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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學的江帆》第11章
11.

  杜君棠坐在客廳沙發裡抽菸,把江帆支去洗水果。

  廚房和自己家裡的是全然不同的佈置,乾乾淨淨又冷冰冰,廚具也被放置得井井有條。但似乎這裡真不是常來客人的,碗筷也少得可憐。

  江帆的爸媽都很忙,廚房不常用,裡面的東西亂擺,到了用時就叮鈴哐啷地手忙腳亂。

  江帆一邊洗水果,一邊歪著頭去看杜君棠切好備用的青椒絲兒。

  切得比他媽好看。

  江帆騰出隻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捻起一條仔細瞧了瞧,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是穿著杜君棠的睡袍沒地兒放,江帆還真想順一根青椒絲兒走。

  江帆回客廳時,杜君棠一根菸正好燃到盡頭,他把煙蒂摁進矮幾上的菸灰缸裡,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裡一本冊子。

  江帆的書包還倒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拉鏈半開著,他心裡一咯噔,認出杜君棠手裡拿的是他的語文默寫本。

  “別……”江帆貓叫似的喊了一聲,底氣不足,端著果盤傻站著。

  那頭幾頁是沒認識杜君棠時默的,每一篇都是慘案。

  ——潯陽街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面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

  杜君棠晃了晃手裡的默寫本,撩起眼皮看了江帆一眼:“半夜,街頭,下面?興致還挺高。”

  江帆癟著嘴,一臉視死如歸。

  杜君棠下巴朝矮幾的方向一點,又朝腳邊的地毯一點。

  江帆乖覺無比,把果盤擱下,就盤腿坐到了杜君棠腳邊。

  杜君棠穿了條中褲,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腳踝被深色沙發襯得更白淨。江帆只敢瞟一眼,就立刻把視線收了回來。頭頂沙沙的翻頁聲仍在繼續,攪得他背後直發毛。

  跟前這位半天不開腔,江帆又是個慫且怕事的,想著先刺探刺探敵情,就悄悄抬眼望瞭望。

  杜君棠垂眼看他默寫本時的表情太認真,像處理什麼機密文件似的,眉頭擰一擰,片刻又舒展開,不知看到哪一行了,又憋不住地彎了眼睛,就是沒笑出聲,要不是江帆抬了眼睛,也壓根不知道那人笑了的。

  杜君棠笑時,江帆就覺得自己忽然失重,這麼墜了幾百米,跌進厚厚一層棉花裡,可軟和,到處都是,他無處可逃,就在裡面打起滾來。

  “杜君棠。”江帆幾乎沒開口叫過這個名字。

  “嗯?”杜君棠把目光挪向他,眼裡的笑意還沒能完全抹掉。

  江帆試探著問了一句:“我上次月考是不是考得挺好?還有期末考,期末考我也進步了,對不對?”

  杜君棠摸不準這人想幹嘛,但還是順著這話點了點頭。

  江帆清了清嗓子,挺彆扭地和杜君棠打起商量:“那你是不是該……嗯……給、給我點獎勵——就表示表示。”

  江帆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他可從來沒這麼直剌剌跟杜君棠說過話。

  杜君棠把默寫本擱到了一邊,也說不上正經不正經地問:“可以,想要什麼?”

  “什麼都行?”江帆這句問得不磕巴了,還有點著急。

  杜君棠沒應他,挑了挑眉。那意思擺明是你自己掂量著點兒。

  江帆咕噥道:“那……那你過來點兒。”他跟杜君棠招招手,聲音也壓低了,做賊似的。

  杜君棠壓下身子,兩手交疊環在胸前,兩人鼻尖約莫就差了十公分,他瞧著江帆亮亮的眼睛,摸不著名堂。

  或者說猜是能猜得七分的,只是他不信江帆真敢這麼幹。

  先是嗅到一陣沐浴露的香氣,自江帆的頸間傳來,濕濕的,江帆在湊近他,緊隨而上的就是落在臉頰上的吻,柔軟的唇瓣碾過皮膚,輕輕蹭了蹭,沒摻多少情慾,卻平白膩人。

  這感覺讓杜君棠有些陌生。

  那吻旋即就結束了,江帆急忙坐端,致起結束詞:“好、好了。”

  他坦白:“你笑起來實在太可愛了。”

  這話他說得極認真,一板一眼的樣子彷彿全然不覺得自己方才做的事有什麼不對。

  杜君棠心底一驚,下意識想抬手摸摸被親的地方,又覺得這動作太丟面兒,硬忍住了,伸出隻手按住江帆的腦袋,確認對方的視線如何也抬不上來,才敢讓耳根子肆意泛起粉紅。

  “我看你真要翻天了。”

  沒等江帆反應過來,浴袍下襬就被人用腳撩開了,腳背剛蹭上內褲裡那團,江帆渾身的肌肉霎時繃緊。

  “《琵琶行》那兩句,重背。”

  江帆聽見自己嚥唾沫的聲音了,他鼻尖滲出薄薄一層汗,道:“……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腳面在那半勃的性器上略施了些力,江帆猛地一顫,咬著牙才沒讓自己叫出奇怪的聲音。杜君棠卻沒打算饒了他,腳下邊踩邊蹭,直把他踩硬了,還耐心地等下一句。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嗚、啊……!”

  杜君棠這一腳碾得更重幾分,有點疼了,江帆卻興奮得腦袋也熱起來,屁股不安分地蹭著地毯。他低低地喘氣,低低地呢喃:“八六……”

  身體彷彿已將這一切視作本能,這聲低喚之後,指尖掐進了掌心裡,陰莖頂端分泌出前列腺液,弄髒了新換的內褲。

  “記住了?”

  腳趾在內褲濡濕的那一小塊惡意戳弄著,隔著薄薄的布料,先是不緊不慢地勾勒著陰莖的形狀,後又發起狠朝那頂端用力磨蹭起來。

  被眼前人用腳玩的事實不斷刺激著江帆的神經,他腰也癱軟了,靠自己兩隻手支起上身,口中混亂地叫了起來。

  “啊、啊……!記住了、記住了!”嗓音沙啞,軟軟得還挺惹人疼。

  江帆被欺負得一雙眼通紅,退又不捨,進又不敢,只能把一雙腿敞開了任由沙發上那人狎玩,偏偏腦袋又被按住,把自己被玩弄的畫面也看得一清二楚。

  杜君棠感覺自己臉上的熱度退了些,才勉強放江帆一馬。

  江帆虐也被虐得稀里糊塗,臨了杜君棠也沒幫他搞一搞,還讓他自己面壁對著牆打出來。

  哪兒有人罰站罰這個的!

  江帆眼裡含淚。身後廚房裡傳來鍋鏟碰撞發出的響聲,他一個人對著牆角打飛機,越打越不是滋味,可別樣的羞恥感又勾得他慾望上湧。手上擼動,漸漸得了趣,也咬著下唇沉沉呼吸起來。

  廚房裡那個始作俑者此時揚聲道:“不叫出聲我怎麼知道你在幹嘛?”

  怎麼你炒菜還要配樂的嗎!

  江帆垂頭咬了咬牙根,這才回過味兒來,深覺今日的杜君棠有些不同尋常,可榆木腦袋到底沒能找出個答案。

  於是廚房裡那人照舊炒著菜,客廳一角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江帆壓根不好意思睜眼睛,他一睜眼就覺得自己在日牆,還日得熱火朝天。奈何杜君棠花樣繁多,一會讓他喊這個,一會讓他喊那個,且明擺著不是在羞辱他,以致於到後來他半點沒有在情境中的感覺。

  彷彿杜君棠就是為了整他。

  “狗狗要壞了。”

  “狗狗後邊好癢。”

  “狗狗的雞巴受不了了。”

  ……

  他說也說了。杜君棠又在廚房裡喊:“沒氣兒啊你?要不要我給你腰上別個‘小蜜蜂’?”

  問題是這話能大聲吼著來嗎?

  江帆心想,自己多聽話啊,那當然杜君棠怎麼說他怎麼來了。

  於是氣沉丹田,重頭棒讀先前被要求說出來的葷話,一字一頓,跟運動會啦啦隊喊口號似的。江帆身子骨結實,那嗓門簡直要掀了房頂。

  飛機沒打出來,喊葷話先給喊累了。

  杜君棠哪兒想到江帆犟成這樣,猛不丁被外面一嗓子嚇得手抖,小勺裡的鹽差點抖多了。

  倆人槓上了,外面邊擼管子邊喊葷話,裡面蹙著眉頭炒菜炒得叮叮噹噹。等杜君棠把菜全擱上桌子,江帆還在牆角跟自己身下的棒子較勁兒。

  杜君棠白他一眼,又看一眼桌上還冒熱氣的菜,三兩步走到江帆身後,撩開江帆浴袍的後擺,露出他渾身上下最白的屁股蛋,一點不客氣地摑了一巴掌。

  江帆正專注打飛機,沒個提防,被人打得“唉喲”一聲,知道誰收拾自己,又趕緊噤了聲,再沒剛才喊天喊地耀武揚威的氣勢。

  “這點事兒都做不好,還能使喚你幹嘛?”杜君棠又訓他。

  江帆垂著個腦袋,心疼自己吼幹了的嗓門。

  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身後那人淡聲命令道:“愣什麼?腿張開,屁股撅起來。”

  剛才對著下面那根搓了半天,只差搓下一層皮,都換不來現在杜君棠一句話的效果。雞皮疙瘩先順著裸露在外的皮膚起一層,江帆沉下腰,雙手撐在了牆面上,兩腿還打哆嗦。

  一隻手順著胯骨勾勒起腰腹的線條,指尖刻意放輕了力道,癢得江帆鼻間發出聲輕哼,可他不能躲開,那手直摸上他胸前凸起的乳首,用指腹碾硬了那紅點,又放肆掐捏起來。另一隻手擱在他屁股上,冷不丁又落下兩巴掌。

  “啊、啊……!”

  脆響和哀叫恍惚重疊在一起。

  杜君棠的手順著江帆的臀縫往下摸,指尖有一瞬刮蹭過肛口,江帆的心都險些從喉嚨眼兒裡蹦出來。杜君棠的手指和他身上的溫度相當,一時之間,他竟也回想不起那層感覺。

  杜君棠也沒給他時間回味,那手撫過會陰,把玩起他脆弱的囊袋。

  “你剛在和我犟?”

  “沒……沒有,”江帆用沙啞的嗓音小聲說,“我聽你話……啊……”

  杜君棠收緊了手,套弄著江帆勃起的性器,手指隨意掐捏了下頂端,前列腺液就流出來,在杜君棠的指縫牽出銀絲。

  “那就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浴袍的帶子被扯開,領子順著手臂滑下來,露出半邊圓潤的肩頭,江帆的胸膛都被染粉了,乳尖也被掐得快要腫起來。

  “……啊、啊……”江帆低喘著,脖頸上顯著條性感的青筋,“……狗狗、要壞了……”

  那隻手圈住他下身,竟比往日裡被CB鎖著還更難熬,江帆眯起眼睛,眼前便一片水霧朦朧,他太清楚,每道一句,他就離渴求的慾望更近一步。

  他得一步跌進深淵裡,像過山車從最頂端彎過一個直角俯衝而下,得不要命了。

  “狗狗後邊……好癢……”

  杜君棠的手心裡沾滿了他馬眼裡流出的水,擼動時有黏膩又情色的聲音響起。此外,喘息聲、悶哼聲、他自己的求饒聲,連番衝進他耳膜裡。

  他覺得自己要被杜君棠磋磨哭了,開口時聲音也沙啞。

  “嗚、嗚……狗狗的雞巴……受、受不了了……!”

  似乎此時江帆才終於鬧明白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小腹熱得要燒起來,渾身一顫,真被人鬧哭了,眼角滑下兩滴淚水,精液射了杜君棠一手。

  江帆羞得想一頭碰死,杜君棠卻渾不在意,當著江帆的面,把一手乳白色液體盡數朝系在腰間的圍裙上揩了揩。

  待杜君棠洗乾淨手落座,試了口菜,竟然還是熱的,可見江帆在他手裡洩得有多快。

  學弟登時擺出個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似乎準備和學長打開天窗說亮話,他緩聲道:“這麼大了自己擼管也不會擼——這是準備我伺候你呢,還是你伺候我?”

  江帆理虧,也不吭氣,低著頭乖乖吃飯,吃了兩口覺得好吃,又來了勁,小聲辯駁一句:“……我會。”

  “成,”杜君棠眼也不抬,專心夾菜,“晚上睡前給我展示一遍。”

  江帆:“……”

  再爭也沒用了,好在江帆明白及時止損的道理,這下再沒敢開口跟人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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