下的荒唐。雖衣冠未整,卻依然難掩如玉的清俊與氣勢,如春陽初綻的溫潤,還多了幾分饜足後的靡靡。

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形容,毋需多言其他便已明了。

他淡淡掃了眼面色驟然鐵青如遭雷擊的青年,神色並無異樣,頷首問禮。

“封世子,好早。”

隨後偏轉視線,不再看他,只用低沉溫和略帶沙啞的聲音吩咐鴇母。

“勞吳媽媽,去請個大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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