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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娛樂圈]》第44章
第四章:密會

44.

那一次性愛絕非完美。沒像樣的潤滑劑,擴張也是急匆匆的,張嘉明進入齊樂天身體,他全身都繃得太緊。在張嘉明不斷安撫之下,他才得以放鬆。齊樂天記得張嘉明一直在親吻他,撫摸他的全身。他感覺得到身體裡的火熱,感覺得到自己內壁親吻對方性器。房子的牆格外薄,他不敢發聲,只好含住自己的手指,口腔中全是自己和張嘉明的味道。

長久的思念,磅礴的傾慕,化作肌理之間的快慰。

齊樂天食髓知味。在他陷入絕境時候,本能地想起彼時暗如星塵的雙眼。他不曾想,如今還可與對方緊密相擁。

齊樂天的恤衫撩在胸口,下半身衣服安靜地落在地面。他性器高揚,雙腿間隱秘的部位縮緊又鬆開,彷彿渴求被填滿。

見張嘉明手又伸向奶油,齊樂天連忙喊:「張老師,別、別拿奶油當潤滑劑。」

張嘉明故作吃驚,誇張地張開嘴,用手捂住:「你真是天才。」

「張老師……別……不要。」

說完不要,齊樂天便感後悔。他是男人,他當然明白不要往往意味怎樣的含義。他看張嘉明從旁邊抽屜裡拿出一把餐刀,腿根都繃緊了,完全猜不到對方的把戲。

「我找到了做蛋糕的好方法。」

餐刀浸入盆內,帶出香膩的奶油。齊樂天記得張嘉明抹面包的姿勢,他正用同樣的姿勢,將餐刀上的奶油,抹在他性器上。清涼的膏狀觸到熾熱的興奮,激得齊樂天輕吟一聲。張嘉明那麼不安分,另一隻手用潤滑劑,拓開他的身體。他又含住自己手指,生怕聲音溢出。眼前的景色已足夠刺激,他不需別的方式助興。

待齊樂天的性器和囊袋都被奶油蓋滿,張嘉明才停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頂端的奶油,已被溢出的液體融化,變得透明。

張嘉明親了親齊樂天的性器,又惡劣地用舌尖來回磨蹭他敏感的規頭。他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掙扎,張嘉明總有更高端的方法挑逗他。他的理智被快感推落懸崖。張嘉明堵住他的碼眼,像品嘗真正蛋糕那樣,舔淨齊樂天性器上所有甜膩。

「張老師,我想射……」

張嘉明無動於衷,繼續吞吐齊樂天的囊袋。他性器發漲,可後穴卻空虛得很。他想讓張嘉明進入他身體,狠狠操幹他,操得他說不出話,連求饒的力氣都沒。只是想想,他都快忍不住了。

「嘉明哥哥……讓我射……」

之前張嘉明如是要求,說會放過他。齊樂天很快就學會,他當然如是照做。他聽到張嘉明輕笑,聽到張嘉明撐開他的後穴,他聽到張嘉明的性器緩緩進入他身體的聲音。他崩潰地喊了出來,一直在喊嘉明哥哥,他求嘉明哥哥讓他射出來。他感覺張嘉明終於鬆開手。

高朝帶給齊樂天短暫空白。他不知自己幾時射了,回過神小腹已一片經驗。

張嘉明在親他的眼,親他的嘴角,對他說感激,說謝謝,感謝他的信任,感謝他的支持和鼓勵,說了無數次。每一句感謝,都宛如甜蜜的荊棘,一點點纏住齊樂天,越收越緊。

那日他們在廚房做完,去浴室中又險些擦槍走火。張嘉明念那是自己生日,不肯放過齊樂天,壓著他在床上把他幹得直求饒,讓他在床上給自己唱生日歌,唱得動聽才肯讓他射。齊樂天被幹到嗓子啞,第二天愣是下不了床,睡了醒,醒了又睡,間或清醒時得以和張嘉明說說話。張嘉明哪也沒去,陪他身旁讀了一天書。二人用切片吐司果腹,每一片都抹滿齊樂天特製的奶油。

這一天齊樂天,只當自己活在斑斕的夢境中,一晌貪歡。

但時間過得太快,齊樂天還沒來得及抓住,便匆匆流過。

夏日雨水充沛,林間氣候更是變化多端,常與劇組作對。好在拍攝的戲份相對簡單,齊樂天狀態也出奇好,大多一條過,拍攝進度勉強還在計畫範圍內。

這周拍攝時間短,齊樂天總感覺拍攝還未真正開始,便結束了。週五開工早收工也早,齊樂天說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野外生存的感覺,問張嘉明能不能支帳篷在院子裡住兩天三夜,張嘉明理所當然嚴肅拒絕。

他讓齊樂天稍事修整,說要週末要回城裡一趟。

二人回到熟悉的居所,張嘉明從門口信箱裡取蘭姨替他保管的信。信件不多,基本是派發的傳單一類,還有他托蘭姨買的東西。裡面夾雜的那封沒有寄件人的信,變得格外醒目。

張嘉明拆開看了看,隨即揉成一團,丟入垃圾箱內。他一言不發,齊樂天也就沒再追問。

轉瞬的不悅,被蘭姨字跡信封中的內容蓋過。

裡面有四張一樣的票,還有兩本小冊子。票面是黑色的,血跡四濺,印了一張沒有生機的臉。標題是兩個大寫英文單詞,翻譯過來名叫《殺死達西》。

「還有誰?」齊樂天指著四張票問。他們只有兩個人。

張嘉明把兩張票並在一起,開演時間一個寫著週五,另一個寫著週六。「這場戲在城裡演兩場,我們看兩次。」見齊樂天面有疑惑,張嘉明補充道:「相信我,你不會後悔。」

張嘉明喊齊樂天從頭到尾洗淨,打扮好,他自己早迫不及待等在門口。

看到張嘉明的樣子,齊樂天簡直難以相信——多年以來,他當然時時刻刻關注著張嘉明,大新聞小故事,他幾乎從未落下。他發誓,就算領獎,張嘉明也從未穿得如此正式。

他剃乾淨鬍子,西裝革履,鞋蹭得鋥亮,梳了個大背頭,露出平時被碎發遮住的眉眼。

「你要平時也這麼打扮,粉絲肯定是現在好幾倍。」齊樂天隨口說。他又想了想,寧願張嘉明這樣子只有自己看到。

去劇場的路不難走,距離開演還有好一陣,張嘉明卻早動身出發。他們到劇場時劇場還沒開門,前面也沒人排隊,張嘉明就帶齊樂天去隔壁M字頭的速食店買漢堡吃。

他們在店裡格格不入,回頭率滿點。張嘉明倒毫不在意,跟齊樂天講,M字頭的速食店和他們要看的戲多麼匹配。謀殺這個英文單詞,就是M開頭的。

齊樂天真是想不到,他有朝一日會叼著薯條啃漢堡,順便對張嘉明翻白眼。

這頓飯張嘉明解決速度飛快,竟也輪到他催促齊樂天。回到劇場,門已開了,他們不是第一批進入的。張嘉明臉上懊悔的神色溢於言表。

劇場不大,看起來有些時日,二人隨領座員,坐到最好的位置上。他們去得早,隨開演臨近,觀眾越發多起來,填滿劇場,座無虛席。

「齊樂天,看好,」燈光暗下,張嘉明對齊樂天耳語,「這個人是我最喜歡的演員,我一直想帶你來看。」

戲是一出獨角戲,由名叫達西·博伊頓的演員自編自導自演。齊樂天知道他早年活躍,隨著年事已高轉向幕後。他擁有自己的表演工作室,教授在校年輕演員表演知識。這次的作品,完全是一時奇思,他一人分飾四角,講述叫教練、小丑、軟蛋和啞巴的四位朋友商量如何殺死名叫達西的人。教練統籌規劃,小丑劍走偏鋒和教練一直作對。軟蛋不敢向前,勸服他們不要激進,啞巴則沉默寡言,偶爾發言卻都是驚人之語,牽扯著教練的思路。他們每個人都有和達西的故事,也有隱藏在眾人背後的故事。

隨著故事的繼續,疑點越來越明顯。他們為什麼要殺掉達西?他們之間有什麼故事,他們背著對方又有什麼故事。

雖然聽不大懂,齊樂天也看得移不開眼。這是演戲真正的魔力,是真正的演員積蓄的能量。他隨著達西先生的表演困惑,驚嘆,緊張,大笑,手腳心甘情願捆上絲線,做他手中的木偶。

故事的最高朝,是四個人殺掉彼此的那一刻。原來達西是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達西。他們必須要全部死去,才能達到目的。

謝幕時分,舞臺中央只有一個人。他就是世界的中心,是萬物的源頭。

齊樂天不禁起身鼓掌,與觀眾一起為這位表演大師送出最高的禮贊。張嘉明神采飛揚在他耳邊講,自己喜歡這個人多年,用現在的說法,那就是自己的男神了。張嘉明希望齊樂天能記住他,記住今天所看到的表演。

那是張嘉明對他的期望。

齊樂天看了看張嘉明,又看向舞臺。他知自己早已淚流滿面。他別無所求。

從戲院出來,張嘉明總算恢復原本的冷靜,取出別在胸口的手帕,替齊樂天拭去眼角的淚。天在下雨,下得很大,他們都沒帶傘,車也在很遠處停著,寸步難行。二人蹲在房檐下,待了好久,黑漆漆的街道被雨水刷洗,積起水窪,濺白浪。齊樂天抬眼看了看天,雨勢也不見停歇。他抓住張嘉明,就勢沖入雨中。

跑到停車場,距離車只有幾步之遙的地方,齊樂天突然停下。他一隻手臂平放在胸前,另一隻伸開,宛若翩翩起舞的前奏。他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歌,是那天蘭姨去找他們,張嘉明飯後放的那支歌。

他膝蓋微曲,向張嘉明伸出手,邀他共舞一支雨中曲。

「你不是不會跳?」

「雨這麼大,踩到你的腳可以怪路滑。」

張嘉明看得出他興奮,看得出比自己所料想著迷更深。張嘉明不知這樣到底好不好,可他太中意眼前的齊樂天,這個掃淨多年籠罩在身上陰鬱的齊樂天。這就是他當年第一眼見到的人的模樣,是他當年在暗燈下親吻的人的模樣。

生平第一次,張嘉明不管不顧,在開放的公眾場合,抓住一個人的肩膀,親吻了那個人。

回程中張嘉明一直向齊樂天道歉,說自己太衝動,萬一有人偷拍就不妙了。齊樂天想說沒關係,想讓張嘉明放寬心,對方湊過來時候他看了看周圍,停車場泊了寥寥幾輛車,也沒有經過的人。腳下大地是舞臺,雨是幕布,舞臺正中是他們,只有他們。

只是張嘉明掩飾害羞撥弄頭髮的樣子太罕見,齊樂天兩隻眼都不夠看。

過了好一陣,齊樂天才答:「萬一被拍到,我就說張導為影片盡心盡力,幫我排練吻戲。」

張嘉明想起當年親自己藉以排練為由奪走對方的初吻,笑了笑,說:「藉口不錯。不過這部片你沒吻戲。」

「我發現了。」齊樂天口氣不太情願似的。

「怎麼,你就那麼想吻那個女演員?」

「我不是這意思……」看到張嘉明的表情,他便知道對方故意耍他。他向來對張嘉明這類行為沒轍,只好繼續講:「我第一次看到劇本,開頭一場戲是項北的婚禮,後面也有與未婚妻之間的回憶,顯得項北沒那麼……」他想說可憐,但張嘉明恨死這兩個字,「艱辛。」齊樂天尋找半天,才擠出一個詞。

「你喜歡溫和的處理?」張嘉明問。

「也不。項北跟我太久,我對他有感情。看他受罪我難過,捨不得。要真論喜歡,我當然喜歡拍攝的版本。這才是張老師的風格。」

齊樂天如是說。他的評價居然和田一川如出一轍。

劇本回爐重造的過程中,張嘉明把能棄的都棄、能砍的都砍了。他的未婚妻只聞聲不見人,他的家人是貼在日記本裡的一張照片,是項北童年的記憶。項北與同事的爭吵,變成了幾通電話。

他要項北講故事,要他愛不到求不得,彷彿天下重擔全壓他一人身上。這樣一來,再慘的觀眾走進影院,都會看到有人墊底,走出影院也能感受希望尚存。

張嘉明改好劇本,交給田一川重審。田一川審得快,講話也直接,毫不掩飾地提醒,他太偏愛齊樂天。他沒反駁,只問對方覺得如何。

那時田一川說:「嘉明,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如果你覺得沒問題,那就沒問題。」

這個沒變是好還是壞,張嘉明不曉得,他那時只覺本子再動一字都不對。他想像得到項北按照劇本活起來,是齊樂天的樣子,在他腦海中生機勃勃,被逆境碾碎,然後掙扎爬起。

《孤旅》的初稿,他想著一個人寫。

《孤旅》的終稿,他改完,想起了那個人。

區別無他。

「初版裡面,」張嘉明嘆了口氣,「項北不完全是項北。」

「嗯,最開始項北確實不像張老師筆下的人物。怎麼說……」齊樂天不知如何形容。最開始的項北更親切,更熟悉。他彷彿在哪兒見過,想了好久又想不起。他只能吐舌,對張嘉明做個鬼臉,糊弄過去。

「其實故事沒改,人物的行為也沒改,不是嗎?」

「也不對……項北這個人,怎麼說,從沒動過心似的。」

張嘉明握著方向盤的手顫了顫。

「項北和他未婚妻的戲份只剩吵架,未婚妻臉都沒露過。我感覺他們兩個,就沒有愛過。」

齊樂天知張嘉明討厭提愛,他單純表達自己的想法,本沒期待對方會回答。

沒想,半晌,張嘉明居然開口:「他們或許真的沒愛過。」他音調沒有起伏,平鋪直敘。齊樂天驚訝,不敢相信張嘉明可以平靜地談論愛這個字眼。

「沒有愛過,為什麼還要走入婚姻殿堂?」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張嘉明捏了捏眉心,聽上去很疲倦。要他想清這個問題,彷彿要耗盡一世氣力。「不過他們分手了,大概對誰都好。」

「項北也這麼覺得嗎?」

如果項北真的不曾愛過,那個決定不外乎最好的選擇。與不愛的人共度一生,互相折磨,殘酷堪比淩遲車裂。

所以齊樂天非常害怕束縛,害怕承諾。他簡直無法想像,人心亙古不變,在時間長河裡從一而終。他可以愛得激烈愛得投入,但他沒辦法對熱戀中的愛人說我愛你一輩子。他彷彿成了先不愛的那個人,彷彿給樂另一方背棄他的理由。

齊樂天從不留戀逝去的情感,迅速抽身,卻又變成前任口中的無情人。他們念他怎能不念舊情,不夠豁達。分手之後,為何不能繼續做朋友。

無情無義才會分手,哪裡可能繼續做朋友。連照面打招呼,都無比奢侈。

「想什麼呢?」見齊樂天表情不對勁,張嘉明問道。

「我先前沒覺得。和張老師熟起來,才感覺到驚訝。張老師居然會寫愛情戲。」

「《孤旅》那場被我刪掉的婚禮,算愛情戲?」張嘉明苦笑。他那麼寫,大概只覺齊樂天穿白西裝應該很好看。

「張老師,你忘了《錯愛》嗎?」

張嘉明怎麼會忘,那畢竟是他票房最高的一部作品。他當初也花了不少心血,那位男主角也是他十分中意的一位。甚至連影片的海報,都是他親手設計。

錯與愛二字一劈為二,交錯排列。旁邊一行字,鮮血淋漓——

愛,是人類最醜陋的錯覺。

海報上四張臉,誰都非善茬,誰背後都一連串故事,全是不忠,全是背叛。最後四位主人公無人愛到,無人得到。

這就是張嘉明眼中的愛情。無論如何激烈沉溺,所謂愛情最終的歸宿,不過墳墓而已。

被張嘉明喊過很多次,齊樂天便不再奢望,能與對方談到《孤旅》中項北的感情問題,也不奢望能再提愛。

或許他今天願意開口,也是心情真是出奇地好。

齊樂天默默對達西先生說了好幾個感謝。

他也清楚,繼續說下去,恐怕就越界了,便連忙轉移話題。達西先生的戲,他能聽懂的臺詞不算太多,可他聽懂的那些,已經能學得有模有樣。張嘉明贊他學得快,偶爾為他點戲。他安靜聽著,就像片場上二人養成的默契一樣。

齊樂天突然希望,這段路他們可以一起永遠走下去,不停歇。

可好景不長,美好的氣氛迅速被電話鈴響打斷。

張嘉明瞥了一眼顯示的號碼,立刻掛上厭惡的神情,掛掉電話。往復幾次,張嘉明終於失去耐心。他讓齊樂天幫他關機,齊樂天擔心拍攝期間會不會有人聯繫,遲遲不敢動手。

「關機!」張嘉明堅持了一路的好脾氣,被電話鈴聲割得粉碎。

繞過熟悉的幾道彎,車子轉入張嘉明房前的小路。天色已暗,雨未停,遠車燈的光芒仍能照亮一切。平日空蕩的車道上,居然有一輛車在。車旁有人,一位座輪椅,一位站在旁邊撐傘。他們很有默契地看向路口,看向車來的唯一方向。

張嘉明見狀連忙刹車急調頭,齊樂天半邊身體撞在車門上。他表情慌張,彷彿車道上一隻枯萎的魔爪從困窟中伸出,將他拖回泥沼。

只有一瞬,齊樂天也看得清楚。輪椅上的人正是他的恩師張業明,而他身旁打傘的,是那日與張嘉明激烈爭吵的任嘉泉。

他們如普通伉儷站在一起,溫情自然。任嘉泉傘微斜,站得貼輪椅很近,二人剛好遮在雨傘的庇護下,不濕片履。

這副模樣,齊樂天真猜不出,他們的關係何時變得不好。

正如蘭姨所說,別人家的事情,不好插嘴。張嘉明的家事,齊樂天也絕不去過問。他等張嘉明願意開口的那天,主動告訴他。

可他也不知那天究竟會不會來臨。

現在唯有對張嘉明加倍好,才能讓對方忘記噩夢的源頭。

張嘉明一路逃,開得飛快,齊樂天想勸他,卻不知怎麼勸。好在他們開出去沒多久發現一家全天無休的咖啡館。張嘉明停進去,熄了火,一手抵額頭,眼中的光早被驅散。

齊樂天不知如何是好,他牽過張嘉明另一隻手,說:「張老師,我在。」

而張嘉明只問他:「要不要進去喝點什麼。」

他寧願張嘉明發脾氣。他寧願張嘉明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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