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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 第二部》第26章
  第二章:故事三

  因為燕飛懷孕、生子,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都沒怎麼出國辦公。現在孩子半歲了,三人才開始往國外跑了。岳邵要去德國談一個項目,他本來想問燕飛要不要去。燕飛從懷孕到生都是受了罪了,他想趁此帶燕飛出去玩一玩。當然,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岳邵要撇開孫敬池和蕭肖這兩個「叛徒」跟燕飛去過二人世界,以此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不過家裡現在四個孩子,他們三人最近又特別忙,燕飛如果也不在家,家裡有什麼事怕沒人能處理的來,所以岳邵一直猶豫跟不跟燕飛提。

  坐在辦公室,岳邵對著電腦辦公,不時打電話或接電話。很是忙碌。手機又響了,岳邵一看來電,馬上接聽,臉上還露出了很噁心的笑容:「飛。」

  「忙呢?」

  「沒。」

  「你是不是後天去德國出差啊?」

  「對,後天走。」

  「你走航空公司還是私人?」

  「我搭私人飛機過去。」岳邵又猶豫要不要跟燕飛說了。哪知,燕飛下一句卻是:「那挺方便,我也要去。」

  岳邵的眼睛立馬亮了:「好啊!我本來想跟你說來著,又怕你離不開孩子。」

  「岳凌不是在嗎?我爸媽也都在,沒事。我想出去玩玩,在家憋死了。」

  「好好好。你把你的護照複印件給我發一下,我讓秘書去登記。」

  「行,我這就去給你發,你繼續忙吧。」

  「好好好。」

  掛了電話,岳邵興奮地拍了下桌子,哈哈哈,他要跟飛二人世界去了!等了沒兩分鐘,電腦傳來有新郵件的消息,點開看,是燕飛的護照掃瞄件,岳邵轉發給秘書,讓秘書給燕飛辦理出國的手續。主要是搭乘私人飛機入境的人員登記。

  燕飛讓簡仲平對所有人都保密他打算要孩子的事情,等孩子確定「落地」了再公佈,免得給岳家長輩太大的希望結果又懷不上。這懷孩子不是種豆子,撒了種就能發芽。燕飛也不敢肯定自己年輕就絕對能百發百中。所以不如等有了確定的消息

  在給大家一個驚喜。而且岳邵這半年的壓力真的是很大,他也想給岳邵一個驚喜。把一瓶藥放進行李箱,燕飛拍拍肚皮——你可得給我爭氣點啊。

  雖說後天才走,不過燕飛先把行李箱拿出來收拾衣服。岳邵那邊有什麼必須帶的等他回來再檢查。其實燕飛很想帶孩子和父母一起出國玩玩。但天太熱,他也擔心孩子路上會不適應。考慮之後還是決定等孩子一歲了帶孩子出國玩。一歲前就在周圍玩一玩。燕飛平時會帶孩子和父母去公園和郊外玩,秦寧也常常過來和他一起帶孩子出去玩。何開復這位乾爹因為工作太忙只能來家裡看看乾兒子。

  對了,說到秦寧。燕飛拿過手機給秦寧打電話。秦寧除了經營自己的公司外,就是專心當燕飛的經紀人,不過他現在手上多了一個畫家——司光南。司光南終於創作出了符合秦寧要求的畫。秦寧也看到了司光南的認真態度,總算開金口同意做司光南的經紀人。當然,秦寧對司光南的態度自然不能和對燕飛的態度比,燕飛可是他乾兒子的「媽」。

  「喂,大飛,畫完畫啦?」

  「你能不能別一見我就提畫?」

  「哦,那我乾兒子今天乖不乖?我明天去看他們。」

  「你除了畫和乾兒子就沒別的話題跟我說了?」

  「沒了。」

  「……」燕飛氣結,這傢伙越來越過分了。他上輩子都沒發現這傢伙這麼過分,難道這才是這傢伙的本性?

  「不是畫又不是干兒子……」秦寧在電話裡大叫,「不會你家那三隻出軌了吧!」

  「滾滾滾!越說越離譜了。」燕飛不敢放任秦寧在那兒瞎猜了,指不定又說出什麼驚天地的話,道:「我後天跟邵邵去德國。你沒事來家裡看看孩子。我怕家裡有什麼事我爸媽處理不了。岳凌最近在我這兒住。」

  一聽是這樣,秦寧馬上義不容辭:「我每天都會過去。不過話說,你好好的跟岳邵去德國幹嘛?度蜜月呀。」

  「去看外星人行不行?」

  「德國有外星人?」

  「我掛了啊。」

  不跟秦寧瞎扯,燕飛掛了電話。他開始猶豫了,要不要讓孩子跟著秦寧學畫?萬一被秦寧影響得也這麼不著調可怎麼辦?不著調也就算了,最怕的是跟秦寧一樣有一張臭嘴就麻煩了。嗯,他得再慎重考慮考慮。

  晚上孫敬池和蕭肖回來一聽燕飛要和二哥一起去德國,兩人當即就抗議起來:「飛,我也要和你單獨出國度蜜月。」

  「你們兩個叛徒都給我一邊呆著去!」岳邵惱怒地說:「就你們兩個不懂長幼有序的傢伙還敢要求跟燕飛單獨出國度蜜月,做夢吧!」他的怨念可是很重的。

  孫敬池和蕭肖看著燕飛,不敢反抗二哥,那懇求「大哥」總行吧。燕飛呵呵笑道:「有機會我會跟你們單獨出國的。不過現在你們二哥心情鬱悶,我要先安撫他。」

  好吧。這半年二哥確實很鬱悶。孫敬池和蕭肖發揚兄弟友愛,蕭肖道:「那等二哥不悶了你要和我單獨出國。」

  「沒問題。」

  「我也要。」

  「OKOK。」

  算這兩個傢伙實相。岳邵在面對燕飛時馬上把臉上的不滿換成了愉悅:「飛,要不我們在德國多呆兩天,我陪你好好玩。」

  「好呀。」

  沒想到對方這麼幹脆就答應自己了,岳邵當即很噁心地在燕飛的臉上啃了兩口,馬上被燕飛給推開了。爸媽、孩子和岳凌都在呢。燕三牛和田晚香假裝專心陪孫子,岳凌被哥哥們的恩愛逗笑了,不過也更思念他家媳婦了。

  對於兒子拋下孫子去德國玩這件事,燕三牛和田晚香沒任何不高興的心理。如果燕飛帶他們一起去,他們反而不會去,放不下孫子。如果帶孫子也一起去,他們更不會去,他們才不放心孫子坐那麼久的飛機跑到那麼遠的地方。不過兒子要出國兩夫婦跟兒子商量了一下,這幾天他們就住在這邊,總不能把孫子完全交給保姆、奶媽和岳凌,那可不行。他們就住燕翔那間屋,燕翔跟岳凌住,燕飛同意了。

  第三天,燕飛和岳邵走了,放心地把孩子交給了父母、朋友和弟弟。結果當天下午岳夫人和岳司令就過來看孩子,一直到晚上四個孩子睡了才離開。回去的路上,岳司令很是不高興:「邵邵這個廢柴,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我跟爸現在都沒臉見人了。」

  岳夫人嘆道:「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急也急不來。我們也不要給邵邵太大的壓力,壓力越大孩子越來不了。」當媽的還是心疼兒子的,岳夫人也知道兒子現在的壓力非常大。

  「我現在看到老蕭和老孫就來氣。看他們倆在我面前的得瑟勁。你說,邵邵明明是當哥的,這生孩子的能力怎麼能不當弟弟的?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岳行軍的基因不行呢。」岳司令是越想越氣。兩個孩子,有兩個父親。明擺著有孩子的時候三人都有份,那怎麼偏偏就沒他家的?

  岳夫人不得不繼續寬慰:「孩子是意外,如果知道會有孩子,邵邵肯定會注意的。你看邵邵現在都不願意回大院,萬一真的是因為他壓力太大而生不出孩子,那你不更得鬱悶麼。別念了。有人替我們操心,孫子總會有的。」

  岳司令當然清楚那個「有人」是誰。想想燕飛過年時說的話,岳司令心裡舒服了許多,然後又不甘地說:「這不要孩子和要不出孩子是兩碼事。邵邵可以不要孩子,但絕對不能要不出孩子。」

  「這只能說沒碰上,邵邵不可能生不出來,這個就是你多想了。」

  岳司令當然不會希望兒子生不出來,可他就是鬱悶啊。倆孩子單單就沒他家的份,這都半年了他還是想不通,而且是越來越想不通。別說他給兒子壓力,他這個做兒子的也被老子給壓力。老爺子天天電話裡跟他念——【我還有幾年好活?你不能讓我死不瞑目呀,你得讓我死之前看到重孫子,孫女也行。反正看不到,我死了也合不上眼。】

  家裡兩個兒子,一個親的,一個養的。倆兒子都出櫃了,老爺子本來就很難受了,現在好不容易風來運轉「大兒媳」能生,結果硬是沒岳家的份兒,老爺子也很難過的。特別是看到兩個現階段還在流口水、沒長牙的小傢伙,老爺子就想把孩子搶過來改成他家的姓。別看兩個孩子的歸屬已經有了定論,這爭奪之戰就沒停過,除非再來一個孩子,不然沒得停。

  岳邵暫時不管壓力不壓力了。從跟燕飛一起上了飛機後,他就處於打了雞血的狀態。一想到會有好幾天只有他跟燕飛沒有那兩個叛徒打擾,他就心如貓抓,恨不得馬上到德國。岳邵這次要在柏林、波恩和哈根市做停留,本來是惦記家裡的孩子和「老婆」,所以岳邵一開始的計畫是盡快談完項目就回去。現在燕飛跟著來了,他馬上把四天的行程延長至了八天。憋屈了半年,他需要燕飛「好好」安慰他。

  抵達柏林的時候那邊是晚上。坐上前來接他們的車,岳邵大大方方亳不避諱地一路摟著燕飛的肩,生怕別人看不出兩人的關係。德國方前來接他們的人員也沒有顯露出半點的異樣,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大驚小怪的會被人笑話的。

  燕飛和岳邵在自家的私人飛機上吃吃喝喝、聊聊笑笑的,然後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雖說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中途停靠加油),但也不覺得有多累。已經是晚上了,也不必和合作方去見面,兩人直接去了入住的酒店。岳邵這次出行帶了助理、秘書、下屬部門的負責人還有保鏢二十多個人,對方給他們訂了總統套房。

  進到房間,燕飛先把行李裡的衣服拿出來。岳邵明天要穿的衣服也要先燙好。燕飛對談生意一竅不通,岳邵去波恩和哈根都是當天去當天回來,燕飛不打算跟著跑,他正好出去逛逛,給孩子、爸媽、弟弟、朋友等買點東西。特別是爸媽,自他懷孕後,真是辛苦他們了。

  和下屬們簡單就明天的事情在書房裡開了個短會,岳邵一進來就看到燕飛在給他燙衣服,當即甜滋滋地說:「明天我自己燙吧,我10點到那邊就行。

  「快好了。」燕飛動作熟練地把燙好一半的襯衫翻過來,接著燙,並說:「你先去洗澡。我沖澡,不用給我放洗澡水。」

  「好。」走到燕飛身邊在他嘴上偷親了一口,岳邵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就進浴室了。等岳邵洗完澡出來,燕飛已經燙好了他的襯衫、西褲和西裝,燙衣板都收起來了。

  拿了岳邵換下的衣服進了浴室,燕飛去沖澡。把內褲襪子什麼的先洗了,他把換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在洗漱台上,明天手洗。他是絕對不會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去洗的,髒死了。哪怕是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出差,燕飛也是讓他們把髒衣服拿回來洗,不許送去酒店的洗衣房,誰知道乾不乾淨。

  很快洗好了澡,燕飛吹乾頭發出來,一出來就看到岳邵坐在床上正對他「淫蕩」地笑。只套了一件浴袍的燕飛走到床邊踢了拖鞋,上床。主動跨坐在岳邵的腿上,他捏捏對方的臉:「笑什麼?」

  終於沒閒人打擾了。「岳邵二話不說地拉開燕飛的浴袍腰帶,幸福地直抽氣,」「我們有八天的時間享受二人世界。」說罷,岳邵就舔上了燕飛紅潤的乳首。

  燕飛呻吟一聲,捧住岳邵的腦袋,眯著眼睛說:「你確定你是來度蜜月而不是談生意的?」

  「生意也就兩三天的事情。剩下的時間就是你我的二人世界了~」岳邵說話間又轉向另一側的茱萸。燕飛的呻吟明顯。自從過年那天開了禁之後,四人之間的性愛就恢復了,不過性愛的頻率或多或少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有孩子了,燕飛總不

  能經常起不來床。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的工作也變得特別忙,經常出差應酬。所以綜合之下,次數還是少了一些。不過今天

  看來,岳邵又有化身一夜七次狼的打算了。

  燕飛撫摸岳邵的身體,這人洗完澡也是赤裸地出來的,擺明了要做什麼。雙手在岳邵有著許多疤痕的胳膊上摸來摸去,燕飛配合地張嘴任岳邵的舌探入。清涼的牙膏味道在兩人的唇舌間徘徊。就在岳邵想要進來時,燕飛喊暫停。

  「等下,我把藥吃了。」

  岳邵瞬間從激情中清醒:「什麼藥?你病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反應過度了。」燕飛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說:「你們不喜歡用套子,又不能射進來,太麻煩了。我來之前去找了仲平,問他避孕藥對我有沒有效,他說應該是有的。我讓他給我開了點藥。」

  岳邵蹙眉:「真的有用嗎?吃這玩意對身體也不好吧。」

  「他給我開的是效果很強的那種,不過不能吃太多,吃七八天是沒問題的。」燕飛倒出一顆藥,誘惑岳邵,「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你不想內射嗎?回到家,你們三個人都在就不能了,避孕藥畢竟不能多吃。」

  岳邵的慾火蹭得就竄了上來,半軟下去的小弟弟瞬間立正。燕飛吃下藥,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兩口水把藥吞下去。放回水杯,燕飛摟住岳邵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輕吻:「那你要不要內射?」

  「要!」岳邵的腦袋裡現在只有一個字——要!

  不讓岳邵把他壓在身下,燕飛主動「含住」小小邵。和最開始相比,現在的燕飛在性事上越來越放得開了。

  「飛……飛……嘶……」

  燕飛一邊上下動作,一邊捧著岳邵的臉與他纏吻。岳邵堅持了幾分鐘,還是忍不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了下。撤出自己,岳邵低頭含住小飛飛,燕飛舒服的吟哦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

  「邵邵……邵邵……」敞開身體,任對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專屬的印記,燕飛抬高腿,渴望,「進來……進來……」

  喘著粗氣,岳邵拔槍上陣。雙腿環住岳邵的腰,燕飛把自己的舒服完完全全地告訴對方。淫靡的水聲充斥,卻不僅不會讓人覺得羞恥,反而更令人欲罷不能。隨著一聲聲尖昂的叫聲和一人的粗吼,大床上的激情落幕。只不過彼此相連的兩人仍深深地糾纏在一起,不願分開。

  燕飛和岳邵在德國度蜜月,被狠心「拋棄」的孫敬池和蕭肖卻在苦悶的工作中。晚上下班回到家,兩人吃了飯陪兒子玩了一會兒就到書房裡去了。只不過今晚兩人怎麼都工作不進去。

  「二哥太奸詐了。」蕭肖突然冒出一句。

  孫敬池無奈地說:「二哥這半年的壓力太大,我們忍忍吧。」

  「等二哥回來我要和飛去度蜜月。」

  孫敬池立馬不爽了:「你小子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長幼有序。要去也是跟我,你最後一個。」

  「你是當哥的,你要讓著我。」

  「滾。」

  蕭肖沒滾,不過也沒生氣,卻神秘兮兮地問:「三哥,你要不要看?」

  「看什麼?」

  蕭肖眨眨自己無辜的雙眼:「飛懷孕的時候咱們拍的愛情片。」

  孫敬池眯了眯眼:「不是讓你刪掉嗎!」

  蕭肖又眨眨自己無辜的雙眼:「你捨得嗎?是飛懷孕的時候,不是平時。飛下次懷孕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孫敬池嚥了下嗓子,聲音粗啞了幾分:「電腦你放哪了?」

  「保險櫃裡。」

  「……拿出來。」

  蕭肖去拿了。孫敬池摸出一根菸,心癢難耐。蕭肖很快回來了,手裡是一台精緻的小型筆記本電腦。在孫敬池身邊坐下,他打開電腦,輸入複雜的開機密碼,然後找出那段存在電腦裡的唯一的視頻錄像。錄像一點開,孫敬池就喊停:「我拷下來去臥室看。」然後去拿他的移動硬盤。

  把視頻存好,孫敬池走了,蕭肖反鎖了書房的門,在心裡腹誹:下次他一定要跟哥去過二人世界。憑什麼二哥能跟哥度蜜月,他卻要看著哥的視頻自慰?

  臥室裡,孫敬池也反鎖了門。他不介意和兩位兄弟一起要飛,但絕對介意當著兄弟的面自慰。畫面上,燕飛的肚子隆起表情迷醉,孫敬池不停地喘著粗氣,手掌在自己的硬物上套弄。書房裡,蕭肖也正對著視頻發情,特別是看到他們的陽物在燕飛的體內進出時,那種刺激感更是讓他幾乎瞬間高潮。燕飛不知道有兩個人背著他做壞事,要是被他發現,他絕對用杯墊打死他們。

  等到兩人發洩完了,孫敬池刪除了電腦裡的視頻,然後敲開書房的門。書房裡一股濃濃的精液味,孫敬池對同樣發洩完

  的人說:「把視頻刪了吧。」

  「我已經刪了。」蕭肖說:「我怕被哥知道了跟我離婚。」

  「我也是。」想了想孫敬池說:「把硬盤格式化了。」

  「好。」

  蕭肖去格式化硬盤,孫敬池重新坐到辦公桌後加班。蕭肖一邊格式化一邊說:「房子太小了,家裡人多,做愛都覺得不夠盡興。宅子那邊得要他們抓緊了。」

  「確實是。」

  格式化完硬盤,蕭肖還是沒心思做事,站起來道:「我去看看孩子。」

  「我也去。」孫敬池也打算今晚「翹班」了。

  來到一樓的嬰兒房,就看到燕三牛和田晚香坐在大床邊手裡拿著扇子給四個孩子掮風。天熱了,白天吹吹空調沒什麼,晚上吹一晚上的空調對孩子可不好。燕三牛和田晚香每天都是哄睡了四個寶寶才走,而自從天熱之後,他們每晚都是這麼哄寶寶的。四個小傢伙在爺爺奶奶的精心照顧下睡得憨甜。

  孫敬池和蕭肖自然是感動的。說句良心話,哪怕是他們的父母也很難做到像燕三牛和田晚香這樣。孫敬池出聲,打擾了專心搧風的兩位長輩:「燕叔、燕姨。」

  兩人回頭,田晚香當即笑著小聲說:「剛剛睡著。」

  「我們來吧,你們早點休息。」孫敬池說著上前,田晚香沒給他扇子,說:「不用不用,我們守著就行了。你們天天加班,太辛苦,不加班就早點去休息。」

  孫敬池和蕭肖拖過小凳子坐下,四個孩子的小臉白白嫩嫩還透著紅潤。孩子露在外的小手虛虛地握著,兩人還記得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得戴小手套,以兔免他們揉臉的時候抓傷自己。現在不需要擔心了,孩子的指甲蓋細細長長的,特別好看。

  「燕叔,燕姨,辛苦你們了。」在燕三牛和田晚香心目中最嚴厲(可怕)最嚴肅(可怕)的蕭肖竟然說了一句如此感性的話,把兩人嚇了一跳。燕三牛趕緊說:「不辛苦不辛苦,帶娃有啥辛苦的,你們才是辛苦。」

  輕輕摸了摸孩子的頭,又坐了一會兒,孫敬池和蕭肖離開了。關門的時候,兩人往裡面看,看到燕三牛和田晚香又扇起了風,孫敬池輕輕把門關上。

  上樓,再次返回書房,蕭肖給助手打電話:「你去查一下我老婆老家徵地的事情。」孫敬池插了一句:「順便查查燕四牛。」

  蕭肖又吩咐助手查燕四牛現在的情況。去年給了燕四牛一個教訓後他們就沒關注過那個人了。燕飛懷孕生子帶走了大家

  所有的注意力。剛才看到那一對樸實的長輩後,孫敬池想起了這號人物。如果說燕家誰對燕三牛的傷害最大,就是這個忘恩負義的燕四牛了。打完電話,蕭肖和孫敬池不怠工了,認認真真地加起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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