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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劍玉珮》第207章
二零七

  柳南江接道:“如不聯手,就該由身為總管者先上。”

  公孫彤沉聲道:“堡主,這娃兒留不得了。”

  話聲未落,就呼地拍出一掌。

  柳南江十分留意公孫彤的出手,然而這一掌卻平淡無奇,毫無可觀之處。

  玉珮早已納入懷中,柳南江雙手皆可禦敵,右手寒星劍幻成萬朵劍花,招走“天際閃電”指向公孫彤的左臂,施展出凌厲的一擊,同時左掌含七分內力,打出一掌。

  右劍左掌雙開,同現佛門兩大絕學,顯然存心要置公孫彤於死地。

  秦羽烈冷眼旁觀,看得真切,疾聲大叫道:“總管小心!”

  公孫彤身如陣中,如何能視如無睹?不過,他沒有想到柳南江會遞出煞招。

  他雖然已是六十多歲之人,身形倒還十分矯健,猛地撲身而起,凌空五尺,使得柳南江的一劍一掌,雙雙走空落虛。

  人在空中尚未落實,已厲叱道:“娃兒是自投死路!”

  呼呼連拍兩掌。

  聲如霹靂,掌如狂飈,大廳內家具砰碰亂飛,真是天動地搖。

  柳南江將射影掠光身法施展到極限,才堪堪避過那二股凌厲已極的掌風。

  二人一東,一西,相對站定,四目交觀!光如冷電,憑誰也不會動一下。

  那秦羽烈也是滿面凝重之色。

  半晌,柳南江方才緩緩說道:“狂飈投林,此乃風林十八掌最凌厲的一招,尊駕終於自露狐尾了,竺道台!有此等深厚掌力,又何必銷聲匿跡,躲躲藏藏!早該亮亮相了。”

  公孫彤果然是終南三君子之一的竺道台嗎?看他那招狂飈投林的威勢,非別人所能摸擬,敢情他真是竺道台了。

  然而,那祝永嵐不是也會施展風林十八掌嗎?而且,火候也不太弱哩!

  公孫彤並未承認他就是竺道台,卻也未加否認,只是冷哼一台,道:“平心而論,秦堡主並不願得罪無塵大師,想不到你這娃兒如此目中無人,仗劍逞勇,今天老夫就要好生教訓你這娃兒一頓。”

  柳南江冷笑了一聲,手中長劍一順,筆直地刺了出去。

  這一招他用出了“朗日焦雷”,雖非雷音八劍之中的煞招,卻也凌厲非凡。

  公孫彤活了一大把年紀,自然是識貨的行家,看在眼裡,凜在心頭,雙掌選擇,一連拍出數掌,柳南江更是劍掌並用,雙方殺做一團。

  這是柳南江出道以來最激烈的一斗,稍一不慎,也許是他此生最後一斗,因此分外留神。一時之間雖未佔得上風,卻也未曾落敗。

  眨眼之間,二人已糾斗二十餘招。

  驀地此時,一圈黑影掠到眼前。

  柳南江猜想必是秦羽烈從旁插手,因而回劍貼身,以求自保。

  公孫彤竟未趁虛蹈隙跟進,反而飄身後退,貼壁站立,未再進攻。

  只見秦羽烈手托錦盒,高聲笑道:“柳相公!玉珮已經到了秦某人的手上!這一場無謂之爭,似乎該停下了吧!”

  柳南江心頭一駭,暗道:“好快的手法!”

  秦羽烈又道:“秦某人觀看相公的雷音劍法,以及羅漢伏虎掌,可稱雙絕,去殺歐陽老兒和黃衫客吧。”

  柳南江道:“在下不作他人之劊子手。”

  秦羽烈冷笑道:“那麼?這方玉珮將永沉曲江地底,令師當年向少林主持所許下的宏願,今生今世也將難償,相公還是三思而行吧!”

  柳南江不禁怔住,一時答不上話來。

  公孫彤忽然插口道:“堡主打算讓這娃兒離去嗎?”

  秦羽烈道:“迎他而來,送他而去。”

  語氣一頓,轉而向柳南江接道:“三日為期限,秦某等候佳音。”

  柳南江道:“若是在下將此情告歐陽白雲和黃衫客,他二人找上門來,向堡主興師問罪,那時堡主又待如何?”

  秦羽烈一擺手,道:“請便!”

  柳南江將手中長劍一揚道:“此劍尚未濺血,請堡主知會手下一擊,若有攔阻,觸劍者亡,在下說到做到,絕非兒戲之言。”

  話聲一落,昂視闊步向大廳門口走去。

  走到廳門處,用長劍撥開了大門。

  秦羽烈忽然叫道:“相公請轉回。”

  柳南江轉身問:“尚有何言……”

  他一語未發,忽聞身後嗖嗖連聲,埋伏在外的弓弩齊發,箭矢如細雨般密集的來,原來秦羽烈在暗中安排了如此一條毒計。

  柳南江聞聲疾驚,身快,劍快,一面揮劍撩撥,一面閃躲,無奈箭矢太過密集,不但從大廳之外射進,即使大廳的屋樑之上也埋伏了不少弓弩手,箭矢來自四面八方。

  柳南江一個就地疾滾,縱到大廳的死角處,才算是避開了萬弓齊發的話雨。然而他的左臂也已中了三支羽箭,頓見血漬透衫。

  柳南江站定之後,以左臂夾住上劍,咬牙拔出嵌入肌膚的箭鏃,沉叱道:“秦羽烈,你耍的好計策!現在該輪到你我決一死戰了。”

  秦羽烈冷笑道:“秦某人無此雅興。”

  柳南江長劍一指,道:“由不得你!”

  秦羽烈冷聲說道:“柳相公最好稍安勿躁,箭鏃淬有劇毒,子不過午,午不見子,如若妄動,只有加速毒液蔓延,這不是兒戲。”

  柳南江不禁心頭一寒,厲叱道:“在我毒發之前,我要你命。”

  秦羽烈冷笑道:“令師閉關不出,相公身負重任,怎可如此急躁。”

  語氣一頓,接道:“解毒之藥,就在秦某身上,含酒服下,立刻毒消。不過,相公卻先要將那冷月寶劍的下落說將出來。”

  柳南江沉聲道:“休想!”

  公孫彤插口說道:“堡主休要多費精力,這娃兒倒不是畏死之輩,待老朽將他一掌結果,了卻這條禍根吧!”

  說罷!緩緩向柳南江面前行去。

  在公孫彤說話之時,柳南江已暗暗運功,未發覺穴脈之內有何異狀,此刻長劍平胸而舉,蓄勢以待,打算作最後一搏。

  驀然,大廳之外慘呼迭起。

  秦羽烈和公孫彤二人不禁大大吃驚,不約而同地掉頭向廳外看去。

  只見門口人影連閃,秦茹慧和歐陽玉紋已一前一後地衝了進來。

  秦茹慧一眼就看見了柳南江臂上血漬,冷哼一聲,道:“果然不出本姑娘所料,秦羽烈!納命來吧!是你死期到了。”

  話聲甫落,已飛身向秦羽烈撲去。

  秦羽烈飛身閃讓,同時探臂一抓,獰聲道:“你這丫頭是自投死路。”

  歐陽玉紋揚聲問道:“柳相公,你的傷勢要緊嗎?”

  柳南江不想說出真情,連忙回道:“並無大得,仙仙可是留在客棧之中?”

  歐陽玉紋道:“她看守福兒。”

  話聲甫落,手中黑竹竿已向公孫彤撩去。

  公孫彤冷哼一聲,揮掌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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