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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學的江帆》第5章
5.

  教學樓旁的梧桐快禿乾淨了,稀稀拉拉綴著幾片,要落不落的,瞧著磕磣。

  轉眼快要到月尾,杜君棠和江帆在學校的特殊會面也停了將近半個月。每天的請安電話是不落下的,卻不是每天都得進入情景中。

  主要是進入情景太費事兒,經不住天天這麼來的,不然多少時間都要給浪費了,言而總之,就是凡事都得有個度。不然就流於形式了,而杜君棠覺得自己多少還算個注重實質的人。

  這有點像勒索,以慾望勒索,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可以吊著那個小可憐,卻不能一直吊著,一口氣兒也不給他松,不然遲早得把他憋死。

  連著這麼久,江帆看起來都刻苦異常,杜君棠想起即將到來的月考,倒也樂見其成,還頗有些老父親般的欣慰心理。

  只是如此這般的,他實在是閒得有些無聊——僅僅一些而已。

  杜君棠坐在課桌前轉筆,瞟向窗外的視線不知何時已從梧桐樹轉到了大操場。

  江帆從操場的角落裡冒了出來,大概是剛去過小商店,一邊胳膊夾著幾個花花綠綠的零食包裝袋,另一隻手上拿了幾張紙,看起來像要點提綱,他看得很認真,連帶著走路也變得慢吞吞起來。

  “啪”一聲,一張紙被拍在了杜君棠的桌面上,副班長順著杜君棠的目光朝外看,調侃道:“喲,又盯著哪個小姑娘看呢?”

  杜君棠面不改色,腦袋轉向副班長,挑起一邊眉毛:“矮冬瓜,你什麼時候結巴的,我怎麼不知道?”

  “貧吧你就。”副班長朝杜君棠撇了撇嘴,懶得計較,轉口說起正事,“就之前你參加的那個競賽,獎狀送到學校了。班頭說校領導準備在週一開大會的時候再發給你,讓你再準備個勵志講稿,到時候激勵激勵校友。”

  “講稿會寫嗎?這紙上給你列了幾個要點,差不多能串起來就成。”

  副班長的食指在紙上戳戳點點,杜君棠沒多搭理他,一口回絕,把人氣得一雙眼睛翻得差點只剩眼白。

  於是副班長一邊痛罵他這個正班長“狗官”,一邊把他扭送到班頭那兒去了。賴只賴中年男人的嘴太能說叨,杜君棠站在一邊聽班頭講道理,原本琢磨左耳進右耳出,結果這越進越多,把出口也給堵實了,杜君棠看著男人的嘴不斷開合,腦仁兒疼,到底還是應了。

  他一點兒不怕聲色俱厲的人,最怕別人難纏,好言好語,絮叨不停,連插嘴的空也不給他留。

  杜君棠仔細一琢磨,忽覺江帆就是這一款的,故而他總得給江帆那張嘴找點事做,不叫床的時候就得背背書,不背書的時候就得叫叫床,敢給他丁點空子,就一定能叨叨到人心煩意亂。

  一見他那小模樣,杜君棠就想收拾他。

  馴服江帆是個非常有意思的過程,他不會被打服,連叛逆都是常事,可他在某種層面上又極善於反思,並願意為錯誤接受訓誡。

  像只鬥不敗的公雞,在日以繼夜的磨練中,皮毛得以變得油光水滑,眼中都泛起明亮的光,頭可點下地,胸脯也能挺上天。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只高傲的大公雞,還日日不忘給他打鳴。

  杜君棠琢磨了一大圈,不僅拋去了控訴江帆話多的初衷,竟還把江帆在他心裡二楞的形象拔高了一點點。

  他倚在走廊的窗戶邊這麼想著,沒忍住又笑了。

  最近表情管理的能力好像越來越糟。

  杜君棠探頭朝窗外看,斜對面教學樓再向上數一層,左數第二個窗子,是江帆他們班班門口的。

  彼時江帆在窗前仰頭看天上成群結隊的大雁,一隻手在玩指尖陀螺,另一隻手握著手機送到了耳邊。

  杜君棠上衣口袋裡的手機在同一時間震了。

  “哲學我複習得差不多了。”

  江帆手裡的小玩意兒轉個不停,杜君棠微揚起下巴,觀察著正在數大雁的江帆。

  他應了一聲:“嗯。”

  江帆話裡有些洩氣:“您都不來檢查檢查的嗎?”

  這麼一句話問出來,於他二人而言,就是某種暗示了。

  杜君棠用左手食指勾住了眼鏡的鼻托支架,略一用力,把眼鏡摘了下來,他回轉過身,背靠著牆,不再看江帆,語調輕鬆:“想我什麼時候檢查?”

  “午休……”江帆的害臊全憑後勁兒,他小聲說,“我拿了器材室的鑰匙,午休時那兒沒人,我們……可以去器材室。”

  江帆沒能成功說出“我想你了”,他覺得他說出來這句,沒等那邊的人給反應,他自己先吐一缸。

  於是他說:“八六,我連著好幾天都夢到你。”

  “夢我什麼?”電話那頭尾音輕輕,彷彿心情不錯。

  “我在一百平的大教室裡考試,周圍圍了二十個一模一樣的你,在監考。”

  這是江帆胡扯的,他只是覺得自己這麼說,會讓八六覺得他始終心繫學習,八六能開心一點。

  尾音剛落,略頓了兩秒,那邊擅自將電話掐了。

  連句再見都沒有。

  江帆暗自腹誹對方的沒禮貌。

  大概是脖子仰久了酸得慌,江帆垂下頭,正瞧見對面教學樓一格小窗戶裡框著個後腦勺。那人的制服穿得很規矩,衣領和後頸中間是一截脖頸,江帆盯著那處有一瞬間失神,片刻後那人抬起條胳膊,反手捏住自己的後頸,懶散地左右活動了兩下後,邁開腿走了。

  江帆的心底生出些奇異的感覺,望著空蕩蕩的窗口,那感覺稍縱即逝,像那群他始終數不清個數的迎風展翅的雁。

  午休時間留校的人本就不多,加之入冬之後的A市,空氣質量著實堪憂,連往日裡最愛在操場揮灑汗水的熱血少年們也紛紛惜命躲進班裡,此時杜君棠穿過塑膠跑道,無端覺得整個學校看起來分外荒涼。

  器材室的門留了道縫兒,杜君棠伸出指頭去推,就聽見“吱呀”一聲,他看到江帆的背影,便開口叫了聲他的名字,以告知他來人是自己。

  江帆正緊張地坐在板凳上偷吃果乾——這麼說也不對,起碼在八六來之前,他還不能算偷吃。他冷不丁聽見背後的動靜,手忙腳亂地收拾眼前的爛攤子,還不忘把掛脖子上的眼罩挪到頭上戴好,心裡暗叫糟糕。

  世界轉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杜君棠將門在身後合上,順手上了鎖,朝江帆邁步走去。江帆隱約感覺到他步速緩慢,每走一步鞋底和地面都會發出細微的響聲。

  “伙食不錯?”

  江帆想說“還行”,求生欲讓他用牙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生生把話嚥了回去。

  芒果乾的甜膩還留在江帆的口腔裡,視力被剝奪後,他不敢亂動,還坐在原處。挨個舔過齒縫的舌尖暴露了他的緊張不安。

  耳邊忽然傳來風被劈裂開的聲音。

  近似於條狀物在空氣中揮動,非常用力。

  江帆置於身後的雙手互相掐捏起來,他的身體隨著那狠辣的一聲打了個哆嗦。

  他有些害怕。

  “轉身,”八六似乎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趴好。”

  江帆翻煎餅似的,把自己翻了個面兒,板凳成了腰腹的著力點,琢磨著剛才聲音的來源,江帆可以肯定自己的屁股現在正對著八六撅起來,他的耳根子燒得厲害,兩頰有些熱。

  江帆在器材室待了有一會兒,外套早脫在一邊,此時上身只剩了件加絨衛衣。八六則是才從外面進來不久,順著他衣服下襬探進去的指尖都有些涼。

  江帆的身體開始輕微發顫,喉間溢出一聲短促的低喘,一小半是冷的,一大半是激動的。

  八六沒有用手這麼摸過他。

  ——指腹貼著脊骨上下滑動,一寸一寸地撫弄,隔著薄薄一層肌膚。指甲尖兒刮過肉,有時稍一用力,就留下一道白色的劃痕,被逗耍的那人只有顫慄得更厲害。

  江帆咬著下唇低哼起來,沒規律地那種哼法,屁股越翹越高,還不斷晃動著向別人求歡。

  “怎麼這麼不經玩?”

  眼罩下的一雙眼睛羞得緊閉,睫毛都在微微顫動。江帆不承認也不否認,只啞著嗓子道:“您……隨便玩。”

  八六的手往更裡面探,江帆的上衣被這動作帶著朝上溜,沒等他想別的,左胸前的乳頭就被人捏硬了。

  那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他凸起的那點兒,得了趣,又開始情色地揉捏。

  “小騷貨,我問你,你這兒是什麼味兒的?”說著,用指腹碾了兩下硬著的乳頭。

  江帆的腦子驀地空了,咬緊的牙根都被這話撩軟了,好像一身的骨頭都被拆散。

  “我也,不知道……”江帆誠實道。

  他嘗試用深呼吸調整自己過快的心率和滿溢出心臟的興奮感,他聽見自己摻雜情慾的喘息蔓延向器材室的各個角落。

  八六仍舊在撫弄他,並不出聲,他使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不至於完全丟了理智。

  這沉默的時間有些長了,忽然,乳尖猝不及防又被狠狠捏了捏,很用力的一下子,和方才的撥弄戲耍一點也不一樣。

  ——疼,燒起來似的疼。

  江帆低聲嗚鳴,揚起了脖頸,凸出的喉結處還有薄汗帶著的水光,那模樣無比脆弱。

  體內不斷分泌著內啡肽,快感激增,江帆疼得皺起眉頭,喉間“呃、呃”地發著單音,唇齒開合時,卻有一大堆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和渴求。

  喜歡。

  好喜歡。

  八六在這時抽回了手,去輕扯他腦後的發,逼迫他半仰起頭。

  “那咱們聊些你知道的。”

  “咻”一聲,空氣再次被劃破,只是這次少了些狠厲,幾乎是在江帆聽到聲響的同一瞬間,有條狀物隔著褲子抽上了他的屁股。

  八六刻意收了勁兒,並不太疼。

  江帆挨了一下,感覺到那玩意兒還挺有韌性,大膽猜測八六拿了根跳繩,大概折了兩折。

  他心下一驚,整個後背完全弓成一道緊繃的弧線,屁股隨著這一動作,撅得更到位。

  “矛盾觀裡,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作用。”

  江帆下面還硬著,沒有八六的指令也不敢去愛撫,便努力讓下身跟板凳隔一些距離出來,連蹭也不去蹭。

  “主要矛盾決定事物發展的方向,次要矛盾影響事物發展的方向。”

  那根折了兩折的跳繩挪到了江帆的下體,隔著衣料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緩慢地蹭。江帆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有個玩意兒在自己命根子上挪動著,很危險。

  那繩移開,像是在預備著什麼審判,片刻又落下——抽打在他的下身——力道輕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江帆還是大叫了出來,這是他在今天的情景中叫得最凶的一聲,他扭動得像一隻離了水的魚。

  江帆以為會很痛很痛,驚懼的淚水都湧出了眼眶。他想過如何承受,卻沒想過如何躲開。

  他大叫,他顫抖,兩隻腳也還是釘在原處,像長進了地裡。

  亂套的心跳和過激的生理反應一度讓江帆覺得自己會喘不上下一口氣,他任由本能的眼淚一顆顆朝外滾,潤濕了眼罩。

  恍惚中,他感覺到八六在輕撫他的後腦,指尖淺淺插進發裡,緩慢地理著他的發。

  江帆無端想起那天在公交車上,八六握住他的手,和現在的感覺別無二致。他覺得自己很安全。

  他忽然更想哭了,卻鬧不懂為什麼,只能緊緊咬著後槽牙。

  江帆覺得眼罩很快也要兜不住了,眼淚會順著臉頰滑到下巴去。

  “矛盾的主次方面的作用。”八六接著提問,手上仍然是安撫他的動作。

  江帆攢了口唾沫,用力嚥下去,才壓住那陣哽咽的感覺。

  “……矛盾的主要方面決定事物的性質,矛盾的次要方面影響事物的性質。”

  沒點防備,腰前的褲帶被輕鬆扯開,內褲跟著運動褲一起被扒了下來。江帆平日裡愛運動,身材很好,屁股也渾圓挺翹。大概顧忌著室溫不太高,八六隻把他的褲子扯到大腿根,只有光溜溜的屁股蛋留在外面。暗色調的背景裡,那一片肉色拉拽走視線,反倒更顯得色情。

  幾股繩在空中揚起弧度,“啪、啪”地在屁股上落了兩下,飽滿的臀肉隨著抽打的動作小幅度顫抖。內褲邊兒仍繃在江帆的大腿上,勒著肉,那邊緣也勒出一點粉。

  “……唔、呃。”

  江帆習慣性地用牙齒咬下唇,只咬很小一部分,唇瓣間匿著的是一點白。

  他實在太適合被欺負。

  杜君棠的腦內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眼底不知何時,燎起了熱度。

  “專心點兒。”他沉聲提醒。

  江帆覺得八六已經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了,於是更費力去壓著自己心裡的那些不可捉摸。

  那邊仍然語氣淡淡地提問:“認識論中,實踐與認識的關係。”

  “實踐決定認識——實踐是認識的來源;實踐是認識發展的動力;實踐是檢驗認識真理性的唯一標準;實踐是認識的目的和歸宿。”

  江帆哽了一下,覺得心口壓了幾噸石頭,又沉又憋,可他還是順著方才的說了下去。

  “認識對實踐具有反作用——正確的認識促進實踐活動的發展,錯誤的認識阻礙實踐活動的發展。”

  他到底還是沒忍住,撐到最後一個尾音時,很明顯地抖了一下。

  江帆壓著一口氣,沒敢吐出來,他不覺得示弱可以博得八六的同情。事實上,他想要的應該也不是八六的同情。

  那該是什麼呢?

  被八六握住手,被八六耐心地安撫。

  ——這是他能捕捉到的部分。

  而在這之外,或比這更高的,憑江帆那點能耐,一時半會是沒可能琢磨透的。

  即使看不到,江帆也能感覺到八六揚手了,他於是撅起屁股去接那人的鞭打。

  跳繩的材質和重量比平日裡那些棉繩編成的散鞭有份量得多,落在光溜溜的臀肉上,帶起清脆的一聲響。

  “啊……!”

  那股哽咽的勁兒沒完全壓下去,江帆低叫時的音都拐了一拐,身體本能地用力一彈。

  耳邊傳來一陣響動,大概是八六把手裡的跳繩扔地上了,片刻後,有隻手幫自己把褲子重新拉好,連褲帶都替他系好了。做完這一切,屁股又挨了記不輕不重地掌摑,帶了些懲罰意味的,江帆感到一陣又麻又癢的疼。

  他聽到八六的聲音鑽進他耳朵裡,八六說:“真倔。”

  他聽不懂這話背後的意思,只覺得自己一定又做了什麼蠢事。

  那擱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正要離開,江帆魔怔了,一直置於身前的手忽的朝後伸,反手捉住了那人的手腕。

  江帆別的不好說,惟有腦子一熱時,做事最來勁。

  “別走,你別走。”

  他垂著頭低吼,被覆雜的情緒沖暈了腦子,哽咽沉重的感覺捲土重來。五個字,儘是從喉嚨眼裡抖出來的。

  這下眼淚真流到下巴頦了。

  “八六。”江帆覺得自己真詞窮。

  好半天,那人都不說話,也沒有甩開他的意思,興許是在等他的後話。

  江帆完全洩了力氣,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了那隻板凳上,板凳的棱角硌得他不舒服,他左擰右轉地調了幾次姿勢,左手都始終不放心似的抓著那人的手腕。

  很久之後——直到他感覺到這沉默於他像凌遲,他才帶著些沒完全擺脫掉的鼻音說:“我想你,又找不到你……可是只要你想,你隨時都能找到我——這不公平。”

  江帆覺得自己真是要翻天,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下一秒再被那人揪起來,脫了褲子打屁股。

  真的,他剛說完就有些害怕了,可是一點兒也不後悔。

  “手鬆開,我不走。”

  江帆琢磨琢磨,聽從了。

  八六手裡一得空,果真揪起了他的後脖領,江帆的冷汗爬滿腦門,他感覺自己又變成了煎餅,又翻一面兒。

  這下,就是正對八六了。

  八六把他摁回了板凳上,屁股挨上板凳面兒時,還隱隱有些疼,但完全在忍受範圍內。

  “坐直了說話。”八六語氣裡儘是不容拒絕。

  ——這是不用打屁股了。

  江帆還是慌,他緊張地吸溜吸溜鼻涕,兩隻手背在身後,挺直了後背,像個等待開飯的幼兒園小朋友。

  “我們先明確一下,”八六站著,比他高,那聲音便從他腦袋頂上飄下來,“你剛才那句話,是以什麼身份說出口的?”

  江帆隱約能感覺出來,八六此時並沒有帶著任何惱怒的情緒,相反,還讓人覺得莫名安定。

  他於是試探著回答:“你的……校、校友?”

  如果可以的話,江帆還真想答“你的狗”,可這主子都沒認過的事兒,他沖上前去一定挨削——看吧,這大半年他也並非毫無長進的,一點點,一點點還是有的。

  江帆能聽出來,八六在靠近他,在離他非常近的地方,他聞到了八六身上的氣味。

  上衣口袋裡的果乾包裝袋被拉了出來,發出“喀啦喀啦”的響聲。片刻,唇瓣被獼猴桃干抵住了,江帆有點傻了,卻還是張開嘴去接。

  “那麼你的訴求完全合理。”

  八六又給他喂了片香蕉干。

  “只是我這人眼皮子淺,就愛關注點兒旁的東西——如果你這次月考成績單夠漂亮,我們就見一面,怎麼樣?”

  說話時,八六又喂了他一口,喂進他嘴裡,只是這一次,他腦子有些不清醒了,嘴巴開合的時間也不對,正把別人的指尖含在嘴裡。

  果乾幾乎是渾一個嚥下去的。

  八六用另一隻手捏起他的下巴,被含住的手指更往口腔裡面伸,攪弄起他的舌頭。

  “除了被我收拾的,其他什麼也不值當你哭哭啼啼,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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