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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第48章
§ 第48章

  「阿姨好。」謝朝有些局促。

  卷髮女郎友好一下:「我看你是中國人吧?」

  謝朝連忙點頭:「是的, 阿姨你去玩過?」姐姐變成了阿姨,真有些不適應。

  「我中文名叫沈音,直接喊我沈阿姨。」沈音說。

  謝朝乖乖叫了聲「沈阿姨」, 心道安格斯的媽媽看著真親切。雖然說議論長輩的容貌有些不大好,但沈阿姨真是好看,就像上世紀電影裡走出來的人物。怎麼講, 就是氣質老好了,安格斯肯定是遺傳他媽。

  沈音柔和地問:「你這是和我兒子一起出事的麼,這頭上包紮成這樣了, 還好麼?」

  「阿姨,我這就是看著嚇人,都沒有縫針。」謝朝呐呐的, 「就是安格斯有些嚴重,正在手術。」

  漢德爾插話:「醫生說手術不會出問題的,估計沒多久就能出來了。」

  正說著, 手術室的門就開了。醫生穿著消毒的藍色外衣, 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出門就把口罩摘了。

  一夥人全圍了上去:「醫生,怎麼樣了?」

  醫生對這些早就司空見慣了,淡定地說:「挺好的, 修養修養就沒事了, 就是以後可能會留疤。」

  沈音迭聲道:「男人留點疤沒什麼,又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醫生早知道安格斯是演員,還是寬慰說:「演員對這個可能特別注意些, 你們家人勸著些。」

  漢德爾又過去問了些情況,沈音在旁邊附和著,謝朝暗暗把醫生叮囑的話記在心裡。

  安格斯麻醉藥效一過,一睜眼就瞅見了他媽那張風華絕代的臉,活生生嚇了一跳:「媽,你怎麼來了?」

  沈音順順自己漂亮的大波浪:「我還不能來了?你這個樣子還想瞞著我?怪不得死活不讓我們過來看看。」

  安格斯渾身不能動彈,幹瞪著眼睛:「您當然能來,只是我這不是不方便麼。」他找理由,「我這樣又不能照顧您,您來幹嘛?」

  「哼,我來照顧你。」沈音眉毛一豎,「你看你這樣子,還想照顧你媽呢,可算了吧。」

  謝朝探頭過來打圓場:「阿姨,這水快滴完了,要不要去叫護士過來重新換一瓶?」

  沈音一瞅,還剩一點:「你快去吧。」

  謝朝傻眼了,他是想讓阿姨過去喊人的啊,一般不都這樣麼。他同情地看了安格斯一眼,推開病房門出去了。反正他深受楊莉的荼毒,大概天下的母親都一樣,安格斯也要受到他那漂亮媽媽的敦敦教誨了。

  病房內,沈音兩眼一掃:「你平時身手不是好得不得了,這次怎麼搞成這幅死樣子。」

  安格斯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是個意外,一時之間沒注意。」

  沈音幫他理了理被角,注意著不碰到傷口:「這傷可受罪了,我留在這裡照顧一個月。」

  「嗯。」安格斯沒辦法,只能接受了。他還想著趁著這大好時機,好好地在謝朝那裡博取同情分。

  謝朝領著小護士回來,越想越覺得沈音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還見過不止一次。按理說,容貌這麼出色的人,只要他在現實生活裡見過一次,那肯定印象深刻,只是他卻想不起來了。

  再說,沈音這名字聽起來也陌生,謝朝恍惚覺得他記錯了。

  小護士幫安格斯換好吊瓶,眼神偷偷地往安格斯媽媽身上瞄。

  謝朝能理解,人都是審美動物,見著好看的人或物,總是忍不住多看兩眼。只是小護士這也看了太多次了,而且小女生不都應該先盯著安格斯看吧,不過有可能最近看安格斯看得太多了,提不起興趣了……

  小護士做好本職工作還不走,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就連臉上的小雀斑也染上了主人的情緒。她期期艾艾地朝著沈音說:「您是不是康妮王妃?」

  這話一出,謝朝馬上就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位女士了——各大報紙上。

  隨後他就想起了安格斯另一個身份,聽起來很瑪麗蘇的王子……

  所以現在這是霸道王子愛上我?

  想想渾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謝朝打住自己滲人的腦洞,繼續看小護士和自己偶像對話。

  小護士掏出小本本問沈音要了簽名,沈音大大方方地簽了,還笑著說:「我又不是什麼明星,有了我的簽名也什麼價值,還不如讓我兒子簽呢。」

  小護士激動得滿臉通紅,一個勁兒地誇沈音,撿著外貌、氣質、才華這三方面使勁誇,誇得沈音都不好意思了。

  謝朝覺得她都要維持不住那笑容了,小護士太會誇人了,誇得人面紅耳赤,比他那些鐵杆粉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格斯悠閒地趴在床上,有個小護士吸引他媽的注意力,這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

  安格斯裸著上身,謝朝撕開一管藥膏,往他脖頸後背上抹。

  沈音想著兒子長大了,不樂意媽媽貼心照顧了,就把這事交給了謝朝。而且那小護士老是纏著她,把她都纏怕了。整日裡端著王妃的架子,就害怕破壞了形象,傷了人小姑娘的心。

  不過幸好小護士每天也有工作,沈音還是能抽出空過來照看安格斯。

  距離安格斯植皮手術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謝朝注視著安格斯身上猙獰的傷口,用棉簽挑出手上的藥膏,輕輕地、一點點地往焦痂上頭抹勻。

  傷口結痂之後確實有些嚇人,紅黑色的痂一塊一塊的。謝朝看久了,手賤症就犯了,特想幫安格斯把他摳下來。

  就比如小時候紙箱裡那種全是小泡泡的塑膠紙,包在東西上面用來防震減壓。謝朝每回見著,都要一個個地把它們捏爆,還捏得劈裡啪啦響。

  楊莉每次聽著就煩,總得教訓他一頓。然而謝朝屢教不改,他自個兒把之理直氣壯地歸結為強迫症,楊莉也拿他沒辦法。

  但是傷口又和這塑膠紙不一樣了,萬萬不能伸手去摳,摳了他就造孽了。

  謝朝生生忍著,今天嘴碎提了句:「看著好想全摳掉,我自己身上有小痂的時候,每次都等不到它自己脫落,就先下手摳得一乾二淨了。」

  安格斯笑笑:「我也好想摳了,脖子和背上總是癢得不舒服。」

  謝朝一聽,嚇得把下面的話全憋進肚子裡了,忙講:「醫生說了,這千萬不能瞎摳,我繼續給你抹藥,抹了就不癢了。」

  小棉簽又慢慢地動起來了。

  安格斯眯著眼睛笑著答應:「嗯。」

  他這邊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沈音打算過幾天就回去,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安格斯的傷口正結著痂,不怎麼能穿衣服,也沒辦法過去送她,最後還是謝朝和漢德爾把沈音送去了機場。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沈音和謝朝都挺喜歡對方的,一個是和和氣氣的長輩,一個是聰明懂事的晚輩,兩人還能互相聊聊天,隨便說點玩笑話。

  沈音對自己兒子心知肚明,也不強求,她瞧著小謝人不錯,走之前還讓他加緊。

  謝朝自然是什麼也沒有發覺,單純覺得安格斯媽媽人美心又好,還特照顧兒子朋友。

  謝朝送完回來,在病床上沒見到安格斯,直接往衛生間跑。

  安格斯果然正在衛生間,拿了條毛巾正在擦澡。

  因為傷口的緣故,安格斯將近一個月沒好好洗澡了,一般都是沈音或者謝朝用熱毛巾幫他擦擦。他們兩也不敢怎麼擦,就怕傷口進水。

  安格斯忍了又忍,覺得自己身上都快臭了,自己一個人下床自力更生。傷口在背上,胸口和下半身總得洗洗吧。

  謝朝一推開衛生間的門,就瞥見了安格斯光裸的身軀,硬邦邦的胸肌、漂亮的人魚線,還有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別說,混血人的本錢比較大,那地方長得也比較白,安格斯那裡毛的顏色也和他頭發毛的顏色一樣。

  謝朝愣了愣,心道自己想的這都什麼玩意兒,他趕緊帶上門:「我不是故意的,不下心推開的。」說著臉就紅了,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在門外站了會兒,忽然又想起來什麼,「砰」地一聲把門推開:「你怎麼老想著洗澡呢,等這結的痂掉了洗也不遲,現在不是洗澡的時候。」

  等謝朝再進來,安格斯腰間已經圍了條浴巾,天生白皙的面頰上暈著薄紅:「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就送了阿姨去機場,這班飛機難得沒晚點,阿姨這回已經飛走了。」謝朝定了定心神,直接說。

  安格斯眼神遊移著:「我下次不洗了,等傷口好了再說。」

  謝朝聽了這話,不由自主地又在他下三路瞟了瞟,後知後覺地說:「哦哦,不洗了最好。」

  完了,連忙往外面走,好像後頭有鬼追著。

  這鬼果真追了上來,強行拉住謝朝的手腕,把他往門裡面逼。

  謝朝念著他是大傷患,不敢掙扎,半推半就地過來了。

  安格斯面色比剛才還紅了幾分,胸膛上還帶著水珠,他貼近謝朝的耳根:「還滿意麼?」

  「滿意個什麼?」謝朝強自鎮定著,分出個腦子來思考安格斯這句話的意思。

§ 第49章

  安格斯這回紅了耳尖, 用他那大提琴般低啞的聲音小聲道:「咳咳,你剛才盯著我下麵看了。」

  猛然間,謝朝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誰……誰盯著你…下麵看了?」

  說著謝朝就手上暗暗使勁, 小心謹慎地推開安格斯,還得注意著不能碰到他的傷口。

  因著各方面的顧忌,他那點力氣當然鬥不過安格斯, 整個人被死死壓在牆角處。安格斯裸著上身,把謝朝整個人圈在懷裡。

  安格斯的膝蓋抵著謝朝的雙腿,赤紅了耳尖, 面上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傾著上半身:「當然是你。」

  嘴邊呼出來的熱氣熏在謝朝的臉頰上,躁得他滿臉通紅。

  安格斯身上還掛著水珠, 謝朝推著他肩膀的手沒有著點,不下心一滑,就滑到他胸口, 緊實堅硬的胸肌觸感良好, 年輕的皮膚充滿了彈性。

  謝朝倏地縮回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安格斯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漂亮的胸肌上,湖藍色的眼睛裡漾著浪蕩的波浪, 喉頭微微滾動:「隨便摸。」

  特別像大地主請人吃飯, 錢包一甩,可豪氣了。

  「不摸不摸。」謝朝發力掙脫。

  安格斯輕笑一聲:「那約不約?」

  「不約不約。」

  謝朝難得反應快了一回,腦袋裡飄出了那個猥瑣的表情包, 一臉猥瑣的絡腮胡大叔拿著個避孕套喊:「小妹妹,約不約?」

  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拋出一個唐僧的圖片,上書:「太醜了,不約不約。」

  這會兒謝朝腦子一空,順嘴說:「醜拒。」

  安格斯顯然是知道這套路的,心思一動,低下頭顱,手上的力道卻沒松:「我最近是不是特別醜?」

  藍色的眼睛透亮透亮的,此刻含著難過,還這麼小心翼翼地問著。

  謝朝的目光觸及他脖頸側面那塊猙獰的傷疤,立馬安慰:「一點也不醜,我剛剛瞎說的。」

  安格斯得寸進尺,握住謝朝的手,貼在心口上:「真的?」

  「真的。」謝朝特別誠懇地點了點他的頭,睜著黑亮的大眼睛,認真地說道。

  他的另一隻手滑到安格斯的頸側,不敢碰到那塊的皮膚,只在邊緣處摸了摸:「完全不難看,而且醫生說你可能是不易留疤痕的體質,只要好好抹藥,以後也不會留疤的。」

  安格斯湊近謝朝的臉,高聳的鼻樑蹭了蹭謝朝的鼻尖,呢喃道:「嗯,你幫我抹藥。」

  謝朝被他蹭得癢癢的,偏頭躲了躲:「好,那你能放開不?」

  「不好。」安格斯從喉間發出沙啞的聲音,「你還沒承認呢?」

  謝朝不明白安格斯古怪的腦子了,完全跟不上他的腦回路,「承認什麼?」他接著告饒,「真的,你一點也不醜,我已經承認了。」

  「不是這個。」安格斯困住謝朝的右手不知何時按到了他的後頸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

  「那是哪個?」謝朝很茫然啊。

  安格斯抿著唇,下巴到唇角的線條冷硬,他又往前貼了貼,兩人之間再無間隙。

  他輕輕地把問題拋回去:「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安格斯儘管病著,身上的熱度一點也不減,傳到謝朝身上,熱得他手腳都不利索了,腦袋更加不好使了。

  但安格斯不這麼覺得,他認為謝朝正在回避問題,然而他不準備放過他,打算採取強硬政策。

  他下半身動了動,慢慢把一條腿擠進了謝朝的腿間,兩人之間的距離都快成負的了。

  「滿意麼?」安格斯把這個問題重新翻出來。

  他浴巾下的腫塊硌在謝朝的小腹上,不容忽視。

  謝朝瞬間臉色爆紅,剛剛努力維持的淡定的消散得一乾二淨,結巴起來:「……滿意你妹!」

  安格斯儘管紅著耳朵,那點熱度完全影響不了他耍流氓的心情:「滿意我妹沒有用,滿意我弟麼?」

  他心思這會兒可活絡了:「再說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妹妹。」

  「滾滾滾,一個都不滿意。」謝朝罵道。

  他無力糾纏了,這種事情只有臉皮厚的才能可以放在嘴上說,他覺得自己是個知書達理、非常識相的人,才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安格斯腰跨上使著勁兒,把謝朝抵在這一方角落裡:「真不滿意?」

  謝朝被他煩得沒法思考,臉上的熱度烘得他眼睛都要花了,隨口搪塞:「器小活爛還粘人。」

  安格斯聽了這評價,呼吸都停了半刻,臉色一青,決定認真反省自己:「真的很爛?」

  器小和粘人先放在一邊,先把這個提上日程。

  「爛,賊爛,特別爛。」謝朝滿口開火車,鬼知道爛不爛,嚇跑安格斯就行。

  結果安格斯箍著謝朝的手更緊了,眼神越發深邃了,特別認真地保證:「以後我肯定會進步的。」他頓了頓,又補充,「只要你給我實習的機會。」

  「沒有沒有,你趕緊給我鬆開,我要出去看看小護士今天有沒有過來值班。」謝朝只想脫離這個地方,不要在研究這個可怕的話題了。

  安格斯耳朵上紅暈褪了近半,眉頭一蹙:「不行,機會總是垂青於有準備的人,你必須給。」

  謝朝脖子都紅了,泛著淡淡的粉色。要是安格斯再刺激一下,估計脖頸上的青筋都能看見了。

  「你……別以為我不看書,你拿人家笛卡爾的名句……」他結巴了半天,才蹦出這句話,還說不完整,不知道用個什麼詞來形容。

  安格斯一本正經:「我就拿來引用引用。」

  「那是你……這麼用的麼。」謝朝卡頓了一會兒,義正言辭地說,「你這是耍流氓,在舊社會,你這個樣子是要浸豬籠的!」

  安格斯譴責謝朝:「那你還勾搭人家小護士,不怕浸豬籠?」這回把豬籠丟回來了,小護士有個未婚夫,年底就要結婚了,「人小護士都是有家室的人,有婦之夫,知道麼?」

  「不是,我什麼時候勾搭她了?」謝朝瞪圓了眼睛,「你不要見風就是雨,見毛就是鴨。」

  安格斯的眼神直勾勾的,像蓄勢捕獵的草原猛獸,盯著謝朝後頸毫毛都豎起來了。

  「你看我也沒用!本來就是……你無中生有!」

  安格斯目光一掃:「那你兩不要總是背著我說話!」

  謝朝牙根發癢,你這還喘上了,我和小護士為什麼說話,還不是因為你麼!要不是兩人得討論你的病情,我用得著和人家背著你討論麼,還不是怕你聽見!

  雖然安格斯表現得對後背疤痕不屑一顧的樣子,但是哪個公眾人物喜歡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有塊貫穿脖頸和後背的特大疤痕。而且燒傷的疤痕和一般的疤痕還不一樣,這疤尤其醜,醜成好多塊色塊不均的白疙瘩,像白癜風一樣。

  謝朝心裡頭覺得安格斯肯定也是有些在乎的,特地去問了醫生。醫生說這得看個人的體質,要是體質不行,可能就一輩子帶著這種醜陋的疤痕了。大概1%的可能性會完全沒有疤痕,大部分人還是沒辦法去除疤痕的,只能看造化了。

  小護士對安格斯格外盡心盡力,經常和謝朝推薦祛疤的藥膏,時不時就和他分享某某病人用了這款,反響可好了。

  謝朝覺得自己的一番苦心被視為驢肝肺,就這麼幹瞪著眼,不說話。

  安格斯見他生氣了,耳朵動了動,商量著說:「要不你們以後當著我的面說話,隨便你們說。」

  謝朝乜他一眼,眼睛都氣紅了:「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安格斯琢磨了會兒,瞬間想明白了,趕緊摟住謝朝,「真的啊,那以後都隨你們。」

  謝朝氣笑了:「走開,不想和你說話。」

  安格斯反而委屈上了:「我們兩算是互相抵消了,好不好?」

  「抵消個什麼?」謝朝動了動腿,安格斯那玩意兒還頑強地彰顯著存在感,剛才被他氣著了,忽略了一會兒,這下去又來了。

  「你剛剛說我器小活爛。」安格斯真委屈了,「還說我粘人。」

  謝朝拼命地告訴自己,安格斯最近一定是病了,所以才老是這幅德行,咱們善良的好同志要多多體諒他。

  他還沒說話,安格斯就搶白:「活爛粘人就算了,我不小吧。」他暗示的眼神溜到謝朝臍下三寸,「你就沒我大!」

  謝朝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戰,怒不可遏:「滾一邊兒去,不要轉移話題!」

  安格斯怕他生氣,瞄了眼謝朝的臉色,不敢提這個事兒,但仍然不想放人。就這麼抱著謝朝討饒:「朝朝,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我們在親熱,你突然提了小護士……」

  謝朝「哼」了聲,冷著臉:「呵呵!」

  安格斯大氣不敢出,過了半晌才說:「朝朝,我背上癢。」

  謝朝明知他這話是假的,但還是沒忍住,目光往他脖子上看過去,所及之處赫然是好皮膚與黑紅色的痂的鮮明對比,他軟下聲音問:「很癢麼?」

  安格斯連連點頭。

  「那趕緊放開,我給你擦藥!」謝朝怒喝。

  安格斯這回乖了,趕緊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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