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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兩相宜》第39章
39.

  謝明燈一上午臭著一張臉,梁屹崢當做視而不見。就為了沒搭他的車上班就生氣,要有多小心眼啊。

  梁屹崢和謝悠遠一會讀繪本、一會玩摺紙、一會塗顏色、一會摟摟抱抱,把謝明燈晾在高檔豪華奢侈低調的董事長椅上孤孤單單地批改公文,自己在一旁玩得開懷不已,不亦樂乎。

  等謝悠遠玩得累了睡著了,梁屹崢將小女孩抱到休息室裡安置好,半掩上門後重回辦公室,這才站直身體拉拉筋,鬆了鬆快拗斷的脖子和腰背。「欸,明燈,你長這麼高,覺得最大的好處是甚麼?」

  「俯視眾生。」

  「你搶了老天爺的工作,小心被天打雷劈啊。」梁屹崢坐到辦公桌邊,開始針對謝明燈處理完成的那一疊公文動手他的簽名大業,刷刷刷一連簽上好幾本,又突然停了手,問道:「你車停哪?」

  「你的車位。」

  「我的車呢?」

  「丟到圍牆外面去了。」

  「……」梁屹崢試圖從謝明燈的臉色判別他認真與否,「……」

  謝明燈久久沒聽見梁屹崢的下文,才抬頭看向那一個已經準備好要對他訛錢的傢伙說道:「沒有。失望嗎?」

  「高興都還來不及了。」

  「呵。」謝明燈冷笑一聲,「你明天再偷跑試試看,我非得把你綁在停車場門口過夜。」

  「你不能全怪我啊,難道你不知道接送這種事情都要提前說好的嗎?」梁屹崢絕口不提他今天其實五點多就出門,七點多就已經窩在謝悠遠現在的位子上補眠的這檔子事。

  謝明燈怒氣洶洶:「我們住同一棟建築、在同一家公司同一個單位上班,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的事,我不問你是看得起你的智商,你不懂還不能問我啊?」

  「我想騎車上班不行嗎?我們來打個賭,賭你兩個月之後的體脂肪。」

  「……滾。」

  只要說到這方面的話題,謝明燈的聲勢就弱了。他自小喜歡腦部運動不喜軀幹運動,能長這麼高還不長橫只能說是基因組合正確,命運給了他一個當美男子的機會;霸特,基因也不是可以這麼隨意揮霍的東西。反正不見棺材不掉淚,謝明燈現在還想鴕鳥,日後有的他哭了。

  叩叩。

  兩人一同把目光移到門上,然後迅速地誰該坐在哪個位置就坐哪個位置。

  該來還是會來,只是兩個一起來——啊不,三個一起來,可能就有點太多了。

  梁嘉津的身後是范真婕,范真婕的手邊是照片裡的小男孩。

  對於梁嘉津這個人,梁屹崢已經無所謂了。就是父子親情沒有了,溝通喊話都沒用了,兒子壓根不管爹了,當爹的才必須把身為人類最珍貴的東西拿出來做脅迫,意欲以社會觀感的壓迫來達成他的目的;可一條命用一次是貴重,多用幾次就是廉價了。

  梁嘉津一次得手便認定他兒子心善好欺,樂此不疲地玩狼來了,不時「沒有面子活不下去了」、「臉丟大了活不下去了」、「太慚愧了活不下去了」,總結一句話就是「沒有錢活不下去了」。

  梁屹崢覺得梁嘉津大概當他是白痴了吧?答應返鄉,是因為當初公司運作不善的背景的確有把人逼上死路的可能才釣到他,現在這些癟腳可笑的理由他簡直想學謝明燈冷哼一聲,活不下去?那過去無所事事的幾十年是怎麼活的?

  無視梁嘉津假意堆起的笑,梁屹崢又看向了後頭的范真婕。

  嫘縈襯衫米色長裙,微捲的頭髮紮成馬尾,淡描薄妝,小鳥依人。

  梁屹崢給站在最後頭的謝明燈遞了一個再清楚不過的眼神,「我不行,你上」。

  謝明燈還梁屹崢一個「呸」。

  雖說范真婕沒有給梁屹崢帶來太大的心理陰影,但明面上看不出來,其實他還是有點害怕女人的;那種外表介於女孩與女人之間,同時間帶有清純和冶豔感的類型正是他的罩門。

  可大學裏頭這樣子的女性同胞實在太多了,如果梁屹崢怎麼樣也躲不掉,他和對方進行接觸時手上便會出現一點焦慮的小動作;謝明燈以前老愛拿這件事取笑人,還以為他特別喜歡這種類的女孩,一碰上了便會害羞,殊不知……

  「學長!」范真婕拉著小男孩向前兩步,淺淺笑道:「琢語,這是……梁叔叔。」

  小男孩一如照片裡的靦腆,兩頰微紅地小聲開口:「梁叔叔好……」雖然他覺得梁叔叔看起來並不像外頭那些叔叔們有年紀,但馬麻這麼說了,也只能這麼說了。

  嘖,這是要玩迂迴攻心呢。

  謝明燈翻了翻他長年以來保存的各路劇本,先行下個小結。他看見梁屹崢的手已經收進口袋裡了,現在眼前的這個人是范真婕本人,她要是再靠近還不曉得梁屹崢會做出甚麼反應,便道:「現在是辦公時間,很抱歉,但我想三位不適合出現在這裡。」

  見識過謝明燈在昨日婚宴上和侄媳相談甚歡的模樣,梁嘉津也不敢再擺譜怠慢他了,就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哥?

  「謝特助,這不是真婕久沒看見屹崢,急著想來和他見面嗎?」梁嘉津轉而看向梁屹崢,「屹崢,你不介意的吧,真婕和琢語等了你四年,總不能讓他們再等了。」

  「我介意,出去。」

  謝明燈暗道不妙,梁屹崢這分明是要著道了!

  范真婕一雙美目頓時蒙上水霧,語帶哽咽:「學長,我只是太迫不及待了,我太想讓你看看琢語了……」

  「孩子還在這裡呢,你口氣別那麼硬!」

  梁嘉津打的就是用孩子纏住梁屹崢的算盤。梁屹崢如何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句話裡都必須帶上范琢語,他這兒子素來心軟,這般使其產生愧對與補償的心理後,即便他不想長留於此,也仍會勉強留下。這往後有子盡孝,有孫傳衍,他可不就是同輩間的第一人了嗎!

  「你叫范琢語嗎?」

  「是、是的,梁叔叔。」

  梁屹崢繞到辦公桌的另一頭朝范琢語招手,讓他過去;而范琢語怯怯地抬頭看向范真婕,像是等著她的命令。

  范真婕鼓勵地推了推范琢語的肩頭,「過去吧,讓梁叔叔看看你。」

  「琢語。」梁屹崢虛握住范琢語因緊張而互扣的雙手,「你認識一個姓游的大哥哥嗎?他叫游進邦,會踢足球,還會用左手寫字——」他的視線晃過了范真婕,最後定在梁嘉津身上。「大概跟這個伯伯差不多高。」

  范琢語的雙眸一瞬間亮了起來,「梁叔叔,你認識阿邦葛格嗎?」

  「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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