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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誰比誰有病》第15章
第15章 瞎雞兒過渡劇情

  我可真想把岑溪臣再綁吧綁吧丟回我家裡,衣服脫光,拿紅繩繞上,這回不放廁所,直接扔床上,我一工作完就能看見我的床上等著個香甜糯軟的Alpha朝我搖動他的下邊兒,滿眼都是我,滿心都是我。

  要是玩得嗨一點,在岑溪臣的身上掛個牌兒,「葉默專屬」。看起來特有病,特羞辱,最重要是岑溪臣還跟那珍稀品種的天鵝似的仰著脖子等我來玩弄。

  放在外邊,會有人罵我,罵我是個變態,罵岑溪臣是個純粹的打樁機,罵得我們狗血淋頭,罵我們眼裡只有那淫靡的肉穴和翹起的雞巴,骯髒而無恥,是該被衝進下水道的被碾死的死老鼠。

  可實際上呢。

  我是葉默,我快畢業,我有關係很好的哥們還有十分欣賞我的老師,我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做了二十多年的Omega,不偷不殺不搶,唯一做錯的是認識了個岑溪臣,談過感情傷過身子,迄今為止我所有的腌臢事都是和岑溪臣有關,但我對得起他。

  岑溪臣在外父慈子孝地當他的富二代,他的生活並不神秘,並沒有因為嚴淼和他的病而每日都在痛苦和絕望。他有錢,有房住有車開,認識過一群和他一樣有著黑暗故事的人。岑溪臣年輕時曾以為自己只能是個罪孽,後來他認識了不少人,和親姐亂倫的Alpha,只是因為有趣就在暗地裡買賣年輕大學生做奴隸的富二代,明明是個私生子卻槍殺自己的哥哥謀奪家產的Beta。而那些人,有的家破人亡入了網,有的家庭依舊美滿甚至還繼續在世界各地玩得開心。

  大多數的童年都是一樣的,窮小子和富二代都會違背家人的勸誡偷偷買兩毛錢的辣條吃得滿嘴油,都會第一次笨手笨腳地繫上鞋帶然後撒丫子跑步跌個大跟頭。

  岑溪臣接受了自己的過去,卻沒有接受他的家庭。他的一雙父親,一個是強姦犯,另一個是誘姦兼綁架犯。作為這兩個人的兒子,岑溪臣可以說出太多這兩人仍是個正常人的證據,比如那個在大學裡強姦新生Omega的岑國安,在岑溪臣小的時候,會因為岑溪臣偷吃三無零食而氣得拿雞毛撣子打他,會因為岑溪臣數學拿了省級小學一等獎連公司的會都不開,特意去出席一個小學組的頒獎典禮。還有嚴淼,岑溪臣說,嚴淼年輕時還沒成為一個家庭主夫,是個有點小酷的Omega,很喜歡開摩托,會讓岑國安給他買最新款的限量級摩托,一到下午放學點嚴淼就跨著兩條大長腿在岑溪臣的幼兒園門口等他,岑溪臣就特自豪地抱著嚴淼的腰,背著個小書包很幸福地在嚴淼的摩托車後座,然後看到自家司機叔叔很無奈地按了按喇叭,慢吞吞跟在這對父子的後邊兒。

  這些只有岑溪臣還記得。

  岑溪臣說:「本來不必和你說的,多少年以前的事了。說了,像是在為他們兩個脫罪。反正老頭子當年還挺討厭那些強姦犯的,嫌沒種。嚴淼……哈,你都不知道,我小時候那會,他酷的跟個Alpha似的。」

  「沒必要說的,反正他們現在,一個管不住雞巴,一個管不住屁眼,都是有病的玩意兒,還拖我下水。」

  他不該說的。沒人想聽罪犯的兒子的難過,那些都是借口,是為了脫罪的解釋。

  頂多會有極少數的人搖搖頭感歎,原來那些罪大惡極的人以前也都是普通人啊,但是誰不是呢。唉!這些都不是理由。

  那不是岑溪臣拿來為他兩個父親脫罪的理由。

  那是一個會為了考一百分而開心很久的孩子,對家庭忽然的分崩離析而感到的茫然和疑惑。他說那些過去不是為了洗刷罪名,不是為了洗白罪人,僅僅是因為除他之外,沒人再記得曾經那個會笑會鬧平凡普通三口之家。

  如果一定要定義岑溪臣,他不可憐,他不可悲,他只是太委屈。

  岑豐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這回徹底被掀在了風口浪尖上,網上也漸漸開始有人扒起岑國安的黑料,有知情人說岑國安曾經在某大學的大一新生發佈會上強姦過一個Omega,對方不僅無處伸冤,甚至險些被逼著退學,最後留級一年。嚴淼在私下和一個Alpha賣淫集團有聯繫,這是個非常特殊的團體,專門為有錢Omega提供年輕的Alpha,其中有不少都是被綁架來的大學生。由於法律的不健全,逼迫Omega賣淫是重罪,逼迫Alpha賣淫卻並不會被定刑,嚴淼的所作所為頂多只能作為綁架案處理。

  Omega強權派一支和提倡Omega應該專注生孩子的老派Alpha這回倒是達成了統一的口風,紛紛為維護Alpha的權益而戰。作為目前這兩個風口浪尖的人的孩子,有人懷疑岑溪臣私下裡也有參與他的兩個父親的犯罪行為,並且和嚴淼有亂倫行為。而還有部分人在各種交際活動上合岑溪臣有所接觸,有一些算得上名人的人公開站街,表示岑溪臣只是個一直在努力工作的好人,他對兩個父親的犯罪行為一無所知,嚴淼對他實行過逼姦。

  這些赤裸裸的不堪被擺在了大眾面前,事態甚至開始扭曲,有人說岑國安一年強姦過上百的大學生,有人信誓旦旦說岑溪臣和嚴淼亂倫後愛上了他並想搞死岑國安,有人說自己被岑溪臣買過春覺得對方很陰冷可怖。更多的人開始因為這一家子而瘋狂地黑起他們名下的岑豐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股份暴跌,董事會連夜開了兩天的會,合作的研究人員打爆了公司的電話,辦公室被公司裡一些遞交辭呈的新人趾高氣昂地畫上「去死」的紅字,一些公司裡的老人大哭著說公司真的是規規矩矩做事製藥的,公司裡的員工真的沒做錯什麼這些天卻被各種人肉,該死的是岑家那一家子。

  岑豐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生產的藥劑被停售,隨著藥管局的介入開始對所有的信息素相關產品進行調查。網上的民眾拍手稱快,醫院裡卻有人跪在地上求著醫生給他開曾經岑豐公司研發的新型信息素代替品,自家的孩子患了信息素抗體症危在旦夕,是真的靠這個藥活下來的,患者的家屬不管岑家父子做過什麼,強姦犯也好綁架犯也好都隨他們,只要他們公司底下的藥能救人就好。醫生一邊又一遍地搖頭,這個藥現在沒有供貨途徑。黑市開始炒價,人命關天的時候有人在社交軟件直播自己買了那些患者家屬買不起的高價特效藥,然後一瓶瓶地砸碎扔進下水道,滿屏全都是叫好。瘋狂的患者家屬提著刀來到公司門口說給他們藥否則就殺人,藥管局聲稱岑豐公司的藥品經檢查沒問題時,痛失愛子的患者家屬站在醫院樓頂一躍而下。

  把一些很沉重的東西拿出來說並沒有什麼用,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一張張道聽途說的嘴。岑溪臣告訴過我,被囚禁的那七個月是他這輩子過得最爽最舒坦的日子。現在我想我大概也是有病,竟也開始覺得那些日子加了濾鏡一樣美好,那些被我們掛在嘴上的生殖器都不再庸俗。

  我對岑溪臣說:「別等事情結束了,我們現在就逃吧,我隨時能幹你,還能養你。」

  岑溪臣精神一振,從滿桌子的文件夾裡鑽出個頭來,鬍子拉碴的下巴蹭了我的臉一下。

  他說:「我要是逃了,那就得天天吃全是糖精的蛋糕,還要修你的水管,那我可不要。」

  沒人會感激留在戰場上的人,臨陣逃脫也是人之常情。岑溪臣抱怨說他實在是受夠了網上的人天天用各種各樣的髒話罵他,受夠了無數人一邊悲痛自己曾受過的怎樣不公的待遇,一邊大義凜然地站出來說「我不怕被人唾罵,只要那個該死的強姦犯一家得到應有的報應,哪怕被報復也在所不惜。」

  而在那些譁眾取寵的小丑在網上被人們譽為神的同時,岑溪臣忙得天昏地暗,尤其是在得知他的親爹要逃出國外時親手撥打了報警的電話。

  「岑溪臣!老子他媽對不起天對不起地可對得起你他媽個兔崽子,跟那個老賤逼生下你是老子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岑溪臣你他媽對得起老子嗎,老子是你親爸!親爸!!!你他媽吃的穿的不是老子掙來的啊,老子對得起你岑溪臣!我是你爸,岑溪臣我是你爸!你一出生時我親手抱著你,你他媽把你爸往死路上坑!」

  岑溪臣說,岑國安和嚴淼不進牢子不行。他這些年也算是知情不報,也他媽有罪,公司現在必須被人接手,必須有個岑家的人能說事,要不然倒的不僅是岑家這個大樹,還有一對仰著岑家活的人。錯的是那倆老頭子,公司牽扯的卻是太多人活命的依靠,還有那些藥劑一旦停止研究和開發,波及到的會是太多絕望的家庭。

  我說:「岑溪臣,咱倆好好談個戀愛不成嗎?」這些事光是想想就讓我快要瘋掉。

  岑溪臣含住我的手指咬了咬,我感覺到他的口腔的溫度,但我有點惱火他到現在還有心情打情罵俏。

  直到後來我才反應過來,有時侯我以為岑溪臣滿腦子的不正經,卻沒發覺他是在怎樣的情形下還那樣雲淡風輕地和我開著玩笑。

  岑溪臣是個強大的Alpha。

  儘管他愛敷面膜愛惜肌膚,儘管他在健身房鍛煉那麼久都沒把腹肌練回來。但我知道他的強大,哪怕他現在只是縮在椅子上小小地打著張口,接到警方回撥的電話後忽然就精神起來,一邊翻著資料一邊和警方匯報。

  槍林彈雨裡他是個站到最後的戰士,哪怕背負著無法被洗脫的惡名。

  我們生而凡人,各有各的罪名。可怕的並非是罪,而是滿地的耶穌。

  而真正的殉道者站在我的身後,給我一個鄭重的許諾:「葉默,我們會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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