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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40章
第四十章:捆綁play,像美人魚一樣綁起來日,三胎耕耘中

許景逸很擔心高天。

  一般情況下,高天是用不著他擔心的。

  他當過高天的學生和下屬,見識過高天非人類的指揮能力和心理素質。他敬仰著高天,依賴著高天。從未想過有一天,高天也會脆弱得讓他如此憂心忡忡。

  思來想去,許景逸聯系了自己的上司劉傑。

  劉傑那頭挺吵,好像是在什麽迪廳或者酒吧。

  許景逸問:“長官,我想問問您,您知道第一軍團出什麽事了嗎?”

  劉傑鉆進廁所里笑吟吟地回答他:“景逸,高天那小子又開始發瘋了?”

  許景逸有些不好意思:“長官,我……”

  劉傑說:“景逸啊,我就和你說一個事兒。就算第一軍團今天全軍覆沒了,高天那個神經病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他如果開始發瘋,那不用猜了,九成九是因為你。”

  掛斷電話,許景逸站在陽臺上發呆。

  耳邊冷不防響起高天低沈的聲音:“在和誰打電話?”

  許景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說:“同事。”

  高天把他抱進懷里,蠻橫地壓在陽臺上,熾熱的呼吸中夾雜著煙味,半是溫柔半是審訊地問:“哪個同事?”

  許景逸被煙味嗆了一下,驚愕地看著高天:“你抽煙了?”

  高天沈默了兩秒鐘,低聲說:“同事給的,我嘗嘗味兒。”

  在許景逸的印象里,高天是煙酒不沾的,他甚至連咖啡都不喝。

  他永遠保持著冷靜的姿態,拒絕一切含有致幻和興奮的東西,讓許景逸一度差點以為他是個禁欲主義者。

  許景逸更擔憂了。

  逼得高天都不得不靠抽煙緩解的壓力,到底是什麽事?

  高天低沈地說:“你還沒回答我,哪個同事?”

  許景逸別扭地說:“劉傑上將。”

  高天沒什麽表情,淡淡地“嗯”了一聲。

  許景逸輕撫著他下巴上的胡茬:“對了,今天學生們讓我替他們問問你,你和他們是不是以前有過什麽仇?”

  高天面無表情地說:“那個96.8問的吧?”

  許景逸見他終於恢複正常了一點,表情也緩和了許多,輕聲說:“那小孩兒都快被你欺負死了。”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說:“他很不錯,就是性格特別招人討厭,我看見他就煩。”

  許景逸雙手環抱著他的肩膀,低喃:“高天,我想問你一件事。”

  他心里翻騰著一股隱秘的直覺,好像……就好像這個小小的記憶BUG,就是一切問題的關鍵和源頭。

  就像封住口袋的那條繩子,只要扯開關鍵的一個結,剩下的只要一拽就會全部解開。

  高天莫名心驚膽戰起來。

  他不想讓許景逸問,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讓他焦慮得心口疼。

  可心底卻響著一個微弱平靜的聲音:他終究會知道的,謊言維持不了一輩子那麽長。你還記得他上次恢複記憶的後果嗎?你想要被他用槍指著頭再來一次生死抉擇嗎?親口告訴他吧,親口告訴他一切。別讓他自己找到答案,那才是最愚蠢的結局。

  許景逸問:“你還記得唯唯最喜歡的那個粉色小馬是什麽時候買的嗎?”

  高天沒有回答。

  許景逸擔憂地捧著他的臉:“高天。”

  高天平靜地說:“我忘了。”

  那是他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一個夜晚,他在第一軍團開著緊急會議,忽然接到消息說有人闖進了他的家里。

  高天瘋了一樣趕回家,就看到他的妻子從三樓嬰兒房的窗戶一躍而下,哭著跌入他懷中。

  那一夜大雨傾盆,許景逸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了槍。

  那個粉色的小馬玩具就是在那一夜出現在了高唯的小床里,從此成了他無法擺脫的夢魘。

  許景逸低喃:“高天,我覺得不太對勁。”

  高天緊緊抱著他,蠻橫地說:“不許再想這件事!”

  許景逸驚愕地看著他:“高天,你怎麽了?”

  高天心里掙紮得五臟六腑都絞成了一團。

  不……他不能再等著許景逸自己查出來,他必須自己一件一件地告訴景逸,在他做好一切準備之後。

  高天說:“我最近在辦退伍。”

  許景逸張了張嘴:“你……”

  高天深吸一口氣,說:“等事情結束,我有很多很多的事會親口告訴你。”

  許景逸心臟輕顫了一下,輕聲說:“其實……你不說也沒什麽,如果我沒有知道的必要,那我會選擇相信你。”

  高天心里充斥著太多的不安和恐慌,語言已經無法安撫他心中隨時會失去的恐懼。他看著許景逸的眼睛,低聲說:“景逸,我想把你綁起來。”

  他的語氣很溫柔,和許景逸知道這不是個疑問句。

  許景逸紅著臉閉上眼睛。

  高天把他橫抱起來放在床上,邊吻邊在床頭櫃里摸索。

  里面放了很多小玩具,都是高天的惡趣味。

  高天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繩子。

  許景逸紅著臉小聲說:“在第三格里。”

  高天微微挑眉:“你怎麽知道?”

  許景逸氣鼓鼓地小聲說:“這是我家。”

  這句話完美戳進了高天那顆深陷不安的心中,歡喜地冒著泡泡炸開。

  高天輕聲說:“這是我們家。”

  許景逸被高天壓在身下,衣服一件一件脫離身體,粗糙的繩子捆在赤裸的肌膚上。

  雙手被綁在身後,繩子緊貼著乳尖,把乳暈都勒得陷下去一道。乳尖的酥麻讓後穴有了反應,不受控制地輕輕蠕動,泛起隱約的濕意。

  許景逸羞恥地輕輕呻吟一聲:“嗯……”

  高天若有若無地撫過他的乳尖:“又漲奶了?”

  許景逸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雙手已經被綁住,只好紅著臉說:“沒……嗯……沒有……哺乳期都快結束了……嗯……”

  高天放開他的奶頭,用繩子把許景逸修長的雙腿牢牢綁在了一起。

  許景逸在床上撲棱了一下,綁在一起的雙腿讓他感覺自己像條魚一樣。

  高天看著許景逸白皙的身體被繩子一圈一圈牢牢捆住,心里的不安終於舒緩了一些。

  許景逸紅著臉說:“綁……綁完了……”

  高天說:“還差一樣。”

  許景逸楞了一下。

  高天拿出一條狗鏈子,“啪嗒”一聲脆響,扣在了他脖子上。

  許景逸羞恥得不敢看:“高天……嗯……高天你變態……”

  高天把他擺成趴跪的姿勢,拎著狗鏈子迫使許景逸仰頭。

  輕微的窒息感讓許景逸有些暈眩,肌膚的觸覺更加敏感,穴口的褶皺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一股淫水溢出來。

  掌控感讓高天焦慮的心情緩解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蠻橫的征服欲。他更加用力地扯著狗鏈子,讓許景逸頭仰得更高,腰肢下沈得更誘人。

  兩瓣白嫩豐滿的屁股被迫翹起來,飽滿的白肉被繩子勒得一塊一塊。殷紅的肉穴在臀肉間若隱若現,閃著濕漉漉的光澤。

  高天扶著自己的陰莖狠狠插進去。

  微腫的臀眼被徹底撐開,許景逸被勒住的喉嚨發出甜膩無助的呻吟:“嗯……啊……”

  他想要放松臀肉緩解脹痛和不適,卻發現被牢牢綁住的雙腿讓他根本做不出放松的動作,只能緊緊夾著高天的陰莖,無助地承受這一下更比一下狠的操幹。

  粗大的硬物狠狠磨著柔嫩的腸壁,劇烈的快感和窒息讓許景逸眼角溢出淚水。

  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無助地掙紮,喉中溢出帶著哭腔的哀叫:“不……呃啊……要磨壞了……嗚……小屁眼要磨壞了……”

  高天被柔軟濕熱的內壁緊緊包裹著,花心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龜頭。他兇狠地進出著許景逸的身體,恨不得把兩顆卵蛋都一起塞進去。

  窒息瘋狂加劇著身體的快感,後穴里的大陰莖剛剛頂進生殖腔里,許景逸就哭叫著達到了高潮。

  潮吹時噴出的淫水射在高天的龜頭上,他終於松開了扯著狗鏈子的手,壓在許景逸身上更加用力地聳動身體。

  粗長紫黑的陰莖在殷紅粉嫩的穴口飛快地進出抽插,淫水被擠成了白沫,發出噗嗤噗嗤淫蕩的水聲。

  許景逸的身體被牢牢綁住,像個玩具一樣被高天壓在身下肆意插弄。高潮後的生殖腔承受不了陰莖蠻橫的插弄,他無助地哭著:“不……嗯……高天……不要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嗚嗚……高天……饒了我……不行了……”

  高天越插越狠,越操越快:“我想殺了你,景逸,我真想就這樣殺了你!”

  許景逸白皙的大腿在顫抖,他哭著埋首在枕頭里哀叫:“我要被你操死了……啊……你個變態……”

  高天把龜頭搗進他的生殖腔里,打著圈開始狠狠研磨:“給我生個孩子,景逸,再給我生個孩子!”

  許景逸現在只想讓高天快點結束,他什麽都肯答應:“給你生……嗚嗚……給老公生很多孩子……嗯啊……都射進來……射進子宮里……我給老公生孩子……啊……”

  滾燙的精液噴射在高潮抽搐的內壁上,許景逸幾乎昏死在這場煎熬的操幹里。

  神誌慢慢恢複,許景逸紅著臉低聲說:“現在可以把我……嗯……解開了嗎……”

  高天說:“不行。”

  許景逸有點委屈地說:“你還要……嗯……還要來啊……”

  高天輕輕撫摸著他平坦的小腹,低喃:“懷上孩子才能結束。”

  許景逸驚恐地瞪大眼睛:“可是……可是孩子……啊……”

  堅硬粗大的大雞巴又一次狠狠操進了他的屁股里,沒完沒了地插弄起來。

  許景逸被操得全身都在顫抖,無助地蜷縮在高天懷里挨操。

  他的身體還深陷在高潮的敏感中,很快就被高天操得又射了一回。

  軟趴趴的肉棒垂在雙腿間,可憐兮兮地吐著稀薄的精液,身體已經被徹底掏空了。

  許景逸迷迷糊糊地昏過去再醒過來,他覺得自己不是在應對一個丈夫,而是像在應對一臺打樁機和水龍頭。

  小腹被精液撐得鼓起來,好像那個孩子已經在里面了。

  懷孕的錯覺讓許景逸一個激靈,射無可射的肉棒緩緩吐出透明的尿液。

  他終究是被高天操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許景逸剛醒,就被高天抱著來到衛生間,壓在鏡子上從後面操了一頓。

  被操幹了一夜的臀眼腫得不像樣子,還有點合不上。

  許景逸虛弱地撐著鏡子,顫抖著呻吟哭泣:“別……高天……嗯……高天……屁股受不了了……別插了……”

  高天扶著他軟趴趴的肉棒說:“尿出來,老公要給你驗孕。”

  許景逸又羞又氣:“這怎麽可能……嗯……說懷就懷……嗯……”

  男性O的受孕率沒有那麽高,特別是他剛剛接連生了兩個孩子。

  高天操他的時候從來不戴套,都是子宮內射,要懷早就懷上三胎了。

  尿出來的時候,許景逸羞恥地不敢睜眼,停著尿液嘩啦啦打在鏡子上的聲音,就夠他難受的了。

  高天沈默了兩秒鐘,失望地把驗孕棒扔進垃圾桶:“還沒懷上。”

  許景逸大腿軟得直哆嗦:“高天……”

  高天把他抱起來去洗澡。

  許景逸泡在熱水里,低聲說:“只有我懷著你的孩子,才能讓你覺得安全嗎?”

  高天不想在許景逸面前承認自己的不安,冷冷地說:“不是。”

  這麽多年來,不管是現實生活還是模擬世界,他都在許景逸面前表現地勝券在握遊刃有余。

  他的妻子是個內心極度脆弱的人,他任何的情緒波動,都會讓景逸開始懷疑他們的未來。

  許景逸濕漉漉地靠在他胸口:“高天,我是你的學生,我所有丟人的一面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了。所以,如果你也有什麽丟人的事情,能不能告訴我讓我嘲笑一下,這樣才算公平,對不對?”

  高天沈默了許久,才開口:“我今天約了心理醫生。”

  許景逸說:“我陪你去。”

  高天說:“好。”

【章節彩蛋:解決問題】

黑暗的審訊室里,一張老虎凳陰森森地放在在中間。

許景逸蹲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儲物箱,大氣都不敢出。

教官陰測測的聲音在他耳邊似笑非笑地重複:“嗯?”

許景逸聲音打顫:“報、報告教官,我錯了。”

高天的手指帶著一層薄繭,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和脖子,最後落在頸間的腺體上:“許景逸同學,我聞到你發情的味道了。”

許景逸嚇得頭皮都要炸了:“教官我我我沒有發情!”

高天冷冷地說:“沒有?”

許景逸向天發誓他真的沒有發情,只是高天身上A的氣息太濃烈,讓他的O基因開始產生反應,不受控制地開始釋放O信息素。

這像一個惡性循環,服用了信息素催化劑的高天在發情的邊緣試探,濃烈的A信息素味刺激許景逸散發出O香甜的味道。

O誘人的味道讓高天胯下陰莖勃起的更厲害,滾燙地貼在許景逸的肌膚上。

高天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你闖的禍,自己解決。”

許景逸硬著頭皮替兄弟們背了鍋,顫抖著小聲說:“教官……怎……怎麽解決……”

高天想,他就應該就地把這個折磨人的小O上了,標記完了再去領證,等集訓結束連孩子都有了。

許景逸更慌了:“教官……”

高天說:“轉過身來。”

許景逸轉身,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半跪的高天。

高天深邃陰冷的眼睛也看著他,大手輕輕握住了他的後頸,另一只手伸進褲子里,就這樣凝視著他開始打飛機。

許景逸臉紅得快要炸了:“教……教官!”

高天陰沈沈地威脅他:“再不服從命令我就在這里操了你,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許景逸眼睛里閃爍著羞恥的水光,無地自容地和高天深邃的眼睛對視著。

A和O信息素的味道都越來越濃烈,堆積在狹小的房間里,變成要命的催情劑。

許景逸舔了舔下唇。

高天悶哼一聲,看著許景逸的眼睛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許景逸又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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