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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第49章
§ 第50章

  謝朝拉著安格斯走到病房空曠的地方, 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去掏出抽屜裡的止癢藥膏。

  安格斯光潔的皮膚上還沾著水珠,謝朝又去浴室拿了條長毛巾, 隨手掛在他的脖頸上:「自個兒擦擦。」

  安格斯乖乖地自個兒擦乾,柔軟的毛巾吸幹了水,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如玉的光澤。

  謝朝拍了把他的手臂, 語氣一點也不友好:「背過身去,給你抹藥了!」

  安格斯依言轉過來,老實極了, 於是謝朝小心翼翼地幫他塗抹著。

  藥膏散發著清涼的氣息,隱隱約約還能聞見薄荷的味道,淡淡的, 挺好聞。

  「還癢麼?」謝朝抹完藥,摸出張紙巾,擦了擦手, 問道。

  安格斯皺著眉頭, 藍眼睛裡如同灑了碎鑽般閃亮:「還有點癢,你幫我撓撓。」

  語氣聽著可憐巴巴的。

  謝朝駕輕就熟,輕輕地用指尖在他背上掃了掃,根本不可能真正下力氣撓撓, 把血痂撓破就不行了。

  「這回不癢了吧。」再癢, 直接給你一肘子。

  安格斯沒再作妖,點了點頭:「好多了。」

  謝朝臉也不紅,整個人散發著淡定的氣息:「那我回去了, 你自己隨便看看書。」

  他接著把藥膏收進抽屜,輕輕地關好。

  安格斯挪到謝朝身後,腳下微微一勾,手腕上使了巧勁。

  謝朝抽屜關了四分之三,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就落到了安格斯的腿上。

  安格斯總覺得在浴室裡不得勁,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想法本來只是一咪咪的小火星,後來他就這麼盯著謝朝動作,他提個什麼要求,謝朝都百依百順地照做了。

  這可就不得了了,安格斯盯著盯著,這火星就像被謝朝吹了一口氣,「嗖」地一聲竄成了大火了。

  謝朝抿著唇,冷著聲音:「你又想幹嘛?」

  安格斯摟住他的腰,像個大熊一樣趴著謝朝背上:「不想幹什麼。」

  謝朝徹底對他的邏輯無語了:「既然這樣,那就鬆手。」

  安格斯福如心至:「不鬆手,還不如我們就幹點什麼。」他湊到謝朝耳根旁,說話的呼吸緩緩噴灑在他頸側。

  「……」謝朝已經不想說話了。

  安格斯覺得他這是默許了,嘴唇遊移到他臉頰上,曖昧地蹭了蹭。爾後滑到嘴唇上,探出舌尖細細地摩挲,從唇角一路舔到唇峰。

  謝朝僵著身體,睜著眼睛看他動作。

  安格斯閉著眼睛,金色的長睫毛在下眼眶打出一片淡淡的陰影,高挺的鼻樑宛如上流的工匠精心雕琢出來的最佳成品。

  謝朝緩緩閉上了雙眼,伸手環住安格斯勁瘦的腰肢。

  安格斯有心改善自己的吻技,捧著謝朝的腦袋,含住他的唇珠,重重地吮吸。舌尖撬開他的唇齒,掃蕩他的牙齒。

  謝朝剛才吃了一小碗草莓,唇齒之間全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

  安格斯盡力分出心神照顧謝朝的感受,這一分心就覺得謝朝這不夠投入。他撫摸著謝朝的柔軟的黑髮,這不怪他,主要還是自己的技術不行。

  安格斯調動舌頭上每一塊肌肉,挑逗謝朝的感官。他的舌頭抵住謝朝的舌苔,緩緩地推動,模擬性交般動作,下流又無恥。

  謝朝於朦朧中微微抬起眼瞼,黑眼睛裡汪著水汽,臉頰上染著緋紅,襯著漆黑淩亂的頭髮,更顯地色氣滿,滿。

  他的男性自尊心在隱約之間作祟,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麼安格斯掌握主動權。

  謝朝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吃虧了,剛才在浴室裡糾結個啥,乾脆直接主動,嚇跑安格斯不就完了。

  礙著安格斯的傷,謝朝伸手抱住他的頭,觸手全是髮絲的柔順感。謝朝的手一插到底,迷糊之中,他還想安格斯發質真好,這都不帶打結的。

  他拿出自己僅有的圍觀小情侶打啵的經驗,唇瓣輾轉地吮吻。安格斯出奇的配合,四瓣唇緊貼著,謝朝轉動著腦袋,心裡的得意都要浮在臉上了。

  這一得意,就忍不住拖著安格斯的頭,兩人的臉貼得更進近了。

  他們兩的鼻樑都是高挺的那款,山根分明,格外上鏡。這麼一貼,激吻間一個不慎,謝朝猛地一下就撞到了安格斯的鼻尖。

  鼻子本來就是脆弱的部位,這麼一撞,謝朝鼻頭一酸,眼淚都要出來了,生生汪著瞳仁裡。

  他捂住鼻子,雙頰暈紅,眼眸濕潤,帶著鼻音地控訴:「你吻技太差了,還沒見過你這種撞人鼻子的。」

  安格斯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狀況,相當無措,只能道歉:「我也不清楚,下次肯定不這樣了。」

  「別想有下次。」謝朝甕聲甕氣地說,說完還瞪了安格斯一眼。

  安格斯手足無措:「多練練就好了,我保證。」

  謝朝揉著鼻子:「你的保證不值錢。」

  安格斯幫他揉揉鼻子,謝朝撞到了鼻尖的軟骨,而他被撞到的只是硬骨頭,不怎麼疼。謝朝鼻頭都紅了,他心疼地問:「還疼麼?」

  「疼。」謝朝抽抽鼻子,感覺一點也不想談戀愛,接個吻都不好受。

  安格斯好言好語地哄著:「朝朝,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謝朝乜他兩眼:「你以為我崽崽麼,騙小孩兒呢。」

  「那我給朝朝吹吹。」安格斯完全拿出哄孩子的那一套來了,再說他這會兒想不出什麼法子來。

  謝朝掐了他的胸肌一把:「我給你強調一下,我可不是小孩兒。」

  安格斯見他好了點兒,輕笑一聲:「不要吹吹,那就親親。」

  綿軟的唇落到了謝朝鼻尖上,安格斯還作勢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親吻聲。

  謝朝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扶著他的肩膀就要起身。

  安格斯占了便宜,眯著眼睛看他,也不攔了。

  謝朝今天穿了見帶金屬搭扣的褲子,偏嘻哈風,設計師不知道怎麼想的,褲腿上安了一排金屬扣子,復古的銅色,上頭盡是些亂七八糟的鬼畫符。

  搭扣不知什麼時候勾住了安格斯蔽體的長浴巾,謝朝猛地一起身,迅速地抬腳往前走,這搭扣的勾搭能力還無比的強大,瞬間把安格斯的浴巾扯了下來。

  安格斯漲紅了臉,伸手叫住謝朝:「你停停。」

  謝朝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不停。」他還囔囔道,「安格斯,你別拉我褲腿,再拉也沒用,我這回真走了。」

  說著,就使勁地拽自己褲腿,拔腿要走。

  安格斯一時情急,徑直從椅子上起身。本來浴巾還有一大塊兒被他壓在屁股底下,這麼一起來,整條浴巾都被謝朝拖走了。

  謝朝腿上一輕,足下生風,溜得飛快,幾大步就到了病房門口。

  安格斯顧不上別的了,腳下一動,急忙攔在門口:「你別走。」

  謝朝餘光一瞥,白皙的臉上通紅:「你怎麼這麼流氓!」他覺得流氓這個還不能形容安格斯的變態,又加了幾個形容詞,「猥瑣下流,不知羞恥。」

  安格斯無辜極了,剛才都焦急死了。現下聽謝朝一說,索性破罐子破摔,堵住他的路,攔著就不讓走,好看的眉頭一挑,唇色殷紅,嘴皮子一碰:「要交過路費。」

  他指指謝朝褲子上勾著的浴巾:「算了,我不為難了,那個留下就行。」

  謝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色更紅了,囁嚅著說:「我不是故意的。」

  趕緊蹲下身去解下浴巾。

  這搭扣也是厲害,浴巾的長毛在上頭纏了好幾圈。謝朝急得滿臉通紅,也沒有解下來。

  安格斯雖然不好意思,但是老神在在,光,著身子調侃:「我不急,你慢慢來。」他從來沒發現自己也這麼嘴賤,「我知道你想多看一會兒。」

  他「嘖」了一聲:「你早說啊,要是你想看我身材,我肯定給你的,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安格斯這麼一說,謝朝更急了,臉都憋得醬紅,最後還是動用了蠻力,才把浴巾扯下來,浴巾的纖維拖了老長。

  「閉嘴,還你!」謝朝立馬遞了過去。

  安格斯不急著接,耳尖紅了一片,卻袒露著身體:「這回看夠了沒?」

  謝朝沒理,把浴巾丟進他懷裡,脖子上全紅了。

  安格斯拿著浴巾,抖了兩下,修長的手指挑出那幾條長長的纖維:「壞了。」

  「就這麼一點,反正還能用。」謝朝對他的吹毛求疵置之不理,「你別想找茬。」

  安格斯見好就收,趁機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放人。

  謝朝現在只想揍人,眼神不善地盯著安格斯。

  安格斯瞬間圍好浴巾,神色正經,立馬道:「這算補償。」他又抖了抖那條白浴巾。

  謝朝「哼」了一聲,推開他,徑直走出病房,病房門被他拍得一聲巨響,門上的灰仿佛都要飄下來了。

  不行,謝朝心裡惡狠狠地想,安格斯最近臉皮太厚了,我有些招架不住,這可真是太不爽了。

  謝朝掏出手機,趕緊向馮東書發了條信息:江湖救急,對付臉皮厚的人怎麼辦?線上等,快點。不回我就一直騷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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