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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入命》第10章
第十章

  趙靜那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趙殺硬著頭皮說了下去:「是哥哥存了歹心,帶了陰毒符紙,還故意害你吃下許多大補的藥膳。」

  趙靜眼睛裡光華灼灼,雙頰染著一層薄薄粉色,目光流轉間,簡直燦若星子,連咳嗽也漸漸停了。

  趙殺看了他半天,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眉頭緊鎖,嘴裡含糊道:「嗯……總之,你先自己弄出來吧。」

  趙靜久病纏身,極少有自瀆的時候,聽趙判官這麼一說,雖然想滿足哥哥的淫邪念頭,又有些擔憂自己先洩過一回,還能不能整軍再戰,陪哥哥做真正快活的事。

  他想到這裡,不免有些憂心忡忡,輕聲推拒道:「哥哥畫的是乾柴烈火符,我一個人做,肯定是不管用的,要解開符咒,應該兩個人一起快活才是。」

  趙殺沉下臉來,皺著眉道:「阿靜。」

  趙靜被他訓斥了一句,心頭反而被撩撥得微微發燙,若是自己身強體健,說不定會撲上去,做一些有如禽獸的事。

  趙判官在一旁等了片刻,看自家弟弟始終悶不作聲,眉宇間陰陰透出些煞氣,正有些提防,那趙靜卻突然揪著自己頭髮,一個勁地自言自語:「不能亂想,不成……」

  趙殺暗暗鬆了一口長氣,這趙家的人,比起其他幾株爛桃花,果然還是良知未泯。

  他看了幾眼,心頭一軟,慢慢坐到床沿,低聲問他:「阿靜不會?」

  趙靜驟然離他這般近,呼吸絮亂,眼珠子拼命打轉,彷彿被人戳中了什麼痛處。

  趙殺心裡便有些了然,放緩了語氣教他:「你從小氣虛多病,沒、沒起過這些念頭,也是尋常。往後遇到這種事,自己握住,上下動一動,便好了。」

  趙靜瞪著一雙貓兒眼,眉間又泛起些陰鬱之氣,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趙殺自以為已經說得十分下流,被弟弟這樣一看,只好愈發露骨道:「就……套弄一番,洩出精水來,就快活啦。」

  他看趙靜還悶著不動,硬著頭皮問道:「聽懂了麼?」

  趙靜沒想到自己被哥哥蔑視到這種地步,額角青筋直跳,忍了半天,終於狠狠點了點頭,把綢褲往下一拉,自己套弄起來。

  他那孽根微微上翹,尺寸生得頗為猙獰,好在顏色極淺,握在趙靜瓷白的手中,簡直像個白玉把件。

  趙判官用餘光多看了兩眼,竟是糊裡糊塗地想起阮情。阿情的寶貝生得有些……要是看到這件器物,只怕又要傷心流淚了。

  他這樣漫無邊際地想來想去,腦袋裡一會是紅桃花,一會是白桃花。

  自己還債還了好些時日,像是在做一場荒唐大夢,飄飄蕩蕩地走在這繁華塵世,直如走馬觀花。

  忘川兩岸的石蒜,似滾滾紅塵,似滿滿鮮血。他看了二十餘年,曾以為那番景色已經豔到了極致,真到了還陽的時候,踏上這十丈軟紅,才知道風光旖旎。

  趙殺出了半天的神,等回過魂來,發現趙靜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孽根雖然漲大了幾分,卻沒有發洩的徵兆。

  他額頭上不由出了些熱汗,悶聲問:「怎麼還沒好?」

  趙靜乾脆停下來,低著頭說:「哥哥,我弄不出來。」他心裡既羞憤又惱怒,自己明明這樣賣力,哥哥卻一直神遊天外,這樣又氣又怨的,分身反而更加硬漲。

  趙殺見他實在不似作偽,遲疑了片刻,也把手伸了過去,替他輕輕套弄起來。手心裡像握著熱鐵,燙得趙殺如坐針氈,偏偏趙靜還一直望著他,一雙貓兒眼中,一度閃過猛虎食人之光。

  趙判官忙活了一陣,手很快便酸得抬不起來,本以為成事在即了,誰知仔細一看,趙靜那處仍是毫無動靜,人神情委頓地倚在枕上,出了一身的汗,眼睛裡欲說還休。

  趙殺漸漸忍不住勸道:「弟弟可有心儀的人,大可想一想,你們、你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

  趙靜雖然應了一聲,眼睛卻盯著他不放。

  趙判官唯恐拖得太久,對趙靜身體有損,可他越是著急,越是適得其反,手心裡薄薄的筆繭磨著粗長肉根,只怕還不如趙靜自己弄得舒服。

  他情急之下,竟拿左手擋住趙靜雙眼,喝道:「把眼睛閉上。」

  等弟弟依言照做,疲憊不堪地閉起眼睛,趙殺才俯下頭去,用舌尖在勃發肉根上舔了一下。

  趙靜渾身一顫,睫毛輕顫,過了片刻,才慢慢睜開眼睛。

  透過手指的縫隙,能清楚看見自家哥哥正低著頭,十分懊惱似的,努力把肉根吞到深處,發覺自己睜著眼睛,還萬般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趙靜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笑。

  幸好哥哥現在說不出話來。

  趙判官被這一笑氣得皺緊了眉頭,只盼著趙靜早早洩身,自己好拂袖而去。

  可惜趙靜不像是慾火中燒,更像是魂不守舍,始終朝他微微而笑。

  趙殺替他弄了半晌,心中慪火,忍不住停下來一通訓斥,幾乎以為是趙靜先天不足,生來洩不出精。

  趙靜這才稍稍回過神來,四肢百骸都殘存著使人顫慄的極樂,只要再忍一忍,便能囊獲更多……

  趙判官歇了片刻,又繼續吞吐起來,可無論他怎樣賣力,仍不見多少成效。

  正當趙殺惱羞成怒,想撒手不管的時候,趙靜總算安撫了一句:「哥哥,要不算了?」

  趙殺如逢大赦,抬起頭來,使勁擦著嘴角。

  趙靜聲音放得極輕,低低問了一句:「要不試試別的方法?」

  他看趙判官沒有作聲,連忙撐坐起來,想把趙殺按倒在床上。

  可他推了一下,趙殺紋絲不動,趙靜只好咬咬牙,又推了第二回,趙判官依舊穩穩坐在床沿。連趙靜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久病纏身,居然手無縛雞之力到這等地步。

  趙殺神情古怪,過了半天才問:「你的手怎麼了?」

  趙靜終於發現掌心全是一道道的指甲印,眼睛裡淚水欲滴,自己拿袖口擦了擦,才道:「自己摳的。」

  趙殺沉著臉追問了一句:「為什麼?」

  趙靜深深垂著頭,幾不可聞地說:「怕……怕洩出來,我想跟哥哥……」

  趙殺一時間頭大如鬥,想了許久,才自己躺到床上,悶聲道:「哭什麼,做就做吧。」

  趙靜呆在原處,過了許久,終於破涕為笑。

  他壓在趙殺身上,花了半天的工夫,把自己散落的鬢髮撥到耳後,才抖著手去解哥哥的衣服。

  趙判官始終陰沉著臉,此時此刻縱然陌路,但只要看著趙靜那張臉,便有千般萬般的心軟,不知從前虧了他多少廝磨,欠了他多少誓言。

  反正都是情債,左右都有前因,只希望早早地了結,早早地償清。

  趙靜在他臉上胡亂吻過,極小聲地喊他:「哥哥。」

  親到嘴邊的時候,實在不敢妄動,又開始眼巴巴望著他,眼睛裡光華流轉。

  趙殺氣得額角青筋直跳,只是推開這人太過輕易,反而叫人束手束腳。即便稍稍抵抗一二,恐怕都有些恃強淩弱。

  趙靜還以為哥哥是默許,愈發擺出乖巧可愛的神態,在他嘴上輕吻了許多下,便雙手發顫,把兩人衣衫盡數除去。

  眼看著趙靜興致勃勃地扶著分身,抵在後穴入口,趙判官終究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鐵青著臉想坐起身,直說:「阿靜不成,依我看,還是……」

  可趙靜聽到這裡,心頭一緊,反而咬著嘴唇,將肉根硬生生頂入大半。

  趙殺登時疼得變了臉色,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你出去。」

  趙靜額角亦是冷汗涔涔,肉根被乾澀甬道箍得緊緊的,稍稍一動,就痛得咬緊了下唇。

  趙殺忍不住喝道:「簡直胡鬧!」一邊伸手在床頭亂摸,想找幾瓶香油脂膏。

  倒是趙靜漸漸展露笑顏,摟著他的脖子說:「哥哥裡面、好緊……好熱。」

  趙殺臉色差到極處,但想到兩人之間自己處處佔了上風,此刻荒誕,不過是看他病弱可憐,並非當真受辱,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

  正當趙判官攥緊拳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竭力讓自己放鬆下來,趙靜已經緩緩開始抽送,硬如熱鐵的肉根擠開肉壁,一直頂到甬道最深處。

  趙殺惱怒之餘,只好一個勁地想,這人病成這副德性,多半是個銀樣蠟槍頭,忍一時半刻也就過去了。

  偏偏趙靜比起其他幾株桃花,不但做盡禽獸行徑,還喜歡巨細無遺地同他說話,一會兒道:「哥哥,別縮那麼緊。」一會又道:「哥哥……你緊緊箍著我呢。」

  趙殺幾度想發作,都被趙靜俯下身來一通亂親,連嘴唇都吮得通紅。

  勃發肉棍把穴口皺褶盡數撐平,在甬道中來回抽送攪動,不住地誇緊誇熱,一來二去,趙判官多少起了些反應,猛一抬眼,卻看到趙靜額角虛汗點點,一身體弱症兆。

  趙殺一時間既氣他,又掛著他,人愈發暴躁易怒,狠狠喝道:「快點做完了事。」

  趙靜聞言怔了一怔,自覺盡心盡力地做了好一會兒,溫聲細語地說了許多話,哥哥仍嫌棄自己不太中用,不由小聲問:「哥哥不喜歡?」

  趙殺忍不住罵道:「那是自然!」

  趙靜早就聽說這人一向風流放蕩,屋裡盡是些夾層,藏滿了淫邪事物,眼眶微微泛紅,過了半晌,才善解人意地擠出一個笑容,在牆上四處敲了敲,尋到一處機括,把那面藏滿了淫具秘藥的夾層翻轉過來,輕輕地說:「我也陪哥哥玩就是了。」

  趙判官還是頭一回知道自己屋裡居然還有這處機關,驚得說不出話來,按住他直道:「不必!像這樣,已是極好……」

  話說出口,連趙殺自己也不甚相信,趙靜更是垂著眼睛,想到哥哥不知同別人試了多少花樣,低聲笑了:「哥哥待外人,都要待阿靜要好一些。」

  趙殺被他說到痛處,倒真的仔細想了一想,和那兩人玩過什麼把戲。就這會兒工夫,趙靜已經從夾層中挑出幾件,幾不可聞地問:「我就……就從裡面挑一樣,不成嗎?」

  他看趙判官遲遲不答應,人又重重咳嗽了幾聲,眼中淚水氤氳,轉眼間已是一副鬱結於心,要咳血的模樣。

  趙判官只好認真看了幾眼,一件件器物模樣簇新,想來是劉司事回地府覆命得太早,還沒來得及把玩這一匣,裡面除了角先生,大多是些口銜和金環銀扣。

  趙殺在陰司中見慣了刀山油鍋,也不及此刻嚴陣以待,他挑了半晌,才選中了一副尋常鐵銬,黑著臉把左手銬在床頭。畢竟有什麼差池,拿右手對付趙靜也是綽綽有餘。

  趙靜見哥哥眉頭緊皺,鐵銬下一身皮肉被汗水浸得發亮,目光哪裡移得開,又紅著臉看了半刻,終於開始大力抽送。

  趙判官忙死死閉上眼睛,可羞惱憤懣之下,快意反而如慢火撩身,汗亦是越出越多。

  開頭還火辣辣泛著鈍痛的後庭,漸漸嘗出些別的滋味。肉根抽插的時候,甬道中的嫩肉被滾燙肉根來回撕扯,兩樣肉器嚴絲合縫地套在一處,即便趙殺心裡清楚自己與他沒有血脈關係,仍是被趙靜那一聲聲哥哥叫得頭皮發麻,下面越縮越緊,從耳廓到整片胸膛都是一片潮紅。

  那趙靜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喉嚨裡咕嚕一聲,等回過神來,趕緊低了頭,小聲道:「哥哥果然喜歡這一套。」

  趙殺已經是一忍再忍,饒是他涵養再好,聽到這裡,也被趙靜氣得怒不可遏。如果他性情再暴虐幾分,指不定會把這混帳弟弟立斃掌下。

  可趙靜很快轉了話頭,貓兒眼裡癡心一片,不時說些從今往後,要和哥哥相依為命的軟話。

  沒等趙殺老懷稍慰,趙靜往往又會添上一句:「哥哥真緊!」

  趙判官被他一句話一句話撩撥著,拳頭攥緊了再鬆開,人始終在這暴怒和片刻心軟之間起起浮浮,到最後眼前發黑,氣得什麼也顧不得了,昏昏沉沉地隨趙靜施為。

  兩人唇舌交纏,再有罵聲也被堵在舌尖,也不知道是第幾回雲雨,趙殺從裡到外都被掏得乾乾淨淨,萬分不情願地又洩了一回,過了半晌,體內才被人深深注入幾股滾燙飛沫。

  趙靜把仍有硬度的肉根抽出來,伏在趙殺身上喘了半天,臉色一片酡紅。

  他慢慢地披上衣服,下了床榻,一邊咳嗽,一邊自己避開僕從,吃力地打來清水,給哥哥解開鐐銬,擦過身,還小心翼翼地抹了膏藥,坐在床沿問:「阿靜做得好嗎?哥哥喜歡嗎?」

  趙殺早就昏睡過去,趙靜等了一會兒,見他不答,又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如果哥哥、覺得舒服……心裡就多、多想我一些。」

  他自己也是累到極處,話剛說完,就是一陣猛咳,喉嚨裡盡是鐵銹的腥氣,人卻不敢爬上榻,伏在床邊睡了過去。

  等趙判官翌日醒轉過來,看到他趴在床沿,燒得渾身滾燙,神志昏聵,哪裡還顧得上生氣,趕緊到金屋醫館請名醫出診,自己衣不解帶地伺候了半月,才把趙靜那條小命給保住。

  趙殺直到這個時候,才想到一件大事……趙靜這一回去了半條命,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債是不是欠得更多了。

  他這樣一想,幾乎有些食不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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