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麟兒》第36章
第六章

  ──蕭琰得知愛兒將隨軍親至前線,是在衛平軍攻下寧泉當晚。

  送來密報的是潛龍衛,裡頭提及的不光有「太子領軍押糧」這個最終決定,還有事情的前因後果。從姚景遷深夜來訪、蕭宸震怒急召樓輝蕭瑜入宮,到幾人討論的內容和後續的調查進展,堪稱事無鉅細、無有遺漏,讓帝王縱置身千里之外,仍得以在最短時間內迅速釐清朝中的狀況。

  受前生記憶的影響,蕭琰對讓愛兒踏足北疆的事一直心存抗拒。故乍然得知這個消息時,帝王本能的反應便是一聲氣急敗壞的「胡鬧」、和對樓輝與蕭瑜阻攔不力的不滿。只是初始的憤怒焦急過後,看著密報中載著的種種內情,蕭琰雖依舊餘怒難消,氣憤的對象卻已從愛子和兩位心腹側近轉為了姚景遷、在背後挑風挑雨的陸氏──蕭宸並沒有懷疑錯人──一黨……和自己。

  案子雖是在太子監國時發生的,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若非他低估了陸氏的野心、高估了姚景遷修身齊家的本事,事情又怎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雖說洩密之事可大可小、對準備充足的征北軍也不至於帶來太大的影響,但一想到他為提升愛子威信做出的安排反而成了政敵用以攻擊宸兒的手段,便不免讓帝王鬱悶自責非常。

  ──若不是他與宸兒關係非同一般,類似事情一再發生的結果,怕就是父子離心、反目成仇了。

  思及愛子為此背負的種種猜疑和不安,蕭琰著實心疼不已。只是心疼歸心疼,一想到那孩子居然罔顧他臨行前的叮囑執意來此,即使帝王同樣對愛兒的面影氣息思念不已,心底的擔憂氣惱卻仍勝上了一籌。

  孟瀚的愚蠢雖讓愛兒的處境極為被動,可宸兒的權柄、地位全都來自於他,有資格剝奪一切的也只有他,朝中謗議再多又有什麼要緊?陸氏心再大,頂多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使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罷了,對有樓相和五弟為倚仗,又掌著太子衛隊和禁軍調遣之權的宸兒威脅有限。宸兒只需忍一時之氣,待他歸京,一切麻煩自然煙消雲散。

  但宸兒不僅沒忍,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當然,以太子之身親自押糧、將自身安危與榮辱盡繫於此,確實是打消旁人猜疑的最好方式。畢竟,陸氏之所以拿孟瀚當突破口挑唆煽動,就是希望那個蠢貨能在輜重糧草方面動手腳、從而讓自己生出「太子是否等不及了」的疑慮。而宸兒這麼做,不光確保了糧草安全無虞、也證明了自個兒確無不臣之心,說是一箭雙鵰也不為過;也難怪樓輝和五弟無視於他臨行前的百般強調交託、仍舊同意讓宸兒離京北上了。

  可無論愛兒的理由再怎麼充分,蕭琰對這樣的決定都難以苟同。事實上,若非清楚宸兒多半早就離了京、甚至可能連關都已經出了,帝王早就派人快馬傳旨、勒令太子留守京城不准妄為了。

  因為他很清楚:「親自押糧以示清白」什麼的,不過是愛子用以說服樓輝等人的理由;否則宸兒大可立軍令狀遣信任之人派兵押送便好,又何須親力親為、以身犯險?尤其「以示清白」四字,在他父子二人間從沒有存在的必要;宸兒之所以這麼做,說到底無非是思念難耐,所以找借口來前線見他罷了。

  這樣的任性,讓蕭琰既覺頭疼、擔憂、懊惱,卻也不可免地……存著那麼一絲竊喜和心暖。

  ──數月未見,宸兒固然相思入骨;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身處北疆,聽著前軍時不時傳來的廝殺聲響、嗅聞著空氣中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息,儘管這些都是前半生的他再熟悉不過的,可重臨其境,激起的卻不是昔日輾轉征戰的記憶,而是……那如今已不存在的「人生」裡、發生於隆興十九年的那一仗。

  那以宸兒的性命為代價的一仗。

  理智上,蕭琰很清楚一切早已過去、如今的宸兒也與前生大不相同,萬不能將兩者混為一談、更不該矯枉過正、對宸兒束縛過多。但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一回事;即使他從不懷疑宸兒的謹慎和小心,得知愛子即將北來之後,難以言說的焦慮和擔憂卻仍佔了上風。

  也因此,一夜輾轉反側後,始終放不下心的他先是命沿途駐軍在所轄範圍內嚴加清掃、確保境內再無北雁殘兵,繼而傳旨留守部將、告知幾人太子親自押糧、不日便要趕到前線之事。如此交代再三,直到邊關守將和駐軍接連傳信、道是太子已平安往中軍進發,才讓他滿心的焦急稍減;取而代之的、是遲來卻猛烈的冀盼和渴望。

  ──若非前線戰事撒不得手,只怕他早在宸兒出邊關後便不管不顧地親往迎接了。

  好在同此前長達半年餘的別離相比,這段翹首期盼的日子,充其量也就是十多天的光景而已。待到那批由太子衛隊沿途護衛運送的輜重抵達,奉命提前在後軍守著的曹允當即「劫」走了本還想同寧睿陽交接敘舊的太子,在沿途無數軍士的注目下將人帶到了中軍。

  蕭宸的容貌與帝王原就有六、七分相似,又有曹允這個帝王心腹大總管在前開路,即使那身戎裝在中軍將士眼裡稍嫌陌生,眾人也都本能地避讓行禮、讓風塵僕僕的太子毫無阻礙地一路來到了重重拱衛下的中軍大帳前。

  「奴婢在外頭守著便好,殿下請進吧!聖人已等候多時了。」

  「……好。」

  看著身前巍然矗立的大帳、聽著裡頭那已暌違了太久心音吐息,即使蕭宸早在出京之際就已無數次設想過眼前的情景,卻仍是在帳前佇立了好一陣、幾個深呼吸穩下過分躁動的心跳後,才掀開帷帳入裡,循著熟悉的心音來到了帝王辦公的書案前。

  時值正午,帳中便未燃著燭火,單單自頂上布幕透入的薄薄日光,亦足讓蕭宸將書案前帝王端坐的身影清晰收入眼底。

  戰場畢竟不比宮中;即使蕭琰的吃穿用度遠非尋常軍士能比,可數月的顛簸征戰後,帝王形容樣貌仍較在宮中時少了幾分矜貴雍容、多了幾分粗獷霸氣。因氣候而略顯干荒的皮膚襯上下顎微微冒著的胡荏,熟悉卻又陌生的模樣映在蕭宸眼裡,只覺原先勉強穩住的心跳轉瞬便又脫了序,如擂鼓般一下接一下地重重響著,讓他足足怔忪了好半晌才驀地醒過神雙膝落地稽首下拜、從口中吐出了那已有數月不曾用過的見禮之詞:

  「兒臣參見父皇。」

  他在禮節方面一向慎重,言詞雖無過多的花巧,前額和四肢卻是實實在在觸著地的;即使是最苛刻的禮部官員見此,都很難從中挑出任何毛病。

  可往常總會匆匆將愛兒叫起的帝王,這回卻遲遲未有動靜。

  蕭宸對帝王的性情向來瞭解,稍一想便意識到父皇十有八九是看穿了他的借口,正因他不管不顧跑來前線的魯莽舉動冒著火呢……少年自知有愧,對這樣的下馬威自然無甚怨言,便只延續著先前的動作稽首拜伏在父皇案前,不妄動也不妄言,靜靜等待著可能的處置或斥責。

  ──換在幾年前,給父皇刻意這麼冷落著,他只怕早就胡思亂想、心慌不已了。可今時、今日,有曹允的等候引路在前,他又怎會猜不出父皇平靜外表下暗藏的思念和焦切?聽著錯落在父皇吐息和心跳之間的紙張翻動聲和毛筆書寫聲,以及間或夾雜的用印聲響,儘管此刻俯伏跪拜的姿勢對一身戎裝的他多少有些不適,少年原有些躁動的心緒卻反倒一點一點靜了下來,漸漸沉浸在了這種獨屬他父子二人的、那彷彿與外間嘈雜全然隔絕的靜謐當中。

  如此這般,卻到小半晌後,書案後的種種文書動靜終於停了下來;繼之響起的,是衣物摩擦的沙沙聲響、和步履由遠漸近的穩實足音……知道是父皇近前來了,猶自伏地叩拜著的蕭宸眨了眨眼,卻還未想到該如何反應,身子便已先一步被人從地上一把扯起、為他再熟悉不過的臂膀胸膛緊緊收入了懷。

  「你倒比朕還拗。」

  他聽見父皇熟悉的嗓音在耳畔是氣惱是無奈更是不捨地歎息道,「朕不發話,你還就當真不起了?這是在跟朕較勁麼?」

  「……兒臣並無此意。」

  知道父皇誤會了,蕭宸邊放鬆身子更深地偎入帝王懷中、邊搖搖頭作出了解釋:

  「兒臣自知有愧,對父皇的音聲氣息又頗為懷念,所以……」

  「你呀……」

  見愛子口稱有愧,音聲間卻聽不出半點悔意,蕭琰心下無奈,卻終究還是在一個使力緊擁後稍稍鬆了臂膀,迎著帳中光線好生打量起了已有半年未見的愛兒。

  蕭宸領著太子衛隊親自押運糧草,一路上餐風露宿、日夜兼程,雖只耗了近一個月的光景,風霜之色卻仍在所難免……不過他有生生訣為倚仗,瑩潤白晰的肌膚倒沒怎麼受關外的驕陽和烈風影響。那裸露在外的、少年面頰沾了風沙卻滑膩細緻依舊的模樣讓帝王感慨之餘亦是眼神一暗,終忍不住俯身低首、將唇覆上了愛兒紅潤誘人的唇瓣。

  ──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與柔軟。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兒成了好事後,蕭琰便絕足後宮,再不寵幸愛兒以外的人;此次出征自也不曾例外。故這睽違數月的一吻,說是久旱逢甘霖都不為過,讓帝王只稍一觸上便飢渴難耐地撬開少年齒關長驅直入,縱情掠奪、品嚐起了對方口中醉人的甘美。

  而承受著的蕭宸無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畢竟是嘗過了情慾滋味的,「教導」他的又是以「器大活好」形容都不為過的蕭琰,即使生生訣的功法特性讓他在這方面的欲求比同齡人要少上許多,半年的光景也終究長得過分了些。也因此,儘管父皇下顎的胡荏有些扎人、相貼合的唇齒間也隱約能嘗到點風沙的味道,他卻還是順從地由著父皇在他口中恣意汲取撩撥;直至氣息漸亂、腰背發軟,熟悉的快感,也伴隨著名為慾望的火焰在體內各處逐漸竄延了開……

  卻到唇分,交融的津液化作銀絲牽繫在彼此唇間,少年黑白分明的鳳眸已是一片恍惚迷離、端美的面龐亦已籠上了一層艷麗的瑰色。那憑任自個兒予取予求的柔順姿態讓蕭琰瞧得喉頭乾渴、下腹冒火,以至於便明知不妥,卻還是忍不住一個傾首將唇貼至愛兒耳畔,啞聲問:

  「可以嗎……?」

  聽似沒頭沒尾的一問;但此情、此景,便無需明言,蕭宸也知道父皇問的是什麼。

  平心而論,他是恨不得馬上成就好事、讓父皇用那又粗又大的龍根好生填滿自個兒久曠的身子的;可眼下身在軍中,即使父皇的大帳同其他軍帳隔得極開、閒雜人等亦沒有接近的可能,四下熙來攘往的人聲和足音卻仍讓年輕的太子生出了幾許顧慮和遲疑。

  只是顧慮歸顧慮、遲疑歸遲疑,想到要真在意這些、他和父皇就怕得等回京才能「成事」了,蕭宸躊躇半晌,最終還是紅著耳根輕輕點了點頭:

  「倘若……不會有人打擾的話。」

  「放心吧。有曹允在門前看著,四周又有潛龍衛把守,不會有事的。」

  「嗯……」

  聽帝王說的肯定,少年便也放下了心底的最後一絲顧慮,讓父皇半扶半抱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大帳更深處的寢間行了去。

  許是帳子經過特殊的處理,同外間的敞亮相比,安置著龍床的內室便要幽暗許多。相對隱密的氛圍減輕了蕭宸心底的不自在、也進一步加深了週身源自情慾的渴切。也因此,當彼此雙雙行至榻邊、男人的大掌也逡巡探索著開始解起他身上的甲冑衣袍時,少年只稍稍停頓了下便主動配合起父皇的動作,紅著臉將自個兒裹身的衣物從外到裡一件件脫了下來。

  「好宸兒。」

  愛子的配合換來了帝王唇間難掩戲謔的一聲贊。帶著粗繭的大掌從領口處探滑入少年衣間,邊愛不釋手地撫慰、搓揉那方緊實柔滑的肌膚,邊以指揉捻、玩弄愛兒因情動而越發硬實的乳尖。淫猥卻也技巧的觸碰讓承受著的少年沒三兩下功夫便已雙膝發軟、氣息紊亂,不由反掌攀住了男人環著他身子的臂膀,微微喘息著輕聲喚:

  「父皇……」

  「宸兒今兒個好生敏感呢……」

  帝王啞聲讚歎道。濕熱溫軟的唇舌於愛兒耳鬢頸側留連徘徊,配合著那雙於愛兒前胸恣肆蹂躪著的掌,幾乎每一下碰觸都會換來懷中軀體難以抑制的震顫、和少年唇間混雜著喘息的細碎哼聲。過於誘人的反應讓蕭琰蟄伏多時的龍根轉瞬便已硬得發疼,忍不住分出一掌下探至愛兒腿間,熟練地撫弄、把玩起了愛兒半勃的玉莖和兩側的珠玉。

  「嗯……!」

  若說先前的吮吻愛撫帶來的快感不過是和風細雨的程度;那麼眼下的揉弄撫慰,便無疑將此刻侵襲著週身的愉悅浪潮一下子推升到了狂風暴雨的級別,讓承受著的蕭宸幾乎是顫慄著瞬間癱軟了身子、端美的容顏也難以自禁地隨之高仰。連綿不絕的醉人歡愉如浪濤般往復沖刷、拍打著少年久曠的身心,若非理智的一角仍清楚記著自個兒眼下所在並非能讓他恣意放縱的紫宸殿,只怕他唇間逸出的便不只是一聲失控的悶哼,而是連串令人臉紅心跳、血脈賁張的艷麗喘吟了。

  可縱有意隱忍,以少年此刻整個身子盡在帝王掌控中、由著帝王肆意撩撥撫弄的狀態,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抬掌摀住雙唇、勉力封堵住到口的音聲而已。想到父皇寢間同人來人往的中軍大營僅有一道帳幕相隔,那種隨時可能讓人發現的緊張感讓正竭力忍著不出聲的少年一時更形敏感,終在男人粗糙的指腹又一次揉捻過前端時再難按捺、渾身顫抖著在父皇掌中釋放出了積累多時的慾望。

  「這麼快又這麼稠……看來宸兒確實有好些日子不曾舒服過了。」

  嗅著空氣中逐漸瀰漫開來的腥膻氣息、感覺著掌中異於平時的粘稠,蕭琰低笑著在愛兒耳畔落下如是感歎;可正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年,卻已無了回應的餘裕。他只是無力地癱靠在父皇臂膀間、失神地半張著唇仰頭逸散出陣陣低喘,再襯上那雙眼角泛著紅暈的迷離鳳眸,徹底為情慾俘獲的動人姿態讓瞧著的帝王下腹脹疼愈甚,索性擺弄著讓少年就此伏趴上榻;自個兒則將沾滿對方淫液的掌向後探至少年半掩在衣襬底下的臀縫間,藉著掌中濁液的潤滑逐寸侵入、擴張起了愛兒軟熱滯澀的花徑。

  許是愛兒直到離宮前都未疏忽了「保養」的緣故,那久未承寵的花穴雖緊得驚人,對帝王手指的侵犯卻沒有太多排斥。尤其蕭宸高潮初過,正是整個身子最為放鬆的時候,又是早已習慣了這些的,讓父皇長指技巧非常地一番搔刮攪弄,儘管淫液的潤滑效果比起專門調製的脂膏多有不如,那久未緣客掃的花徑卻仍迅速柔軟了下來;少年原已平緩下了的吐息,也因而再次紊亂、粗重了起來。

  「看來朕不在宮中的時候,宸兒也沒忘了好生照料、保養這處小穴呢……」

  從愛兒把頭埋入臂彎間的動作意識到少年已然緩過了神,有意撩他的帝王長指抽插摳撓的動作未停,語氣卻已陡地一轉:

  「連這個都記得,卻獨獨將朕讓你留在宮中不許出關的旨意當成了耳邊風……若不小懲大誡一番,日後豈不要翻了天了?」

  伴隨著如此一句,蕭琰深埋在愛兒體內的長指驀然抽離,隨即一手箍著少年腰身、一手分撥開少年渾圓挺翹的臀瓣,竟只草草擴張了下便提槍上陣、將自身碩大賁張的龍根往愛兒軟熱緊窄的花穴生生頂了進去!

  「嗚……!」

  蕭琰素來疼惜次子,在情事方面向來極盡細緻周全,從來只有等不及的蕭宸自個兒為難自個兒的、像這般近乎粗暴的動作還是實實在在的頭一遭。尤其他方才擴張只用了一指,如今狠插進去的陽物卻比兩指的寬度還要粗上許多;饒是蕭宸早就習慣了這些,仍不由讓那驟然強撐開身子的痛楚折騰得臉色發白、氣息難繼,一雙鳳眸更已給逼出了薄薄淚光,半是怨怪半是撒嬌地睇向了身後的男人,顫聲辯解道:

  「宸兒只是……嗯、思念父皇……」

  「朕真是把你寵壞了。」

  想到自個兒這些日子來的種種擔憂,儘管睽違多時的、愛兒軟熱緊窒的窄穴絞得他幾欲發狂,蕭琰還是含怒以掌重重抽了下少年裸露在外的渾圓臀丘,怒道:

  「抗旨便是抗旨,理由再多也是一樣;只這般『懲罰』已是從輕了,宸兒還有意見?」

  「嗚嗯……」

  隨之入耳的清脆響聲和臀上傳來的鮮明痛楚讓禁受著的蕭宸不由又是一顫;唇間細細悶吟隨之流瀉,卻在源於懲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為情慾所浸染的艷麗和甜膩。

  少年自個兒毫無所覺,給愛兒不斷收縮的小穴絞得幾欲發狂的蕭琰卻不可能忽略這點。見眼前白晰的肉臀已因為他的掌摑浮上了一層令人眩目的瑰色,愛兒的面龐也已染上了一層不知是羞惱還是情動的薄紅,蕭琰一時也說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卻終究還是放棄了無謂的糾結,在對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兩側臀上輪番抽了幾下。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和緊隨而來的熱辣痛感讓從未經歷過這些的蕭宸一時羞憤欲絕;卻又在意識到自個兒是以何等姿態承受父皇的懲戒、此刻週身越發竄升的熱度又意味著什麼後再難禁受地別過了臉,自欺欺人地將頭埋回了撐扶在榻上的臂彎間、再不去面對這讓人無所適從的一切。

  好在到了這個地步,蕭琰也沒可能再繼續忍下去了──看著身前給他拍得微微紅腫的肉臀,和臀縫間媚肉微吐、正貪婪地裹絞著自身慾望的小穴,自覺火候已夠的帝王不再按捺,就這麼掐著愛兒腰身由後恣肆衝撞索要了起來。

  「嗚──」

  經過方纔的那一番「懲罰」,蕭宸臀上雖仍泛著火辣辣的疼,後穴給強撐開來的不適卻已減輕許多。這下由靜轉動,體內深埋著的物事隨父皇腰臀的挺動開始進出,筋理賁張的肉柱一下接一下不住摩擦、搗弄著過分敏感的內裡;不過小半刻功夫,便將少年插得骨酥身軟、急喘連連,身前挺立的玉莖更因此淫水直流,將臥榻上的褥子浸出了一漥暗色。

  但此刻的蕭宸,卻已無了在意這些的餘裕。

  ──同父皇一別數月,即使他的慾望再怎麼淡薄,難免也會有因相思入骨而慾火焚身、飢渴難耐的時候。可父皇不在,沒有鼻間縈繞的熟悉氣息、沒有包裹著身子的溫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勢放入後穴抽插撫慰,所帶來的也僅僅是羞恥與迷茫而已……不像現在。

  不像現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腸道發麻,銘刻了歡愉記憶的身體卻仍為此歡欣雀躍、滿足非常,像是長久以來的空虛終被填滿,讓他儘管前一刻還在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兒羞惱氣憤不已,亦在這樣瘋狂的侵犯佔有下徹底丟兵卸甲、俯首稱臣,再無暇顧及其他。

  事實上,在理智越趨薄弱、身心俱為慾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還能記得堵住雙唇不讓到口的呻吟流瀉,於他便已是極限了。那直搗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讓承受著的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縮、腰背緊繃,甚至在對方離去時難以自禁地擺動腰臀挽留索求……便只是無意識的舉動,那搖著屁股主動迎合的浪蕩模樣卻仍讓後方瞧著的蕭琰下身一熱、殘存的理智就此湮滅,當下加大力道往那軟熱緊窄的小穴裡又是一通狠肏,直到身前伏趴著的少年已再難禁受地生生給他插了射,帝王才在愛兒花穴的瘋狂吞絞中登臨高潮、將自身積累了多時的精元徹底釋放在了少年體內。

  腸道頃刻灌滿了熱液的感覺於蕭宸亦是久違;可久久未經情事的他一上陣就被父皇直接肏了射,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下半身徹底脫力、整個人更處在一種迷亂失神的狀態當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卻到小半晌後、週身不受控制的小幅顫慄漸漸退了去,少年離散的神智才漸漸回籠,恍惚憶起了自個兒現下所在……和先前徹底沉淪進欲壑中的失態與瘋狂。

  想到自己沒準真失控地呻吟出了聲,蕭宸容色微白、卻才剛想回頭同父皇確認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將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著結合的姿勢將他由後緊緊擁入了懷。

  姿勢的改變不可免地牽動了此刻仍在體內深埋著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轉變與隨之而來的刺激讓少年難以自禁地顫慄了下,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壓下了險些逸出的一聲輕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後的父皇問:

  「兒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聲過?」

  「放心吧。」

  知道愛子在擔心些什麼,蕭琰搖了搖頭,半是安撫半是戲謔地道:「同你的聲音相比,倒是朕方纔那幾下巴掌聲更來得響亮一些……不過鄰近處守著的俱是潛龍衛,就算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也會有分寸地自個兒無視的。」

  「嗚……」

  想起先前落在自個兒臀上的那幾下,蕭宸一時既羞又惱,卻因眼下的態勢而連掙開父皇的懷抱轉身抗議都有些勉強──雖然他其實也捨不得這麼做──便只低了低頭,有些埋怨地道:

  「兒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種方式懲罰,怎麼想都有些……」

  「但宸兒挺享受的不是?」

  「怎麼會──」

  「怎麼不會?」

  察覺愛兒的體溫因他一言瞬間竄高了幾分,仍未饜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個低首將唇湊近少年耳畔、啞聲道:

  「宸兒那時瞧著氣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會邊絞著邊軟上幾分、眼角情動的紅暈也跟著加深不少……那說不清是難受還是享受的模樣,倒讓朕的『懲罰』有些名不符實了。」

  「可……那般……」

  蕭宸原想以「那是惱羞成怒」為由出言駁斥,可想到自個兒明明挨了頓揍,卻不僅「性致」未失、還因此迅速從父皇過於粗魯的侵入中緩過了氣,到口的辯解便怎麼也沒能延續下去,只能有些狼狽地別過了頭,再不觸及這個讓他無所適從的問題──不想視線一轉,便瞧見了父皇褥子上那一灘不容忽視的暗色污漬。

  意識到造成污漬的原因是什麼,少年臉色一紅,不由有些尷尬地問:

  「被褥……有能替換的麼?」

  之所以這麼問,自是知曉軍中不如宮裡,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時刻備著十條八條褥子等著替換……知道他在顧慮什麼,蕭琰用帶著胡荏的下顎蹭了蹭愛兒脖頸,直到少年給扎得微微發顫、氣息紊亂,他才探舌舔了舔愛兒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兩條輪著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髒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罷,還未等懷中的少年反應過來,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愛兒軟熱濕滑的窄穴裡再次展開了律動──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