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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第93章
§ 第95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社交網路瞬間捕獲住關鍵資訊, 傳播得紛紛揚揚。照片上的戒指閃著光澤, 雖然只能見著其中一隻手的戒指,但鑽石本身就是個聚光體, 分外顯眼。

  安格斯戳開大圖, 保存下來。

  謝朝撐著下巴,按住他的手:「噯, 先讓粉絲們猜一猜。」他好笑地說,「說不定還能炒作炒作,我經紀人估計得開心一回。」

  安格斯輕笑道:「好。」手底下頓了頓,圖片又保存了一次。

  謝朝開始刷評論,心情有點微妙,像是醃漬到一半的果乾, 水果本身的味道還沒有淡去,蜜糖已經滲進來一小半,有點甜, 又有點奇怪。

  他是很多粉絲的特別關注, 一發微博就有了提示,評論蓋得也飛快。

  打怪獸:看我刷出來什麼!!!

  柳丁皮:臥槽,我沒看錯吧,這是戒指吧,還是戒指吧!

  大狗子:怎麼突然, 從來沒在八卦號上見過謝朝有女友的新聞,一點風聲也沒透露過【深思】

  大約是大狗子是第一個占沙發的,樓下很快就討論起來。

  喵大王回復@大狗子:兒子都有了, 怕不是隱婚。

  SNH48—單身鱉回復@喵大王:之前不是已經澄清過了,崽崽沒有媽媽,感覺是代孕生的。

  小王子:這手也拍得也太模糊了,就一個側面,鑽戒要放大才能看得清。不過這兩手都好看啊,手指頭怎麼這麼長!!!

  謝朝倒過去仔細看照片,灰藍色幕布的天空下紅棕色的雕塑亮眼,他們的手拍得是側面,只有大拇指是完全露出來的,其餘只能看個剪影。安格斯手上的戒指看不見,他的倒是在指縫間閃著光,隱隱看出那是個戒指圈兒。

  就這麼個照片,還能看出手指長,也是比較厲害。

  謝朝大致地流覽下評論,啊呀,幾乎沒人發現這是兩男人的手,也許真是他拍得太模糊了。他本來以為肯定會刷到「同性戀是變態這種言論」來著,結果評論區居然一乾二淨。

  不過他完全不在乎這個,他本來就打算把大本營轉到幕後,騰出時間陪陪家人。先前入這行就不知道遭到了多少非議了,欲承皇冠,必承其重嘛。謝朝換個姿勢,趴在桌上,他早就習慣了。然而心裡還是不舒服,貶低他的演技可以,有些三次元被壓迫的網友還攻擊家人,簡直可怕。這次公開估計會被攻擊得很慘了。

  謝朝眼珠子轉到安格斯身上:「我覺得我們最近要斷網,不然要糟心死了。」

  安格斯低頭看他,他這個樣子有些滑稽,兩隻黑眼珠子吊在眼眶上方。安格斯捂住他的眼睛:「你眼睛累不累?」

  謝朝打開他的手:「說正事呢。」

  安格斯滑下手:「他們還不知道你未婚夫是誰,甚至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想得這麼遠。」

  謝朝一想也是,來自網友的謾駡還要過一段時間。他直起身子,瞥見安格斯眉眼淡漠,眉頭仿若籠了層倫敦天際的暗白色雲幔。嘖,很明顯的不開心,做給他看的。

  「喂,拉個臉給誰看?」謝朝推推他的胳膊,動作間有些輕佻,拉長的眼尾裡滿是調侃。

  安格斯不說話的時候,氣質冷冽得像深冬裡屋簷下的寒霜,不容逼近。他微側頭,啟唇道:「給你看。」聲音像是寒冰初融,帶著些笑意,和臉上的表情不符。

  謝朝呼上他的臉,捏住他的臉頰往兩邊扯:「我不怎麼想看。」安格斯皮太緊,捏起來沒肉,「還是崽崽嬰兒肥的臉好捏。」

  上半身傾得幅度太大了,謝朝一時控制不住平衡,他單手勉力撐住桌面,腳勾住椅子往這邊拖。

  安格斯見狀,攬住他的後腰:「想幹嘛,好好坐著。」

  謝朝伸出兩隻爪子,揪他脖子上的皮:「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全是皮,臉上也揪不到什麼肉。」

  安格斯掐了把謝朝的臀部,他正跪坐在椅子上,很方便下手。安格斯臉上還是無甚麼表情,嘴皮子倒是動了動:「你這裡肉比較多。」

  謝朝反射性地罵了句:「臥槽!」耍流氓耍得一本正經,要不要臉?

  他咬了咬牙,扒住安格斯的前襟。家居服本就寬鬆,幾下一扯就漏出胸膛,謝朝在他胸肌上使勁揪皮。

  彈性良好的皮膚覆蓋在薄薄的肌肉層上,幾乎扯不下來。

  謝朝的爪子滑到安格斯的肚子上,逮住一塊皮,就往上拎。肚皮似乎扯出來了,他低頭一看,安格斯肚子的皮膚幾乎和脖子上的一樣,扯出來只是皮,有些嚇人。

  「你怎麼回事?」謝朝嚇得松了手,「為什麼沒肉?」

  他試著擠擠自己的肚子,是能摸到肉的,根本沒辦法像安格斯那樣,感覺皮肉都分離般。

  安格斯把手按在謝朝腹部上,笑眯眯地說:「你最近缺乏鍛煉,這是肥肉。」

  謝朝惱了:「我以前就這樣。」他頓了頓,以前好像沒注意,「大概是這樣的吧。」

  他垂著頭研究自己還有點兒輪廓的腹肌,頭頂的發璿冒出來,看著很可愛。

  安格斯伸手揉揉謝朝的發頂,手底下的頭髮有些軟,還有些剛長出的碎毛,戳著手心。他揚起嘴角笑笑:「那就和我一起好好健身。」

  謝朝又去拽安格斯的肚皮,新奇地說:「為什麼你會這樣?」

  「因為我皮下脂肪很少,腹部幾乎是肌肉,所以只剩下皮了。」安格斯捉住他的手,「就和你脖子上的皮膚是一樣的。」

  謝朝拉長安格斯的脖子皮:「看來脖子上的皮膚都沒有脂肪。」

  安格斯低低一笑,托住他的側腰,手擱在他的肩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謝朝的脖子上。皮膚泛著粉白,看著很健康,只是頸側有塊鮮豔的深紅色的吻痕,映在神色的睡衣上。

  他偏過頭,掩唇咳嗽一聲,替謝朝拉好衣領。

  謝朝漫無目的地瞎摸著安格斯露在外面的皮膚,歐洲人體毛重,安格斯不能免俗,手臂上一層淺棕色的毫毛。幸好顏色很淡,比較稀疏,要是深黑色,依著安格斯這麼白的皮膚應該挺壯觀。

  謝朝試著揪起一根,「你體毛好重。」他自己體毛不重,白色的絨毛居多。

  「先天性的。」安格斯無奈地說。

  謝朝哼著不著調的曲子,中間插了句話:「為什麼你沒有胸毛?」

  安格斯抱住他:「基因決定的,你現在很無聊?」無聊到快把他摸遍了,摸得人很躁動。

  「不,我就是在想要是哪天我想發你照片,拍哪裡好?」謝朝彈彈安格斯硬邦邦的腹肌,「我覺得這裡可以。」

  說起來安格斯在大螢幕之前很少露肉,粉絲估計還沒見過這麼直接的衝擊。

  安格斯攬過他的肩,借力把人抱過來:「我的臉不好看麼?」

  謝朝坐在他腿上,大腿下的肌肉結實有力,還不如坐墊舒服。聞言,他挑眉打量安格斯的臉,嘖嘖,皮膚真好,睫毛真長。眼睛狹長,帶著成年人的鋒利,不過謝朝更他喜歡崽崽那種小孩子特有的圓眼。蔚藍色的瞳仁澄澈,像是淺淺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還行吧。」謝朝摩挲著下巴,有模有樣地評論,「勉強算是我的理想型。」

  安格斯回望他,目光深邃:「只是勉強麼?」

  謝朝貼在他耳邊,吐出來的氣息全灑在耳側的皮膚上:「對,勉強。」

  安格斯的手滑到他腰上,頓了頓:「哪裡讓你不滿意了?」

  謝朝猛然掐住他的脖子:「說,你的潤滑劑什麼時候搞的,我居然不知道!」虧他還覺得他和安格斯性生活註定是一大障礙,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假的。就算坐著,他都覺得腰酸背痛。

  安格斯其他方面幾乎毫無挑剔之處,就是剛開葷賊雞兒瞎搞,謝朝表示承受不住,搞得他還要忌口。

  安格斯猝不及防地被掐住,低低地咳嗽一聲,蔚藍眸子裡溢出水光:「我又沒有瞞著你,就在家裡自製的。」

  謝朝一想不行:「我們要制定下規矩。」

  「什麼規矩?」安格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日頭還未落,正午時分聊這種事情讓謝朝有些羞惱,他頂著兩隻紅耳朵,眼神努力正直:「就是昨晚上太多次了,咳……我覺得不舒服,我們以後一次就好了。」

  「不舒服麼?」安格斯緊張地問,「擦過藥還不舒服?」手落到他屁股上,似乎想要檢查看看。

  他本意真是只是擔心謝朝的身體,謝朝說話時沒好意思盯著他看,腦子一抽,會錯意了。

  謝朝一把拍開安格斯的手,罵道:「幹什麼,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他以為安格斯問他昨晚爽不爽,面子上頓時掛不住了。

  安格斯壓制住他,手靈活地往他褲子裡摸。

  謝朝被他這膽大的行徑嚇了一跳,面紅耳赤地四處亂瞄,瞧見窗簾拉得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

  「你幹嘛?」謝朝呵斥,臉上染上了薄怒。

  安格斯安撫性地親親他的側臉:「不是說不舒服麼,我看看。」他抱著謝朝挪了挪,手順著內褲一角摸去,「要不要再抹點藥?」

  謝朝被他按在敏感處,渾身一個激靈,皺著眉頭:「拿出來。」他垂下眼簾,小聲嘟囔,「我沒說這個。」

  「那你說的什麼?」安格斯沒再動手。

  謝朝隔開他的手,有些尷尬:「我馬上也要忙起來了,這種事咱們要克制。」

  安格斯的睫毛扇了扇:「我知道。」

  你知道個鬼,謝朝撇嘴不說話。

  「昨天是個意外,等你好些還得準備學校的事情,我自然有分寸。」

  安格斯一本正經,說得挺靠譜,謝朝沒再擰在這個話題上,光腳踏在地上,腰部一使力,從他腿上下來了。

  剛走沒兩步,崽崽打電話過來了。兩邊有時差,國內現在應該是晚上六點,小學放學沒多久。

  「喂,崽崽。」謝朝接通,「剛到家?」

  「到了,程爺爺開車接我放學。」崽崽直奔主題,「我在車上看到八卦了,你們這是要結婚?」

  那頭挺安靜,謝朝覺得自己就是個再婚的爸爸,對孩子說這些私事兒,有些難為情。雖然安格斯就是崽崽他爸,但心理作祟,總感覺不像同一個人。謝朝摸摸鼻子:「就是確定下穩定的關係,結婚還得過段時間。」

  「哦,突然刷到八卦時還嚇了一跳,居然還有人猜對了。」崽崽哈哈笑起來,「那你和爺爺奶奶說了吧。」

  謝朝大呼一聲,煩惱地抓抓頭髮:「忘記這事了,一時腦抽,完了完了。」

  安格斯聽了全程:「忘了什麼?」

  謝朝按了免提:「忘記和我爸媽說我們的事了,關鍵我還沒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他點亮手機螢幕,「還好我不在家,不然我媽要找我算帳了。」

  崽崽插話:「奶奶喜歡漂亮的阿姨,你在第一步就輸了。」話是對著安格斯說的。

  自從崽崽叫過安格斯爸爸之後,就不怎麼喊了,偶爾喊喊沈爸爸,和謝朝區分開來。謝朝知道後就讓他喊Daddy,崽崽心情好的時候就這麼叫。

  安格斯嘴角微揚:「上次在機場,伯母很熱情。」

  崽崽反駁:「那不一樣,奶奶那是拜託你照顧爸爸,這次嘛……」

  謝朝止住他的話頭:「我得先和爸通口氣,讓他安撫下媽,順便等待暴風雨的降臨。」他轉頭盯著安格斯,「說真的,我媽要是知道你是崽崽的爸,肯定不樂意。」

  安格斯默了:「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問題,我會好好解釋的。」

  崽崽附和:「奶奶其實人很好啦,就是嘴巴厲害。」

  安格斯點頭:「等你回國,我陪你過去。」

  謝朝同意:「還有幾個月才回國,我媽就算有氣,應該也消了不少。」

  安格斯斂下眉眼,不知道要怎麼和謝朝家人提及他們的婚事。按著傳統習俗,好像要走很多流程。房子車子他都有,謝朝也有。男人應該不需要什麼金子飾品這些吧,可這好像是一種尊重,他不太確定。

  崽崽咧嘴笑笑:「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得寫作業了。」

  謝朝還沒來得囑咐兩句,他就掛斷了電話。謝朝嘖了聲:「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朝朝,你喜歡金首飾麼?」安格斯忽然問。

  謝朝雷得不輕:「什麼鬼,金首飾?」他睜大眼睛,「難不成你喜歡,男人帶個表就差不多了。」

  「那你媽喜歡麼?」安格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或者說玉石之類的?」

  謝朝一笑:「你算是找對點兒了,女人都喜歡這些,我媽比較喜歡紅色的玉石,還有金耳環,她自己就打了好幾副耳環。」

  「那好,我提前準備一下,留著做見面禮。」安格斯記下這件事,日後專程去珠寶店瞧瞧。

  這件事算是定下來了。他們倒是愜意,隔了半個地球的網友們眾說紛紜,猜了不知道多少個女明星,還沒定下來誰是謝朝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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