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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同人)錦衣衛工作報告》第50章
第50章

  謝中玉敏銳的捕捉到了黎臻的眼神,不滿的輕哼了聲,但卻無可奈何,誰讓今天的事情辦砸了呢,他無話可說。

  黎臻“得了便宜賣乖”,語重心長的對他道:“你啊,以後穩重些吧。自己受罪也就罷了,別把其他人也連累了。”

  謝中玉不服氣,但誰讓勝利不掌握在他手中呢,瞟了黎臻一眼,沒多說什麼。

  宋映白歎道:“果然是人死不能複生……”

  如果能輕易的從鬼差手裏搶人,那麼天下權貴就不會輕易死去了。

  “節哀罷。”黎臻安慰道:“鬼差不是說了麼,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宋映白輕輕點頭,可是投胎了,記憶被抹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人了。

  他再次悵然一歎。其實他不是感情很敏感那種人,因為做他這行的,共情能力太強不是好事。

  可是采楓的離去,還是叫他心裏發悶,憋得難受。

  可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吧,充滿了不確定和各種意外,有得就有失。

  營救采楓失敗,宋映白和謝中玉心情都不太好,黎臻是唯一不受影響的人,天一亮就直接去錦衣衛衙門了,臨走前硬是把謝中玉也給捎帶走了。

  宋映白又是一夜沒合眼,雖說二十來歲偶爾熬夜完全沒問題,但也得悠著點,等他倆都走了,回去補了一覺。

  起來後繼續給“父親大人”守靈。

  下午的時候,采楓的家裏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自稱是采楓的舅舅,倒是不怎麼關心采楓是怎麼死的,只關心能賠多少銀子。

  宋映白一見這嘴臉,一兩銀子都不想給,但是之前管家已經告訴他老爺答應雙倍賠銀,所以不好再反悔,於是直接叫他去帳房領錢,再沒見過。

  傍晚的時候,黎臻照例來探望他,然後就跟兩人約好似的,前腳黎臻才到,後腳謝中玉便到訪。

  “你們這是點卯呢,都來這麼準時。”宋映白打趣道,主要是說謝中玉,黎臻好歹是他上司,他倆多數時間聊的是錦衣衛內部的事情,但謝中玉就沒必要準備報到了吧。

  黎臻喝了一口茶,不鹹不淡的道:“對啊,你又有什麼事?”

  術業有專攻,他自然有黎臻趕不上的地方,謝中玉眯眼一笑,“我今天沒做別的,把近郊跑了一遍,終於選到了一塊風水寶地,把你伯父葬進去,一定會庇佑子孫。”

  宋映白雖然是過繼來的,但相信不管是陽間的家譜還是陰間的生死薄,都把他算作了宋俞業的兒子,所以把這個爹葬進個好地方,應該對他有好處。

  畢竟這個世界風水是靈驗的,羅刹鳥事件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真的,在哪里?”宋映白追問道,謝中玉可能有的時候冒失了點,但相面風水這種職業基礎知識還是過硬的。

  “我明天帶你去看,你覺得行,正好現在土地還沒凍實,趕緊開工,入冬之前順利下葬。”謝中玉笑答。

  “我也不會看風水,你要是覺得可以,那一定行。”么零么不會害他的。

  謝中玉拍著心口保證,“絕對沒問題,看風水,我是不會走眼的。”

  宋映白身邊有個專業人才,省去了找風水先生的麻煩,滿意的道:“那我明天讓管家跟你去一趟。”

  黎臻一聽,不禁嘴角浮起笑意。

  謝中玉一聽,急道:“你不親自去嗎?”

  宋映白理所當然的道:“沒必要吧,我完全相信你。再說了,孝子不能離開靈堂,墓地的位置,你做主就行。”

  請龍虎山的道士選的墓址,看誰敢說他不是大孝子。

  謝中玉沒討到便宜,加上黎臻在場,悶悶不樂的道:“那行,我明天帶管家去看墓地,我還有事,今天就先告辭了。”說完,心裏小聲嘀咕,反正自己在京城住下了,來日方長。

  等他走了,宋映白回過神來,對黎臻道:“我是不是該給他報酬?他剛才看起來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黎臻低頭呷茶,“他應該不是為了銀子吧,就是想和你做朋友,在討好你。”

  “他本就是我的朋友,沒必要討好吧。”

  黎臻覺得這茶真難喝,將茶盞從嘴邊移開,撂在了桌子上。

  ——

  有專業人士指點,墓地順利選定,宋映白當即派人開始營造墓穴,日夜趕工,爭取搶在停靈結束前完成。

  守靈這段日子,宋映白將宋俞業留下的遺產簡單清點了下。

  他只想說三個字,他發了。

  一招收獲了宋俞業官場奮鬥幾十年的勞動所得,感覺好極了。

  不過,就像之前說的,如果沒有錦衣衛的職務,他一個白身,保不住這些錢,所以還得繼續抓事業。

  停足三七,宋映白終於可以把伯父從家裏移出去了,這日清早選了個好時辰,送葬的隊伍浩浩湯湯往郊外行去。

  黎臻有事絆住,沒能跟來幫忙,謝中玉也頗倒楣,一大早正準備出門,卻不想被師叔叫住,被抓住帶著入了宮。

  不過,宋映白朋友不少,他倆沒來,還有別人幫忙,程東一跟麾下各總旗小旗校尉,人數眾多,排場十足。

  把伯父的棺槨沉入墓穴,待土坑被一點點填平,宋映白不禁仰頭看天,終於告一段落了。

  不知道宋俞業能不能聽到填土的聲響,對他來說,應該是某種意義上的活埋吧。

  宋映白懶得細想,是也好,不是也好,他已經埋到了地下,從今以後,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葬禮結束後,程東一等一干錦衣衛,腳程快,先行趕回了城內。

  但是宋家的人馬,從天不亮就開始忙活,又是抬棺又是撒錢,這會累得走不動,只好在附近的一個寺廟裏住下,等第二天再進城。

  宋映白沒什麼心思休息,簡單吃過晚飯,在寺內閒逛散心。

  守靈這段日子,他就沒碰過葷腥,剛才吃的又是素齋,只覺得嘴裏淡得出奇,不由得又想起采楓來,這一想,心情又壞了。

  也沒心思遊覽大雄寶殿了,揣著肩膀往臥房走,準備早點休息。

  就在他走到臥房門口,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忽然發現他臨走時夾在門縫中的樹梗掉到了地上,可能是職業病越來越嚴重的關係,就是送殯歸來住到寺廟,他也習慣給門做記號。

  發現蹊蹺後,他原地停下,然後慢慢的後退,側身躲在了門側,聆聽屋內的動靜。

  屋內有悉悉索索的響動,好像在翻找東西,很快,就聽一個人低聲道:“小伍子,快點,人一會回來了,趕緊走吧。”

  “這個人一看就是他們的家主,就屬他最有銀子,來都來了,哪能走空。”

  宋映白倒是鬆了一口氣,只是毛賊而已,於是活動了手腕,守株待兔。

  不足一刻鐘,其中一個又催道:“不行了,你不走,我走!”

  “好了,好了,走還不行麼。”

  話音剛落,門就被從裏面打開,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探出頭來,朝左看了下沒人,再朝右看,就看到了一個拳頭。

  “啊——”他捂著臉,往屋裏栽了回去。

  走在後面的那個賊,見同伴被襲擊,轉身就往屋裏跑,才跑出一步,就被後面追上來的宋映白扣住了一邊的肩膀。

  宋映白左手將他的肩膀扳過來,右手舉拳欲打,卻在看到這人面孔的時候,停下了。

  長得……眉眼有那麼幾分像采楓,連年紀都差不多。

  他突然有點下不去手了,而這人見狀,立刻跪下雙手合十求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求您別打我,其餘怎樣都可以。”

  這時候方才挨了打那個,捂著口鼻,也顧不得正在滴血,就往外跑,但迎頭撞上了幾個人,正是聽到動靜趕來的宋家家丁。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被宋映白擒住的小伍子見來了這麼多人,馬上掉了眼淚,“爺爺,小的娘幾天沒吃飯了,只想鬧些散碎錢回去給她老人家弄口熱乎吃的啊,爺爺饒了我吧,千萬別打我。”

  宋映白倒是不相信他所言,每個做賊的都只會在被抓住的時候才會想起自己的老娘,偷東西的時候,老娘就忘到爪哇國了。

  可他長得真的有幾分像死去的采楓,這就叫宋映白很難辦了。

  這時候,廟裏的和尚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和尚定睛一看這兩位,馬上道:“施主切莫聽他們的話,這倆人,不,他們一群人,慣常在寺廟附近行竊,很多香客都被他們的偷過。”

  宋映白奇怪的反問:“既然是慣偷,怎麼不報官來抓?”

  “施主有所不知,他們是……無名白。”

  此話一出,屋內的人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所謂無名白就是擅自閹割,卻未能入宮當太監的人。

  本朝的太監有實權有油水,當不成權閹,混個小頭頭也能極大的改善自己和家裏的生活條件,於是應聘者趨之若鶩。

  畢竟參加科舉考試,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而且就算僥倖讀上了書,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考了一輩子還是童生的比比皆是。

  做太監雖然高風險,但同時也高回報,厲害的權閹能把進士們吊起來打。

  可見,男人為了權力能犧牲的下限,是沒有下限。

  可惜崗位太少,而想上崗的又太多,導致有很多擅自閹割的,不能被選入宮,流落在民間。

  這些非法閹割,並且失業的人,稱之為無名白。

  宋映白回憶起剛才他倆的談話,的確音調有些高,音質也更清脆些。

  如果是無名白,那麼報官用處也不大,人抓進去了,男不男女不女,關在牢房擎等著鬧出事。

  所以遇到這種人,一般是打一頓了事,加上招人厭惡,所以每次挨打,打得都不輕。

  “爺爺,爺爺,小的自己打,您就別打了,成嗎?”說完,小伍子左右開弓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同時淚珠一串接著一串的往下掉。

  “行了!”宋映白道:“你們走運,今天是我父親出殯的日子,他老人家想必也不想太吵鬧,你們走罷。”

  “謝謝爺爺,謝謝爺爺。”小伍子磕了個頭,忙扶起地上的同伴,逃也似的跑了。

  其他人見主人家已經做了決定,不好再說什麼,紛紛散了。

  宋映白一撇嘴,居然長得像采楓,算他走運。

  不過,這到底是件小事,隨著他處置完喪事,重新回錦衣衛衙門再次當職,很快被拋擲到了腦後。

  雖然大事沒了,但瑣碎的事情,每天一堆。

  這一日,他終於得閒坐在溫暖的屋內喝熱茶,房家墨走進來直搓手,“大人,外面可真冷啊。”

  宋映白聽著呼嘯的北風,贊同的點頭,“都立冬了,也該冷了。”

  “對了,大人,我給么零么做了個項圈,您要是不嫌棄,就給它戴吧。”房家墨說著,打百寶閣上取下一個掛著銅鈴的項圈,“是皮子的,結實著呢,戴不壞。”

  宋映白一怔,站起身,拍著他的肩膀,一臉悲痛的道:“都怪我,竟然忘了告訴你,其實么零么死了。”

  “死了?”

  “年紀大了,最近天氣又轉冷,得了病,就去了。”謝中玉啊謝中玉啊,你的狗緣還真不錯,居然還有人惦記你。

  房家墨感受到了世事無常,“這……唉,不過,它確實有把年紀了,有的地方都掉毛了,狗的壽命實在太短了。”

  宋映白配合的道:“希望它安息。”

  這時候,有校尉來敲門,房家墨出去聽信,很快重新進來道:“大人,刑千戶叫您去一趟議事廳。”

  刑千戶不是和他休戰了麼,又要幹什麼,等他走進議事廳,發現其他幾個百戶都在,明白這次議事應該不是針對他個人的,心裏踏實了不少,跟其他人打過招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刑千戶打著官腔道:“年關要來了,但是京郊的無名白不僅有礙觀瞻,甚至成了一種隱患,他們聚眾阻攔行人,強行乞討,更有甚者當眾搶劫!”

  宋映白挑眉,這種聚眾乞討的無名白被人稱之為“閹丐”,話說一旦沾染閹人,起名的時候一定要把閹字掛上,比如閹党、權閹、閹丐,一看就是閹人們的團體。

  “皇上下令,命咱們錦衣衛將京郊的無名白盡數捉拿,嚴加懲戒,以儆效尤。”

  宋映白默默點頭,說白了就是抓起來打一頓,打得再不敢冒頭。

  “大人,為什麼選咱們呀,怎麼不叫東廠去幹,都是一家人。”這時候有人小聲道,似低喃,但聲音恰好大家都能聽到。

  引發了一陣低笑,不知誰接茬道:“這你還不懂。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所以真得咱們來。”

  刑千戶擺手示意停下,隨意指了下,“行了行了,都正經點,你們幾個帶隊抓人,另外的負責懲戒。”

  宋映白被指成了負責懲戒的那波,說真的,他很滿意,至少不用大風天跑到京郊去。

  “各自回去清點人手,明天就行動!都用點心,聖上看著呢。”刑千戶道:“聽清楚了吧,那就都散了吧。”

  “是!”

  翌日,天氣乾冷,凍得人下巴疼,去抓捕的迅速出擊,手到擒來,一網把聚集在京郊的無名白全部撈了回來。

  剩下的工作,就輪到宋映白他們這幾隊了。

  行刑場地選在校場,五個百戶坐鎮監督下面行刑,其中就有宋映白。

  數個條凳一字排開,輪到哪個無名白了,哪個就過來好好趴著,由身後的校尉扒掉上衣,用鞭子抽打後背,每人二十鞭子,輕則皮開肉綻,重則打斷筋骨。

  大家都不想受凍,所以很快就有了第一批鮮血淋漓的傷者。

  一時間哭爹喊娘聲不絕於耳,但大家平日裏做的就是刑訊拷打之類的活計,這種程度的慘叫聲,充耳不聞。

  前幾鞭子下去,一般還能哭喊,但等到後面幾鞭子的時候,幾乎都連哼都哼不出來,昏死了過去。

  錦衣衛也不是做善堂的,人昏了,死狗似的拽到一旁一扔,馬上叫其他受罰的進場。

  “啊——”突然間,宋映白聽到了一把清脆的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

  他循聲一看,就見那日在寺廟見過的竊賊正趴在條凳上哭爹喊娘。

  “啊——”又一鞭子下去,雪白的脊背又多了一條血痕。

  宋映白皺眉,見他那張酷似采楓的臉掛滿了淚珠,一會喊爹一會喊娘,一會又喊誰來救救我,好不可憐。

  他無奈的一歎氣,大步走過去,奪去校尉手裏的鞭子,冷聲道:“沒吃飯嗎?!一邊去!”

  “是,宋大人。”

  親自握緊鞭柄,手一揮抽在了小伍子後背上,啪的一聲脆響,皮肉翻開,留下一道鮮紅的傷口。

  其實,這樣打看似血肉橫飛,但根本不傷筋骨,養一養等傷口結痂了,基本不影響正常生活。

  挨打的大概也感覺到了奇怪之處,將眼睛眨了眨,但很快鞭打的痛處再次襲來,雖然不及剛才疼,但也要命,繼續哭喊。

  等打完鞭子,小伍子奄奄一息,但氣還在,意識也清醒,被拖走的時候,感激的回頭看了眼他,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幫他,可惜對方在交割鞭子,根本沒和他做眼神接觸。

  宋映白皺著眉回到座位上,冷著臉繼續觀刑,心情糟透了,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下次再被他遇到他,就是像他親爹,也照收拾不誤。

  這一頓鞭子下來,當場打死者就有好幾個,剩下的昏迷等死的就更多了,挨打後能自由行動者少之又少。

  小伍子就屬於這少數中的一個,還有一定行動力的他,沒有急著逃命,而是偷偷守在附近,想當著面,再多給他磕幾個頭。

  父親想把他送進宮做火者,但因為銀子不夠,沒賄賂成選人的太監,他落選了,後來爹也死了,他就無所事事的整日和其他無名白混在一起,什麼都幹,像鬼,像畜生,反正不像人。

  小伍子縮在路邊的牆角,面無血色,背上的疼讓他幾乎隨時都有可能暈倒。

  但他不能,這是一條錦衣衛胡同外的主路,他們的人應該都從這裏經過,忽然他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穿著墨藍色的飛魚服,正朝他這邊走來,就在他想要閃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穿紅色飛魚服的英俊男子,從宋大人身後快步走上來,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倆個錦衣華服的人勾肩搭背的說著什麼。

  一瞬間,小伍子只覺得世界在自己眼前撕裂成兩個完全不同的部分,他身處的這個淒慘、低賤,對面的則鮮亮、美好。

  這時候,宋大人和他的朋友說笑著走來,小伍子忙將臉轉向牆,將臉藏了起來。

  他改主意了,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種卑微骯髒的樣子。

  ……他至少得弄件光鮮的衣裳,像個人樣……

  對,像個人,那些風光的大太監,就算不完整了,誰能否認他們是人上人。

  ——

  宋映白正向往常一樣往家走,突然間從後面被人摟住脖子,接著就聽到黎臻的聲音笑道:“你這麼沒戒備心,小心被人偷襲。”

  “別人想偷襲我也不會選在這裏的,你今天不騎馬嗎?”

  “不急,陪你下來走一會。”黎臻笑問道:“還記得後天休沐,你答應來我家玩吧。”

  宋映白道:“就是下刀子也去,對了,最近怎麼沒看到謝中玉?你在宮裏看到他了嗎?”

  “好像他師叔看他看得挺緊的,連進宮都帶著。”

  至於原因,大概因為黎臻上次見到謝中玉師叔的時候,委婉的感謝了下謝中玉利用空閒時間幫助宋家勘探墓地的無私品德。

  他師叔受自己師兄委託照顧師侄,自然被百般叮囑不許放謝中玉離開視線,結果謝中玉居然有閒暇功夫幫人家看風水,他師叔必然認為謝中玉太閑,自然得給他找事情做,不許他亂溜達。

  之後就和黎臻想的一樣,謝中玉被管束了起來。

  “也不怪人家看著他,實在是他之前太不讓人省心。”

  黎臻認同的點頭,正準備趁熱打鐵再貶損謝中玉幾句,卻於這時,不經意間發現宋映白耳朵凍得通紅,便摘下自己的暖耳給他戴上。

  宋映白不光是耳朵和臉頰,連嘴唇也瞧著比平日紅一些,他側眸朝黎臻笑道:“暖耳給我了?”

  一瞬間,黎臻不免恍惚,心好像整個被翻了下,接著心底湧起一股細細癢癢的感覺,同時有種強烈的衝動,一種不該存在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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