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它是個人類(晨起play/公主抱/醉酒的男人/各種甜膩/彩蛋指入)
自那天秋深記起來發情期激素一事後,便開始了每週都和祭品做幾次愛的幸福生活。
祭品剛開始還因為自己的「犯罪未果」而很抗拒這件事,但是越發敏感的身體最終卻出賣了他,讓他每次都能在白狼的攻勢下丟盔棄甲。
那是一天清晨,祭品因為昨夜和秋深的一陣折騰,正側臥在床上安靜的睡著。
他的面孔著實很好看,刀削的臉、濃黑的眉、以及漂亮的雙眼皮,這張臉無論是在世界哪個地方都可以用英俊來讚美,睡著時帶著沉靜,戰場上含著血氣,在秋深身邊時則也沾染了淡淡的柔和。
忽的,男人的眼簾顫動了一下,嘴唇輕啟,吐出了勾人的低吟。
「別……」
他閉著眼睛,手卻伸到了身下,像是要阻攔什麼,可最終卻挪到一旁,抓緊了身下的被縟。
半夢半醒中的男人知道,是那頭白狼又在用這種難忍的方法叫自己起床了。
近來白狼喜歡上了清晨叫他起床,並且用一種男人每每想起就面色通紅的方式——白狼會給男人在清晨因為生理原因而「起立」的陰莖口交。
有時男人會在中途就醒來抗拒,有時則會直到洩進白狼嘴裡才會迷迷糊糊睜開眼,呆然的看著白狼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嘴裡的白濁全部嚥下去。
而這日,男人屬於後者。
他幾番掙扎,都沒有立刻醒來,一會兒後,被溫熱口腔包裹著的下體傳來終傳來了釋放的快感。
「嗯……」
男人面色潮紅的呻吟了一聲,微微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可眼前卻並沒有那白色猛獸的身影。
也許是去院子裡打水了?也或許是進森林打獵了吧。
總之,男人重新闔上眼睛,並不擔心白狼會丟下他離開,他昨夜被它從傍晚折騰到了凌晨,實在沒有精力這麼快起來。
很快,他便再次沉沉睡去,直至一絲烤肉的香氣在空氣中飄然。
白狼是去打獵了啊,是烤野兔的味道。
男人皺了皺鼻子,迷迷糊糊地想著,半晌後,卻突然猛地坐起身來。
「啊…嘶……」
祭品的痠軟的腰間和後穴發出一陣悲鳴,昨晚上白狼把他肏的太狠,現在腰身都是麻的。
他捂著腰,神情變得慌亂起來。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向來只有他負責生火、使用壁爐,白狼縱然聰明,可它終歸是一隻狼,根本沒辦法用打火石。
是有人進來了這裡!
跌跌撞撞地下床奔去了廚房,祭品剛一推門便撞上了一個陌生而溫暖的懷抱。
「怎麼這麼快就醒了?」那人剛好比他高半個頭,伸手順勢摟住了他,金色的發絲垂到了男人的耳朵上。
「!」男人立刻奮力掙動起來,金發青年怕傷到他還沒痊癒的右臂,便只得無奈鬆開了了他。
祭品喘著氣,驚疑不定的看著男人,低聲質問道:「你是誰?」
青年溫和的笑了笑,綠色的如寶石般清澈的眸子潤出了柔光。
「我是屋子的主人。」
男人看向青年人畜無害的笑容,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朗,不,那頭…白狼呢?」
他艱難地開口問道,眼裡閃動著懼意。
一個月來,第一次見到人類,他卻並不欣然,心如同墜入了一海浪濤中慌亂。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意識到那頭曾經在相遇第一晚就狠狠凌辱了自己,卻在後來對自己溫柔以待的猛獸在自己心裡的地位,那頭狼呢,它丟下了自己麼?還是……
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去想更加過分的事情,他不明白這個人類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他想要的那頭狼呢。
秋深看著男人擔憂的模樣,心裡又酸又暖。
「嗷嗚。「
他突然張嘴,輕輕叫了一聲。
男人霎時僵硬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臉笑意的秋深。
「它就在這裡。「
「不……」怎麼可能。
「我是狼人,冬文。「
秋深伸出手,摟住了呆立著的男人,他相信男人現在一定很需要這個懷抱。
「看,我就在這裡。「他伸出舌頭,像白狼一樣輕輕舔了下冬文的耳朵,然後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今天清早,你還在我嘴裡射了出來呢。「
「轟「的一下,男人的臉色瞬間從蒼白爆成了紅色,他想要推開秋深的懷抱,卻反而被他摟的更緊。
「你那時曾問過我叫什麼名字,我沒法回答你,現在可以了,「秋深用手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後背,直視著他驚訝地墨眼道,」秋深,我叫秋深,我就是狼,過去,現在,未來,會一直在你身邊。「
「秋……深?「男人困難的模仿著那兩個字音,最終成功的把它們說了出來,」秋深?「
「嗯。」金發青年點了點頭,突然施力,攔腰把男人抱了起來。
「!」男人猛地掙動了下,驚慌的看向了秋深。
「沒事,我當然抱得動你,都背過那麼多次了。」
秋深知道他那驚訝從何而來,朗聲笑了起來,倒把男人羞的頭都快要低到胸脯裡去了。
「抱歉昨晚把你折騰了那麼久,你一定還很困吧。」
秋深穩穩抱著男人來到床邊,把他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上,並細心替他蓋上了羊絨被子。
「先睡一會兒,醒來後一切都會變好的。」
秋深望著男人略微疑惑與迷茫的眼睛道,他的早餐還沒有做完,要繼續回廚房呆著,可他剛一轉身,就被男人從被子底下伸出的手拉住了衣角。
「怎麼了?」秋深回過頭去,對上了男人已經一眨一眨快要合起來,卻仍堅持著撐大的眼睛,他看著冬文,好笑的回握住了冬文抓住自己衣角不放的手。
「尼…你是狼?」
「對,我是。」他點頭,將那隻被汗水浸濕的拳頭握的緊緊的。
「我是狼。」
「……」男人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兒,似是審視,又似是確認,最終,他還是抵擋不過身體的疲憊,在秋深溫柔的注視下慢慢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秋深在他睡熟後,坐在了他的床邊,彎下腰,給了男人嘴角一個淺吻,以前他吻男人時總怕牙齒割傷了他,現在沒這個顧忌了,卻吻得更加小心而珍惜。
這一覺,男人睡得並不安穩,他一會兒夢到白狼傻兮兮的衝著他吐舌頭,一會兒又瞧見金發青年向他踱步而來,面上帶著令人沉溺的笑容,可唯一不變的,是他們那雙一樣的綠色眸子,都閃著暖融的光。
是以,男人最後在這抹暖色的光暈中,竟真的放鬆了身體,不再糾結誰是誰,而是擺脫了腦海裡那些混亂的影像,只剩下被莫名安撫後的酣眠。
「醒來之後,一切都好了。「秋深這樣對他說,可冬文甦醒後,看著餐桌上冒著香氣的野兔肉、難得的野菜湯與立在桌旁擺著碗筷的男人,還是有一絲不真切的感覺,彷彿仍踩在夢裡的雲端上,暈暈乎乎的。
「沒胃口麼?「
秋深見他坐在椅子上,盯著眼前的食物發愣,不禁開口問道。
他自然是知道男人八成是不習慣自己人身的樣子,可還是有幾分懷疑是不是自己時隔一個月,做飯的手藝已經生疏了,如果男人吃不下,他可就得再去城裡找帝國餐廳的廚師長偷師了。
「不…」冬文聞聲回過神來,連忙搖了搖頭,用叉子叉起一塊兔肉放進了嘴中。
野兔的肉本身少有肥油,火候一大就會把肉烤硬,他以前在森林裡也曾經把肉烤焦過,可現下吃著秋深的烤肉,卻體味到了什麼是真真正正的香軟可口,濃厚的肉香混雜著天然香草味在嘴裡瀰漫開來,欣然了舌頭上每一處味蕾。
男人簡直難以想像,當初白狼是怎麼在吃完自己烤的吃食後還露出那樣一副滿足的神情。
「怎麼樣,還可以麼?」
秋深在一旁忐忑的搓著手,兩眼充滿期待著望著他。
確實和白狼一模一樣。
男人握緊了手中的叉子,隨即又鬆了開來,露出了一個難以被人察覺的淺笑。
他摸了下胸前的乳白色狼牙,就像是安撫了自己不安的內心一樣。
「很…好……」他開口道,」比窩,我的好。「
秋深放心的坐了下來,直接伸手拿了一個兔腿,往嘴裡塞去,邊吃邊唇齒不清的說道:「怎麼可能,唔,你做的最好呲,唔,好燙。」
沉默的盯了一會兒面前男人狼吞虎嚥的吃相,冬文默默低下了頭,繼續刀子擱著肉,叉進嘴裡。
果然,還是那隻狼啊。
他眉梢微揚,心裡因為秋深突如其來的變化而產生的糾結一掃而空。
半晌後,秋深才意識到自己的吃相不太對。
他握著手裡被啃到一半的兔腿,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了男人。
「呃…你是不是覺得,我吃的有點不雅?」
每次從狼身變回人後,他都有一段尷尬的過渡期,畢竟當狼太久,很多野獸的習慣沒有改過來。去年這段時間他被邀請去吃宮廷宴,還因為吃相問題被人當成了假扮成貴商的乞丐,用掃把趕了出來。
他本以為男人會點頭或者是作出厭惡或難堪的表情,卻沒想到坐在他對面的人突然露出了一個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微笑。
「…不覺得」
秋深的心隨著男人的話而暖的快要化開,如果他還是頭狼的話,此刻身後的尾巴恐怕都要搖上天了。
「是麼。」他低聲笑了出來,像秋風和煦。
這一天,他們都在努力重新熟悉著彼此。
秋深終於可以和男人一起上去閣樓了,他幫著男人挑出了許多放在邊邊角角沒有被發現的必需品,比如說一整罐鹽巴,兩把鋥光瓦亮的匕首、幾瓶陳釀的紅葡萄酒、一張火色的狐狸皮和一本帝國辭典。
「?」
他將辭典遞給了男人,收穫了看不懂這一本厚書的男人奇怪的眼神。
「是辭典。」他道,「你上次和我說『別人都叫你將軍時』,我就知道你是鄰國的將領。只是我一直沒去過那裡,聽不懂你有些話。「就像第一夜他被夢魘所困時的低呼,和那聲飽含苦澀的」桑塔「,男人搖了搖頭,還是覺得自己不知道這些詞的意思比較好。
男人抱著那本厚厚的辭典,聽著男人的話愣住了。
「你不…捉……窩麼?」
在知道了他是帝國的將領後。
「為什麼?」男人疑惑的看了眼他,轉首去拿架子上的葡萄酒,「狼族不會背叛自己的伴侶。「他說這話時,語調輕鬆自然,就像是天生刻進骨子裡一樣。
冬文卻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手扣住了胸前的狼牙,隔著它感受到了自己怦怦跳動的心臟。
伴侶……嗎?
他望著那個金色頭髮、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卻異常高大的青年,心裡兀自凹陷下去了一塊兒,軟得發麻,他張張嘴,卻發現貧瘠的詞彙讓他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原來不是他一人自作多情。
這天晚上,他們坐在一起,用晶瑩的杯子盛滿紅色的酒液,共飲。
冬文雖常年混跡於軍營,卻是個禁慾的人,很少飲酒,是以一杯下去,就徹底癱軟在了秋深的懷裡
「唔……」
他整個人都窩進了高大青年的懷裡,迷迷糊糊地,一點兒不像久經沙場的護國大將,反倒更似秋深曾經在深林裡見過的,一隻在母親身下眯著眼、奶著嗓子撒嬌的小黑豹。
秋深低頭,吻住了男人厚實的嘴唇。
他在男人嘴裡嘗到了葡萄酒的芳香與醉人,用舌頭輕掃著他的口腔,逗弄著男人因酒精而遲鈍的舌尖,與男人交纏在一起,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起甜到醉人的氣息,他們彼此撫慰,各自沉淪。
「秋深……」
在他離開男人的唇後,男人喚起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溫順的回答到,並繼續親吻著他酡紅的臉。
「秋深……」
男人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
他抱著他,雙雙跌倒了床上,在羊毛被上滾成了一團。
「秋深……」
「我不會走……」
他將手指探到他身下,低聲承諾著。
窗外,月亮由圓至缺,窗內,他們卻合二為一,緊緊擁抱在一起。
【章節彩蛋:】
「嗚嗯……」
秋深顧唸著冬文前一晚被過分使用的身體,只往男人的後穴裡探進了兩個指頭,徐徐按摩著柔軟的腸壁。
他今天還不打算進入男人的體內,他明白這需要循序漸進,,況且男人醉酒的樣子本就已經十分可愛了。
兩指並驅揉弄著後穴的軟肉,秋深滿意的聽到了男人低聲地喟嘆。
野獸的身形曾讓他無法細緻的撫慰男人身體,變回人類後倒有了無盡的方便。
仗著男人已經醉的迷迷糊糊,秋深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勃起的陰莖上來——雖然那尺寸依舊大得驚人,卻已經比起獸根緩和的多了。
他帶著男人的手擼動著他的陰莖,同時按壓著男人體內敏感萬分的凸起,刺激的男人的慾望也抬起了頭。
「唔……啊……」
冬文的腿微微發著抖,後穴溫順的張開著,任由那手指給自己帶來從未體驗過的細膩快感。
它們時而刮搔著他的內壁,時而狠狠戳刺著穴內的凸起,並不知從何時起,那修長的手指從兩根變成三根,充滿了他的後穴。
並不疼,秋深這次帶給他的只有純粹的快樂。
「再…甚….深一些….「酒精讓冬文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渴望。
他甚至主動把腰身往秋深的手指上壓去,昨晚留下的痠痛感早已成了過往雲煙。
「冬文「秋深一邊用他的手擼動著自己的慾望,一邊加快了手指再男人穴裡進出的速度,」噗噗啪啪」的聲音夾雜在兩人的低喘中,顯得淫靡而自然。
他們最終一起射了出來。
當秋深帶著一桶加了溫的井水從廚房回來,拿著毛巾給冬文擦洗身子時,冬文已然在床上沉沉睡去,眉頭卻輕輕皺著,直到秋深的手與溫熱的毛巾一同貼在了他的皮膚上,那點褶皺才漸漸平緩了下來。
作家想說的話
以後祭品就正式叫做冬文啦,希望你們喜歡這個名字?
彩蛋是十分平和的h,emmm畢竟第一天人身,還不能太過放肆,純用手指的那種,感興趣的親就敲一下吧。
另外,我其實已經想到了很多梗,就是不知道怎麼用,哭
下一章會有秋深教冬文識字的各種吃豆腐和廚房貼身啪,我肖想好久了2333,終於能寫了。接下來就要走劇情了(將軍復仇,狼狗認親),作者邏輯無力,希望能夠寫圓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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