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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壞》第38章
第38章

  “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嗎?”果果還沒忘記,上次韓運在酒吧抱著牛奶喝的場景,讓他喝酒他也不喝,怎麼都不肯。

  韓運擺手:“我不用喝酒,你不是喜歡那畫?我送你啊!”

  果果一下就笑了:“韓運,別說你不能拿頭獎,就算你拿了,也不能送我啊,知道那畫值多少錢嗎?”

  “怎麼不能送?”他都聽見旁邊人說了,這畫值一千多萬——但在韓運看來,實在是不值那麼多,也不是說畫得不好,肯定比自己要強,但他見多了好字畫,如果這樣的墨寶都能值一千多萬,那自己畫一副豈不是也能賺他個五百萬?

  他對這裏的物價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同時又覺得不可思議:“果果,你等著,我拿頭獎給你看。”

  她顯然不相信韓運說要拿頭獎的話,不過覺得很高興,笑著道:“你想參加就去玩玩吧,如果真拿了頭獎,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我爸喜歡收藏這些,你如果真的拿了頭獎,你不要這畫,我按照市價購買。”

  “不不不,我送你。”

  “那你去比賽吧,祝你拿第一啊。”她真不覺得韓運能拿頭獎,所以也只是說一說罷了,不過,她的確有些喜歡曹秦的那幅畫。

  她父親愛收藏字畫,近代最出名的國畫大家便是曹老先生了,但曹老先生從不把自己的畫拿出去賣,倒是會贈與友人,喜歡他畫的人也很多。前幾年拍賣出去那一幅兩千萬的花鳥圖,正是老先生的友人拿出去賣的,稅後一千多萬,全都捐給災區了。

  她父親一直想收藏一幅,奈何沒有機會,現在居然在這裏見到了,怎麼叫她不心動。

  無論是誰拿到頭獎,她都想去問問對方有沒有忍痛割愛的意思。

  韓運這麼自信,自然讓一些與他們一樣,是第一次參加俱樂部活動的人覺得自不量力。

  “十八線網紅也想拿第一?他能有那本事?癡人說夢!”

  韓運聽見後,才抬起頭來望瞭望,十八線網紅在哪里。他壓根就沒有意識到,是在說他自己。不過認出他的人也少,現場富豪雲集,大家都不關注什麼模特比賽的,自然也不認識他。

  網紅沒看見,韓運倒是聽見別人在低聲議論著什麼。

  “我看這次頭獎是沒戲了……我聽說啊,拿這幅畫出來做彩頭的人叫曹宣,正是曹秦的親孫子,也是俱樂部的一位創始會員,據說這次活動也是他策劃的。他拿曹老先生的墨寶出來做彩頭,自然也有本事把彩頭再拿回去!”

  “這俱樂部也真是奇怪,怎麼弄這些個附庸風雅的活動?”

  “你們有所不知,今年初的極速賽車節上,出了連環事故,好幾輛豪車都撞毀了,死了兩個,AA俱樂部裏現在有會員還躺在醫院裏沒醒來呢!打那以後,每個月的活動就變了。”

  “那些富二代真的懂這些?”

  有人鄙夷道:“你以為什麼是富二代?人從小什麼都學,才藝雙絕,精通好幾國語言,不誇張地說,這家俱樂部裏都是精英富二代,和其他超跑俱樂部是有一定區別的,想進來,光有錢可不行,還得有底蘊、有素質。”

  有人科普道:“AA俱樂部又叫五千萬俱樂部,不僅僅是因為入會要求五千萬的資產證明,還因為這個年輕的超跑俱樂部,會員都是年輕富二代,有豪車有五千萬還不行,得有推薦人才能入會!

  “大家都想加入是為什麼?又不發工資,還必須本人參與活動浪費時間,真以為都喜歡飆車啊?人富二代惜命著呢!不過是借著俱樂部的名頭把富豪聚集一堂,以便交友。這平臺一搭建,入會的必定都是超級富豪,所謂認識的人越多,資源也就越多。”

  “所以啊,其實很多入會的會員,就是家裏買個超跑,平時都不會開出門的,更不會飆車。誰不要命了玩飆車啊?不懂事的鄉土富二代才愛找那種刺激。”

  整個河渠有三十多米長,韓運隨意找了個蒲團坐下,蒲團面前放了點小點心,酥餅水果小蛋糕,還有杯熱茶。韓運扭頭問坐在他背後的果果:“小餅乾吃不吃?”

  “不吃不吃,我減肥呢,你吃吧。”

  “你又不胖,減肥做什麼?”韓運自顧自地開始吃,他毫無顧忌地喝了口熱茶,慢悠悠地吃起桃酥來。

  果果盯著他笑:“你是模特啊,得保持身材的,怎麼能這麼吃。”

  韓運也笑:“我不顯胖。”

  即便是這麼多人裏,韓運也帥得很惹眼,不僅帥,周身還有股渾然天成的貴氣,即便他吃得正香,也掩蓋不住那身氣度。許多人都不認識他,暗自對他評頭論足:“那是誰?是哪家的?”

  一百多號人裏,自願參加活動的人超過了一半,河渠長,人坐得分散開來。韓運一歪腦袋,就看見酒杯隨著古琴聲從上流緩緩飄下來,飄得很慢,像一片輕柔的落葉,接著打著旋停了下來。

  坐在韓運旁邊的人扯著脖子看了一眼,認了出來:“那是柯尼塞格國內獨家代理商的老總家的兒子程陽朔。”

  柯尼塞格是一家來自瑞典的超級跑車製造商,該品牌生產的超跑,最低也要兩千萬才能買到。

  “好像五千萬俱樂部就是他在他老爸的支持下創立的吧。”

  這位富二代從小接受的洋教育,長得高高大大,三十歲上下,人氣質很斯文,站起來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寫了一幅字。

  空氣裏飄著一點書香氣息,是上好的筆墨紙硯特有的氣味。

  程陽朔只在宣紙上寫了四個大字,也就是今天活動主題“曲水流觴”。他寫字姿態也好看,抬腕一蹴而就,很快收筆:“獻醜了。”

  他的字還沒亮出來,已經有人開始拍手:“好字!”

  邀請函發放的隨意,今天進來的人裏,有些甚至是借來的超跑,就是為了渾水摸魚觀摩一下超級富二代們是如何陶冶情操的,拍個照,發個朋友圈炫耀一番,自己參加了超跑俱樂部的活動。

  有人已經在偷偷錄影、拍照了。

  但更多的人是懷揣著別樣的心思,他們按照正常步驟申請是沒法加入俱樂部的,但如果能趁今天這個機會,跟其中一位會員搭上話,得到引薦,就能進入俱樂部,從而認識更多的富豪。

  這時,才有兩位模特將他的字亮出來,四個字寫得有些風骨,也有那麼一點意思,在座的有大半人不懂,外行看著是一幅好字,加上寫字的人是俱樂部創始人,現場一片讚譽之詞:“寫得好,這字好!”

  韓運遠遠看了眼那字,在他看來,實在擔不起“好”這個誇譽,因為太一般了,字虛浮無力不說……甚至還有些醜。他十分不解,問坐在他身後的果果:“怎麼都捧他,說他寫的好看呢?那些人是不是根本不懂書法啊。”

  果果受家庭陶冶,比常人懂一些,她先是“噓”了一聲:“別說這麼大聲。”接著仔細一端詳,道:“這顏體應該也是練了有十幾年吧,好像……寫的還不錯啊?”

  她也算是外行人:“算了,你別問我,我小時候被我爸逼著練字,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狗爬字慢慢寫得正常一些了,能看了。我就不願意寫了,我爸就放過我了,所以啊,我也不怎麼懂字。”

  “韓運,你懂這個啊?”

  “略知一二而已,”韓運說,“他寫得不怎麼樣。”

  果果:“你這性格真好,哈哈。”

  他聲音不大,但還是讓旁邊坐著的男士聽見了,韓運注意到,這正是方才那位嗤笑某位十八線網紅的男人,他三十多歲的模樣,嘴唇上方蓄了一筆小鬍子,而他的女友就坐在他旁邊的蒲團上,兩人都選擇參加這次活動。

  此時,那男人又露出了那種不屑的眼神,掃了一眼韓運又扭過頭去,嘴唇上方的小鬍子顯得有幾分滑稽:“狂妄自大。”

  韓運看他朝著自己說話,很莫名其妙:“他在說我呢?”

  果果趕緊搖頭:“沒有沒有,你別多想啊,吃酥餅。”這麼多人呢,她不想讓韓運惹什麼事,不過這次邀請函發的也真是隨便,什麼人都來了,有些女模特是她認識的,正一臉興奮地拿著手機拍照呢。

  不知不覺,韓運把酥餅吃完了,觴也快飄到這裏來了,期間停留了許多次,好幾個人都選擇喝酒,也有人表演的。

  他又聽見一句:“這種場合,那網紅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全場就他一個人在吃,真是丟人現眼!”

  小鬍子的女友道:“就是就是,什麼人都能混進來了,剛才還說自己要拿頭獎,就他?還敢說程少字寫得不怎麼樣?呵呵,丟死人了。”

  小鬍子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韓運這下確定了,這人真說的是自己,他倒沒怎麼動怒,就是覺得好笑,真是林子大了。

  果果看他眯起了眼,立刻拽住他:“韓運,別衝動啊。”

  “觴來了!”小鬍子男人脫口而出地喊了聲,那觴就忽地停下,正好在他跟他女友中間打轉。

  小鬍子讓他女朋友去:“寶貝兒,去彈個古箏,你不是學過嗎?”

  古箏是只有五個音,是一種極為簡單的樂器,學兩節課就能上手,但要彈得好卻不容易。小鬍子的女友,似乎還學過幾年,不用戴假甲也能彈奏,用指腹撥了一首《雲水禪心》,博得滿堂喝彩。

  小鬍子大力鼓起掌來:“彈得太好聽了!寶貝兒太棒了!”

  很快,觴再次被放下河渠,緩慢地流到韓運面前,停了幾秒,韓運便伸手將酒杯拿了起來,放在了盛放點心的小盤子上。

  他站了起來,一米八四的他今天穿的鞋還有三公分的底,整個人直逼一八八,當所有人都坐著時,都高高抬頭仰望著他:“哇,高得像個男模,又高又帥又白。”

  “他長得好像那個誰,一個男模,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主持著比賽的男人問道:“這位先生您是喝酒還是……?”

  “我寫字。”韓運大步走向那架了底座、四周貼了花窗、上方還仿造了梁架斗拱和飛簷、甚至是山花的高臺。

  韓運雖然在兄弟當中,不算最出色的,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他並非樣樣精通,但其中“書”這一項,算是他最能拿得出手的。

  他從楷書入手,推及篆隸以及行草諸體,什麼都能寫,做皇帝批閱奏章,更是要整天寫些廢話,多年來從未荒廢。

  韓運走上去,所有人都注視著他,看他以極其嫺熟的姿態,自然地開始持一隻狼毫沾墨。他寫字的姿態儒雅又溫潤,配上那樣一張溫和的皮相,有種渾然天成的貴氣——不像是普通的富豪之家能養出來的氣質。

  沖著他寫字賞心悅目的姿態,無論內行外行,此刻都明白,這是個練家子。雖然還不知道字寫得怎麼樣,但他氣質斐然,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光是這點,就足以讓人側目了。

  很快,他字寫完了,在右下角落款,立起身來。

  同樣是“曲水流觴”四個字,但用的字體卻和方才那位程少截然不同,他的字狂放不羈,乍一眼看去便給人一種這寫字的人一定非常狂的衝擊,有種超乎形式之上的灑脫意境。這跟韓運寫字姿態,與他本人的氣質都不大相符。

  “咦……?”

  “這是草書吧!”

  “好像還可以?”

  現場外行人居多,許多人都不懂書法,只能憑感覺,但就算只憑感覺,大家都能看出來,這字不俗。

  書法大家張懷謹曾對說:“玄妙之意,出於物類之表。幽深之理,伏於杳冥之間。豈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測。”意思是,用簡明表像闡述深奧的道理,將高深的意境溶於筆墨之間,這不是一般人能共情能理解的。

  所以韓運具體什麼水準,就不是他們一群外行人能揣摩出來的。

  “同樣是這四個字,跟程少寫得比怎麼樣?”

  “這哪能跟程少的字比,不能比啊!這寫的是啥玩意兒啊,還得仔細辨認!程少寫的我一看就能認出來是‘曲水流觴’,這怎麼比?”

  外行人不清楚,練過的人心裏門兒清。程陽朔端詳著那幾個字,心裏當真嚇了一跳,旋即站了起來。

  一看他站起來,眾人以為他是不滿這人跟他寫了一樣的四個字,當即有不少人不懂裝懂地嘲弄韓運的字:“什麼破字啊,這也敢舞文弄墨?”

  “就是就是,啥玩意兒,這——”

  “好!”

  “好字!”這些聲音,立刻被當事人程陽朔的叫好之聲給蓋過,“寫得太好了!”

  一群不懂書法的人面面相覷,方才嘲弄得最大聲的人,現在臉疼得最厲害,彷彿火燒般。

  附和的聲音高低起伏地響起:“是啊,是好字。”

  “嗯,確實是好字。”

  遠處坐著的果果也是一臉震驚,韓運字寫這麼好?這麼猛的嗎!她高高地豎起大拇指,用口型說棒。

  至於方才嘲諷韓運的小鬍子,現在已經無地自容了。

  正當韓運準備走回自己的位置,程陽朔叫住他:“不知道……這位……先生,我想跟您交換墨寶,我很喜歡您的這幅字,如果您願意跟我交換,我願意再搭送您一個龍尾山歙硯。”

  歙硯的材料被稱為歙硯石,通常需要五到十億年的地質變化才能形成,這種硯為歷代文人所稱道,是御賜品。

  韓運轉身看他一臉的欣賞,擺了擺手:“喜歡你就拿回家吧,歙硯就算了。”

  程陽朔目光灼灼地看了眼那字,又看了眼氣度不凡的韓運,很想現在就結識他,拉他入會,然而活動還在進行,他只能暫時作罷,打算稍後活動結束再說。

  觴流到了河渠最末,這次開始第二輪:“如果觴再次停留在你面前,倘若你第一輪彈了古琴,那第二輪就不能再彈古琴了。至於第一輪選擇喝酒的朋友,第二輪你還是可以喝酒。”

  觴飄得慢,基本人人都會經歷第二輪,據說是今日頭彩那副圖的畫家,曹秦孫子的曹宣,架勢十足地畫了十多分鐘,畫了一副花鳥圖,不管懂不懂的,都說他畫的好。

  這一輪,許多人不得已喝了酒,那小鬍子也只好選擇喝酒。

  當觴停在了韓運面前,他再次站了起來。

  有人道:“咦?他不喝酒?”

  “可是不能寫字了啊,規定說不行的。”

  韓運說:“我繪畫。”

  書法是一種集合了文學、繪畫、哲學、甚至行為藝術的文化瑰寶。

  都說書畫書畫,書法寫的好的人,一定也能畫上一點,而繪畫畫得好的人,書法一般也不會太差。

  但沒人能想到,這個看起來疑似某個男模的大帥哥,能寥寥幾筆,勾勒一副意境生動的墨竹,還在紙上題了一句詩,落了款。

  字和畫,本質是分不開的,他畫得好不好,明眼人一眼便知。

  這次沒人說話了,更沒人不長眼的開嘲,只是低聲議論:“好有才,真是個才子。”

  “字寫的好,畫畫的好,人還長得帥!既然能來參加活動,看他那氣質,也是個富二代吧……是不是有點太沒天理了?”

  有人低聲拿他的畫跟曹宣的做比較,曹宣面沉如水,沒有說什麼,只是凝重之色,已經代表了誰勝誰負。

  韓運坐下來,果果小聲而興奮地道:“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韓運說:“我不叫厲害,我只是學了個皮毛而已,有人……比我厲害得多。”

  “誰啊,能比你還牛?”

  他笑道:“我家裏人。”

  韓運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突然這麼露一手,簡直把果果嚇一跳,認出了韓運是誰的人,也是駭然,一個男模,怎麼跑來參加這種超跑俱樂部的活動,不僅參加了,還裝得一手好逼!簡直出盡風頭!

  果果原本還不相信他能拿頭獎,這下是真的要相信了,她趕緊給她爹發了個消息過去,讓他轉錢過來。

  第三輪,所有人都以為韓運這次不得不喝酒了,沒想到他又站起來,這次不畫畫不寫字,他撫琴。

  古琴又稱瑤琴,其音域寬廣,音色深沉,餘音厚重而悠遠,這也是個很多人不太懂,但彈得好不好,行不行,大家都能聽出來的一個傳統樂器。

  就這樣出色的表現,還不能拔得頭籌,那就有貓膩了。

  韓運如願以償地拿到了頭獎,一副價值千萬的字畫卷在盒子裏,韓運隨手就給了果果:“送你了。”

  果果看他真要送自己,完全沒想到:“你瘋了啊!”

  韓運奇怪:“你不是喜歡這畫嗎?”

  “一千多萬,你怎麼跟不要錢似的,哪能說送就送,真是敗家子!”

  “你不要啊?”

  “要!但是得給錢,你給我帳號,我給你轉,剛才我拍了畫,我爸找人評估了,說一千五百萬起,我……我占你點便宜啊,就給你一千五百萬吧?你割愛把畫讓給我。”

  韓運毫不在意,把畫塞她懷裏:“給什麼錢啊。”

  果果很堅持:“我不占你便宜,我家裏從小就教導我不能占人便宜,你把畫給我,我自然也得給你錢,你不告訴我帳號,我就去問。”

  她硬要給,韓運也沒轍了:“那,零頭就算了,別給了。”

  畫讓出去,韓運卡裏瞬間多了一千萬。

  他由衷地感覺,這字畫價格炒得可真高,他彷彿找到了新的生財之道,打算回家就撿起書畫來,他也要賣字畫了!

  曲水流觴活動結束,又是一次小型的豪車車展,其中有柯尼塞格、布加迪、法拉利等豪華超跑車型,總共六輛車,每輛車都價值數千萬,各配有兩位車模。

  甚至有一輛柯尼塞格是全球限量車型,全世界也只生產了五輛車,讓超跑愛好者們大飽眼福。

  “這車全球只有五輛?我剛才好像在草坪上,看見一輛一模一樣的,不過好像是銀色的。那是誰是車,程少的?”

  “肯定是他的吧!”

  不怪大家這麼想,方才問韓運求墨寶的那位,被人稱為程少,他父親就是柯尼塞格國內獨家代理商。

  這家俱樂部,也是程少在他父親的支持下創立的,創立四年,在全國吸收了四百餘名志同道合的超級富二代成員。

  這些成員本身,就等同與一種無形的資產,導致人人都想進這家五千萬俱樂部。

  但這家俱樂部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得要會員引薦,提交了各項資料申請書後,還要得到所有會員的同意,才能進。

  現在,這個難得的機會就擺在了韓運面前。

  “韓先生,您送我一幅墨寶,又不要我的歙硯,我肯定不能白要你的字,你願意入會嗎?”

  韓運反問:“你們每次都這麼玩?”如果都這麼玩,那可真是沒意思。

  “也不是,上個月才舉辦了公路賽車會,下個月的活動還沒定呢,入會對您肯定是有好處的。”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結果韓運一臉稀疏平常,似乎並不為此激動。

  程少:“冒昧問一句,外面草坪三個九的車牌號,是您的車嗎?”

  “嗯,是我的。”

  程少略有些吃驚地看著他,那輛只生產了五輛的限量車型,他也是借著父親的這層關係,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沒想到眼前這位就有一輛相同的車型。

  他態度放得更溫和了,說動了韓運,韓運猶豫:“不是還要填什麼申請書的?”

  “不用填,那是針對外人的,這麼說,您願意加入我們俱樂部的會員嗎?”

  韓運想了想,說:“那就加吧。”

  他語氣平常得好似加了個微信好友一般,這還不是裝出來的,程陽朔能聽出來。韓運談吐之間分明是見慣了好東西——這種不是普通的富豪之家能養出來的貴氣,更讓人覺得他不可染指,心裏對他猜測也更多,打算回家就打聽,哪里有個文化底蘊很深厚的韓家。

  活動結束,已是晚上,韓運跟果果吃了飯再把她送回家。果果高興地抱著畫:“我爸最愛這些東西,我跟他說我花了一千萬就買到了,他都不敢信。謝謝你啊韓運,這幅畫你要是拿去拍賣,能賣個兩千萬,結果你一千萬就賣給我了……真是,我占了大便宜。”

  畫的真假根本無需懷疑,這是曹宣拿出來的,想都不用想,必定是真跡。

  韓運卻不認為果果占了自己大便宜,第一這畫在他眼裏就是通貨,自己如果當初在太書院學習時沒有偷懶,如今也能畫成這樣的水準;第二是因為……伏淵畫得比這好太多了,韓運天真地心想,自己要是誆伏淵畫上一幅,再拿去賣,一個億不就到手了?

  他忽略了畫家名氣這個問題,書畫價格是和畫家名氣掛鈎的,他還滿心以為,自己找到了生財之道。

  韓運回家便網購了一套筆墨紙硯,打算發家致富。

  伏淵翌日回到家,就看見一個趴在書案,刻苦習字的陛下。

  他走到韓運身後,發現偌大的宣紙上,是密密麻麻的“錢”字,伏淵瞥見,在這張宣紙下面,還有一張宣紙,有著“玄著”二字,字跡如同不經意的塗鴉般,筆墨已經幹掉了,估計是昨天晚上寫的。

  他似乎能想像出韓運無聊之下,自然而然地就把他的名字畫了出來。

  說明韓運是想他了。

  伏淵眼含笑意,低聲道:“陛下字退步了。”

  “我好久沒寫了,”韓運準備把筆給他,“不然你來?”

  伏淵貼著他的後背,手心握住他的手,像千年前那樣,手把手地教他寫字。

  背上罩著一具高大的火熱軀體,手也碰在了一起,又一個“錢”字躍然紙上,這字跟韓運的字,全然不是一個水準的,韓運自己也清楚,他心思不在字上面,反而有些鬼迷心竅地想……伏大人身材可真好,而且很陽剛,從身後這麼壓下來,韓運都能感覺有個上面東西,抵在他的尾椎骨上,尺寸驚人。

  韓運不是沒見過,伏淵不止一次當著他的面換衣服了,但從不正對他,不過,就算是背對著,韓運偶爾瞥見,都能看見一根東西若隱若現。

  想到這些,他立刻有點不自在了,咳了一聲:“玄著,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喝點……菊花茶?”

  伏淵發現他耳根子微紅,戲謔道:“想陛下想的上火了。”

  他說話聲音是貼著韓運耳朵的,韓運已經察覺了不對,太不對了,他掙脫開伏淵的懷抱來,轉移話題:“不寫了,我手疼了。”

  他轉移話題十分自然:“你不在的那幾天,我賺了一千萬呢!”

  “我拿了個比賽的頭獎,是一副書畫家的畫,賣了整整一千萬!”他嘴角翹得高高的,一副朕可有錢的模樣,“不過啊,那書畫家水準著實一般,比你差遠了。”

  伏淵定定地看著他,也沒有說話,黑沉沉的眼睛中,灼熱得彷彿只能容下韓運一個人,裏頭是濃得化不開的侵略性。

  韓運登時有點心慌,他一直比較怕伏淵,只是伏淵對他好,他才敢那麼撒野,若是伏淵稍稍露出一點本性來,韓運就會慫慫地縮回自己的烏龜殼裏。現在的伏淵,就讓韓運本能地產生了一種危機感,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襲來……

  伏淵怎麼突然這樣,自己說話惹他不悅了?

  韓運忍不住退了一步,忽然靈光一現:“那什麼,伏大人,朕是不是好久沒給你發俸祿了!”

  他想起自己曾經對伏淵說過“苟富貴勿相忘”這句話。

  “你不用客氣,我現在有錢了,你要多少?”韓運極其財大氣粗,“我一口氣給你發一年的俸祿!”

  作者有話要說:  國師:...脾氣都沒了

  小皇帝(財大氣粗):叉會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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