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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兒》第28章
第七章

  蕭宸南來瑤州,身邊服侍的也就帶了一個安遠而已,後者又因帝王方纔的眼神而沒敢跟著一起進到裡頭,故浴間的熱水雖早已備妥,可要想沐浴,卻還得親力親為地自行更衣才成……不過蕭琰本就是存著其他心思才會直接將人抱進浴間,也沒有讓人瞧見、聽見接下來的動靜的打算。遂將下身一片粘膩的愛兒先行除了衣物抱進浴池裡,然後才自個兒褪下了身上因吸水變得實沉的衣袍,再無阻隔地將少年光裸的身子重新擁入了懷。

  感覺到背脊貼覆而上的、肌膚與肌膚彼此相貼時獨有的輕微吸附感,和下方停留在臀縫間的、那不時擦劃過大腿內側的滾燙硬物,方由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的蕭宸只覺腦袋一懵、渾身一顫,體內原已平息的熱度因隱隱意識到了什麼而再度高漲;以至於當身後摟抱著他的男人掬了抔池水自肩頭澆灑而下、又順勢以掌輕撫上他頸側鎖骨時,因週身躁動的氣血變得格外敏感的少年幾乎是難以自禁地顫慄著呻吟了聲,光裸的肌膚亦隨之籠上了一層令人炫目的艷麗瑰色。

  「原來宸兒不是怕了,而是因期待而情動難抑了麼……」

  因愛兒醒過神時的那一顫,蕭琰原還擔心自個兒是否做得過了;不想才抬手澆了抔水,就激出了對方如此動人的反應……這有些戲謔的一句讓聽著的蕭宸一時更是紅透了臉,卻因心底確實存著的寄盼而終究沒有出言辯駁,只強忍著羞意一個回眸、用那雙水霧迷離卻依舊明澈非常的丹鳳眼直勾勾地盯著帝王,問:

  「父皇……不難受麼?」

  「怎麼,想幫父皇?」

  「嗯。」

  少年一聲輕應,斜斜上挑的眼尾卻因瞥見父皇下腹猙獰勃發的龍根而染上了淺淺紅暈,喉間亦是不由自主地幾個吞嚥……瞧著如此,蕭琰眉眼之間戲謔愈甚,卻只搖了搖頭,笑道:

  「不急……先洗身吧。」

  「……好。」

  蕭宸原以為父皇是打算做些什麼才會抱著他一塊兒進來沐浴,不想又是心慌又是期待地候了半晌,迎來的卻是一句「洗身」……那種自個兒飢渴難耐、父皇卻猶自不動如山的強烈差距讓少年羞窘之餘亦不由生出了些許忿忿,索性一個回身、由背對著父皇改為兩相對坐,隨即抬手掬水、一言不發地就這麼替身前的帝王擦洗起了身子來。

  沒想到愛兒會因此使了小性同自己來上這麼一招,蕭琰微微怔楞了下,卻終究沒有阻止愛兒等若玩火的舉動,而是任由那雙略帶薄繭卻依舊精緻美好的掌一寸寸擦撫過週身,生澀但確實地於體內撥撩起了陣陣熱度。

  可為此心旌動搖的,卻也不光是帝王一人而已。

  蕭宸這麼做雖是出於一時賭氣,可掌下屬於父皇的、那一方方緊實強健的熱燙肌理,卻仍讓少年在每一次擦洗撫按過的同時難以自禁地升起了幾分迷醉和眷戀。

  ──上一回這麼替父皇擦身,還是去年父皇到昭京見他、父子二人睽違五年終於重逢的那晚。只是那時的他對自個兒的心思仍然蒙昧,便在見著父皇胴體時隱隱生出了幾分躁動,也始終不曾深入探究……如今時移世隔,心思早已是兩般,只覺掌下的身軀無處不透著令他心蕩神馳的誘惑,讓少年儘管疏於情事、到現在也只同父皇學了些唇舌上的功夫而已,卻仍無師自通地在指掌撫劃過男人身軀的同時有意無意地以掌搓揉、以指勾撩,饒是蕭琰耐力非常、忍功出色,亦不由讓愛兒這種生澀卻又極富靈性的愛撫整得吐息一滯、氣息愈粗,下身高抬的慾望亦給刺激得泌出了點點晶瑩,讓熱氣蒸騰的浴間因此漫開了少許腥膻氣息。

  「父皇……」

  知道鼻間嗅著的氣味意味著什麼,蕭宸只覺週身泛著的熱度瞬間又更攀升了幾分,遂一個欺身近前、將微透濕氣的腦袋瓜子輕抵上帝王心口,然後一手勾攬住男人肩背、一手探滑入對方下腹,就這麼全無阻隔地以掌覆上了帝王腿間碩大賁張的陽物。

  少年此前雖已有過一回用手替父皇「紓解」的經驗,可這種事,隔著衣裳和赤身裸體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上一回,他只覺得父皇那處又熱又硬、尺寸驚人;如今沒了衣物阻隔地親手碰著,那實沉的份量、粗脹的筋理和一手難以牢牢包握的圍度都讓觸著的少年心頭一跳,忍不住低頭覷了眼兒時便已見過無數回的龍根,真真覺得父皇不愧為真龍天子,那話兒簡直天賦異稟,也不知當真進了身子裡,又會是怎生一番感受。

  心下浮想聯翩的同時,年輕的太子也未因此便疏忽了對掌中巨物的「關照」。如先前那般給父皇弄了幾回,讓蕭宸也漸漸抓到了這事兒的訣竅。當下先是五指包握著柱身幾個來回擼動,繼而以指按上那巨物前端微微滲著淫水的小孔輕輕揉弄摳撓……沒想到愛兒會在短短時間內長進至斯,猝不及防的帝王渾身劇顫,雖未就此釋放出積蓄已久的龍精,卻也因此雙目微赤、吐息大亂,忍不住一個低首重重吮上愛兒側頸,在仍未留下印跡的那一處肌膚上烙下了斑斑紅痕。

  許是情動難抑的原因,蕭宸只覺父皇吮著他側頸的力道比之早前要重上不少,直如想將他就此吞吃入腹一般……可即便頸上傳來的疼意比之酥麻感還要明顯不少,只單單想到這一切都是父皇賜與的,他便難以自禁地渾身發軟,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堅持住手頭上的「工作」。

  好在蕭琰確實也忍得狠了,即便耐力非凡,也終究不敵懷中愛兒極有針對性的捋弄撫慰。小片刻後,隨著那略帶薄繭的指腹又一次重重擦劃過鈴口,帝王週身一震、積累多時的慾望瞬間噴薄而出,讓浴間原就漫著的幾分腥氣陡然加重許多、少年指掌也因而沾染上了一灘濃稠的白濁。

  因二人刻下俱在浴池當中,不多時,那絲絲濁液便在微微晃漾的池水裡逐漸散化了開;而由著愛兒撒了回氣──儘管他同樣享受──的帝王也在緩過氣後抬手擰了下少年面頰,似笑非笑地問:

  「宸兒可滿意了?」

  「嗯。」

  蕭宸有些光棍地點了點頭,「禮尚往來,父皇既幫了孩兒,孩兒自也該回敬一番。」

  「上回你自個兒平息了慾火時可沒來上這麼一句。」

  愛兒的辯解讓帝王好氣又好笑地一番輕斥,眉眼間卻見不得絲毫惱意。知道父皇並非真的動怒,少年先是半帶撒嬌半帶討饒地抬頭輕吻了吻對方下顎,然後才張唇回道:

  「孩兒可沒像父皇這般故意憋著……父皇忍耐至斯,都讓孩兒不禁懷疑起您是否當真對孩兒有意了。」

  「朕是擔心嚇著你才一忍再忍,怎麼眼下倒還成了朕的不是?」

  「孩兒並無責怪之意,只是……」

  他微微停頓了下,然後才鼓足了勇氣似的接續著道:「只是每每讓父皇撩撥到半途,總不免有些……心癢難耐。」

  「放心吧,朕可沒有半分就此放過你的打算。,」

  見愛兒坦然心切若此,蕭琰一時也分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滋味,可想狠狠佔有對方的念頭,卻比之往日又更深上了一層……不過帝王心志極堅,對愛兒的重視又勝過了一切,便仍是按下了心底不住衝擊著理智的躁動,抬掌貼覆上愛兒光裸的肩背、反過頭替對方擦洗起了身子來。

  蕭宸以為父皇當真沒有「動手」的心思,便努力忍下週身因那雙大掌一寸寸擦撫過肌膚帶來的陣陣酥麻,不讓情潮又一次竄升到足以掌控身心的地步;卻不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將他全身撫了個遍後,那雙大掌卻是驀地自肩背沿脊骨一路挑劃而下、順著微微凹陷的腰骨掠過尾椎徑行滑入了他股縫間……若說他此前對那雙大掌的觸碰還存著幾分漫不經心,此刻便是徹徹底底地全神貫注了起來,更因那有意無意輕輕摳撓過下身秘處的指尖而難以自抑地一陣輕顫:

  「父皇……?」

  「宸兒沒想過麼?父皇提過的特殊法子……是如何進行的。」

  「……孩兒只知道父皇總不會傷害孩兒便好。其餘諸事,自然聽憑父皇安排……」

  說著,察覺到那於穴口徘徊勾轉著的指漸漸有了向裡侵入的勢頭,即使心底對此早有預料,身體本能的抗拒卻仍讓少年原先尚算放鬆身子禁不住一陣僵硬……蕭宸不願讓父皇有所誤會,忙尋求撐持似的將一雙臂膀攀附上了男人脖頸,並自解釋般地輕聲道:

  「孩兒不怕,只是有些……難以適應……」

  「朕清楚的。」

  明白愛兒的心思,蕭琰愛憐更甚,抵在那花心般微微凹陷之處的指雖仍未移開,原先同樣停留在愛兒臀縫間的另一掌卻已轉而撫按上愛兒腰背,是安撫亦是撩撥地沿著那脊骨優美的線條來回勾劃撫弄了起來。

  蕭宸的身子原就敏感,如今讓父皇這樣一刺激,只覺陣陣酥麻不斷由對方指掌所經之處往四肢百骸蔓延開來,才剛僵上沒多久的身子因而又是一軟,下身那處對異物侵入的抗拒也隨之鬆緩了許多。覷準了這一點,蕭琰便趁著愛兒渾身酥軟的當兒將停留在對方股縫間的指往那花穴處使勁一送,藉著週遭池水的潤滑成功將一節中指送入了愛兒體內。

  「嗚……」

  儘管帝王已經小心再小心、蕭宸自個兒也已竭盡所能地放鬆了身子,可當那節指頭真正埋入體內的時候,那種難以忽視的異物感卻仍讓承受著的少年有些難受地蹙了蹙眉,唇間亦是一聲悶吟流瀉……如此反應瞧在帝王眼裡,只覺剛剛才放下的心轉瞬便又高高提了起,當下也沒敢將深埋在軟熱窄徑裡的指進一步往深處送去,只停留在原處輕輕揉按摳撓,並低首輕吻了吻愛兒眉角、柔聲問:

  「疼麼?」

  「不。」

  少年搖了搖頭,「只是感覺有些……奇怪。」

  「要真難受也別忍著,父皇無論如何也不會勉強你的。」

  「嗯……」

  蕭宸明面上順從地一個頷首,心底卻早早打定了主意,想著自個兒能忍則忍,絕不讓父皇半途敗興而歸……好在身子對這樣的侵入雖多有不慣,但因父皇進得極為小心、又只送入了一指,些許的不適很快就在池水的潤澤鬆緩下徹底消弭,只餘下了那種身子彷彿正銜著什麼似的異物感,和父皇長指摳撓過內裡帶來的陣陣搔癢。

  見愛兒神色殊無異處,蕭琰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將那根被愛兒身子緊緊裹覆著的長指進一步往秘穴深處探了去……只覺那窄徑軟熱緊窒非常,週遭牢牢吸附著中指的軟肉亦是不住收縮吞絞,讓帝王便只這般感受著,都能想像出日後真進到愛兒體內時該是何等銷魂的滋味。卻到一隻長指被盡根吞了下,他才開始四下揉弄勾轉、就這般以指在愛兒身子裡縱情撩撥撫慰了起來。

  蕭宸還是頭一遭經歷這些,要說如何舒服自是不然;可自個兒身子正銜著父皇一部份──雖然僅僅是一根手指──的事實,卻仍讓體內那處變得尤為敏感。只覺隨父皇長指的每一次轉動、摳撓,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指節的起伏變換,和帶著厚繭的指腹擦劃過內裡的觸感……如此一來二往,原只在父皇著意撩撥處才會升起的癢意竟也慢慢朝四周擴散了開,讓少年幾乎是情不自禁地渴望起了更多、更深的撫慰,不由難耐地輕晃了晃腰臀,勾於男人肩背的臂膀亦隨之收緊了幾分:

  「嗚……父皇……」

  「難受?」

  「……癢。」

  他強忍著羞意輕聲道,「那裡……有些……」

  「莫急……且等等。」

  「嗯……」

  儘管初嘗此事的內裡已讓父皇撩撥著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躁動,可得著父皇此言、又意識到父皇長指可能是想尋找什麼才會於那處四下轉動摳撓,蕭宸便也逼著自己耐住了性子,只順從地依在父皇懷裡,由著男人的指在體內恣意進出探索。

  許是身子漸漸適應了的關係,儘管後穴的異物感依舊鮮明,父皇長指在裡頭來回探索的幅度卻已大上了許多;穴口亦因那長指的動作牽引,時不時會給挑開些許縫隙、引得四周包圍著的池水向裡頭灌入少許……那種如潮般浸潤、拍擊著內壁的奇異感覺讓承受著的少年驀地一個激靈、裹絞著父皇長指的窄穴亦不由一陣緊縮;不想這本能地一個吞絞,竟歪打正著地引得男人碰著了尋覓多時的關竅!

  「嗚……!」

  蕭宸雖知自己日後是要用那處接受父皇的、也深信父皇必然有讓他在床笫間盡享歡愉的手段;可由後承歡,這歡愉究竟是從何而起,少年卻真真是一知半解的。所以父皇探指在他秘穴裡勾勾轉轉、尋尋覓覓時,他雖順從地聽之任之,卻不清楚對方這麼做究竟是為的什麼……直到此刻。

  直到猝不及防下、一股尖銳得讓他頭皮發麻的強烈快感驀然竄過背脊直衝腦門,下身更像是給抽了骨似的酸軟酥麻不已,讓他週身氣力瞬間已又去了三分,唇間更難以自禁地洩出了一陣悶吟。

  蕭琰在那兒磨磨蹭蹭搜尋多時,就是為了覓著這足以給愛兒帶來無上歡愉的一點;當下更是抓准位置變本加厲地好一番揉弄摳撓,直將頭一遭禁受這些的少年折騰得渾身無力、淚眼漣漣。只覺那前所未有的、尖銳得像是要將身子整個貫穿似的快感如潮般不斷席捲而來,讓他既舒服又難受,一方面有些畏懼那種過於強烈的刺激、一方面卻又難以自已地沉湎於身周因之而起的醉人歡愉中……

  「父皇……嗚、莫再……」

  感覺到體內的指又一次摳撓上那處,蕭宸渾身劇顫,那種不論身心盡皆失了掌控的感覺讓他不由出聲討饒,給男人恣肆玩弄著的窄穴卻不僅未曾生出半點抗拒,還違心地不住吞絞收縮、一波接一波地似欲將帝王迎得更深……如此反應落在遍歷情事的蕭琰眼裡,只覺愛兒那處當真是天賦異稟、妙不可言,便因預感到日後床笫間的無上妙處而心生歡喜,卻也不由生出了幾分交雜。

  好在無論如何,他對愛兒的珍視總是勝過一切的。聽宸兒出言討饒,蕭琰雖讓入耳的艷麗音色勾得氣血沸騰、慾火高漲,卻仍是逼著自己強行按下了在浴池裡進一步索要更多的想法,邊安撫地說著「好了,朕不逼你」、邊將那根深埋愛兒體內多時的長指就此退了出來。

  身子裡令人瘋狂的攪擾不再,已讓那逼人快感整得眼角發紅、淚流不止的少年才勉強耐住了到口的劇烈喘吟;可下肢的酸軟和後穴因之而起的躁動,卻並未隨著長指的退離而平息……察覺到內裡因之升起的、那種亟待撫慰的搔癢和異物驟失的空虛,年輕的太子心下羞臊愈甚,忙逃避似的將頭深深埋進父皇頸窩、不讓心底真真夠得上「不知羞」三字的企求有脫口的機會。

  蕭琰不知愛兒心思,只以為方纔的撩撥到底還是過於激烈了些,便也未再多說什麼,只憐惜地吻了吻愛兒眉角後便將懷裡軟成了一灘水似的少年抱出了浴池。

  浴間眼下雖無服侍的人在,換洗的衣物和擦身的布巾卻是早早便備好在一旁的,故帝王也沒怎麼費功夫便將兩人身子打點妥當,如來時一般打橫抱著愛兒回到了寢房。

  經過這一番功夫,蕭宸氣力稍復,可心底的慾念與後方隱密處難以啟齒的渴盼,卻是不減反增……尤其給父皇抱上了床榻後,即使父子二人早已同榻過千百回,少年卻仍因此前的經歷難以自禁地給勾起了幾分遐思,不由強忍著心頭躁動雙唇輕啟,問:

  「方纔的……便是父皇所說的『特殊法子』麼?」

  「若只是如此,朕又何須遲遲等到今日才動?」

  蕭琰原還擔心愛兒因方才浴池裡的事而對接下來的安排生出退卻;如今聽此一問,哪還猜不到宸兒心底其實仍是期待、樂意的?當下也不賣關子、探手便由床尾的暗格裡摸出了一方狹長的紫檀木匣遞到了愛兒眼前。

  明白這便是父皇提過的「用具」,蕭宸會意地打開匣子垂眸望去,只見匣中由小到大羅列著五根粗細、長短皆不相同,形狀式樣卻大同小異的玉柱;最細的一根不過手指粗細,長度也相去不遠;最粗的那根則只比父皇龍根勃發時的尺寸略遜一籌。玉柱前端呈圓頭狀,中後段則是微微帶些弧度、打磨亦十分光潤精細的圓柱,並於末尾處綴了段由紅色絲繩編成的長穗。如非玉柱本身的式樣過於「特殊」,這等玉雕綴上紅穗的搭配,倒還真與尋常手把件相差無幾。

  蕭宸雖是頭一遭見識這些,可單看眼下的場合和那玉柱的形狀,自然一望便將這排「用具」的用法猜得七七八八……知道此物多半是傳聞中的「玉勢」,少年面色一紅,有些吞吐地問:

  「這些……盡都要用上麼?」

  「用是要用的,可自然是循序漸進、一步一步地來。」

  見愛兒雖有些緊張、神情間卻無一絲懼怕牴觸,蕭琰面上不顯,心下卻已是一鬆。故如此一句罷,他也未再解釋什麼,只是一個使力將愛兒仍舊光裸著的長腿往旁分撥開,讓少年下身那已經過一番侵擾的私密之處再無遮掩地全然暴露在眼前。

  可只這一瞧,卻讓帝王原已平穩許多的吐息瞬間又是一亂。

  ──因為少年兩股之間微微收縮著的、那如初綻的花蕾般粉嫩而潤澤的小穴。

  儘管那微微濕潤的穴口此刻已然緊窄如初、縫隙小得好似連吞下一根手指都難;可以帝王的經驗,只看那蕾心媚肉微吐、翕顫難休的模樣,就知道愛兒身子只怕早已躁動得狠了,不過是強撐著顏面竭力忍著而已。眼見身前的少年因他的動作而臊紅了臉、那濕潤柔軟的花穴也因而絞得更形劇烈了幾分,蕭琰口中一干、下身一緊,終是再難按捺地由木匣底部的暗格處沾取了些許事先備好的脂膏,將此前才在愛兒體內好一番肆虐的長指再次送入了那緊窒逼人的幽徑之中。

  「嗯……」

  少年的身子此前才被仔仔細細地開拓過一番,即便沒有熱水鬆緩,承接起這樣的侵入也不十分勉強……尤其隨著父皇抹入體內的脂膏化開,那帶著些許靡香的藥液更將原有些滯澀的後穴浸潤得濡濕滑順不已,讓蕭宸不僅沒感覺到半分不適,反倒讓這期盼已久的侵入勾得渾身躁動難當,身前的玉莖亦已高高挺起,不由一個使力將體內的指裹得又更緊上幾分,同時似催促又似企求地輕聲喚道:

  「父皇──」

  「莫急……父皇馬上便讓你舒服。」

  見那形色優美的玉莖已然微微晃顫著泌出點點晶瑩、包裹著自個兒手指的窄穴亦吞絞得一波緊上一波,蕭琰嗓音微沉低低安撫了句,隨即像是給眼前淫艷至極的景色魘住心神似的低首張唇,竟是一手摳撓著愛兒花穴、一手扶著那玉莖根處,就此將愛兒那話兒盡根含入了口中。

  「父皇──嗚、那裡……嗯……!」

  蕭宸原以為父皇頂天了也只是如早前在浴間裡那樣以指在體內勾轉摳撓,不想這回卻是連嘴都用了上,竟以帝王之尊張口含住了他那處……看著父皇在他下身來回吮吸吞吐,入眼的畫面和下身隨之湧上的強烈快感讓少年一時甚至有些暈眩,卻方欲抬手推搡、阻止帝王這麼個遠遠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舉動,便給後穴驀然竄起的尖銳刺激瞬間抽空了氣力,再也無力攔阻、抵抗。

  ──儘管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再沒有心思去顧及那些了。

  隨著那全然迥異、卻能彼此加成的快感裡外夾攻著席捲而至,蕭宸只覺身子像是徹底失了掌控一般,時而讓身前吮吸舔弄的唇舌勾得渾身緊繃、背脊發麻;時而讓後方抽插揉按的長指整得腰酸腳軟、如臨雲端……過於強烈的歡愉讓他不論思緒意識全都變得迷濛混沌不已,只能在本能的操控下無助地顫慄泣吟,任由身前賜予了他一切、也掌控了他一切的男人恣肆採擷侵犯,直至慾望堆壘至極、再難壓抑地就此釋放在了父皇口中。

  「嗚──」

  聽著耳畔近乎破碎的高亢泣吟、感覺著指尖所及處痙攣般近乎瘋狂的收絞,帝王只覺身前的愛兒便仿若一席極致的盛宴,讓他便只這般淺嘗數口,亦讓入口的美味勾得心神俱醉,竟連對方攀登至極的迸射都忘了躲開……驀然衝入喉間的腥澀熱液讓措手不及的帝王一時微微嗆了下;可反應過來後,他卻不僅未曾松唇躲避,反而還變本加厲地鼓動雙頰幾個深吮,直到口裡的玉蕊再吐不出半點蜜液,才有些饜足地鬆開了愛兒已然軟下的花莖,將口裡的熱液盡數吞嚥了下。

  ──以蕭琰的身份,用這種方式「服侍」他人,自也是實實在在的頭一遭。只是他畢竟經驗豐富、口技高超,對愛兒的身子亦十分瞭解,即便初始吞得有些艱難、對唇齒間瀰漫著的澀意與腥氣也不怎麼習慣,卻也在意會到此間妙處後逐漸掌握了訣竅,直讓承受著的愛兒舒服得欲仙欲死,不過小半刻工夫便達到了高潮。

  事實上,或許是快感過於強烈的緣故,即使在蕭琰鬆口之後,身前少年的身子也依舊難以自控地不住打著顫,裹絞著他手指的秘穴亦是不住收縮吞絞,眉眼間俱是濃濃春意,神色卻恍惚得猶如失了魂一般……那種好似給自個兒玩壞了的反應讓帝王一顆心還沒來得及得意便高高提了起,忙將埋於愛兒體內的指抽拔出來,半是自責半是心焦地側臥著將人輕輕摟入了懷。

  好在小半晌後,沒等蕭琰真召來孫元清看診,愛兒身子的顫慄便已漸漸平息;一雙失神迷離的眸子也漸漸恢復了神采……瞧著如此,帝王心下一鬆,邊親吻著愛兒眉角、邊有些後怕地道:

  「是朕做得過了……宸兒無事麼?」

  「……嗯。」

  得著父皇問詢,方由高潮中回過神來的蕭宸初時原有些茫然,還是直到迎上了父皇寫滿擔憂的目光、回想起方才禁受過的一切,才紅著臉難掩無措地一個頷首。

  「只是一時有些過於刺激了而已……」

  頓了頓,「以父皇之尊,竟幫著孩兒……以口……那般……」

  「宸兒的骨血俱都來自於朕,不說只是含著那處,就是將你全身上下裡裡外外俱都舔上一遍,朕也是甘心樂意、愉悅之至。」

  說著,回想起愛兒情動時誘人至極的反應,帝王鳳眸微瞇,竟有些回味般地咂了咂嘴:

  「別的不說,宸兒的『味道』雖有些澀,嘗起來的感覺卻當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味道?」

  聞言,少年先是一楞,而在察覺到自個兒腿間並無半分粘膩、父皇唇上亦仍殘著一縷白濁後猛然明白了些什麼,不由容色一紅、心下大窘,卻方欲抬手拭去父皇唇上殘留的痕跡,那雙唇便已先一步朝他壓了下來。

  嘗到四瓣相觸的瞬間傳入口中的、那不同於父皇熟悉氣息的淡淡腥澀,蕭宸心下羞窘愈甚,卻終究沒有推開父皇、也沒有阻止對方的唇齒如平時那般侵入口中恣意撩撥……如此這般,卻到那股子腥澀漸漸為彼此的氣息所沖淡,帝王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鬆開了愛兒微微有些紅腫的唇,輕聲問:

  「如何?」

  「唔……」

  因是自個兒射出的東西,蕭宸實在很難違心地說「好」,只能道:「相較之下,孩兒還是……更想嘗嘗父皇的。」

  「總有機會的……不過今兒個就免了吧。此前好一番折騰,宸兒想必也倦了。」

  「嗯。」

  少年今晚的「勞動」雖只有浴池裡那回,方纔的那番情事卻著實耗去了他不少體力,便也沒刻意勉強自己反過頭來繼續「照應」父皇,只將身子往帝王懷裡縮了縮,問:

  「父皇先前準備的用具……還需要用麼?」

  「宸兒要不反對,自然用得上──若宸兒連最粗的那根都能納得下,日後接受父皇時便能輕鬆許多,不至於因此傷著了。」

  「……如此,父皇便還是……用吧。」

  「好宸兒。」

  知道愛兒是一心盼著能真同自個兒合為一體才會這麼說,蕭琰心下愛憐更甚,卻終究沒再多說什麼,只探手將五根玉勢裡最細的那根由木匣中取出,仔細塗抹了脂膏後小心翼翼地置入了愛兒窄穴當中。

  「今晚就這般『含著』睡了吧。明早朕再替你取出。」

  「……好。」

  體內玉石硬實且迥異於父皇手指的溫涼讓蕭宸難以自禁地微微顫慄了下,卻仍是逼著自己盡量放鬆身子不去在意那股子鮮明尤甚的異物感……待到將整根玉勢盡都吞了下、只留了那截穗子垂在臀縫間,少年才強忍著羞意穿上褻褲,於洗漱過後如往日那般同帝王一道上榻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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