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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大清宰相厚黑日常》第九十三章 京城消息
葉家平白沒了姑娘,還是死在自家後門口,本來就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情。

草草打了一副棺材將人葬了,哪裡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禍事?

現在整個桐城都被這件事給震驚了,一天之內連遭數場變故。

自然也有人將之前葉朝成在張家大宅燒紙錢的事情宣揚出去,也不知是誰先罵了一句「活該」,現世報種種話便都跟著出去了。

就算人家張家跟你們有再大的過節,也不能在人家沒任何白事的家門口燒紙錢啊,這不是自己找罵嗎?

人家張二爺沒搭理你,那是人家大度!

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張家這一位爺也真是能忍。

好歹人賤自有天收,大抵是因為葉家姑娘今天下葬,讓盜墓賊們動了心思,沒盜得了葉家姑娘的墓,卻直接扒了葉家的祖墳,給葉家一大家子氣得七竅生煙。

葉家老爺剛剛把葉朝成打了一頓,驟聞祖墳被扒的消息,竟然氣得病倒了。

人人都在看葉家的笑話,相反卻相當同情張家。

想想這張家也真是夠慘的,葉家姑娘嫁不出去,想要把人往張家扔,結果人家張二爺不收破爛貨。小夫妻兩個往江寧一去就是兩三個月,葉家姑娘是前幾天才出事的,根本跟人家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本身腦子就有毛病,出了事兒能怪得了誰?

仵作都說了,葉姑娘是自殺。

怕是這天底下有一句話叫做「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現在葉家就是報應來了,誰都擋不住、攔不了。

至於張家,書香官宦之家,誰能想到這件事竟然是張二爺在背後作怪?

他當時便吩咐了阿德,直接找幾個幹活兒去,前腳聽了前院裡被人燒紙錢的事情,後腳就出了決定,前後根本沒有一會兒。

葉家人雖也覺得這時間太過巧合,可左思右想又覺得這時間上是對不上的,張二公子能這麼快決定叫人整他們?再說了,人家張家書香世家,怎麼敢做這樣損陰德的事兒?

天底下,也只有那一夥兒盜墓賊敢這樣了。

現在葉家人是鬱結了一口氣在心頭,吐都吐不出去。

只有張廷玉,優哉遊哉地與顧懷袖一起喝著乳鴿湯,聽著從市井上傳來的種種消息,可謂是樂不可支。

人人都道他張二爺面善心軟,從來不曾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他繼續扮演著自己假惺惺的仁義道德,還是做著那心狠手辣的缺德事兒。

顧懷袖想想簡直替那張家憋屈,被明晃晃地擺了這麼一道兒,卻根本想不到最明顯的仇家身上去。

張廷玉就這麼大喇喇坐在這兒不躲不藏,可就是沒人懷疑他。

做人虛偽到這種人人信以為真的地步,真是……

看見顧懷袖吃飯時候少見不專心,一雙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張廷玉夾了一筷子的芥菜就扔進她碗裡:「用個飯而已,二少奶奶待要看我幾遍?若是再看得一會兒,二少奶奶便不必再吃飯了。」

張廷玉這話有意思。

顧懷袖撇嘴:「你還當自己長得好看不成?秀色可餐說的也不是你,你頂多是下酒的茴香豆……」

張廷玉嘴一張就想說「這還不是下酒菜嗎」,結果顧懷袖及時補了一句堵他:「爛的。」

你頂多是下酒的茴香豆,爛的。

張廷玉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咬牙道:「算你狠。」

顧懷袖笑了一聲:「能狠得過你?坐在這兒都沒人懷疑你,陽謀……小女子甘拜下風。」

還真不是陽謀。

張廷玉自己夾了片裡脊肉,卻不給顧懷袖夾,隻道:「知道拜下風便好。」

「……」

不要臉。

忒不要臉。

這豈止是厚臉皮?分明是沒皮沒臉啊!

論厚黑之學何人最通?非張二爺莫屬。

顧懷袖憋了半天,直接將筷子一拍,皮笑肉不笑道:「我看著您吃。」

剛剛張廷玉隻給她夾了芥菜,自己卻吃裡脊肉,顧懷袖能忍?

能忍他嬸嬸!

她就看著他吃,吃啊,吃啊!有本事你繼續吃……

張廷玉面不改色,全將席面上的肉給吃了,單給顧懷袖留了一碗湯喝。

「乳鴿湯,補補身子。」

親手端給顧懷袖,讓顧懷袖看著那白亮的湯色,張廷玉真是要多體貼有多體貼。

——若是他之前沒將那一桌的肉都吃了,興許……

顧懷袖會感動得抹淚。

可現在……

她餓得眼前發花,有些崩潰,面前竟然只有一碗湯了……

只有一碗湯了……

喝不喝?

當然要喝。

不然,怕是一會兒連這一碗湯都沒了。

顧懷袖端了湯碗,兩隻手捧著,抬了起來,朱唇含著湯碗邊沿,卻在微微仰著頭的時候垂眸看張廷玉。

這喝湯的姿勢,極其不雅,可張廷玉看得有趣,隻覺得她那嘴唇含著湯碗,說不出地勾人。

顧懷袖察覺到他火辣辣地目光,喝完了最後一碗湯,卻道:「沒了。」

席面叫人撤下去,今兒吃得最飽的也就張廷玉一個了,顧懷袖半飢不飽,跟吊在半空中一樣難受。

剛剛用過了晚飯,想要去院子裡走走,前面鄭伯便遞了封信過來。

阿德呈上來,張廷玉拆了信封看。

信是京城張府來的,眼看著已經九月,距離過年的日子也近了,那邊來問他們要不要回家過年。

張廷瓚的信也附在其中,隻說了前幾個月他的小妾馮氏生了一個女兒,還未起名;三弟張廷璐那邊,也是小陳氏身懷有孕,府裡喜事最近倒是多了不少。還有四弟廷瑑,幾個月之前寫了一首詩,得到了不少老先生的誇獎雲雲。

信末,張廷瓚又說,明年八月張廷璐多半也會參加鄉試,會回桐城老家。

他隱晦地點了一下趙子芳的事情,卻沒把話說得太死。

張廷玉看完了信,都是零零碎碎的東西,又給了顧懷袖看。

顧懷袖卻一笑,原來是個女兒。

陳氏倒是一下安穩了。

可……

大房那邊,便是後繼困難了。

倒是沒想到,小陳氏的肚子挺爭氣,一下就有了消息,如今掌家三少奶奶的位置怕是坐得更穩了。

旁的事情倒沒有什麼了,即便是有,顧懷袖也不關心。

她盯著最末的幾行字,又將信紙塞回信封之中,道:「看樣子大哥對趙子芳之事還有了解……」

明明是號稱以才取士的科舉,如今竟然要因為某個主考官的問題而畏首畏尾,顧懷袖不由得憋了口氣。

張廷玉卻理智得可怕:「即便明年參加了鄉試,不中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大哥特意點了這件事,必定不是這麼簡單。」

他太了解張廷瓚了。

背著手,一如既往地將信紙燒了,張廷玉叫顧懷袖為自己研墨,卻提筆寫了兩封回信。

「分開給,一封給大哥,一封給父親便是,旁人不必管他。」

「是。」

阿德接了信便出去了。

顧懷袖沒明白:「你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張廷玉搖搖頭,隻說:「趙子凡乃是我父親死對頭……至於事情,到明年你便明白了。」

只可惜,又要再等一個三年了。

到底,他已經習慣了等待,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

張廷玉握著她的手,拉著她一起往旁邊走,過了珠簾,回了屋,便坐下來。

張廷玉問她:「可吃飽了?」

顧懷袖白眼:「你試試隻喝一碗湯。」

「那下次我喝湯,你吃肉?」張廷玉吻她耳垂。

她推開他,一臉的嫌棄模樣:「看你遲早吃成頭豬,看你怎麼有臉來親近我,叫自己妻子餓肚子這種事兒也就你能幹出來。」

張廷玉手從她小衣下面伸上去,溫溫的一片貼在她腹部,輕輕按壓:「我怎的做不出來?我是看我的少奶奶身子苗條清疏,怕你吃胖了。」

好大的借口,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顧懷袖往後仰靠在他懷裡,哼了一聲:「你若覺得我胖了,我往後便餓成一具骷髏,硌不死你!」

「你也知道自己硌?」張廷玉詫異

顧懷袖差點氣得咬他:「你說誰呢!」

「我倒想把你喂胖一些,不管是抱著還是壓著,都軟和一點。女人家,便該水一樣的肌骨,柔柔的摸著才舒服。」

張廷玉臉不紅心不跳,也不脫她衣服,隻將她抱著,手伸進她衣服裡亂摸亂動。

顧懷袖背對著他,看不到他表情,心裡有些奇異的緊張,隻道:「你別放肆,我還餓著呢。」

「你餓著,二爺我來餵飽你,可好?」

他咬著她耳朵,笑得曖昧極了。

顧懷袖不依,想跑,卻被他按住胸前,他寬大的手掌輪廓在她胸前的衣服上被勒了出來,看著叫人羞憤。

「急色鬼!」

「隻對少奶奶急色……」

換了人,他還不願意呢。

張廷玉拉她顛鸞倒鳳,久久不停歇,**一番,卻不退出她身體,而是堵著,看她累得癱軟在床上,隻用手輕輕按著她腹部,又道:「大哥三弟,都有子息了,我們也該耕耘耕耘了……」

顧懷袖下面給他堵得難受,「你出去。」

張廷玉搖搖頭,竟然又輕輕動起來,「一會兒叫廚房給你端夜宵來可好?」

「你出去!唔……」顧懷袖推不動他,軟爛成一灘泥。

他笑:「一說吃的,少奶奶便如此配合,真叫廷玉嫉妒了……」

顧懷袖哪裡是聽見吃的才妥協?她分明是……

分明是……

該!

這張廷玉,別有一日叫自己抓住了把柄,否則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好煩……別了……慢、慢點……」

她唇邊細碎地吐出些字句來,已然不記得自己之前想過什麼歹毒的話了。

張廷玉細細耕作,把玩她胸前玉潤。

瞧她已然表情昏昏,分不清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也不知自己口吐何等嬌言艷語,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

張廷玉促狹一笑,入則更深,使她臉上表情也跟著深了一回。他卻不言語,眼神暗暗地,滿是暖意。

「懷袖……」

顧懷袖恨不能投了水溺死,每每到邊緣便被他拉回來,又繼續如此這般如此那般。

她不由罵他:「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瞧著是個善心腸,皮厚心——」

忽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張廷玉手指壓在她唇上,隻提醒她:「我待為你備夜宵,你若多言兩句,我把持不住,這夜宵還是省了。」

為何夫妻之事可跟夜宵扯上關係?

顧懷袖欲哭無淚,雙手捂了自己的嘴,隻低聲吟喘,可憐兮兮地看他。

張廷玉被她看得火燒火燎,心裡卻無奈起來,床笫之間她做什麼不是撩撥?

「爺真想餓死你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踩過線了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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